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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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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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站在门外笑笑,他自然有办法进去,只是……桃花双眸望着隔壁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眯了眯眼睛,被其他的人躺过的床,脏了就是脏了,即使换了也是脏的!

月无觞负手站在夜月色的房门前,抬眸望着空中渐渐缺了的月亮,思绪有些飘远。

有些清冷的月光洒在月无觞的身上,白衣染了清凉,含笑的脸庞染了冰霜,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孤寂,与平时融融笑意如桃花瓣妖冶的气质大相径庭。

月无觞一直站在庭院中许久,此间都不曾动过。

直到一个黑影自投罗网,落在院中的朝崖看着好似在等了他很久的月无觞,今日才知道他从京城费劲力气带来被他下了春药的秦倾,今日被扔了出去。

朝崖敛了敛脸上的情绪,恭恭敬敬的走上前跪在月无觞的跟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少主……如果昨夜的女子你不喜,朝崖一定会寻……”一个和夜月色差不多的女子。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月无觞打断。

“朝崖……”月无觞突然转过头老看着朝崖,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除却以往酥骨模样,变得有些冷:“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朝崖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那女人有什么好?要温柔不温柔,要漂亮也不是极品的美人。怎么就值得让他舍不得用她解毒,就算如此其他女子也行。只是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他连命也不要!

只是朝崖如何知道,有些人爱上了,确定了一个人之后,即使她不温柔,不会死极品的美人在情人的眼里也是无可取代的,他可以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从此只盼见到她日日欢笑,不愿看见一抹愁思染上她的眉头。如此,他既不愿意碰其他的女子,也不愿意她为此添了愁怨。

“那你去见见他可好?”朝崖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说服不了他,或许那人能够让他就范也说不定。这么多年,那人不愿意在踏入月国一步,然而月无觞也不愿意去见他一面。

“既然你选择了那人,如此以后就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月无觞眯起眼眸扫了朝崖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入了朝崖的耳,“收起你心中的打算,她谁都不能动!”

月无觞说完,也不理会朝崖的反应,想着夜月色的房间走去,仿佛没有阻碍的推开了门,然后将门关上。

朝崖恨恨的跪在院中,公主他没保护好让她惨死宫中,如今她唯一的儿子,他也没有护好,中毒二十多年,找不到解药收紧“千日红”的折磨,可是如今解药有了,他却至今不肯解毒。

朝崖心中难过,那年护送公主来月国的时候,他便发过誓。公主生他生,公主死他死!只不过如今他还苟活着,只盼月无觞能解了毒回北漠。

可是他为何就那么固执,他始终不解。

房内,月无觞躺倒夜月色的身边,夜月色习惯性的往月无觞的怀里拱了拱,找到了记忆中熟悉的位置,继续睡的香甜。只是这般无意识的动作,让月无觞眸中的笑意,如三月春风吹过,桃花灿烂。

月无觞温柔的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色色,生命都不要了,只盼别再生他的气才好。

“月月……”怀中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月无觞笑了笑,心中顿时觉得满满的。

“嗯。”即使知道她是睡梦间无意识的呢喃,月无觞依旧柔柔的应了一声。

怀中之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在怀中不安分的拱了拱,然后乖乖的继续睡着了。

而房外,朝崖固执的跪在院中,眼睛看着房内。原本打算今日掳了夜月色,然后以此相挟,让月无觞找个女子解了毒,然后去临城见那人。只是没想到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如今除了在这里跪着,他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让月无觞改变主意。

夜月色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便发现月无觞躺在她的身边,这人是爬墙翻窗上瘾了吧!

看着那人桃花的俊脸上,双眸闭合,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夜月色突然有些好奇,伸手拔了自己的一根睫毛,有些痛,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拿着那根睫毛在月无觞的眼睛那里比划着。比来比去,夜月色颓败了,他的睫毛怎么可以比她的还长!

此时整个人趴在月无觞的胸口,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他的脸。皮肤白皙美玉无瑕,上面竟然无一丝杂质,睫毛纤长像双翅膀,动起来一定就像翩跹的蝴蝶,鼻子精致好看,嘴唇弧度优美,软软的好像果冻,好想咬一口。

“为夫可还入得了娘子的眼?”暖暖的呼吸猝不及防的喷在了夜月色的脸上,夜月色吓了一跳,有些掩耳盗铃的准备从月无觞的胸膛爬下去。

月无觞用手阻止了夜月色的动作,微微抬起头,脸凑得更近,“色色,可还入得了眼?嗯?”

