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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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攻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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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毙?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是一惊,如今还没有审问就要杖毙,这接下来又会如何?皇后此时也不敢说什么,这几个人虽说私下里说了许多,但她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今日原本是想着皇上不会来,下边几个人都有心思知道不能真的接手审问这件事,所以她只是想着按着自己的意思找两个人出来认罪,顺便恶心了嘉嫔。

李明德赶紧让两个大力太监将人拖了出去。接下来剩下的五个人虽然也在磕头但都不敢再喊冤,就怕引得圣上发怒保不住小命。

“你,自己说。”随手指了个小宫女,冷冷地开口,虽然语气中依旧不含任何感情,但这话竟然是让人觉得彻骨的惧怕。

“回皇上,奴婢是膳食坊的小宫女。”说话的宫女哆嗦了下身子,也不敢抬头更不敢发出啜泣的声音,只是哑着嗓子回到,“当初嘉主子不得宠的时候,许多个主子都来膳食坊递了话说。。。。。。”飞快的瞥了一眼皇上皇后,才接着说,“说不许给嘉主子送热菜热饭。。。。。。马答应当时更是将给宠物坊的饭菜同嘉主子的换了。。。。。。”

听了这话,谨宣帝面上不露怒气,只是抓着茶杯的手明显更加用力了,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皇后,“既然马答应如此喜欢宠物坊的饭菜,日后膳食坊就不必在准备她的吃食了。”

第39章 真相如戏

接下来几个人的描述明显都是避重就轻的,都承认自己又错,但都不曾与嘉嫔二皇子落水一事有关。

“听你们说的朕头疼,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有错,那就都送到慎刑司吧。”正当几个宫人松口气觉得慎刑司虽然恐怖,但至少保下了自己小命儿的时候,谨宣帝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撬开他们的嘴,得了朕想知道的东西,其他的生死不论。”

皇后心里一惊,这后宫阴私不就被皇上知了大半?哪个主子没些手段,这底下的人恐怕传得消息也是五花八门,各种编排,若那些东西真的到了皇上手里,自己这个皇后如何再在帝王面前有几分敬重?

“皇上,奴婢们真的没有做过啊。。。。。。”其中一个宫女的喊声最大,被人拖下去的时候条件发射地看向了站在嫔妃之后的一个女子。

“等一下。”虽然那个宫女刚才只是慌张地看了一眼角落,但谨宣帝还是瞧得清楚,视线划过屋里众人,最后落在一脸苍白站在最后的白答应身上。

“春梅,你来说。”见皇上看着其中一个宫女皱眉,皇后知道他是不愿再开口,直接问道,“你可是知道什么?”

听了这话,不光谨宣帝斜眼看了她一眼,就连苏贵姬这种一向没脑子的人都瞧了皇后一眼。若说皇后提前不知道内情,恐怕谁都不信了,否则一个小小的不受宠的答应身边的宫女叫什么,她能知道的这般清楚?

自己这位皇后可真是越发的不济了,怎么说也该是有些手段的,如今说话竟然这么没脑子。不再看皇后,莫不是被李家的事牵扯的脑子不清楚了?

“回娘娘,奴婢,奴婢。。。。。。”似乎许久才下了决心,“奴婢是白答应身边的宫女,只是在嘉主子出事之前,奴婢的主子曾与马答应有过密谋。”

见皇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赶紧接着磕头:“奴婢真的不清楚,当时两位主子说话的时候早早把奴婢跟兰心姐姐赶到外面守着,只是断断续续能听到怀孕、摔倒、撞掉之类的话。后来主子又去探望了。。。。。。”

话还未说出口,谨宣帝直接起身一脚将春梅踹开,阴沉着脸:“果真是不要命的奴才,朕的子嗣在你们眼里竟然只是摔倒、撞掉就可以的,可真是蛇蝎心肠。”

“皇上饶命。”春梅不防备皇上如此,直接被踢到了一旁,嘴里直接吐了一口血混着眼泪囫囵不清地求着。

回身再次坐下,由着宫人用锦帕擦拭着自己的龙靴,只是眼神的余光扫过沈夕瑶苍白无神的面色时,心里叹了口气。他从未如此为一个女人操心过,许多年前与惠妃协议伤了孩子,也未曾像如今这般为难。

春梅的话刚完,白答应和马答应就愤怒地看向地上的春梅:“皇上,婢妾是冤枉的,这小贱人不知是谁收买的竟然如此污蔑与婢妾。”

谨宣帝并不看地上的人,知道白答应和马答应自己说的都说不下去了,哆嗦着爬跪在地上。

“皇后,你就接着审吧,至于朕的意思。。。。。。”面无表情,语气森冷,手上却优雅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既然春梅指认,本宫也不能不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皇后心里也有些恼火,皇上这意思到底是要查下去还是就此打住,直接查到白答应和马答应身上就行了?“兰心,你说说。”

