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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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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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有时候真的希望上天能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为季审言挨一刀。这样她和季审言就能两清了。她也再不必觉得歉疚、觉得不安。再也不必因为良心的谴责而和他纠缠不清。

可上天似乎并不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心安理得。

所以白筝只得叫住戴着面具的季审言,想给他清理伤口。

景玺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筝脸上五彩缤纷的表情,拧眉、期冀、最后失落而又哀怨。

“怎么?你打算和我圆、房?”景玺捏了一截自己的衣袖在手里,将血堵住。

“王爷,你明知道我和你只是假成亲。开这种玩笑,未免有些过了。”碍于眼前这男人刚刚才救了她,白筝虽有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假成亲?呵。看见白筝抗拒的样子,景玺嘴角上扬,满意地笑了。

看来,裴陶说对了一半,这个女人,确实对季审言无意。

看见男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白筝以为是自己话说的有些重了,忙站起身来,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多想。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找人帮你处理伤口。”

“不用了。”景玺横手,轻易拦住了白筝的去路。

“那怎么行?感染了怎么办?”如果感染了严重了,那她岂不是要更加亏欠他?不行!

景玺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筝啊,即将走上被调、戏之路。。求收藏!)

正文  第74章 疼吗

景玺悠悠转身,往床上一躺,“你亲自来。”

“我不会啊!”白筝倒不是真不会,只是,她实在不想再和季审言有过多的接触。

她不傻,她能明确感觉到,季审言对她是动了情的。

但是白筝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季审言了。

“不会可以学嘛。你坐到本王身边来,本王教你。”景玺颇有耐心。

“……”学?既然如此,大冶您为何不自己处理呢?还要费那功夫教?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白筝还是起身去打湿了布巾,细心温柔地给他擦掉血迹,然后去拿了药箱,走到床边坐下,谁叫她欠他的呢!

“王爷,你说我做。”白筝打开木制的药箱,盯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有些傻眼,分不清它们的作用,只得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景玺起身,径直走到桌边,抓起早已备好的合卺酒,直接倒在受伤的掌心,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床上坐下,单手抓过药箱,拿起其中几只瓷瓶,挨个倒了一些粉末在掌心后,这才把手递给白筝。

白筝已然看得呆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不疼吗?

这处理伤口的方式是有多残、暴啊?

“怎么?连包扎也不会?”景玺收回掌心,望着眼神呆滞的白筝。

“疼吗?”白筝想到自己有一次骑自行车摔了膝盖,医生用酒精给她清理伤口,她都疼得哇哇大叫。而现在,这笨男人居然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

必然是很疼很疼的吧!

白筝不由自主地去捉景玺的手,将它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捧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往掌心送风。但她发现这风并不够大时,她鼓起嘴,竟小心翼翼地吹起气来。

此时,她心疼的,是那只因她受伤的手,并没有顾虑到它的主人是季审言。

她那样子,竟像在呵护一件世间珍宝般。粉嘟嘟的小脸上是极其认真的神色,一双墨瞳熠熠生光。

手上不时传来的热气,让景玺背脊一僵,随即竟觉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他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细致的关心了?自从,他的母妃去世以后吧…

“王爷,这样好点了吗?”白筝抬起头,一双眼眸清明而澄净,不含任何杂质。

听到“王爷”二字,景玺突然被针扎了般,抽回了手,冷冷道,“你对季审言如此关心,本王是不是理解为,你其实是爱的?”

因为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白筝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注意到男人前一句说的“季审言”,后一句却是“本王”。

很快,白筝就镇定且郑重地回了话,“王爷,我对你,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和你为我受伤的歉疚。我…”

正文  第75章 沐浴

白筝觉得,既然不爱,就应当把话说清楚,不要为了一时的面子而产生更多的纠、缠。

听到白筝的回答,景玺原本紧绷的神色缓了下来,乘胜追击,“难道本王的条件不够好?长相不够俊美?你没有对本王倾心?本王不信!”

“……”这个季审言,何时变得这么自傲了?

“王爷,你的条件自然非常好。只是,只是我……有心上人了。”白筝吞吞吐吐,不想伤害季审言的自信心,但又想让季审言死心。

“不可能!本王不信!你说,是谁?”景玺猛地转身,俯视着白筝。

谁?

