《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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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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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跑吧,”她提议,东方瑾一笑?“跑?你可知方王、景王、三皇子,与这皇宫万千宫人为何都不跑?”

她摇头,“因为他们都笃定了?白敛不会伤这宫人任何一人的姓命?甚至连忠勇王都不着急?除了太后?你看还有谁担心了?”

云浣楞然?竟是因为这样?白敛深得民心?谁都不相信他会是叛臣贼党?尽管他真的这么做了?可不到最后一刻?大家还是信任他,想到白敛?就想到那日陵墓内的对话?她脸色猛地沉了下来……那日后她没有问乔子渊?只是偷偷带走了顾不颜?将她安置在如妃那儿?但随着边境战役爆。发?白敛领军镇。压后?乔子渊似乎也知道了什么?所以他带着徒弟一声不响的走了,东方瑾说得对?谁有权利?谁就是最后做主的那人?现在那做主之人就是白敛?可到结局時?那做主之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答案?很快就来了?就在三天后,这或许是古往今来?最成功的一次夺宫大战?因为从头至尾?宫中竟然没死一个人?宫人们胆怯的躲起来?步军虽然有抵抗?但三两下就被制服了?制服后也没杀他们?只是绑起来丢一边?然后穿着盔甲的士兵搜掠了所有宫室?将一干人等带到了金銮殿内?除此之外?还有人奔走京中要官府邸?将三品以上的官员也带到了金銮殿,东方瑾依旧坐在龙椅之上?即便已经是瓮中之鳖?他还是保持着那份君王的气度,皇后瑟缩在太后、太妃身后?一众嫔妃更是呜咽哭泣?官员们全被扔在一边?抱成一团,忠勇王气宇轩王的站在殿下首位?旁边方王?其次是三皇子?而景王?正搀扶着太后右侧?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门外,这场侵略不止攻击方不伤人命?就连抵抗方像也是俯首认栽?一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白敛慢慢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殿外早被重重包围,静谧的大殿内?隐隐的抽泣声外?突然爆出一声冷笑?众人目光一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太后,云梓勾起唇角?凉薄的音色淡淡飘出?“走狗也有爬到主人头上的一天……”说完?斜斜的睨了白敛一眼?再将恶狠的目光投向忠勇王,忠勇王却像没看到一般?只双目紧紧的锁着皇上身边的云浣?眼底涌出一股酸涩?那日她带走顾不颜?他就在门外?听到她与顾不颜说的一切?那些顾不颜纵然已经忘了?他却记得历历在目,当年?他被她所救?之后?他嫉妒东方凛?最后他与云梓合谋?离间她与东方凛感情?包括那些伪造的?所谓“岱钦的亲笔书信”……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夜喜殿外的烟花是多么刺目?她在殿内的惨叫是多么恐怖?那刻他哭了?后悔了?却来不及了,原来?她真的还能回来?既然如此?欠了什么?就该还什么吧,太后冰凉的讽刺刚刚说完?白敛身后那盔甲女人突然上前?清亮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愤恨?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太后脸上,“他也是你能说的吗?不知死活,”那女人狠狠的说,云浣心头一动?看了那女人一眼?视线又投向白敛?白敛却没看她?只对着那女人斥了一句?“雪音?不可胡来,”

步雪音哼了一声?刚要回头?就听云梓又冒出一句?“哀家说错了吗?养不熟的恶狗?反嗜一口……”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步雪音满脸冷然?“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当真看不清情况了,”说着?一掌?一掌?又一掌?连着三掌?扇得太后唇角都出了血,安姑姑拼命想上去拦阻?可却被侍卫扣下?景王站在云梓右边?太妃在左边?两人漠然的看着?都没出手相助?连吭都没吭一声,云梓被打完?看在场除了安姑姑哭天抢地外?其他人竟都漠然置之?皇后就在她身后?害怕得缩成一团……

太妃?这个昔日的好姐妹?正用冰冷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还有景王?他还是扶着她?可扶不知何時成了锁?在步雪音打她時?景王锁着她?不让她移走半步,云梓只觉得殿内寒风呖呖?她的儿子无动于衷?她从小疼惜的方王满脸冷淡?而三皇子?他在笑?笑得那么快乐?那么恣意?那容貌?不知何時竟长得与云柔那么相像,云梓像是突然看透了什么?眼前朦胧了一阵后?突然扬声一笑?“好好好?你们?你们都盼着哀家死是不是?”

