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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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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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碧大姑娘,你现在就得意吧,兴奋吧。

再过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风凌烟伸了一个懒腰,捂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

这才发现满屋子人中,除了自己和宫湮陌,都凭空矮了一大截。

只有她二人在这里挺立着,鹤立鸡群一样。

宫湮陌倒还罢了,这家伙生来金贵,他好像到哪里都是不跪的。

没人不敢买他的账。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一辈子康康泰泰,不生病的?

这能起死回生的神医,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但风凌烟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再不跪皇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随行的太监立即大喝:“大胆,那个小丫头,见了万岁爷还不跪下?!不要命了吗?”

风凌烟素有急智,眼珠一转,笑吟吟一拱手道:“万岁爷,不是小人无礼,实在是小人有个怪异的毛病,这一天之中,只要下跪一次,双手就会抖个不停,如果平时抖一抖也没关系,但小人一会还要为公主治病,抖一抖的话,就怕对公主会有妨碍……”

她微笑的时候,头上的两个丫角微微摆动。

明眸闪亮,粉唇微抿,看上去天真稚气,甜美可喜。

让人不忍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土云国的皇帝一向宝贝自己这个女儿。

听风凌烟如此一说,他自然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情让宝贝女儿出什么事情。

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她还是个孩子,就不要和她计较了。朕免了你的跪拜之礼。嗯,小姑娘,一会为公主治病的时候,你可要尽心尽力。”

风凌烟笑的普天同庆的:“一定,一定,我保证‘尽心尽力’使出我的全部本事。”

还是不要轻易涉险…

“大胆!不跪拜也就罢了,和万岁爷说话居然也‘你呀,我的’,脑袋不想要了吗?!”

旁边的小太监又大声斥责。

风凌烟学着他的样子,一瞪眼睛:“大胆!万岁爷面前你也敢大呼小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万岁爷呢。好厉害,好威风!”

她这一顶大帽子扣上去,吓得那小太监‘噗通’跪倒:“万岁,奴才冤枉……”

声音都打颤了。

老皇帝自然不会以为自己的太监有什么不轨之心。

而风凌烟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又有求于她,他也自然不与她一般见识。

就当童言无忌好了。

摆了摆手:“起来吧,阿烟姑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凶巴巴的吓坏了她。”

安慰似的摸了摸风凌烟的脑袋:“好聪明的小姑娘。但愿——你的医术也同样不朕人失望。”

抬眼瞧了一下犹自失魂落魄的碧东流:“事关公主性命,朕便同你前去。”

碧东流‘噗通’跪倒:“万岁,万岁爷乃万金贵体,还是不要轻易涉险……”

他慌到了极点,话也说不好了。

老皇帝微一皱眉,不怒自威:“一个小小的女子闺房,有何涉险的?难道那个女子还敢行刺朕不成?!”

碧东流脸色惨白,怔了半晌,一咬牙,朗声道:“儿臣还请陛下答应一事。”

老皇帝一挑眉:“何事?”

碧东流手指在身侧悄悄握紧,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颤声道:“儿臣请陛下答应,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都请饶过聂琉夕一命。”

老皇帝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可知谋害公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你最应该大义灭亲才是

老皇帝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可知谋害公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碧东流不敢抬头,一咬牙道:“如果真的株连九族,那她是臣的妻子,臣一家也难辞其咎……”

碧老夫人脸色一变,忙在一旁跪倒:“她虽然名义上是东流的妻子,但他们已经一年没在一起,东流和她几乎已没有了来往,如果真的是她,碧家愿意大义灭亲,只求万岁饶过碧家一门。”

老皇帝沉吟了一下:“贺仪毕竟是你碧玺山庄的儿媳妇,所以抛开公主的身份不谈,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你碧家历年来为土云国也算是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劳苦功高,好!如果真是聂氏投毒,那么只追究她一人,碧家一门罪过可免。”

碧老夫人大喜,磕头谢恩。

碧东流却面如死灰,手指握紧。

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陛下如不答应,东流只有以死谢罪!”

碧水寒在旁边忍不住,说道:“哥,王法大于天,万岁能宽恕碧家一门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你怎么可以再求万岁爷放过首恶?你最应该大义灭亲才是。”

“不必你大义灭亲了!民女自现在起,和碧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一道冷脆的声线忽然自门外响起。

碧东流面色一白,颤声道:“琉夕……”

众人抬头,便见聂琉夕一身火红衣衫,衣袂飘飘走了进来。

风凌烟缩在一个角落,眼眸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唔,这次的主角都到齐了。

这出戏热闹了!

