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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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邪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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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娘上次在鬼面那儿教你的麻将学会了么?”看着旁边热泪盈眶的女人,挑眉问道。随即妩媚一笑。“走,既然来了京都,那咱们得去会会他们几人,顺便搓几把!”带着人皮面具,随意的披散墨发,率先出门。

石轩社

‘铭雅居’坐着一袭白衣披散墨发的男子,俊美的面容带着丝浅笑,与他对弈之人,一袭紫袍,英挺的面容带着凝重,背后突出一小碗大。赫然就是之前和南宫雪争夺布匹的南陵王。

‘碰’的一声,萧骁见风绝痕神清气爽,春风得意,气闷的用力把棋子砸在棋盘上。鄙夷的说道:“不就是赐婚吗?有必要这么得瑟?”

“你应该理解,比之你以前的表情,啧啧。真是差之千里。”无视他萧骁的奚落,摇头打趣道:“你以前所作所为都能杜撰成一本史册了,就不信你能镇定。你家娇妻何时临盆?”

听到这话执棋的手一顿,笑意全消。丢到手中的棋子,没有了下棋的心思。愁眉苦脸的说道:“就在月底了,现在睡觉都不安稳,叫上浮肿的厉害,就是不知道生产有没有危险。”

“嗯,听说你在找鬼面神医?找到他到是就无大碍了,我帮你留意一下。”见他心事重重,也没有调笑,面色平静的说道。

“难道你真的打算娶那女人?她那个庶妹太——”

“她是很美好的女子,与她那庶妹天差地别,你以后别拿南宫雪来比较,真是拉低我家彤儿的身份。”想着那美好的夜晚,心里泛出一丝甜蜜。斜视了一眼萧骁,淡淡的开口轻斥道。

瞧着风绝痕一脸幸福的模样,额角滴下一滴冷汗。啜了口清茶,正想逮着机会报复。却看到入口处急匆匆的跑进一位侍卫。

“王爷。”满头大汗的粗声说道,看到一旁的南陵王,弯身行礼:“侯爷。”直起身,看着王爷欲言又止,眼角睨着萧骁,不知该不该说。

“何事?”明白侍卫的心思,清凉的嗓音说道。

“启禀王爷,京都暗哨来报,北唐、南朝两国太子潜入京都,落身在‘凤翔居’。西晋还有一日便抵达。”见此,侍卫也不再忸怩。

“你且先下去,等候吩咐。”深邃的金眸泛出冷光,沉默半响,挥手说道。“莫休,你去部署一下,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莫止,你去安排人手保护王妃。”

莫休莫止恭敬的应声“是”便迅速离去。

“哼,他们动作倒是快。”听着侍卫的话,萧骁冷笑一声。对着面色凝重的风绝痕说道。

“无事,他们暂时还掀不起波澜。近日在‘凤翔居’学会了新鲜玩意儿,名字也很有趣,叫‘麻将’。既然他们凑巧也在那里,那就去招呼他们,顺道搓几把。”贵客来此不好好招待,会说咱们盛元待客不周啊……

☆、第二十九章 南宫雪犯事

凤翔居

二楼一处雅间,对坐着两位年轻男子,身后皆跟随着一位侍从。黑衣男子转动掌心两颗圆珠,叠起双脚,一身邪肆之气。而青衣男子宁静的瞳眸向窗外瞻望,清和儒雅的气质。两者极端的性格共处一室,不显排斥、却出奇的和谐…

黑衣男子瞧着从进雅间便开始望着窗外出神的青衣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说道:“北唐亲王请本太子‘叙旧’,却把本太子撂在一边,不予理睬。既然无话可谈,就莫要耽误本太子的时辰了,毕竟不是每个王爷都有亲王这般悠闲。”

听着话里的讽刺,青衣男子低首微微一笑,恍若未闻。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桌上的花茶,啜了一口,相觑一眼黑衣男子说道:“太子客气了,直接称呼沐崇即可,在下只不过是一位闲散王爷罢了。”拎起茶壶倒上一杯热茶,放置对方面前。“这花泡的茶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太子尝尝!”

瞥了眼面前漂浮在茶水里的细小花朵,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眸光一转,撩起衣摆站起,嗤笑着:“以我们的‘交情’也没什么好谈的,这茶就免了,本太子比较喜欢‘带刺’的,对这娇嫩的提不起兴致。”蜜色大掌竖起二根手指挑起茶杯里的茉莉花,捻在手中狂妄的说道。

清冷的眸光盯着杯子里沉沉浮浮的花瓣,沉默不语。他们的‘交情’是无话可说,以司也奕残忍暴戾的性子,能心平气和的相处,实属不易。故而单沐崇并未出口阻拦。

待司也奕跨步走至门口,“嘭”的一声,木门迎面而开,反应敏捷的向一旁闪去,免去了被夹在门背的风险。

“哈哈…说的好,这话合本公子胃口。”未等里头几人做出反应,一道火红瘦小少年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自顾找个位置坐下。眨眼看到对方的不解,‘啪’的打开手中折扇,笑吟吟的挥手招呼着说道:“来,来来,二位兄台快快入座,不要客气啊!”身后的姬娘瞧着主子的无赖样,淡定的立在一旁伺候,同情的瞥了二人一眼,在心里暗忖:你们自求多福吧!