酥骨的声音本就让夜月色毫无免疫力,再加上上扬的尾音,夜月色只觉得浑身都软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月无觞对她的称呼。

“谁是你娘子了?”夜月色有些色厉内荏的对着月无觞吼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月无觞的痛脚,那日掉包,不仅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失算,更是让他差点丢了她。

“色色……”月无觞敛了敛眸中的笑意,表情无比认真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自然是你!”

心中开始计算,一回京便要立马去相府求亲,一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浪漫无比的盛世婚礼。好快点抱得美人归,自然便能光明正大的将她贴上他的标签,从此谁也不要觊觎。

夜月色翻了翻白眼,她以为换个花轿,没有聘礼,没有拜堂。那她不是很不划算么?夜月色一脸正经的看着月无觞,说道:“以后要是在叫我娘子,叫一次收一百万两银子!”

“好,娘子!”月无觞眸中笑意再次漫上来,欢快的叫了一声。

“还叫!”夜月色瞪了瞪月无觞,恶狠狠的说道:“拿银子来,不然今天让你喝醋!”

“娘子不是还欠我银子么?”月无觞我好不在意的说道。

夜月色顿时有些没有底气,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着月无觞说道:“既然都叫我娘子了,当然是妻债夫还!”

夜月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月无觞,使劲的眨巴眨巴着。

月无觞被她的逻辑逗得开心,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口吻说道:“娘子说的有理!”

夜月色见月无觞如此说道,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眼巴巴的使劲对着月无觞放电,“那既然如此,在所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你替我还的债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月无觞眸中的笑意更深,有些宠溺的抚了抚夜月色的头顶,真是个财迷啊,然而嘴上依旧没闲着,在夜月色话音刚落的时候,应道:“是的!娘子

“那就是说,现在我一分钱也不欠你,你反倒欠我接近三千万两的银子,我看咱们打个折,就算两千万两好了!”夜月色兴奋的说道,看她对大方,打折比他慷慨多了。

“好的,娘子!”月无觞好笑的说道。

“月月,两千一百万两银子了!”夜月色郑重其事的说道,然后从月无觞身上爬起来,起床了,高兴的她早就忘了要追究月无觞半夜又爬到她床上来的事情。

月无觞宠溺的笑笑,起床拉着夜月色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每日必做的事情,拿着牛角小疏为夜月色梳理长发。

两人整理停当之后,夜月色推开门,今日心情颇好,觉得阳光都温暖了不少。

只是在看见在院中跪着的朝崖的时候,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见那人头发上还挂着露珠,莫不是跪了一夜?

月无觞尾随在夜月色的身后,拉起夜月色的手,柔声说道:“色色,吃在饭去吧!”

夜月色看了看跪着的人,她认得,就是以前她去月月府中的时候见过的人,凶凶的样子。跪跪也好,谁叫他那王对她那般凶,夜月色承认自己此时有点记仇了。

便跟着月无觞走了,岂料两人前脚一走,朝崖便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夜月色听见声响回过头去,看着朝着一直跪着跟着他们,有些不忍心的拉拉月无觞的衣袖,“月月……”

“乖,吃饭去……”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朝崖一眼,拉着夜月色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夜月色和月无觞坐上了饭桌,朝崖便在门口一直跪着。

如此强烈的注视下,夜月色觉得一点食欲也无。对着月无觞弱弱的问道:“月月,他受什么刺激了?”

月无觞夹了一颗青菜放入夜月色的碗中,淡淡的说道:“不知!”

“那他是不是得罪你了,你让他跪着的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继续弱弱的问道。

“不是,吃饭吧!”月无觞柔声对着夜月色说道,眉头微微的皱起。

夜月色有些恹恹的,这么一个强大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如今莫名其妙的跪在这里,引发了她强大的好奇心,她怎么吃得下饭。

“那个,月月,他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有些邪恶的笑道,如非如此,怎么喜欢自己跪着,跪着也就算了,还一直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月无觞优雅的吃着饭,应了声:“也许!”看着夜月色往碗里堆起的饭菜,柔声说道:“色色,吃饭!”

夜月色恹恹的拿着筷子戳了戳碗中的饭,弱弱的说道:“你让他起来吧,这样我吃不下!”

月无觞眯了眯眼睛,扫了扫夜月色,在扫了扫碗中的饭菜,瘦不拉几的,这样可不行。

无奈的对着跪在门外的朝崖说道:“起来走吧!”