被点名的兰心瑟缩了一下身子,从几个宫人中爬出来也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叙说。

“主子不忿因嘉主子失了位份,想着报复回来,所以在白答应去找主子的时候,才会想要借由白答应的手除了嘉主子。不仅如此,白答应当时还想要让嘉主子再没了有身孕的可能。”

白答应霍然地抬起头,怨恨地看着兰心,那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兰心和春梅二人。然后又看向沈夕瑶,咬咬牙竟然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沈夕瑶自在沈家就是自己的克星,凡是她在的地方根本没人能想起自己,不仅父亲嫡母祖母兄长宠爱,更有许多好友照顾她。好不容易自己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眼里却也只有她。如今进宫,本以为她失宠了自己定然能踩着她平步青云,却不想她一路做到了嫔位还得了龙胎。她恨,恨这个人抢走了她的一切。

见白答应含恨不甘的目光投来,沈夕瑶心里暗自咂舌,但面上一个恍惚,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白答应,我却不知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我有如此恨意?自你我入宫,从来都是你设计我,让我得了不堪的名声有惹了许多人,我何曾对不起过你?”

白答应讽刺地笑笑,甩开一旁被宫人抓着的胳膊:“为什么如此恨你?若是当初你不非要进宫,如今只怕得宠的就是我,这个嘉嫔也会是我。而你,见了我也只有跪拜的份。”

莫说是宫女太监,就算是座上坐着的众位也被她这番话吓了一跳,尤其她身边的马答应更是惊恐到瑟瑟发抖却毫不敢有任何动作。

沈夕瑶听了这话,只觉得十分可笑,此时起身已是摇摇晃晃的只能扶着听竹。这是多么奇葩的想法啊,难不成少了自己谨宣帝就能宠爱她?不说别的,单说她小家子气的算计只怕也入不了谨宣帝的眼。更何况,从她投入贤妃阵营的时候,皇帝就容不下她了。

“我只以为你只是嫉妒心思,却不想你的思想如此不同寻常。”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答应,“可就算你恨我入骨,你又如何忍心算计孩子的性命,那日但凡我不懂水性,只怕二皇子也只有溺毙的结果。既然敢算计别人的命,何不给我一瓶鹤顶红,不过就是片刻之间。”

见沈夕瑶强忍着情绪,说出这些话,谨宣帝就知道她心里只怕也是绝望的。这绝望,是对后宫争斗的,大概也有对自己的。手指动动就想上前,但最终却还是没有动。

“我入宫自是老天都帮我,可如此你怎么能认为我若不入宫,你就能比的过宫里的众位姐姐?”似是情绪激动,沈夕瑶甩开被听竹扶着的手,气极而笑,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苍白的脸颊更是因为气愤红的不正常,“不说皇后娘娘娴雅端庄,后宫那位妃子娘娘是你能不得上的?如今却说是我挡了你的路。”说着就走到了白答应身边,“那日你与马答应各自送了东西来,可偏偏两种东西相遇就会出现毒物,你可知道?我本以为你不曾存了害我的心思。”

“你。。。。。。”白答应不曾想沈夕瑶说着般话,若是平日里她自然也不会说这些话,只是此刻,纵然她比不上别人,依旧不想让人轻贱了去,“纵然皇上不会喜欢我,那又如何真的喜欢你?否则你入宫一直未能得宠?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和兄长,皇上甚至不会知道你是谁!”她刚想着接着骂些什么,就被一旁守着的大力太监一把捂住了嘴,如今皇上的脸色何止是难看,简直是阴沉的发狠像是回头就能要了说有人的性命。何况这位还是当众辱骂嘉嫔牵扯了好几个主子,这真是要了他们这些奴才的命呢。

如此殿里出了几个宫女压抑的哽咽和啜泣声之外,再没了别的声音。白答应努力仰着头看着上座的谨宣帝和皇后片刻,突然发力挣脱了太监的掌控,眼露恨意地拔下发髻间的钗子起身冲向还没有回身的沈夕瑶。

“主子!”听竹吓得赶紧扯了一把沈夕瑶,只听一声清脆的瓷器声响起,接着就是许多人嘈杂的声音。

等站稳了,回头就见白答应一身狼狈,全身是茶叶子,脑袋上还破了个洞的趴在地上。

“皇上,皇后赎罪,刚刚是妾手滑了,竟然把茶杯摔在了白答应身上。”章昭容叹口气起来福身行礼,然后就是不伦不类地请罪。

心里长舒一口气,谨宣帝神色不明地瞧了一眼章昭容,缓缓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至于刚刚的失态,似乎从来不曾发生过。

皇后眼瞧着皇上刚刚的动作,愣了愣,眼中闪过晦暗的光,这嘉嫔倒是得了几分福气呢。

只是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今这般还如何接着审问?正想着却见谨宣帝向自己看过来,似乎也并不在意刚刚的闹剧。

“嘉嫔,无碍吧。”皇后站起身,面带惊恐地看了看被人按住的白答应,又赶紧让人去宣了太医,见她似乎真的并无大碍,才让听竹扶着她坐下,有带着怒意训斥道,“不说皇上的心思是不是你有资格猜测的,单说这后宫就容不下你这种恶毒不善,心怀异心之人。残害皇室子嗣,陷害宫妃,你有何资格说你爱皇上?”

