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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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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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武。”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仍是固定在床|上的人身上:“所以,她刚刚并不是真的要挡剑,只是,很不巧撞了过来罢了。”

“那主子要怎么处理她?”如诗微低下头,如是问着。

“留着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死寂般沉默

“她对主子没有用处,为什么不让她走?”如心似有些不懂。

“怎么,你有意见?”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

“奴婢该死。”如心一听,吓得马上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多说半个字。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她。”上官玄扫过怜若九,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如心,直接便走向门口。

“是。”

“是。”

如心,如诗同时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有半句不是。

上官玄一走,楚悬雨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主子为什么要留下她?真是奇怪?”如诗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如心。

“主子的心意不是我们做奴婢能猜测的,这样的问题,以后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如心扫过怜若九,虽不懂,但却没再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出来。

“那早上的事情?会不会……”

“那毒不是她下的,不然喝下那杯茶之后就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了。”如心淡淡地应着,给了如诗一个手势,似不想再多说。

两人同时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四周,剩下的便只是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只是,谁都不知道,如心与如诗刚刚的对话,除了她们两个人听到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听到了……例如,床|上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呼吸继续平稳着,没有透露半点不妥的状态,床边上的人安静了,而她便也安静了。

一连几天,怜若九都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曾下过床,能躺刚躺,不能躺的,也还是躺着,只因她准备把伤躺好了,然后好打包东西滚蛋。

再不走的话,只怕泪珠没拿到手,她的小命就给玩丢了。

“该死的。”怜若九不由低咒出声,郁闷得可以,而都好些天,窗外处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连个信鸽的鬼子都没有看到。

去他的斩勒风,再不来信的话,她回去就拆了他的善世堂。

拍拍拍!

刚想着,窗外边还真的响起了一阵声音,而随后一只白鸽便飞在了进来,停在桌子上,怜若九从床|上起来,把信鸽脚下绑着的纸条拿了下来,只是,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得了内伤。

“还活着吧?”

一句话,四个字,短得可以,也问得明白够直接,但她宁愿那字条上写的是死了没有,也不是还活着吧。

还活着吧?

现在是还活着,但她却不敢保证下一刻,她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去你的,好话也不会多说一句,你死定了。”怜若九紧撇着嘴,眼一眯,把纸条往桌面上一拍,再从书桌上把笔与纸拿了下来,草草地在纸条上写了字,字写完了,便再放回到信鸽的脚下。

拍拍拍!

信鸽起飞,一眨眼,该走的也走了,屋内还是安静得可以。

紧跟着,她在等,等信的回音。

等到信鸽飞回来了,纸条上的字却气得她把纸条给揉进了手心处。

‘忍’

一个字,却把她的怒火烧到了极至。

☆、闪过一抹玩味

一来一往,信鸽飞来飞去,没完没了,明明就是不远的路程,结果,却用动了信鸽,而能传千里的信鸽用处也就是如此吧。

若信上传的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也就罢了,可偏偏纸条上的字却是句句废话,半句勾不上重点,信件一来一往也就算了,却不料中间还停了一顿,让这信件传得也更慢了一些。

从信鸽一进院落来,中间就让人给拦截了下来,而再次放飞信鸽的时候,也还是原来的信鸽,原来的纸条,丝毫不变。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传完时,信鸽没再飞来,天空中便也恢复了平静。

庭子中,一坐三站,四人显得沉默,似也没料到事情只会是这样,平平淡淡,半点有意义的事情都没有。

“来人信上说:还活着吧。”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忍住笑意,眼神向着如诗示意了过去,要她把他的话接下来了。

“然后阿九回信说:死不了,就快了,等我回去给你收尸,东西不在他身上,到他府上去偷,我要撤了,回去给我弄只鸡出来补补身子,血流得太多了,不然,我喝你的血。”如诗接到楚悬雨的示意,微低着头,淡淡地把握话说下来。

“再然后,来人回信说了一个字:忍。”楚悬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然后阿九再回信说:你的废话太多,浪费时间,更浪费信鸽的力气,回去我不杀鸡,杀信鸽来补身子,以防它日后累死。”如诗继续接着。