白筝没想到他还会这么问,一时有些懵,只得快速在脑子里搜索可能的人选。

“王公子。”白筝咬牙,把脑海里唯一想到的人说了出来。

景玺冷峻的容颜顿时如遇春阳化雪,绽开一片明媚,但身体却佯装震惊,踉跄着身子后退,轻轻捶打自己的胸口,语气苍凉,“你居然偷偷喜欢别人?你让本王情何以堪?…本王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王爷,我……对不起。”白筝站在他身边,最后只觉得歉疚,并无其他话可说。

景玺扶着桌子站定,似乎是痛定思痛,“看来,那位王公子定是比本王要俊美一百倍一万倍,气质也定是高雅得无可挑剔,品行也是深得你心,所以你才会舍弃本王而喜欢他,对不对?”

白筝一急,想说她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转念一想,索性不解释,让季审言彻底死心。

再说,那王公子,好像确实…很不错。

白筝为难地点了一下头。

“你!本王的心好痛,好痛…筝儿,你一定没那么喜欢他,我还可以夺回你的心对不对?你告诉我?”景玺继续演。

“不不不…我真的早就喜欢他了,只是我自己不承认。我觉得我一辈子只会爱他一个人了。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白筝连忙摆手,为了一次性做绝,干脆胡乱说了一通,生怕季审言再有心缠她。

“本王…”景玺“颓败地”坐下,似乎已经心痛得不能呼吸。但他的面具,却因为他的偷笑在轻轻抖动着。

白筝以为他是伤心过度,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对不起…还会有更好的姑娘在等着你的。”

景玺却猛然起身,一掌掀翻桌子,“可是你还欠本王这么多恩情,你休想对本王撒手不管!除非你能想办法还掉本王对你的情意!”

“我……王爷,你想让我怎么还?”白筝急切,她巴不得能彻底还清!

景玺暗笑,眉眼一转,“你就这么着急与本王撇清关系?呵…既然这样,如果明晚,你能亲自伺候本王沐浴,本王就再也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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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章 一夜无眠

景玺暗笑,眉眼一转,怒声道,“你就这么着急与本王撇清关系?呵…既然这样,如果你能亲自伺候一次本王沐浴,本王就再也不来找你!”

沐……浴?!这什么鬼条件啊!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么能……

“做不到吗?看来你对本王并不是无情?哼!”景玺假意哼声,不等白筝回答,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出了门,景玺强忍了笑,把面具递给候着的梅歌,“在这儿守着,本王去散散步。对了,别让季审言来打扰她。”

待景玺昂首阔步地走了后,梅歌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带着一副想吐的表情,想和灵风探求一下景玺脸皮的厚度,灵风却依然冷冰冰,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梅歌无奈,对天翻了一个白眼。

景玺缓步悠然走到回廊时,突然回身朝旁边的花丛飞跃而去,一掌劈在来不及反应的黑衣人肩上。

黑衣人被打得坐倒在地,高大的身子却迅速往后一跃,极快地翻越围墙,逃逸而去。

景玺用力一拍掌,灵风顷刻之间仗剑而来,追了出去。

而白筝,烦闷之下倒在床上,做了千百次的心理战争:洗还是不洗?这是一个问题!

万一在洗澡的途中,发生点儿什么,那她和季审言,岂不是更扯不清了?

但是,万一季审言一言九鼎,就真的给了她自由呢?她可不想天天被梅歌那小妮子监视着!**无眠。

直到天亮,晨光洒下,白筝也没有得出答案。

——

新婚第二日清晨,所有的宾客都已离去,预期中的刺杀也并没有来。

整个王府一改从前的冷败,恢复了王府该有的华丽与端严。原本的冷清颓败因为新添的丫鬟、家丁,也有了些人气。

临近初夏的风,吹拂在青叶艳花上,映照出一片明媚。暖暖的晨阳倾洒,投射出片片阴凉。

一片安宁祥和。

这时,季审言急匆匆从金苑出来,顺着回廊疾走。

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他本想立即过去看看他的筝儿,却被景玺拦住。此刻,他再也按耐不住了,想要马上就见到她:他害怕他的筝儿知道了他和陶儿的事情,更害怕,他的筝儿的心,慢慢偏向景玺…

“哎哟喂,我的屁股哎…”

想着事情的季审言只觉自己猛然撞在一堵软墙上,被弹得后退几步。定睛一看,才发现一名中年胖妇已经坐倒在地,她的身前,散落了好多金银珠宝。

季审言皱眉,心中有事,并无心管她,抬起脚就要往前走。

秦媒婆见势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也顾不得去捡拾地上的珠宝,大声哀求道,“王爷救我!王妃娘娘要杀我!救救我王爷!”