“小兔子,你诡笑什么?”

一柄扇子在她肩头轻轻一敲,

你别坏我好事……

“小兔子,你诡笑什么?”一柄扇子在她肩头轻轻一敲,

“我哪里笑了?”

风凌烟俏脸一绷,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小丫头,你以为你的小九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声音凉凉的,在她耳边吹过。

风凌烟磨牙:“梵香,你别坏我好事……”

她脸上笑眯眯的,脚下拼命忍了忍,才忍住没一脚踹过去

“唔,那就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你要怎样才会高兴?”

风凌烟握了握小拳头,有些咬牙切齿。

她就知道,这家伙一反常态地陪着她演戏,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原来他一直云淡风轻的,并不是突然变好了,而是在等这个机会。

等到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突然发难!

果然够腹黑,够妖孽,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祸害……

宫湮陌揉了揉她头上的丫角,叹了口气:“那十万两银子凭空飞了,我想想就肉疼。”

风凌烟:“……”

她一口血险些没呕出来。

她磨了磨牙,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块肉:“你总不能让我白忙吧?!”

“嗯,怎么会是白忙?碧庄主不是送你三万两么?唔,小丫头,三万两已经很不少了。够你吃几辈子的了。太贪心可不好哦……”

倒塌!不知是谁贪心呢?!

风凌烟几乎要仰天长啸了。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呢?”

碧东青站在风凌烟不远处,好奇地发问。

暧昧的姿势

刚刚宫湮陌说话全是用的‘传音入密’。

而风凌烟虽然不会传音入密,但她和宫湮陌靠得极近。

声音小小的,几乎像是在咬耳朵。

旁边的人根本听不清。

风凌烟听到碧东青发问,更没好气。

她不过就是和宫湮陌这个变态聊天而已,你一个小孩子,这么八卦干什么?

似笑非笑地道:“东青,我和谁说什么话是不是都要向你汇报?”

一句话堵的碧东青再不敢言语。

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欺负小孩子可不好哦。”

“哼,你怎么不说自己?我也是小孩子!你既然知道不好,还这么欺负我!”

风凌烟比了比小拳头。

“你是小孩子?”

宫湮陌上下打量她一眼:“唔,这个身体或许是。”

言下之意,她的灵魂已经不是了。

风凌烟:“……”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和宫湮陌说话就有磨牙的冲动:“你真的一点也不通融?”

宫湮陌摇了摇雪白的手指:“通融么——其实那三万两落在你手里我也有些肉疼——”

风凌烟瞪着他。如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早扑上去咬他了!

他还能更无耻一些么?

自怀中掏出那张尚没有捂热乎的银票,气呼呼地塞到他的手里:“好,这十万两给你!不许坏我好事,还要配合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嘴里说的咬牙切齿的,身子却几乎钻进了宫湮陌的怀里。

旁人看过去,见他俩个贴在一起,姿势很是暧昧。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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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下午还有。木木加紧码字哈。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碧东青一颗心凉到底。

看来他这位小丫头师父已经有了心上人。

如果她的心上人是别人,他还有信心争上一争。

但如果是宫神医么,他连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碧水寒也看过来,见宫湮陌和风凌烟贴的如此之近,水眸中闪过一抹愤恨。

风凌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怨毒。

只不过,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搞定了宫湮陌,风凌烟总算可以安安心心地看戏。

聂琉夕的忽然进来,大出众人意料。

老皇帝也挑起了眉,冷冷地道:“聂琉夕,你这么说,是承认下毒之人是你了?”

他语调森然,不怒自威。

聂琉夕淡淡一笑:“我承认不承认又如何?你们不是已经确定是我了?”

目光漫漫,在屋中所有人面上都扫了一圈。

在碧东流身上略顿一顿,唇角一牵,眸中闪过一抹讥嘲:“就连他,我的亲亲夫君,也是这么认为。”

碧东流就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琉夕……我,我并没有认定是你……”

“没有认定是我?呵呵,那你带这么多人是来做什么了?没有认定是我,你为何要为我求情?碧庄主,你如此做作,我是不是该感激你对我尚有那么一点点情意,对我手下留情?”

