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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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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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可是他为何还会感到失落,理智告诉他应该放她飞走,可他又不愿意看见她和别人比翼双飞。不愿又如何,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替她守住最后的承诺。

“主子,随云有一事不明,主子拱凌王做大金的皇帝,那太子怎么办,将军大人跟了他岂不是受苦。”难道主子是要将将军大人多回来,可看起来又不太像呀。

“你认为一个帝王会将他的爱只给一个女人吗?”萧千策反问,阴寒地弯起眼眸。

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皇帝多情却也最无情,难道要让那个呆子和一群女人争宠,等着一个君王施舍那点微薄的怜爱;就算那璎炎兀鎏真那么深情只娶她一人为妻,可他毕竟是帝王,心里总还有一个国家。

可那个心纯憨厚的傻子,只有对她一心一意之人才配合她比翼于天。

所以,江山和红颜,璎炎兀鎏,你只许选一样。这样他才能够安慰自己,至少输得不那么彻底。

随云低垂头抿唇不答,良久,突然似想通了什么,他陡的抬头,笑着对萧千策道:“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主子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将军大人。”为她将方方面面都顾虑周全,即便有一天主子再不能陪在他身边,她也该会幸福美满才是。

“啰嗦,扫你的茅厕去,少来碍眼。”萧千策微的训斥。

随云诺诺应声,只要主子高兴,到茅厕算个啥,步履轻快的小跑向茅厕的方向。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四十七章 后悔药

第四十七章后悔药

青州,万户繁华之地,也是她荒唐人生的起始地,想不到绕了一个圈,她又回到这里,故地重游,心境却已大不相同。

天香小筑乃是青州最大的酒馆,人都好往热闹的地方凑,她铁心竹也不例外。雅筑之内,煮酒赏雪也是乐事一桩。

自从她来到青州,璎炎兀鎏不再管制她的行动,只要带齐了保护她的人马,她想去哪里都可以,包括离开他身边。

璎炎兀鎏不是傻子,他比谁都敏感,他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但他却不明白她为何还要继续装作失忆留在他身边。

他给她自由,是想她若主动离开,那他就趁自己还未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之际逼自己放手。

可是她却不走,虽然他们之间少了许多肢体接触,但她却比之前更加关心他,会对他嘘寒问暖,也会对他笑逐颜开,甚至还会为他做羹煲汤。

但他哪里知道,她是因为欠了他的情无法偿还,惭愧心里在作祟。

铁心竹举起小杯,正要将那上等的‘女儿红’饮进口中,身侧的竹瑶立马阻止,劝言她有身孕在身,少喝才是。铁心竹见竹瑶那担心之情,只得不情不愿放下手中佳酿。

唉,那美酒她才尝了三杯,一点都不过瘾。不过这还真算是好酒,想她千杯不醉之人,此时竟也有点晕糊。

人说有心事的人最容易醉,看来一点不假。

她醉了吗?醉了才好,一醉解千愁,对她而言是千金都求不来的好事。

好笑,她的人生真是好笑,她是御翰的将军,大金于她而言是敌国,但如今她却是大金的太子妃,还被这个北方民族的热情淳朴所感动,在她看来,两国的子民并无不同,若无争战应该能够和谐相处。

不论怎样,她已经没了立场,她既不能回御翰再做曾经风姿豪迈的将军,也无法安心留在大金做个无忧无虑的太子妃,天下,已无她容身之地。

苍天,作弄人也要有个限度。还嫌她不够惨吗?她一出生就被当成男孩子,而且一生也只能做个男子,她不悔但却不甘,所以才会有那糊涂的一夜,她只是想证明她是个女子,她不输给任何人,想与命运抗衡,却受到老天这般严厉的惩罚,让她负了一个男人的深情,还要对另一个男人也无情。

太深刻的情爱让人怅然,她讨厌这该死的惆怅,忆起曾经当男子是的洒脱。一点点的浸噬你的五脏六腑,直到心也糜烂,再不受控制。

可她却怨不得任何人,只怪自己自作自受。

她该怎么办?她不能表现出一定点懦弱,她的高傲不允许,那么趁着醉生梦死的时候,也让她软弱一次,一次就好。

她忽然放声大笑,惊得一旁竹瑶、红莲和随雨不知所措。她如痴如醉,迷蒙不清,此时就如同一个娇痴任性的孩子,百般胡闹。

雅筑内能扔的能砸的她通通不放过,弄得一室狼藉,偏偏她力气有大,醉了后一股蛮力,红莲等人更本就压不住她。

忙乱中,铁心竹,一把抓住随雨,伴着酒气,喃喃低喝娇喊。

“回去告诉你主子,让他洗干净等着……等着老子去吃,他娘的,居然不来找我……老子不懂什么礼仪廉耻,脸皮就是厚……‘故人’,去他娘的故人……他就是死也是老子的人……”

