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婆,别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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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老婆,别跳槽-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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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笑着将剥好的橙子递了一片在她唇前,看着她张嘴吃下去才继续说,“那是太医技术好!”懒

看她情绪稳定,景睦南慢慢切入正题,“柠儿,那枚银针,是不是霓嫣下的?”雪倾默不作声,只是乖乖地吃着他递上来的橙子。

“是,还是不是?”他再一次问。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很好。我忘了我该忘的。”

“那玿言庭呢?你也忘了他了么?”景睦南真的有些替雪倾不值得,“他现在身边已经有别的女子了,不是么?”

雪倾恬淡地勾起嘴角,“嗯,他……要成亲了……”

“你舍不得?”

“舍不得?”雪倾用右手抱住自己没什么知觉的双腿,“也许吧,可以已经不太疼了,刚开始很难克服。他就像是一道伤口,刚开始划开的时候很痛。时间久了,结巴了,很痒。然后就会有一条很难看的疤,特别想挠了它,可是一挠就出血,然后……”

“然后就很疼?”景睦南伸手心疼地抚上她的发,“你的左手,也是因为他么?”

雪倾舒了口气,没有回答。虫

“现在还疼么?”

“曾经,我们俩在一起,有过的伤没入尽头,淌过的泪汇入洪荒。”景睦南第一次听雪倾这样形容玿言庭,这样深刻。有些让他嫉妒,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跳上床,并排和她坐在一起,“傻丫头,”他故意拨乱她的发,说话带着七分玩笑,“我会很疼你。”

“我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么?”

景睦南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肩头,“随时借用,一辈子也没关系!”说着就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上。

“柠儿,如果……我说如果,”景睦南呢喃着问,“如果有一天,我跟玿言庭开战,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啊?”

“嗯?”雪倾不清不楚地呜咽了一句。

“我是说……”景睦南刚想再问一遍,可是看着她睡倒在自己肩膀上的恬静的模样,只是宠溺地在她的发鬓上落下一吻,“傻丫头,睡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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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柠儿的腿,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景睦南看着再一次为雪倾检查好的太医,急切的问。

太医摇了摇头,“回皇上,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实在是有些痛苦,而且……”太医看了看雪倾,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这么清丽可人的姑娘竟是要遭这么多的苦,“而且不一定有效果,如果要试试看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太医,”雪倾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景睦南已经为自己做了很多了,她实在是觉着有些担待不起,“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

太医万是没料到她这么镇定地问这句,“若是不成功,那也许这条腿……就废了……”

雪倾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一下子变得刷白。

“你胡乱说什么呢!”景睦南上前,一把扯过太医,“什么是这条腿就废了?如果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朕现在就把你砍了!”

“废了的意思,是说,我永远不能站起来了么?”雪倾强忍住眼眶里涌上来的湿润,“还是说会更糟糕?”

景睦南实在不想让雪倾听这么残忍的话。

他推了太医一把,冲到雪倾面前,“我们不要试,不要试好么?”他抚着她的脸颊,握住她的手,“柠儿,就这样没什么不好。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你,守着你,一辈子!”

“可是,”雪倾笑着哭,“我不想拖累你,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我想赌一把,哪怕……哪怕结果比现在更糟糕……”

“柠儿姑娘,你要想清楚,那很痛苦!”太医不得已地出声提醒。“熬得过去便会好,若是熬不过……”

雪倾笑得勉强,“我想再痛的,我都已经忍过来了。”那痛,会比活生生地将肉剐下来更疼么?“太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我想试试!”

“柠儿……”景睦南抓着雪倾的手紧了几分,他摇着头,希望她能改变这在他看来有些搏命的决定。

“我觉得,我运气还不错,所以试试看吧。”

看景睦南终于点了下头,太医才回应雪倾道,“那好,等过几天柠儿姑娘身体调理好些了,我们就开始施针!”

是以,太医开始调理雪倾的身子。三五日后,见她气色见好,太医才开始决定趁着这时间施针。

“柠儿姑娘,可能会很疼,针刺进去后会半分半分地加深。”

雪倾点点头,说不怕是不可能的,“麻烦太医了。”

景睦南抱着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痛的话,抓着我!”

太医将一块厚的布巾递到雪倾面前,“待会儿可能会很疼,柠儿姑娘咬着这帕子。若是痛得能忍,你就点个头,若是不能忍,你就摇头。”

“嗯,”她接过帕子,咬住。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那我们开始了。”太医拿出银针,“先是丰隆穴,疼吗?”

雪倾摇头,“加/深半分!”太医一边观察着雪倾的状况,一边将针刺深了半分。

这半分下去,雪倾的额间开始冒汗,这个腿开始刺痛,像是棍子下在自己腿上一般。

“能忍吗?柠儿姑娘?”太医看她有反映了急忙问道。

雪倾疼得直冒汗,吃力地点头。“好,柠儿姑娘,那我们再/深/半分!”

