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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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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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渊此时僵硬的坐在喜床上,身不能动,目不能转,望着月无觞此时的表情,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南渊整个汗毛都竖起来了。

要不是他听见屋内的声音,也不会进来,谁知一进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南渊他想哭啊,想他堂堂武功还是不错的男子,居然被个女子用药迷晕了。醒来之后,竟然被换上了大红的嫁衣,脸上贴了个纸条。

回过神来的月无觞将手中的那张慢慢的在手中化成了齑粉,手中的粉末带着力道打在南渊的身上,脸上的神色此时已经看不清一丝异样,“立刻去找!”

南渊急忙的从喜床上跳起来,穿着大红的喜袍飞身出了新房。向空中放了一抹淡紫色的烟花,整个人便消失了。

月无觞面上平静,岂不知心中已经激起了千层浪,突发的状况让他难受

这么做都有他的顾虑,当年他母亲身怀六甲中了“千日红”就是有人容不下他,而且他还好好地活了这么多年,明枪暗箭无数,他还活着!那人自然不会再让他娶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女,而且必定会让夜月色嫁给月流影才会放心。而他,自然就得娶令那人放心的女子,然后下毒刺杀继续被残害着。皇权压人,不管对于权倾朝野的夜空,还是对于他来说,都是这样!否则,他们都是死,才能让当权者安心。

虽然他有众多不对,瞒着她计划了这么久,故意在宫中以及选妃宴上似有若无的刺激她,她着急的时候也没有光明正大的出来见她,就是刻意让她误会他要娶云青霓,刺激她嫁给月流影。届时他在设计将花轿换了,然后他们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成亲拜堂。而且生米成了熟饭之后,宫里的人即使万般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

如今所有的都在计划之中,偏偏那个女人!月无觞愤恨的想着,就算他算计了她,那么此番逃了,何其不是也算计了他。

那日看她醉酒,跟他说她有些难过,他的心也像被人狠狠的捏紧,他也想就此带着她离开,他们可以去北漠看日出,看雪山,怎么都好!

只是就这么走了,他能有多少时日陪着她?更何况那人也不会让他们走得安心,她有家人在这里,京城千丝万缕想要全身而退岂是容易的事。如果因为他们就此离开出了事,她也不会安心。

可是,她就不能多给他一点时间,不愿相信他跟她说了无数遍“只会娶她的话”,虽然这样的婚礼委屈了她,但是来日方长,他可以倾其所有来宠她、爱她……

没等月无觞多想,此时一只鸽子落到的手掌上,月无觞动作不复以往的从容淡定,快速的取下鸽腿上的字条,一目扫过去清清楚楚:京郊渡口!

月无觞看完也不说话,飞身离去……

此时的夜月色,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坐在京郊码头的岸边,脑袋靠着风回雪,眼睛看着天空的繁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风回雪说着话。

“阿雪……”夜月色转过脑袋看着风回雪,笑道:“爹爹说以前我们是邻居,小时候总跟在你身后,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风回雪清润如春风的声音开始慢慢的诉说那段关于年少的往事

风家和夜家的当家者,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当世鸿儒。两家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邻居,两家的孩子,一个娇俏可爱,一个已显儒雅之风,两家人时常开玩笑结娃娃亲。

就这样,都是独生孩子的夜月色和风回雪,自然就熟识了。彼时夜月色总是追在风回雪身后,叫他“雪哥哥”,而那时的风回雪对于一个成天跟在身后的小女孩,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日子就这样直到,他十二岁,她十岁。

那年的杨柳依依,柳絮翻飞,成了他儿时最深的记忆。

他坐在马车上,挑起车帘,看到那个眸中满是泪意的人,那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所谓的不喜欢也不能让他忽视她的泪光。

马车扬尘而去,他放下车帘。听到身后带着哭腔的呼喊,一声一声直直的撞击在他心里,挑起车帘回头望去,只见路上追着马车跑的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摔倒地上,满面尘土,依旧爬起来继续追赶马车,几乎有那么一瞬间,他就差点跳下马车说一句不走了。

只是,马车后夜相抱着夜月色不断的安抚,而他爹对他说有缘自会再见

一别经年,世事总是那么物是人非。一回来发现,多年来,她不仅性子变了,似乎也不记得他了,如果这是老天对他狠心抛下她离去的报应,那么也是他应得的。

“阿雪,那时你就那样走了啊!”夜月色抬起头看着身边的风回雪,他一如第一次见面给她的感觉,君子如玉,流风回雪。

如果那时他没离开,或许夜月色根本谁都不会爱上。

“月色,你当年是不是怪我的!”风回雪声音中无限的伤感自责,“你必定是怪我的,怪我的……”不然怎么会选择忘了他。

夜月色一时有些愣住,她不是她,自然不知道以前的夜月色的想法是怎样。但是,有这么个人心心念念的想着她,她也应该很知足才是。总比她好啊,一天朝五晚九,在乎只是钱,没谈过恋爱,没有亲人的照顾。而来到这里唯一的一场心动就这样收场了。