“咳,看来,我们似乎是盯错人了,而且也看错信了。”楚悬雨耸耸肩,有些无奈地看着上官玄。

“那倒也未必,如心,去查一下那信鸽的出处。”上官玄微挑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于怜若九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东西,他身上的东西?他倒要看看她想要他身上什么东西。

“是,奴婢马上去。”如心回着,微低着头,退了下去。

如心刚走没多久,怜若九便出现在庭子外面,只是,来了多久,却是无人得知,或者是庭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去理会罢了。

…………

“王爷,我有事想找你。”怜若九走进庭子里,淡淡地看着上官玄,不想拐弯抹角,只想着要快一点把事情给解决了。

不想再把不必要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哦,不自称奴婢?”上官玄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去理会她的话,反而是对她刚刚的称呼上心一些。

“我刚刚救了你一命,也算是救命恩人了吧,既然是救命恩人,那就没有必要再自称什么奴婢不奴婢吧,而且,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奴婢。”怜若九白了他一眼,有些气闷。

喊了几天奴婢,她已经够吐血了,再继续喊下去,她怕自己会自杀。

“哦,那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似乎说是本王把你从青|楼赎出来的。”上官玄回得淡然,脸上没有不满,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么一天的时候。

☆、咱们后会无期

“咳,我承认,当时是我使了心计,是我的不对,是我不该处心积虑地接近你,现在我收回那些话,以后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关,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在确定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什么不妥,而语气听起来也没有不爽的时候,再次把话说着。

“既然是互不相关,那似乎就没有好说的。”上官玄也回得直接,完全没有给她机会让她把剩下的话说下来。

“……”她晕,这人,真的是……

白眼又翻了一遍,忍,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忍过了,她就可以上天当神仙了,悲催的,现在她都快要成精了。

“好歹我也给你挡了一剑,虽然我不是真心要挡了,但挡了就是挡了,怎么说,伤口现在也还是在我肩上,你不能说那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吧。”

“哦,是吗?”上官玄挑挑眉,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泪珠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想要泪珠?”

“是,没错,我救你一命,换你一颗泪珠,不为过吧。”怜若九点点头,他们信不过她,那她再继续留下来也没用,还不如趁现在早早就把话给挑明了。

有恩必有报,即使那不是她心甘情愿去救人的,但毕竟也还是救了。

“是不为过。”上官玄淡淡地扯着笑意,没想到听到的事情却不是自己所料想的,而且也并不在自己的预想范围内。

右手抚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那请把泪珠给我。”怜若九伸出手,等着他的泪珠。

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一个举动,一句话,就可以到手的东西,那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算什么?

“本王的东西从来不会随便给人,除非你自己从本王手中抢过去。”上官玄笑得淡然,相对于怜若九的阴沉,而他显得悠闲得可以。

“你……”去他的,她就知道,泪珠哪有那么容易得手,而上官玄更不可能是这么有善心的人,结果……

深吸一口气,骂人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忍了再忍。

然后……

“既然泪珠你不肯给,那就算了,无所谓,我现在不要了,咱们后会无期。”怜若九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反正上官玄身上与及房里,能找的能翻的地方,她都给光顾了一遍,现在不需要再留在他身边了。

所以,她会自动闪人。

话完,身一转,哪里来的便要往着哪里回去,不过却不是回房,而是门口方向。

“怎么,不想要了?”上官玄淡淡地扯着嘴角,视线扫过怜若九的背影,脸上仍是平静着,看不出表情。

“现在我不要了,你就留着吧。”怜若九摆摆手,头也没回地给他回着话,只因不想再看到某人的脸面。

她想要,但他会给吗?

不会,她一百二十个肯定,他绝对不会把东西给她。

“即使明知泪珠在本王身上,你也不想再想办法得到它。”

☆、让人心感不安

“呃?你刚才说什……什么?”

一句话,让怜若九刚要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迅速地转过身去,紧紧地盯着上官玄,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泪珠在他身上?

视线沿着上官玄的头顶处一路扫射下去,嘴角更是撇得厉害,白眼翻了翻,直视无视他的视线,不是她不相信,而是他根本就没半点让人相信的地方。

“怎么,不相信?”上官玄轻笑着,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反应。

“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没相信过。”怜若九摇摇头,很肯定地回着他,视线再一遍扫了一遍他的全身,结果,最后的结论也仍是那个……泪珠不在他身上。

“哦,是吗?”