她话音落定?没人说话?只过了数秒?殿上云浣突然慢慢走下来?她素白的裙角犹如莲花绽放?一踢一扬?竟有无限美好?她走到太后面前?对着那步雪音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步雪音看着云浣下来?悄悄看了白敛一眼?见白敛视线投于别处?她心当即紧了一下?盯着云浣目光猛地带了些敌意?“步雪音,”

“一介女儿身?能领兵打仗?真是厉害,”云浣真诚的说?语气温和?态度轻柔?像足了一个温柔多。情的小女子,步雪音哼了一声?眼底有些傲气?“多谢夸奖,”

云浣一笑?指了指云梓?又说:“方才看步姑娘打得很过瘾?我也有些手痒?不知?我可否也打两下?”

“啊?”步雪音明显一愣?“你跑下来?就是为了打她?”

云梓目光狠戾的瞪着云浣?若是眼神杀死人?那凌厉的眼刀已经将云浣大卸八块了,云浣耸耸肩?一脸“不然还能为了什么”的无辜表情,步雪音滞了?转头再看?龙椅上的东方瑾?下面那几个王爷?包括白敛?竟都是一副毫不吃惊的摸样?只是在看着她们?好像希望她们要打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耽搁時间,“你……你们……”步雪音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话来了,景王嘿嘿一笑?冲着云浣眨了眨眼?“云浣?你要打多久?我的刀已经磨好了?我可不确定我能等多久,”

云浣安抚一笑?“不要太心急了?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会儿,”说完又回头亲切的邀请道:“皇上?要不要也来打打?”

东方瑾嘴角一抽?摆了摆手?视线阴冷的掠过太后震惊的脸庞?随口道:“不用了?你们随意,”

云浣又冲着方王和三皇子道:“你们呢?三皇子?不来试试吗?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回头景王把她杀了?你就只能鞭尸了,”那表情?打心眼里嫌弃鞭尸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方式,三皇子想了一会儿?冲景王说:“一会儿留点手?捅个半死就行了?我想试试?把她肚子划开?让她慢慢流血致死的画面会多瑰丽……”

景王笑眯眯的点点头?毫不留情的附和?“好主意?一会儿一起试,”

达成共识?召集同党完毕?就要开始动手了,云浣抿唇一笑?对着云梓?看着她那双仇恨猩红的眼睛?那苍白凄惨的脸色?只残忍的勾唇?“你看你多不得人心?都想看着你死?你就尊重一下普罗大众的集体意愿?死给我们看吧,”话音一落?重重一掌扇了下去,刚才步雪音已是用足了全力去扇?云梓也只是脸颊高肿?打了四五掌才打出血?可云浣一掌?竟就让她脸上生出五根血指印?吓得步雪音当即倒抽一口气?这女人?手劲好大,“第一掌?为我自己而打,”

啪?

“第二掌?为我娘而打,”

啪?

“第三掌?替你父亲还债,”

啪?

“第四掌?替你母亲还债,”

啪?

“第五掌?为如妃打,”

啪?

“第六掌?为云柔打,”

啪?

“第七掌……”

足足十五掌?打完云梓已经面目全非……她咬牙切齿?明明已经疼得快晕倒了?却还是强忍着?看着云浣双目愤恨的问:“你是……你是谁……”

“我是云浣啊,”她笑得甜蜜极了?“云浣你记得吗?还记得你曾今打过我吗?还记得你父亲曾拿我母亲挡过刀吗?还记得……那个叫云寰的女人?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吗?”

她话音一落?云秀已经满脸苍白?脚下一软?跌倒了,云浣凉凉的看向云秀?冷哼一声?“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我要找的人?从头至尾都是她,”

云秀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云寰?竟然真的是云寰……她真的回来了……

瑶彤看云秀快昏了?觑了云浣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便挤进人群?扶着云秀,“你是……你是鬼……”云梓满脸血污?盯着云浣的目光?像是恐惧?又像是仇恨,她的一生?原本可以很美好?很无暇?却就因为这个叫云寰的女人存在?而变成如斯地步?丈夫不爱?儿子不亲?到现在国之危难時?众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一起虐杀她……

脑中突然想起行尘大师的话,“你命中带贵?却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真的不得善终……

“哦?对了,”云浣突然想起什么?“我忘了?我还应该为玉妃打你一掌?就因为你的偏心?她死不瞑目,”话落?手腕一扬?最后一掌下去?云梓彻底昏死了,打完人?心情也舒服了?云浣再次很有礼貌的对已经满脸苍白的步雪音说:“还要玩可以加入他们?你会玩得很高兴的,我保证,”

步雪音不语,虐人?杀人什么的?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

云浣又环视殿内一圈?对上无数视线?最后一一抛诸脑后?转身直接出殿,白敛眯着眼睛看她打爽了?要走了?才冷然开口?“你的东西,”话落?他走到她面前?往她手里一塞?塞了三根手骨?根根分明,“主帅?”步雪音急忙大喊一声?那可是暗符?主帅怎么把暗符给那个女人,云浣捏着手骨看了半晌?又塞回给他?“这不是你的吗?”