聂琉夕身子柔弱如柳,说出的话却锋利如刀,

碧东流脸上阵青阵白,偏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也无风雨也无情

他眸中闪过一抹痛苦:“琉夕,你,你不要如此说……”

聂琉夕淡淡地看着他,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呃,碧庄主,你想让我怎么说?你教教我可不可以?”

她笑容淡淡,声音甚至还有点温柔。

唇角微微含笑,俏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她的眸子盯着他,看起来专注。

背后却暗含着不知多少冷漠疏离。

眼前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当年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现在却走到了这一步,再面对他时,心中也无风雨也无情,只有一片暗暗的死寂……

风凌烟在旁边暗叹了口气,大概这个时候,聂琉夕的爱情才算真正死去了罢。

碧东流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冷漠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中。

一片鲜血淋漓。

他嘴里发苦,手指紧握成拳。

指甲嵌进了肉里,刺破了手心,一缕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老皇帝却极不耐烦起来,冷冷打断道:“你们的问题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救公主要紧!”

目光看向宫湮陌:“宫神医,你说有了下毒人的鲜血做药引子就能救醒公主?”

宫湮陌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这种毒原本就是以下毒者的鲜血为媒做成的。自然也要下毒者的鲜血做药引子。不用多,半盏就行。”

“好!那聂琉夕,你贡献半盏血出来。”老皇帝下了圣旨。

“慢着,万岁,民女还有话说。”聂琉夕目光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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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一段不好写。

木木要揣摩每一个角色的心理,力求写到位。

民女只想要自由——

老皇帝一皱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想让朕放了你??哼!谋害公主那可是凌迟的大罪,不过,你如果乖乖献血出来,朕可以算你将功补过,给你留个全尸……”

“不!民女多谢皇上。但民女并不是想让万岁放了我。如果——民女的血真的是为公主解毒的药引子,那民女受到任何惩罚也无怨言。但假如——民女的血并不是药引子呢?也就是说,民女并不是那下毒之人,那万岁又怎么说?”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温柔秀气。

但说出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老皇帝不愧老奸巨猾,微微愣了一下,淡淡地道:“如果真的冤枉了你,那么可以既往不咎,你继续做你的聂夫人,还是和公主并列。朕还可以送你一块贞节牌坊,让土云国国民都以你为榜样表率……”

聂琉夕忽然笑了,笑容如百合花开放。

眼眸中却掠过一抹讥嘲,一抹不屑,躬身道:“万岁的天高地厚的恩德民女心领了。但民女只怕没那个福分能和公主并列。民女只求万岁一事,万岁只要答应这件事,不要说半盏血,就是半桶血民女也不会皱下眉头!”

“你且说说,是什么事?如果不过分的话,朕就答应你。”

“民女如果是无辜的,民女也不要什么赏赐,只求万岁施恩,让碧庄主休了民女,还民女自由!”

她这一句话很有石破天惊的效果。

碧东流脸色如纸般惨白,接连倒退了几步。

老皇帝也有些讶异:“休了你?你可知道,在土云国,被休了的女子是不能再嫁人的?难道你想孤老终生?”

一刹那间的失神

聂琉夕唇间抿出一抹笑来。

她抬手抚了抚云鬓,淡然道:“民女知道的,民女只想要自由——”

她身大红衣衫,婷婷立在那里,泼墨的青丝在身后飘摇。

俏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看上去就像像用血浇出的红梅花,盛开在冰天雪地间。

风凌烟是个女子,也看得有一刹那间的失神。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宫湮陌,想看看他是否也会惊艳。

宫湮陌面上始终淡淡的,眼眸中波澜不惊。

风凌烟瞧了半晌,也没瞧出他是否动心。

她正想再仔细看看,宫湮陌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声敲上了她的脑袋:“看我做什么?”

风凌烟摸了摸脑袋,继续回头看戏。

谁也不愿意自己的闺女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老皇帝当然也不例外。

他自己虽然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

但自己的公主还是希望被驸马独自疼宠。

更何况碧东流虽然将聂琉夕发配到这个别院。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对这位聂夫人还是余情未了。

如果下毒之人不是她,那么碧东流愧疚之下,会对她拼命补偿,会对她更好。

也会对公主更不利。

现在难得她主动要走……

老皇帝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确实不是你下的毒,我会让东流送你一份休书,嗯,朕再另加恩德,你被休以后还可以自由婚嫁……”

皇帝的话自然是一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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