在场三人全都瞠目结舌,随雨更是惊讶不已,这番话是不是表示将军大人恢复了记忆,那他要不要原话转告。就在众人失神之际,只见铁心竹抄起一张小桌案,也不管那个方向直接扔了出去,砸倒一扇远山屏风。

“哎呀……”一声惨叫后,被屏风所阻的隔壁窜起一人,十二、三岁少年的身高,一身简雅细致,出落不俗,粉雕玉琢的样貌,若是成年后,定时那种惑世之容。只不过此时的少年,捂着被打疼的脑袋,瓷牙咧嘴,一脸怒不可遏。

少年一双赤目凶光毕露,透着嗜血的锋芒,然而在扫到发酒疯的人时,却凶性顿消,作为一个医者,他的原则是善待老、弱、病、残、孕这五类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想,他确定那不是酒香,少年快速移步到铁心竹身后,看似弱小的身子却能将一个酒疯子完全制住,少年扣住铁心竹的手腕,把脉后蹙眉微叹。

他就说着香味不对劲,原来这人不是喝醉,而是中了一种名叫‘女儿香’的迷药,能使人心之失常,将人最阴暗脆弱的一面无限放大,若是不及时解救,定会失心发狂伤及无辜,所幸发现的及时,只有他被倒下的屏风砸中了额头,看这个孕妇腰间别着剑,而且在他把脉时也知道她内力深厚,若真是狂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到底是谁用这种药害人。

“去打碗清水来。”少年沉声吩咐,见红莲和随雨原地不动,,于是又道:“她中了迷药,我可以帮她解。”

随雨上下大量那少年,见他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将军大人,那身手不是一般的了得,若是真要对她不利,从刚才到现在有的是机会动手,判定此人无害后,随雨示意竹瑶去取水。

晕沉中的铁心竹听见有人说话,胡言乱语道:“你能借迷药,那帮我解决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回到过去?”她不能和一个叫璎炎兀鎏的男人有任何牵扯,她的人生有一个策就足够了。

呵,这人真是奇了,少年觉得好笑,他虽是神医但也不是无所不能呀,何况她这是心病,吃药也是惘然。不过,少年游也着实佩服这女子的自制意志力强,早心神溃散,就是不死也会疯。

“你是不是做了件后悔的事,想重头来过?”少年猜疑道。

铁心竹点头,她肠子都悔青了。

“算你运气好,本神医倒是有一颗后悔药。”

“给我。”她命令道。

“如此珍稀的药怎么能说给就给,你那东西来和我换。”给是可以的啦,但他向来不喜欢别人欠他人情,所以要一物换一物。

“要钱么?我没有。”有她也舍不得。

“俗气。”少年撇一眼铁心竹,让他想想他想要什么来着,忽然想到刚才的脉象,于是笑道:“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换,怎样?”

孩子,什么孩子?孩子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她有过这样的东西么?片刻思索后铁心竹回道:“成交,孩子给你,药归我。”说完铁心竹伸手讨药。

少年笑道:“你当我傻子呀,现在把药给了你,以后你不认帐怎么办,等你生下孩子,我自会来找你,那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真的是后悔药?”不是说天下没有后悔药卖么。

“我一神医的名号担保,服下‘有悔’,定能让你一切从头再来。”想他凤药一生只做带‘不’字头的药,唯一一颗例外的就是这‘有悔’。

怎样才算是重头再来,当然是人死了,投胎下一世再做人呗,多简单,只有死人才能将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竹瑶去来清水,凤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囊,是谁说锦囊是用来装妙计的,他凤药就偏偏拿它来装药丸。从中挑出一颗药丸递给随雨,嘿嘿笑道:“这颗叫‘不闹’,给她服下即能清醒,但是不会立马见效,还会闹腾一些时候,一个时辰后就好。”

随雨听完吩咐,立即将药给铁心竹服下。

凤药用右手在铁心竹的偏偏大腹话了一个圈,意味深长道:“我的小娘子就暂时拜托各位照顾了。”

言毕,凤药驾起轻功,翩然而去。

而当璎炎兀鎏接过铁心竹时,她还有些神志不清,还在胡言乱语。

“阿鎏,对不起……”她窝在璎炎兀鎏的怀里,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只有这几个字,而且还会流泪。

硬干物流哼笑,她为何要对他说对不起,是因为在她的心里,他已经占有一席之地了么。

“你的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吗?”看着她滚落的泪珠,他又不忍,他不希望她哭,但他也不愿放手认输,难道他用爱把她留住也有错吗?