季审言闻言身子一震,一脚踢开秦媒婆,“你胡说什么?!”

正文  第77章 您救救我

“王妃娘娘要杀我,是真的!是真的!”见周围的家丁和丫鬟都被自己给吸引了注意力,秦媒婆的声音更大了。

季审言一掌揪起秦媒婆的衣襟,顺势往旁边一扔,“你要是再在这儿污蔑筝儿,我立马杀了你!”

“王爷,你听我说呀!民妇前几日替王妃娘娘验身,发现王妃娘娘并非处子之身,早已…王妃娘娘怕奴婢说出去,就给了奴婢这些珠宝。可昨天晚上,王妃娘娘派人传话,让民妇过来!却不曾想,王妃娘娘想杀我灭口啊!要不是奴婢跑得快,恐怕…王爷,我都和王妃娘娘保证过,决不会说出去的,结果她还如此狠心!王爷,你救救我呀!”

秦媒婆被季审言一甩,疼得龇牙咧嘴,此时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旁人看起来,倒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你说什么?并非处子之身?你再说一遍?!”季审言赤红了双目。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几次怀疑白筝了。这次陡然听人说起这个,他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似乎这也印证了他并没有错,之前对白筝的怀疑,也不是他的无理取闹。

果然,季审言的注意点全被这一句给吸引了。秦媒婆不由得暗暗佩服陶儿,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

“王爷…民妇该死!不该讲这话讲出来!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秦媒婆继续干嚎。

季审言退到红柱边,犹如被抽了主心骨般,却是笑了。

他季审言,最恨不贞的女子!

他的娘不贞,害他季审言不能随父姓柳,害他处处被耻笑、欺凌,害他被父亲送出来当人质!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白筝也不洁!他原以为,他对白筝的怀疑都是他的错觉!呵呵…

他此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居然都如此对他!

“哈哈…好…真好…”季审言大笑,笑得流出了泪。他只觉万物都变得虚空,世间仅存,只有绝望和耻辱。

他那么爱的白筝!就是这样回报他?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会!无论白筝变成怎样,他都要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只能!

季审言突然陷入癫狂,被心魔缠住,又哭又笑,似乎喝得醉了,步履紊乱,转身慢慢往回走。

众人都看得呆了,谁也不敢上前。只有秦媒婆愣了一下之后,赶紧捡起地上的珠宝,一溜烟跑了。



带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在一条小巷里截住了神色慌张的秦媒婆。

“王……王妃娘娘,你怎么在这儿?”秦媒婆抱紧装着珠宝的包袱,怯怯地看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心生惧怕。

陶儿璀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布包,“是我呀,陶儿。你办的很好。我觉得,应该多给你一些奖赏。”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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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也该死了

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陶儿眼眸一暗,狠决勾唇,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陶儿向前一个跨步,捉住秦媒婆的手,将她往自己一拉,秦媒婆那么大的身子居然也被她裹了过来。

等秦媒婆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横在她的脖颈边,“别杀我!救命啊!”

陶儿扬眉,“呵呵。如今,整个王府都怕是都知道王妃娘娘身子不洁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死了!”

死字一出,陶儿猛地推开秦媒婆,任凭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自己脖颈猛飙鲜血,“救命啊!救命……”

看见秦媒婆向自己身后望去,陶儿也回身望去,发现两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惊恐地望着这边。

戴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假意受惊,吓得退了几步,赶紧扔了刀,这才逃了。

——

相婵娟的院子内,白筝因为一、夜未眠,此刻枕着自己的手侧躺着,睡意正酣。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里衣,对襟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肚、兜间,嫩白的雪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把丝滑的粉色布料撑开了一些缝隙。

白筝的墨发散着,有一缕发似乎有意牵引认得目光,竟调皮地钻进了那道缝隙……

羊脂玉般洁白柔嫩的小脸,大半被鲜红的锦被遮住。只余一双轻阖的杏眼在外,长长的睫毛如墨色羽翼倾盖,铺洒出一圈暗影。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下身,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

正文  第79章 臣妾做不到啊!(1)8000+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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