“没有怪你……”夜月色语气坚定地说道,“阿雪,没有怪过你……”

此时的话,无论怎么听起来都会感觉安慰的成分居多,只是风回雪对着夜月色笑着,那么温暖,那么温暖。

“月色,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了,定会好好保护你……”每一次的离开,他都让她受到伤害,风回雪心中充满自责。

以往的离开,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是遗憾,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自然会好好把握。尽管他知道京中那人的打算,今日的迎亲队伍相碰之后的动乱,花轿悄悄的被换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让她伤心了。所以他留了一张字条,虽然那人让他伤心了,可是在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毕竟他知道如今她心里有那人,而那人估计不久之后那人便会追上来吧……

------题外话------

介个,呼呼~最近做的一切貌似就是这么回事~

让大家担心了~咳咳,罪过罪过~



第五十九章 追妻

月无觞一路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赶到京郊码头,码头边上的树林中,东篱、南渊、北棠、西子四人等在树林中。

他们已经让船家推迟了出发的时间,月无觞到达树林中的时候,除了他们四人,一身月白的风回雪也出现在了林中。

看到此时的出现在这里的风回雪,月无觞胸口跳动的心安了一分。没等月无觞做更多的反应,风回雪瞬间便到了月无觞的跟前,二话不说一掌向月无觞拍去。

月无觞脸上带着笑意,硬生生的承了这一掌,倒退数步才稳住脚步,伸出白皙的手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的鲜血。

旁边站着的四人神经紧绷,被月无觞一个眼神制止。风回雪再次袭上来,又是一掌,倾尽全力,月无觞站在地上的脚,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稳住身形,胸口间的血气翻滚,一口血喷在胸前的白衣之上,晕染开一抹妖冶的花。

“第一掌,你不该让她伤心!”风回雪站在月无觞的的对面,看着那人继续说道:“第二掌,就算你想娶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委屈了她!”

月无觞伸手拭去嘴角的鲜血,看着风回雪,淡淡的说道:“好,这是我应受的。那么如今,我要去找逃婚的妻子了……”

说完白色的身影一个晃动,便向码头飘去。身后的四人缠住风回雪,在林中缠斗了起来。

夜月色坐在码头边,阿雪说让她等他一下,怎么还不回来,船都来了。有些焦急的站起身来,准备去林中看个究竟。

岂知夜月色刚刚站起身回过头,便看见一身白衣的人,身形有些踉跄的从林中走出来。胸前那抹张扬,妖艳的雪花,刺激到了夜月色的眼睛。

岂料那人面上挂着笑意,眼睛定定的锁住夜月色的眼睛,慢慢的向着夜月色靠近。

夜月色的脚像被站住了一般,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有些无助的看着那人就这样靠近。

“色色……”直到声音在耳边响起,夜月色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容有些惨白的人,听着有些虚弱的声音,“色色,我来了……”

夜月色有些奇怪,今日没有拜堂,她只记得花轿被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阿雪来找她了,虽然奇怪被她引进屋内迷晕了的人是南渊,但是压根都没有想过花轿被人换了,她嫁的是月无觞。

“色色,我来了……”月无觞眸中含着温柔的神色,但是眼眸深处几乎要浮现出来的担忧,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焦虑忧心的情绪,本想伸出手拥住多日来都没好好抱过的人,可是他却硬生生的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此时还算淡定的表面掩盖下的内心,有火一般的焦灼,有冰一般的冷让他冷静。百味成杂,被七情六欲染成的酸甜苦来如今他也尝了个遍。

“色色,那日太后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你怎么就相信了。”月无觞见眼前呆住的眼神,终于伸手拉起她的手,放在了心口处,继续说道:“你走了不要我了,它就像空了,很痛……”

感受着手心剧烈的跳动,夜月色疑惑了,貌似他心在情绪很激动,抬眸看了看月无觞,说道:“你都知道了?”

“当然……”月无觞有些心痛的看着夜月色,语气中有些无奈,又有些酸楚,更多的是对心疼面前的人。

夜月色看着有些奇怪的月无觞,怎么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没等她多想,那人的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夜月色搂在了怀中,久违的感觉,让月无觞很安心,嘴唇轻轻的吻过夜月色的头顶,轻声说道:“色色,我们私奔好了!”

