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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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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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河豪气的一拍胸脯;说保证办的妥妥当当;又在夏至临走时;把卖床铺的分成给了她;细说了卖了多少;定价又是多少;才放了夏至离开。

夏至数也没数尽数放进怀里;直奔老夏家。

这会老夏家的几位姨夫和姐夫都没忙着做饭;似乎都挤在了堂屋;围着一个涂脂抹粉;穿着鲜亮;头上还插着一只粉红绢花;一脸干练的男人;说说笑笑。

夏至大致扫了一眼;除了还没放学的几个读书的和老娘一家;好似都挺悠闲的坐在堂屋里。她故意踹了踹门;弄出声响;堂屋里的一大群人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夏至皮笑肉不笑的勉强扯了扯面皮;扬声道;“我先来还一些银钱的;能不能打断你们一下。”

一听到银钱;包括那个透着干练劲的男人在内;眼前均是一亮。特别是那个男人;特意把夏至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端起手边的茶碗慢条斯理的润了润唇;没做声。

老头子腿脚相当利索的最先走了出来;从夏至的手上一把接过钱袋;捏在手里硬邦邦的;像是银块子。他忙不迭的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三个大小相同的碎银子;放在嘴里一咬;老脸立马笑成了一朵菊花;那个灿烂啊。

“这是三两银子;姥爷不信可以称称;重量绝对不差。”夏至负手而立;对他一系列的举动;眼底沉着讽刺。

夏老婆子皱眉;这老头子;竟给她在外人面前丢人;敛了敛神色;故作不慌不忙的对媒公语带玩笑的笑道:“让你见笑话了;我这老头子;岁数大了;性子也大了。”

“您这是说哪的话;瞧我这个没眼力价的;我就先走了;我跟您说的事;您再斟酌斟酌;过两天我再来;您给我个准信;成不。”男子说着就站了起来;摆弄了下衣襟。

夏老婆子笑道;“也好;那就劳烦大侄子再跑一趟了;到时我定给你个准信。”

“嗳!”男子笑的春光满面;撩开裙摆扭着小腰;往大门走;与夏至插肩而过时;暗自记下了她的身高身形;在老夏家一家人的欢送下出了大门。

夏老婆子回身;对夏至没个好脸;“早不来晚不来;偏赶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是来金的亲事告吹了;我跟你没完。”

夏至恍然;原来那人是媒婆;不;媒公啊。难怪打扮的那么怪异、显眼;生怕别人一眼认不出来一样。

“你们如果不想要钱了;我可以不来。”夏至轻飘飘一句话把夏老婆子哽得满面肃容;两眼火光粼粼;恨不得射出一股烧死眼前这个令人牙根痒痒的家伙。

“你这孩子就不能少说两句。”夏春来不悦的睨了夏至一眼。

夏至哭笑不得的看向大姨;“我来不对;说两句也不对;你们可真难伺候;劳烦大姨把字据写了给我;我也好赶紧滚蛋;省的让你们心烦;这样可好啊?”

夏春来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子取纸笔;当着夏至的面刷刷几笔就写好了收条字据;递给夏至。

接了字据;夏至嬉皮笑脸的道了声下次见;人便一溜烟的出了夏家。

整个夏家估计只有夏刘氏心中狂喜;刚有一桩称心如意的亲事上门;正愁没啥聘礼;转眼的功夫就给送来了及时雨;老天待他真真不薄啊!顺带着对夏至都讨厌不起来了。

很快;夏来金的亲事在夏至及时还的银钱上被促成了。

☆、25被说媒了

牛大河的办事效率极高;不仅算好了日子;全村几乎没有出去打工的女人都召集了过来;毕竟工钱高;还供午饭;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在破土动工那天;夏至特意请来了里正;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忽悠的里正满面红光;应承上房梁那天一定要来沾点喜气;喝上一杯。

要么不建;要建就建最好的;仿照现代的别墅那样;光图纸夏至就画了一夜。她和建房有经验的老妇商量建成二层瓦房;带阳台。围墙要一人高;窗户一律用精贵的花色玻璃;有浴室;有厕所;地下室;客房两间;主房四间;前院种花;埋果树做秋千;架葡萄藤;藤条桌椅;榻榻米;造成一个天然的会客场所。后院种菜;盖畜牧棚。

得知夏至建房的消息;老夏家里属夏关氏最开心;一反常态;天天的往夏至家跑;勤快的几乎只要夏至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兴高采烈的笑脸;活似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那亲热劲;让夏至寒毛直竖。

终于在夏至的严格要求下;房子用时半个月建好;能建的这么快;还亏的夏至对大家的伙食下了功夫;不仅顿顿能见到荤腥;饭量还足;主要是工钱结算的及时;大伙开心之余;干起活格外卖力;开始真心诚意的为她甩胳膊干活。经此一事;夏至在众人心中的印象总算有所改观。

房子的大框和内部结构成型;就差装修了。

又雇了几个手脚灵活的村民;按照夏至构思出来的样子;开始装修。大概耗去了十来天的时间;夏至梦想中的房子终于呈现在大家面前;无一不惊叹和羡慕;暗自决定;若是有钱了一定要建个这样的房子;住着才叫一个舒心。