月无觞语气中的不容商量,让跪着的朝崖浑身一震,随即固执的跪着。他就只要两个愿望,一是,月无觞能解毒,二是,月无觞能跟他临城。

月无觞见朝崖的动作,蹙了蹙眉。既然他要跪着,那就跪好了。

随即转过头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吃完一碗饭,奖励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夜月色一听,眸子顿时一亮,欢快的拿着筷子吃起饭来,哪里还管得上跪在外面的朝崖影响了她的食欲。

早饭之后,夜月色对于朝崖的那点同情心顿时全部消散,因为那人如今改变战略,不跟在月无觞之后,改成跟在她身后。

夜月色往右转,朝崖跪着的方向就往右,夜月色往左转,他就跪着转向左。

“月月……”夜月色有些苦恼的看着月无觞,他能不能跟在月月后面啊

月无觞眼神有些不悦的看着朝崖,再看了看夜月色纠结的小脸,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朝崖,对着旁边的北棠和南渊眼神示意了一番,随后牵着夜月色的手往外走去。

南苑和北棠自然阻止了想要跟在他们身后的朝崖。夜月色回头看着依旧跪着和南渊北棠斗在一起的朝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觉得怪怪的。

“那个,月月,朝崖他怎么了?”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手摇了摇,看他跪在地上行走着,膝盖都磨破了,怪可怜的,继续对着月无觞说道:“他是不是要你帮忙做什么事啊!”

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夜月色自然很不幸的撞倒了月无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抹了抹鼻子,看着月无觞指控着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月无觞敛了敛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有些事情是不能答应的!”

看着面前的人愣愣的表情,月无觞好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声音销魂蚀骨的说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总之你记住我是不能答应他的就好,所以你也不要理会他。记住了,嗯?”

“嗯!”夜月色被那只妖孽蛊惑了,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月无觞满意的笑笑,牵着夜月色继续往外走去。秋日的阳光带着柔和的橘黄,洒在两人身上,场景温暖而恬静。院中火红的枫叶,满片耀眼的红都成了陪衬。

街上淳朴的民风依旧,热热闹闹的,时不时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随便侃些什么。

“我说,隔壁很多县城的未出嫁的女子,一夜之间消失了好多!”一个略显得有些粗噶的声音微微不满的看着刚刚还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说话的人,可是如今不约而同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去,只见:

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眸中带着如桃花绽放般妖冶的笑容,动作优雅中带着毫不突兀的慵懒,动作懒散的走在大街上。白皙的手拉着一个女子,女子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即使看不见面孔,依旧能让人不禁联想到面目是何等可人。

夜月色不乐意了,掐了掐月无觞握着她的那只手,月无觞停下脚步,笑着问道:“怎么了?”

夜月色抬起头来,整张小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下子吸引了旁边的人的目光,其中两道目光极为强烈,夜月色顺着那目光看去,只见旁边的一家酒楼中,一男一女坐在床边目光各异的看着她。

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就是秦倾,此时的秦倾靠坐在那男子的怀中,脸上还没退去的笑意,突然变成了恶毒不甘以及愤愤不平。夜月色瘪瘪嘴,真没意思,哪里都能看到这只狐狸精。

而抱着秦倾的男子,线条锐利的脸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此时散发出幽绿的光,那是狼看见猎物发出的光芒。

月无觞眼眸中的桃花顿了顿,浑身发出凛冽的气息,扫了一眼楼上坐着的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后垂眸对着夜月色说道:“娘子,走了!”

说完拉着夜月色往前走,神色多了一分若有所思。

“卿卿,如此表情,莫不是看上了刚刚的那个男人?”男子有些危险的捏起秦倾的下巴,眯着眼睛笑着问道:“看着那女子的摸样那般怨恨,莫不是旧识?”

秦倾收回神色,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被这个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吓到,急忙说道:“不是!”

“不是看上那男人还是不是旧识?”男子将秦倾试图低下的头抬起来,声音有些危险的问道。

“是旧识!”秦倾淬毒的目光扫了一眼夜月色和月无觞离开的方向,她莫名其妙的被人从京城绑到了这这破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在莫名其妙的跟在了这个想狼一样的男人身边,她这么凄惨,她夜月色凭什么比她幸福!

秦倾突然勾着那男子的脖子,娇笑道:“公子好讨厌,莫不是看上了那女子?”

狭长的凤眸看见男子更为幽暗的眼眸,调笑道:“只不过,不过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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