私奔!夜月色一个激动,将月无觞的话连在一起想了一遍,可是……

“青霓美人呢?”夜月色突然想到要和月无觞成亲的云青霓。

月无觞心里挫败,他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跟她道歉,她竟然问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自然是正在洞房花烛!”月无觞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他也不曾想过,那般温婉的大家闺秀会自己上门找他说,她不想嫁给他!说他喜欢的是夜月色,所以让他在她准备交换花轿的时候,不要阻止她。

月无觞当然觉得很好,现在想来今日京城的鞭炮自然是云青霓找人放的。他自然也不会阻止她,他们倒是志同道合想到一块去了。

“和谁?”夜月色推开月无觞,看了一眼月无觞,月无觞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喜欢月流影,自然是和月流影洞房花烛!”

夜月色迷惑,月流影娶了青霓美人,那月月娶的谁?转念一想,不会是她吧!

“我说,船准备好了,你们要不要走啊!”码头停靠着的一艘不大不小的游船,船头站着船家,朝着岸上的夜月色和月无觞喊道。

“色色……”月无觞幽幽的唤着夜月色,“不要在想其他无关的事了,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夜月色还没说完,阿雪没回来,比那看到月无觞脸上又弥漫着少许的黑气,让她很快便想到那日香山上他也是这样,然后……夜月色有些担心,焦急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无事!”月无觞将胸口叫嚣的血气压下,对着夜月色说道:“无事,别担心!”

刚刚受了风回雪倾尽全力的两掌,本就血气翻滚,以往被起死回生丹压下去的“千日红”如今又在叫嚣。月无觞压住翻滚的在胸口的血气。

便听到夜月色焦急的声音:“怎么可能没事,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夜月色边说着,便试图将月无觞拉着往回走。

“不要!”岂料那人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语气中竟带了几分固执,夜月色焦急,早就忘了来此处是干嘛的,拉着月无觞说道:“月月,先去看大夫好不好?”

月无觞看着焦急的夜月色,伸手将夜月色拉回怀中,叹了口气,先不说一般的大夫治不好,就是能治,此刻他们两个也是不能留在京城的,不出明天,京城一定会沸沸腾腾,还是外面来的安静。

月无觞抱起夜月色一个旋身,两人便稳稳的落到了船上,船家见两人上了船,开始划着船出发。

月无觞将夜月色拉进了船舱,然后只觉得胸腹间的血气翻滚,已经不受控制,终于直直的倒在了船舱的地板上。

“月月,你怎么?”夜月色没有及时扶住倒下的月无觞,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重重的倒在地上,焦急的蹲在地上,摇了摇月无觞,“月月,你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人艰难的抬起眼眸,虚弱的说了一声:“别担心,无……”无事的事还没说完,再次闭着眼睛,这次彻底的晕了过去。

夜月色有些慌乱的将手伸到月无觞的鼻尖,发现那里有微弱的呼吸拂动着她的指尖,心中微微的放心,整个人瘫软在月无觞的身边,她刚刚很害怕。费力的将月无觞扶到了船上的一张小船上。

伸出手指抚了抚那惨白的脸,看着那人的脸上弥漫的黑气,心中有些难受,然后突然想船舱外面跑去。

“船家,你看能不不能马上靠岸啊……”夜月色对着那船家说道。

“姑娘,现在荒郊野外的,到哪里靠岸……”船家瞥了一眼夜月色,淡淡的说道,“此时上岸,荒郊野外山贼什么的又多……”

夜月色扫了一眼两岸,是有些荒凉,但是月月怎么办……夜月色焦急的走进船舱,只见那人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脸上的黑气似乎少了不少,微微放下心来。

“月月……”夜月色轻轻的唤了一声,然后趴在月无觞的床边,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月月……”

一声一声的轻唤着,却无人回应。

阳光渐渐洒下来,夜月色睁开眼睛的时候,扫了一眼有些陌生的地方,发现没有那人的身影,急忙从床上翻下来,急忙唤了两声:“月月……”

夜月色的呼唤声刚落,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清晨的阳光照射下,那人背光而立,夜月色看不清他脸上的表奇怪,但是能隐约的感觉到那扬起的嘴角。

只见那人手上端着食物,缓步的走过来,将食物放在了房间的桌上,走到床边垂头在夜月色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柔的应了一声:“在这里呢?怎么了?”

夜月色伸手环住月无觞的腰,将脑袋埋入月无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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