黑衣男子看着面前的红衣少年,以一副主人的口吻,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余光扫到那摇晃的折扇,只见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卿本美男’,顿时满头黑线,待南宫彤玥挥手时,正好瞧见背面几个大字‘奈何是受’。而折扇指着自己,顿时怒火中烧,想要发作却忆起是在盛元,便紧握着拳头,阴森的瞪着少年平息怒火坐下。

而青衣男子看着少年的先入为主,只有些许讶异,看清折扇的大字失笑,心下倒也觉得他率直,随即从容的坐下,清凉的嗓音问道:“不客气,这位兄台贵姓?”

“啊?哦,免贵姓吴,叫在下词仁就好。”说着从姬娘手中接过自带的茶水,分别递给二人:“随意,随意啊,不要拘谨。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司也奕瞄着眼前无耻红衣少年,飞快的转动掌心的珠子。深邃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盯着南宫彤玥说道:“词仁小弟这随性的性子,在下很喜欢,这茶也很妙,只是不知道它与那娇嫩的花茶一般不禁沸水泡。”接过茶杯端详着。

“呵呵…喜欢就好。二位会玩‘麻将’吗?”南宫彤玥未把黑衣男子的暗语当回事,避重就轻,依旧笑眯眯的问道。心里却在暗骂:尼玛的,居然把姑奶奶比作娇嫩的花瓣,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一直站在暗处的风绝痕听了这话,优雅的从敞开的大门而入。斜视了南宫彤玥一眼说道:“哟,本王不知两位贵客提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不妨本王今晚设宴替二位接风洗尘?”

黑衣男子与青衣男子互看了一眼,颔首看着挂着浅笑的风绝痕,眼神微闪。对狂妄自大的南朝太子司也奕来说,他的对手只有两人。一位是西晋国师,再一个就是眼前之人。“既然如此就有劳战王了。”即使他近几年足不出户,司也奕也丝毫不敢轻视。本想找机会查探一番,如今他送上机会来,岂有放过之理,待晚上再好好探探虚实。

“有劳战王了!”打量着眼前温润男子,单沐崇微微点头。

“好说,这位小兄弟不介意本王的加入吧!”转头看向南宫彤玥挑眉问道。想着之前她那一系列厚脸皮的行径,不禁哑然失笑。

“没事,正好三缺一,刚好凑合。”对上那宠溺的眼神,南宫彤玥心知风绝痕认出来了,称几人不注意时,瞪了他一眼摆手说道。随即吆喝道:“走,咱们去三楼,你们不会的话,上面有专门指导的。”

将军府

‘碧荷院’内,冯氏阴沉着脸,愁眉不展的来回踱步。上头只给她半个月时间,太过紧凑了些,又没有安排人手给自己差遣。突然看见外面的焦急奔走的小厮,灵光一闪想到一计,不但能跟上头交差,还能不动声色的除掉那小贱人。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于妈,大少爷去哪里了?”

“夫人,大少爷和他的朋友出去斗诗了。”于妈放下手头的活,恭敬的说道。即使自己是她的乳娘,对她的手段也很是惧怕,光是想着头皮都会发麻。

“哼…净玩些无用之事,不知道多与权贵接触打好交道,真是没一个省心的。”双眉紧皱,碎念着。“小姐在那儿,把她给叫过来。都不知这几日在瞎搅和些什么。”

“是,老奴这就去。”

“夫人,夫人,不好了。”于妈还未出门,便被火急火燎跑来的绿花撞倒。

“何事大呼小叫的,这般莽撞成何体统?”冯氏不悦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丫鬟,沉声数落道。

绿花顾不上摔疼的身子,喘着粗气急急说道:“夫人,大事不好拉,小姐…小姐在游湖的时候与南陵侯府少夫人发生争执,失手把她推进湖里去了。如今昏迷不醒,小姐被南陵侯抓去了。您快想办法救救小姐。”

☆、第三十章 花弄影垂危

南岭王府,此时笼罩着一片阴霾之中,府里行色匆匆的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在心里不断的默默祈祷着,少夫人能渡过此次危难。

‘落影居’院内,下人进进出出。屏风外站着几位年老的太医,愁眉不展的围聚在一块商量病情,经过几番探讨,摇着头坐在桌边提起狼嚎,洋洋洒洒的写下药方,递给丫鬟出去抓药熬制。

厢房内在南陵侯的低气压下尽显沉郁,大气不敢出一声,一片死寂。而此刻萧骁憔悴的守在床前,紧紧地握着花弄影柔软无骨的小手。英挺的面容不复以为的神采,满是懊悔、自责、痛恨的复杂情绪。布着血丝的瞳眸,温柔怜惜的注视着床上面部浮肿,嘴唇青紫的人儿。满腹悔恨,不禁潸然泪下。

若不是自己没有陪在她身旁,便不会发生此等大事。若不是自己让她多出去走走散心,便不会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忆起娇妻在出门时,细心的替自己整理着衣衫,温柔的微笑的道别,软言细语的叮咛。不,我不要影儿这样,不要!一定要医治好,一定!