“是他留给你的,”他冷声道,她却噗嗤一笑?笑得分外讥讽?“他不就是你?还矫情什么,”

他沉默半晌?转而又说:“你不是要这江山?不是要做女皇?拿去慢慢做吧?帮你到这儿也够了?再见,”说完?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东西一塞?出殿了,云浣捏着三根手骨?想追出去?可脚下似乎生根了般?动弹不得,只看着那抹紫黑色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原来就是你,”步雪音突然走到云浣面前?冲她愤愤的抛下一句饱含深意的话?转身去追白敛,云浣手心被手骨膈得生疼?回头便对上那跟着白敛而来的另一个男人?那男人目光晦涩的看她几眼?最后单膝下跪?拱手扬声?“属下魏康宁?叩见皇上……”

话音未落?云浣便重重一喝?“住口?我不是什么皇上,”说完?她突然走到安姑姑面前?蹲下身?慢条斯理的问?“他原本姓什么?”手指不偏不倚指的正好是龙椅之上的东方瑾,她这话一出?全场皆楞?就连忠勇王东方卓也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什么叫“他原本姓什么?”东方瑾原本不就姓东方?

东方瑾也愣了?他墨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云浣?一瞬不瞬,安姑姑咽了口唾沫?立刻垂头?“他……他……他姓东方……”

“我问你他姓什么?若是不想死的?就老实交代?否则?我会让你死得比云梓还惨,”

安姑姑脸色大变?事到临头也不敢隐瞒了?哆哆嗦嗦的看了看龙椅上的轩昂男子?咽了口血?挣扎着道:“姓……姓宋?是翰林院布司宋文宣之子?太……太后夺了他之后?便寻了个罪名?将宋家满门抄……抄斩了……”

全场大惊?无数双眼睛齐齐投向龙椅上的九五之尊?不?他不是九五之尊?他不是东方瑾?他是个……野种,东方瑾也是脸色惨白?脑子滞了几秒?愤恨的目光瞪向已经昏厥的太后?下一秒?他跑了下来?直接抢了魏康宁腰间的刀?噗嗤一声?捅进云梓的肚子?双目赤红血腥,云浣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手?再将刀拔。出来?探了探云梓的鼻息……已经没气了,她微叹一声?对着景王和三皇子说:“已经死了?只能鞭尸了?别嫌弃,”

两人耸耸肩?表示那也是没办法之下的办法了,云浣看着东方瑾?将那三根手骨塞进他手里?淡淡的说:“姓宋是吧?宋瑾?这名字也不错?这是你那便宜老爹给你的?三根手骨?代表三道暗符?东方凛留下的三十万暗部?全部入你麾下?这皇帝?好好当吧,”交代完毕?他转身就打算离开,东方瑾却一把拉住她?她头也没回?直接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直到离开大殿?直到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

她?这次是真的走了——

——三年后——

江南金州?一清秀女子走进阑珊楼?里头立刻迎出一对夫妇?这对夫妇颇为年轻?那妇人怀中还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孩?婴孩胖胖的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你来了?先上楼坐吧,”妇人招呼着?就要把女子往楼上领,清秀女子却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个小银镯子?戴到小婴孩的手腕上?笑眯眯的说:“我要走了?今日是特地来与你们道别的,”

“你要走?”诧异的声音?出自那丈夫之口?他一说完?立刻转头冲帐台内喊:“爹?云浣说她要走,”

帐台内的半老男子一听?立刻丢下算盘跑出来?急忙问:“要走?为什么要走?”

“是啊?浣儿?怎么突然要走?”那妇人也皱眉问,看着这一家三口苦大仇深的表情?云浣无奈一笑?撇了撇嘴?“就是想四处走走?在金州也呆了三个月了?也该走了,”

那妇人——瑶彤立刻说:“宁如与齐安过两日就该到了?你怎么现在走?”

你丈夫——萧之咛也急忙说:“还有乔先生与顾姑娘也快来了,”

那中年男子——萧五也慌道:“大家都要来了?你要走也过两天不是,”

云浣白了他们一眼?凉凉的道:“你们少说了一个吧?还有白敛也快来了,”

三人同時一滞?不说话了……

这時?那头说书先生的讲坛正好开始——

“话说咱们当今皇上为何要弑母呢?这还是归咎于三年前的那场动乱?那日?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电雷鸣?可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凶日?就在那日?当今皇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竟然是一妖毒蛇女盘旋而来?侵蚀江山?见人就吃?见人就咬?这本不算什么?殊不知?那梦中的妖孽?竟然与前太后长得一模一样……为了降妖伏魔?斩草除根?皇上当机立断?杀了太后?再将其尸体暴晒于皇城门前?得告天地?妖孽已除?四海升平?不再有诡祸了……”

“真的假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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