“不许哭!”璎炎兀鎏沉声喝道,他才不要她为他流泪。

她对他的呵骂不但不恼,还用一种被称作‘怜悯’的眼神望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太子不需要你的怜悯,走,你走。”他把她放下,赶她走。

“滚!”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吼道。

而她却突然晕倒,他在她落地之前又将她揽入怀中。

“机会我只给你一次,这次你若不走,今生你休想在离开我身边,即使将你绑一辈子,我也绝对不放手。”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四十八章 生死(上)

第四十八章生死(上)

情缘好似天上寥落的星辰,另行起,零星落。

面对她甜甜的睡颜,璎炎兀鎏觉得自己好卑鄙,明明知道那时的她因迷药而糊涂不清,却要她在那时做决定,岂不是可笑,同样的话,换作她清醒的时刻,他还有勇气说出口么?

自嘲一笑。

原来,在她的面前,他早失了该有的气度。

如果,她先爱上的是他,那结局又会不会不同?

璎炎兀鎏天马行空的浮想,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听来人的禀报,原来是那不肖三弟有密信传回,于是吩咐来人在书房候着,他一会儿就到。

一份密信,直看的璎炎兀鎏火冒三丈,冗长的信中,有用的就只有一句:御翰有北伐的打算,请皇兄早做准备。其余的内容,全是一些对路途艰辛的埋怨。

看来他真该将享乐惯了的小荣王一脚踢到战场上去,让他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艰辛。

其实此时身在贺南的璎炎荣光,受的苦难也着实叫人同情,想想他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逍遥王爷,除了以前练武的时候吃过苦,何时受过这般罪,和十几二十个大老爷们儿挤一个营帐。

天啊,这些人就不洗澡的吗?营帐里是一股怪味,越想璎炎荣光越觉得浑身痒得慌。无奈之下大半夜的,他只得过着大?冒着冬日严寒在半夜散心,他倒是真心希望这刺骨的寒风把他给吹醒了,他到底哪根筋坏了,放着好日子不过,跑来御翰的军营当一名小兵。

想到白日里,那女子的所作所为,在别人都窜起强烈的保护欲望之时,只有他才觉得这个叫铁心梅的女子手腕是何等的高明,只消哭一场,让这二十万兵将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为她一掷生死。

铁心梅到底做了什么?很简单,要在军中立足,并非有一个都督的监军头衔就能让人信服,那些浴血沙场的兵将哪里将她一个女子放在眼里。而她偏偏又不具备大姐的强势,既然不能显强,她就只有示弱。

每日里,军事操练多久她就会在一边顶着寒风观望多久,以示有苦同当,而且她严于律己,处理各项军务有条不紊,沉稳干练,哪里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

这一相处下来众兵将才渐渐接受这样一位女都督做他们的上司,铁心梅见时机成熟,于是在白天的校场上当者数十位将军、督军、参军、校尉以及各参将面前佯装体力不支,众人劝她回营帐歇息,她却摇头,拿丝绢一抹眼睛,对众人流泪道:“外族凶悍,边防未靖,况且长姐已逝,四弟年幼,就算我乃一个弱智女流但身为铁甲人,理应为国出力。”

上级对下属流泪已是罕见,何况还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小女人对众人泪流满面,她一个女子都能做到如此,那他们男儿应该更有担当。众将领个个都是血性男儿,顿时一个个英雄气壮,不但上前安慰她,让她宽心,更是立下重誓,愿听命与他,誓死守卫御翰。

璎炎荣光望着那女子营帐的方向哼一声,别人也许会上那女子的当,可他却知道只是她的攻心之计,逼的就是这帮大男人们的大丈夫心理,他才不会上当哩。

既然他不上当,干嘛又来军营当个小卒呢?殊不知他璎炎荣光才是陷落最深之人,果真是呆头鹅一只。

而天底下,落入温柔乡里的又岂止他小荣王一个,要不也不会有那千千万万的英雄冢,只是不知下一个英雄冢上,刻的又是谁的名字。

落风居里,随云手拿着随雨捎来的,即欣然又无措,欣喜的是主子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记起了多有,无错的是是那一大段的原话他要如何转告,即便他一个大男人,那么粗气的话他也难以启齿,那可恶的随雨,居然还在每一句话后加上批注,告诉他该用何种语气仿读。

于是乎,萧千策欣赏到的便是随云堪比戏子还精彩绝伦的表演。

随云偷偷撇一眼主子,只见许多不曾出现过的笑映在那苍白的面容上,如冬日里的阳光,流露出淡淡的温暖,散去丝丝阴寒。

“狗改不了吃屎。”萧千策嗤笑道,还以为当了太子妃做回女人那家伙会收敛些,哪知道还是如以前一般粗俗不堪,果然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人。

“主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去将人抢回来,随云请示道。

“还能怎么办,洗干净等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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