“没事的话,不用送我了,大白天的,我自己会找路回去……”怜若九再次摆摆手,继续叹着气,为自己又白白浪费了一点赶路的时间。

杀鸡补身,还是杀鸽子补身,两者之下,一时还真难做选择。

叹气,继续加深当中。

“咳,泪珠确实是在王爷身上。”楚悬雨轻咳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把话落下来,视线扫过上官玄,再转向怜若九,嘴角扬起某种笑意。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从本王身上找出泪珠,那本王就把它送给你。”上官玄开了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怜若九。

“你确定泪珠真的在你身上?”怜若九仍是不太相信,只是,楚悬雨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搜索结果。

上官玄的话虽是信不得,但楚悬雨的话却让她有所犹豫,再加上如诗的点头默认……

“你没听错,你的东西真的在他身上。”楚悬雨很肯定地点点头。

“……”怜若九沉默了半会,嘴角扯了扯,还是开了口:“为什么要帮我?”她不懂,这里面的阴谋味太重,让人心感不安。

“不为什么。”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她,没有过多的言语,从他的字典当中,从来就没有帮这个字眼,而他所做的,全看心情的好坏而定。

“总有个理由吧。”怜若九不死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她与他非亲非故,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关系也没融洽到哪里去,怎么看,上官玄都不会是那所谓的良心发现。

“你很有趣。”

“……”她很有趣?

怜若九沉默,无话可说,这个理由让她无语可答,除了沉默,剩下的便也只能是沉默了。

理由,他给她的理由,就因为她很有趣,所以……

就因为上官玄的一句,她很有趣,所以……她仍是他的贴身侍女,不管他去到哪里,哪里便会看到她的身影。

庭子事件一过,怜若九又继续在床|上休养了几日,等到肩上的伤口开始结疤的时候,该做的事情,便又再继续做着。

茶,要试吃,菜,要试吃,仍是不变,一次不习惯,两次无奈,三次的沉默,到最后,便也变成是习以为惯了,连个多余的反抗之心都懒得再动一下了。

☆、后悔的选择

一早起来,从丫环手中把上官玄的衣物接过来,脚步一抬,直接就往着他的房间走过去,习惯的路程,习惯的敲门,再习惯性地等着他起身,最后习惯地为他更衣,再然后……等到一切事情都准备妥当的时候,手仍是不忘再习惯地摸索着他身上的衣袋处。

没有。

怜若九无奈地退开了几步,头低垂着,一言不发,泪珠在不在他身上,她已经懒得再去怀疑了,忍耐性是有限的,等到达到一定的限度时,她会撤,不过,会换人上场。

“找到泪珠了没有?”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举动,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笑得更开了些,会留她在身边,只因自己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是该找点乐子来消磨一下时间了。

“没有。”怜若九回得直接,没有不爽,却也不是高兴来着,脸上平静得可以。

没有,确实没有,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结果……鬼影都没见着。

“哦,是吗?”

“要出门吗?”怜若九不想再继续着那个话题,淡淡地问着,穿得人模人样的,估计又该跑青|楼了吧。

“嗯。”上官玄淡淡地应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转过身去,走向门口。

“……”怜若九无奈地翻翻白眼,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突然有些后悔,她干嘛没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错的时间,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再选择了一个错误的人当主子,悲哀,她人生当中的一大悲哀。

这会的出门,楚悬雨与如心没有跟着,只是让如诗与怜若九跟着去,再加上上官玄的一个视线,一句话,难看,怜若九身上的衣着便由不男不女正式换成女装,就连脸上抹着的东西都给洗了,还是因为上官玄的那句话,难看。

去他的,身体是她,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脸也是她的,她爱抹什么就抹什么……悲催的,主子有命,她能说不字吗?似乎是不能。

当兰艳坊三个大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怜若九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头重重地低下去,直接认命。

“哎哟,是玄爷来了,女儿,快出来抬呼玄爷。”老鸨一见到上官玄,马上笑脸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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