从房子外观上看;远没苏地主家气派;却别致;小巧;新颖;换句夏至自己的话说;那就是洋味十足;虽然他们一辈子也整不明白;洋味到底是什么味。再观房内;每个屋门都是颜色一水的白色雕成了花的;四个主屋子两个在楼下;两个在落上;两个客房亦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正好上三间;下三间相互对应。

楼下的卧室色彩也是不同;一楼的分别是白色和蓝色;家具样式古怪却又让人容易接受;用着特别顺手;再一打听;原来出自牛大河之手;纷纷的琢磨着以后家具也照这样的做;给牛大河往后带来很多生意。

再看二楼的主屋也各有不同;完全让人眼前一亮;恨不得置身其中;自己住进来。

特别是石榴兴奋的几乎整晚睡不着;躺在铺了厚厚的床垫上;看着令人欣喜若狂的蓝色基调房间不停的打滚;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夏关氏见房子盖好;又特别把敞亮的主屋瞧个仔细;心跟长了草似的;恨不能马上搬进来;可是夏家两老自从远远的瞅了一眼新房后;脸色就再没亮堂过;就连孙女要娶夫郎了;也能没缓和多少;百般对他们挑刺;明眼人谁看不出他们两个老家伙的心思;哼;就是心理不平衡;被嫉妒闹的;赔;活该。

他极其不舍的再次把房子看了又看;才流连忘返的往回走;心想夏至这个瘪独子倒有些本事。

石榴挨在二楼的窗户前;心情不快的把白色窗纱放下;神情阴郁的回身在夏至旁边坐着;“后爹又来看咱们的房子恕!

夏至嗯了一声;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花销一一列了出来;抽出了一点心思回应道:“来就来吧;想搬进来恐怕他还得等等呢;建了这个房子花了不少钱;不过再有一个月好入冬了;不管怎么说也要在入冬前让老娘搬进来才行。”人工、伙食、材料、工匠等费用差不多花去了她三分之二的银子;剩下的老老实实过冬倒也不成问题;可老娘不能等啊。

石榴煞有其事的重重点头;没错。

“还得划出点银子请村里的人吃饭;这又是一笔开销。把苏小多做的皮子卖了;能小进一笔;可五五分了之后;又没多少了。哎;你说这钱怎么这么不抗花啊?看着每样都挺便宜的;一合起来怎么就贵了呢。”

“姐;不如我也学学打络子吧;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着;卖了钱多少也能帮补一点。”石榴一时觉得自己没用;姐姐赚钱;他呢?只能帮着花。

夏至欣慰的笑了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知道你懂事;你呢;给我养胖一点;就算是帮我了。”

这些日子石榴没少忙前忙后的帮忙;好容易长出来的肉肉;又缩了回去;看的夏至心疼。

“姐;又打趣我了。”石榴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红晕顺着脸颊就爬满了耳根;抬手摸了摸被夏至轻捏的鼻子。

瞧着他这般扭捏羞涩;倒让夏至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可能会赚到钱的法子;貌似哪个穿越前辈就是这么干的;她不防拿来用用。

想到会赚到钱;心情是立竿见影的阳光起来;夏至把写好的账单扔在一边;拉着石榴奔出自己的房间;准备将请村里吃饭的消息传播出去。

刚下到一楼;院墙外的就响起了拉门铃的声响;接着悦耳的铜铃;铃铃铃的在屋内炸开。

这种门铃的设计;还是盗用了穿越同仁的构思;就是在大门按了一个挂绳;连通到屋里;只要外面有人拉扯绳子;屋里的铃铛就会响。

开门一见;有些眼熟;再一细看;赫然发现是那天出现在老夏家的男人;这个年代的媒公。

他怎么来了?夏至不明所以;处于礼貌还是将他引了进来。

媒公笑逐颜开的随夏至走了进来;四处观望这所人人称奇的房子;眼中时有闪烁着晶亮的光。

“我们可是在夏家见过面了;小姐还记得我吧?”说话间;他头发插的绢花在阳光底下格外鲜亮。

被他头发上的绢花闪的有形神;夏至迟钝的点点头;光知他的媒公;却不知他姓谁名谁;眼神略有询问的投递过去。

媒公捂嘴倩笑;怪自己冒失;竟不先自报家门;实在是被她这个房子给弄乱了思路;忙作揖行礼;歉然道;“失礼失礼;我是这附近几个村子的媒公;妻家姓宋;大家都叫我宋媒公的;今儿个是有个天大的喜事要报与小姐;不知小姐可有时间听我宋媒公说说?”话里的询问之意浓郁;面带微笑;脸眼角的鱼尾纹都流露出浓烈的笑意。

这个男人看着也就三十岁上下;从眼神中透露出圆滑世故显然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不然也干不了这行。

要给自己找男人了夏至多少有点好奇;于是面上的迷惑一扫而空;莞尔道:“如此有劳宋媒公和我说道说道了。”

石榴在宋媒公进门前;就进了厨房把茶水准备上了;等他人一落坐;茶水正好摆在他面前。挨着夏至老老实实的站着;两眼滴流乱转;显然也对他要说的起了极大的兴趣。

宋媒公看了看睁着大眼的石榴;又看了看无意让石榴避开的夏至;也罢;既然她不避忌;他还操什么心呢?于是捋了下鬓角;笑道:“小姐的房子盖的漂亮;都传出十里八乡了;无不夸赞;我瞅着小姐也到了该娶夫的年纪;不知小姐心中可有中意的人家没有?”