“白氏末人,甚为后妃,擅猜帝心,当帝后而公然行凶,如此。。。。。。”

第40章 真相如戏二

话未完,之间沈夕瑶直接跪在自己座位之前,神色黯淡地说:“妾有话说。”

“你可知刚刚皇后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谨宣帝面色不改地瞧着地上跪着的沈夕瑶,也不叫起,他这一开口倒是让皇后难以寻了借口训斥与嘉嫔。

“皇上,皇后,”沈夕瑶额头贴地行了大礼,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懂是痛苦还是伤心或是绝望后的麻木,“妾与白答应自进宫并不亲近,后来她得了宠,我二人就愈发不合。妾是家里嫡女,自小被家人娇宠,也是瞧不起她的,但妾从未想过要伤她半分。”

并没有直接开口请求,只是暗淡地叙说着,也不知是想要找个发泄口还是真的傻到如此,真以为皇上会因着她自己揭开伤疤就对她多些怜惜?

“刚刚白答应说了许多,妾虽不赞同,但却知道她是恨毒了妾。”沈夕瑶的话让谨宣帝心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说什么,“白答应怨恨妾,妾也不见得不讨厌她。只是如今她落得这般下落,妾其实并不高兴。妾不求皇上皇后放过她,因为妾没那么善良,更没那么傻,妾只求她的罪名莫要连累白家。”

说完又是缓缓一扣头,如此毫不避讳的话,并没有惹得皇上恼怒,只是面色也没常日那般好。谨宣帝心中有波涛翻滚,他心里清楚嘉嫔真正念及的是白家寒门之名。如今自己重用寒门和清贵,白家虽不显眼,却也是联系底层的一步好棋。

“皇后管理后宫是好的,今日之事朕就交给皇后。”谨宣帝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是探身拍拍皇后的手背,然后起身对身边的李德明说,“稍后让人送了那支前朝孝慈仁和皇后的凤钗送来。”

本来正在无趣地用护甲轻轻叩打身边靠椅的丽贵妃,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嘲笑,不过是一支钗子而已,皇后当真以为皇上是给她承诺什么呢?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嘴角的嘲笑也有些几分苦涩。如今虽说皇上也念着阮明宫,但到底是不比往年,不过想他送去了二皇子,只怕也是依仗着往日的一些旧情。

谨宣帝脚下不停,略过沈夕瑶的时候微微慢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出了大殿。沈夕瑶的心跟着这脚步声也提了起来,直到那声音离开了,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到门口的时候,李明德抬头,不经意却瞧见皇上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落寞。走在宫道之上,突然觉得脖子一凉,竟然是下雪了。抬头瞧着发暗的天,心里也不知想了什么。

“皇上,下雪了,是不是坐撵车回宫?”眼看着雪越下越大,李明德赶紧上前几步提醒道。如今皇上未曾撑伞更没有那暖袖和暖手炉,若是身子出了问题,那可如何是好呢?

伸手接住几片雪花,直到它们在手中融化成水才敛了面色的失落和落寞。见皇上没有说话,李明德赶紧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取了伞,然后默默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路在零零散散的雪花浸染下一点点湿润,显得萧瑟异常。

“皇上,”接过小太监送来的伞给皇上撑起,轻声提醒道,“天冷了,皇上若是不照顾好自己,只怕嘉主子又要唠叨奴才们了。”

其实这话说的有些越矩了,只是听在谨宣帝心里却是极有暖意的。回首看了一眼李明德,见他垂眸立在身后,心中一松,到底还有那么两个人是真的关心自己。如今就连李明德这个不与后妃拉关系的人都开始用嘉嫔来劝慰自己了。

“朕记得当年长公主生病,父皇和废太子日夜去探望,当时朕是十分羡慕的。”只是当时,他甚至连真正去关心兄弟姐妹的资格都没有。之后自己的母妃命至危难之时,父皇恰至南巡,甚至身边还收用了几个江南美人儿。当时自己是何心情?愤怒?厌恶?痛苦?只是到母亲去后,父皇后悔了,最后那句后宫女人没有真心,可真真是可笑的,至少母亲至死都等着他念着他想着他盼着他。

可如今,自己竟然也成了那样的男人,冷清冷心薄情之人虽不是个好夫君好父亲,只是在父皇心里,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做帝王的人。

“皇上,都过去了。”

走了一会儿,脚下的路就有些打滑,但谨宣帝的步子依旧如他的人那般稳健毫不见不稳。

自回了羲和宫,沈夕瑶就开始低烧,就连睡觉也是睡不安稳的。就算如此,谨宣帝也未曾再来探望,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候,他总不能在自己没保证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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