“都伫立在这儿干看着,还不快为夫人诊治,如若有什么意外,小心你们的小命!”赤红的双目,似千年寒冰一般直射立在屏风边的太医,暴戾的吼道。使几人背脊发凉,宛若身在冰窟。

南陵侯的凶残恨辣,整个京都谁人不知,更何况是宫中之人。早有耳闻,更甚者亲眼所见。听闻此番狠话,定是绝非虚假。惊吓的几人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见此,为首年老的太医,战战兢兢的上前再次细细的闭眼诊脉,反复查看。而布满皱纹的老脸越发的凝重,摇着头,缓缓放下手腕,叹声说道:“侯爷,恕老夫直说。夫人脉搏渐弱,胎儿也因为母体的原因,胎心也逐渐微弱,老夫等人都束手无策啊。当今天下唯有一人能救治夫人,只是难寻其踪迹。而能否找到此人得看夫人造化,否则侯爷要做好准备,怕是挨不过今夜了,唉!”

太医的一番话让南陵侯被雷劈一般,呆滞着好一会回过神来。心似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了一刀,直淌着滚烫鲜血,痛的直不起腰来。承受不住的后退几步,靠在帷帐上。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前,提着太医胸口的衣襟,眼睛充血带着深深的疼痛,喊道:“一派胡言,庸医,你们都是些庸医,要你们何用?滚,都给本侯滚出去!”

抓起太医仍在地上,摇着头不可置信的哀鸣。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闪现两人的美好回忆,如今毫无征兆的就要撒手离自己而去,自己怎能接受这结果。紧紧的按在左胸,痛的连呼吸都困难。踉跄的跑到床边,慌乱的爬上床。把爱妻搂在怀里,精神恍惚的自言自语,搓着花弄影变凉的身体,一会哭一会儿笑。

伫立在一旁的下人看着癫狂的侯爷,想着少夫人的好,对她们这些婢子没有苛刻、大骂过,逢年过节还会多给些银两布料,此时一脸惨白的躺在那里,也心疼的纷纷落泪。

而在‘凤翔居’搓麻将赢得欢快的南宫彤玥,接到消息有些讶异。留下几人带着姬娘飞快的去找鬼面,毕竟她与那温柔如水的女子有着一面之缘,留有很好的印像。再来就是在这乱世多一友人,自己救了他爱妻,也能得到南陵王的恩情,何乐而不为呢!

风绝痕见南宫彤玥一脸焦急,也不放心的跟在后头,留下二人在那儿面面相觑。

待他们赶到之时,看到的便是萧骁朝太医怒吼的那一幕,风绝痕见他如此有些愧疚,如若自己未曾相邀,也不会连累花弄影成这模样。身后的南宫彤玥被这深情感动的不禁有些动容,眼角不自觉的瞥了风绝痕一眼,触碰到他的视线,尴尬的移开,拉着不情不愿的鬼面入内。

“别顾着伤心了,快下来让鬼面救治你夫人吧!大男人的哭什么哭,哭就能哭好,真是的,都不知道去想办法。”

沉浸在悲痛中的萧骁听到‘鬼面’二字,以为是下人嚼舌根,像一头困兽凶狠的瞪着准备怒骂,却在看清面前之人有些错愕。真的是鬼面,自己费尽心里,浪费多少人力物品,都探不到蛛丝马迹,如今在绝望之际出现在面前,能不惊讶、呆滞?

像将渴死之人遇到一滴甘露,欣喜若狂。飞快的下床,不忘细心的替娇妻把被角掖好。侧身激动的拉着鬼面上前,自己则紧张的拽紧两侧衣袍,静静立在旁边守候。

“你们都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我。”

“好,有什么需要吩咐就是,我们——”

“烦不烦?真是啰嗦,还不快出去。”不耐烦的打断萧骁,挥着宽大的袖摆说道。

南宫彤玥知晓鬼面的性格,把萧骁拖着出去,在让他说上一句,保不准鬼面会不管花弄影的死活,气哄哄的离开。“侯爷就放宽心吧!鬼面在你夫人有一口气,都会母子平安。”走到庭院,看着忐忑不安的萧骁,安慰着说道。

“是你们请来鬼面的吧!萧骁几下两位的恩情了,日后有事,萧骁定会万死不辞。”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年,不,少女。有些不解,瞄到少女身后的风绝痕,明白过来,拱手说道。

“无事,要谢就谢她吧!是她找来鬼面帮忙。”亲昵的摸着南宫彤玥的发丝,浅笑的说道:“弄影为何会如此,知道是何人所为?”

“哼…那贱人三番两次挑衅本侯,上次之事未找她算账,此次更是手段狠毒,置影儿于死地,若不把影儿的痛苦加倍给她,如何对的起她。”闻言,萧骁泛起一丝笑意的脸,顿时跨了下来,阴冷的说道:“来人,把那贱人带上来。用细针把手指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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