不怪宋媒公没有开门见山;这是做媒这一行的规矩;要先了解清楚对方的心意方可决定做媒与否。

可夏至不知道啊;心说你都上门来找我了;告诉我有喜事;这会了还来问我有没有中意的男人?你闹哪样呢?

沉淀了心中所想;夏至耐着性子摇头。

宋媒公心中大喜;却老神在在的浅笑道:“如此说来;待字闺中的男儿们有福喽。眼下就有好几个人家;我且与小姐说来。”

刚开始夏至和石榴听的还算认真;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敢情他把歪瓜裂枣都集中起来推销到她头上了;没有更好的;只有更差的;把她夏至当什么了?次品回收站了?

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耳聋眼瞎;唯一一个可能健全的还是地主家不管不顾;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隐疾的小儿子。

夏至火了;“你不是给夏来金说了镇子上秀才的儿子吗?怎么到我这都变成残次品了?你想差别待遇;你找别人去;别找我。滚。”夏来金要娶镇子上秀才的儿子;这事早不是新鲜事;全村都知道了;就算她是个无心的;耳濡目染下难免也就记住了。

石榴恼了;小脸气的通红;紧紧的攥着拳头;“这样的男子怎么能配的起我姐姐;你走;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宋媒公被姐俩你一句我一语;气的不轻;甩开衣袖;茶杯“啪”的摔在地上;气哼哼道:“你以为就凭你的名声;哪个好人家的儿子能嫁给你;要不是看在新房子的份上;这些个人选还轮不到你头上。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呸。”也不用她们俩赶;自己扭扭哒哒的气呼呼的走了;一路走一路骂;若是他住在下河村;绝对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和推销出来的人。

夏至正要甩膀子关门;却见苏小多一脸灰白灰白的站在门口;牵强的对夏至翘了翘嘴角;将做好的皮毛放在夏至的手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逃命似的飞快的跑走了。

来不及叫住他;已经跑了个没影;夏至将伸长的胳膊缩了回来;对刚刚他一脸灰败的神色忧起心来。

☆、26妈妈呀,你女儿被占便宜了

一整夜里;夏至的脑海里总是苏小多那抹挥之不去、疑似失魂落魄的神情;心里放不下;天刚蒙蒙亮;就爬了起来;背上昨个儿苏小多送来的皮毛;决定绕道去苏地主家瞧瞧;再去镇子。

苏家宅大;占地面积广;学着镇子里的高门高院;确实有一股子地主家的气派和威严;还没到跟前就能感觉到隐形中的压迫;以及生人勿近的胁迫;阴森森的令人忍不住浑身哆嗦。

宅院死寂一般静悄悄的;夏至还趴《“文》在朱漆大门边上《“人》伸长了耳朵《“书》听里面的动《“屋》静;都一无所获;磨蹭了一会;再墨迹了一会;太阳已经完全挣脱出了地平线;仍是不见门缝里半个人影晃动;她只好揣着惦记;心神恍惚的离开了苏家的外围。

她坐上雇好的驴车;一路向镇子上驶去;心事重重的满脑子绕着苏小多昨天的神色打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想着想着就到了镇子;跳下驴车;使劲甩头;暂且抛开杂念;直接去了以往交易皮毛的成衣铺子。

这家成衣铺子也是东街相较之下最大的铺子;算是清河镇老字号的店铺;口碑不错;服务不错;因此也是夏至选择这家店的缘故。

和铺子老板假情假意的客套了几句;交易了皮毛后;揣好铜钱就往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妓馆(小倌)走去。

晴天白日;身处东街后巷的两层楼的小倌冷冷清清;大门紧闭;高挂两旁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难掩其中的萧瑟之意。

夏至看着牌匾上“春风如意”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竟找不到一丝第一次来古代“青楼”的兴奋;按着大门拉环使劲敲了敲;半晌;大门吱啦开出一条缝隙;一只迷蒙的眼睛从里向外看过来;顿时眼睛一亮;兴奋的朝身后吆喝开了;“夏夏来了;夏夏来了;哈哈;我赢啦;哈哈。”

夏至心中一懔;得;看来还是常客。

叫唤够了;大门才彻底敞开;夏至只觉眼前一道紫红闪过;鼻间淌过一股淡雅的清香;紧接着整个人踉跄着就被拽了进去;什么都没看清;只听;乓的一声;身后的大门已然死死的合上。

身前紫红的人影死死的拽着夏至往里急匆匆的走;边走边回头一脸得意洋洋的冲着她轱辘转的说起话来。

“我就说你是我的小福星;偏还不理哥哥;光顾着你的小心肝。”男子娇笑着扬手对着她的额头;就是一点;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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