“嗯~~”雪倾明显感觉到针在肉里面的加/深的感觉,好像整人要昏死过去一样。她倒抽一口凉气,闷哼一声。

挺住江雪倾,你可以的!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当初再痛的都痛过来了,江雪倾!挺住!

“柠儿,你怎么了?你还好么?”景睦南抱着她的手都颤抖了,他怕,他真的怕。怕她挺不过去,怕她……就这样死掉……

雪倾的眼里含着泪光,冲他眨了下眼睛,她连点头都没力气了。

“柠儿姑娘,再忍忍,我们再加/深半分!”

这下,针好像都顶上骨头了,雪倾的心一颤,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柠儿——”景睦南摇着雪倾,“柠儿,你醒醒!”

昏过去的雪倾早已没了意识,哪里听得到他的叫唤。

“如果柠儿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等着陪葬吧!”景睦南阴沉下脸,眸子冷飕飕地剐了太医一眼。

太医揩了把汗,“臣……臣一定尽力!”他也希望清柠儿好,毕竟能忍到这个地步的姑娘,实在是让他有些震撼。

“皇上,给柠儿姑娘擦把脸吧,她只是昏过去了,醒了我们才能继续……”

景睦南心都拧在一起了,他真想一甩手就不让太医这样折磨雪倾了,可是他很明白,若是这样替她决定,必然会被雪倾埋怨。

无奈景睦南只好小心翼翼地将她弄醒。看她缓缓睁开眼,脸色惨白地恍如一张脱了水的白纸,他的心痛比不她受的疼来的轻。

“柠儿姑娘,接下来是阳陵泉……”

莫是这样的疼痛,被半禁锢的清风却无能为力。

“唰唰唰——”着了一袭月白色素衫的清风,手持着长剑,手腕灵巧地转动,将剑舞得飞扬。月白色的衣摆被风吹鼓起来,风华韵致。

一张美得有些妖冶的脸,拧在一起。狭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剑柄。剑身在空中划出各样的招式,招招狠厉。

玿言庭走到校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清风舞剑的身影。他知道他在生气,这从清风看到自己便将剑锋一转,强劲的剑气朝自己刺来的冲力就可以感觉到。

玿言庭脚下一移,身子轻巧地一侧,轻轻松松地躲过他冷冷刺来的剑口。

清风将全部的怒气全部宣泄到这柄剑上,将内力一运,手腕灵巧一转,剑身便开始凌空地翻转。

他身形一跃,抓住半空的剑,与玿言庭赤手空拳对起招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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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的身形一跃,抓住半空的剑,与玿言庭赤手空拳对起招数来。

几十招下来,双方竟是互不相让。

清风眉头拧的愈紧了几分,一个翻身,借助剑身的力量,脚尖轻点半空腾起的剑,趁着玿言庭不备,一掌击在他的胸口。懒

“噗——”玿言庭连退数步,猛地吐了一大口血。

清风站在原地,不苟言笑,“言庭,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你感到失望过。你觉得你配做我的大师兄么?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玿言庭稳住身子,用束手的袖口抹了一把嘴角沁出的鲜血,勾起魅惑的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对霓嫣有偏见!”

“偏见?”清风冷笑,“你又何曾真正了解过那个女人?”

“清风,我可以原谅你为了清柠儿打抱不平,可是拿霓嫣来说事,不觉得不够君子么?”玿言庭也被说的火气有些大,“况且,到最后一刻,霓嫣都没有怨过清柠儿不是?”

清风一记冷嘲,“她自己布的局,如何好意思去责备他人?”

“等你冷静了再说,这几天你好好想清楚,下面的战事,你也不用参与了!”玿言庭落下最后的话,转身就要走。

清风憋着闷气,压低声音质问,“你囚禁我!”

因着清风的话,玿言庭的步子顿了顿,停在原地回应,“随你怎么想,我是为你好!”虫

“玿言庭,如果清柠儿出了什么事情,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是以,玿言庭一下子冲到清风面前,揪起他的领口。

“清风,我讨厌你跟我打哑谜!为什么你总是不断地重复这句?为什么我要后悔,你到底知道什么?清柠儿到底是谁?!”

清风别过头,冷傲地扒下他抓着自己的手,“话止于此!”

清风背过身,“言庭,还记得秋狩的时候吗?那天霓嫣姑娘倒水,将滚烫的热水洒在了朵儿公主的身上?”

言庭不答话,但是清风知道,他已然听的明白。

“我知道,你一定怀疑朵儿,甚至可能责备过雪倾。可是,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水不是朵儿故意让霓嫣姑娘洒在她身上的。”

“口说无凭,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或是相信朵儿的一面之词?”

“我没指望你信,”清风微侧着脸,“我只是提醒你,霓嫣也许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不禁风。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了。你我师出同门,我的为人,你再清楚不过。”

玿言庭看着清风捡起因方才打斗而掉在地上的剑,然后渐渐走远。

他不知道清风的话是否在暗示着什么,可是最后那一句,对自己确有触动。

清风的为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如何偏偏跟霓嫣有所嫌隙呢?

他舒了口气,想起那张笑得俏皮的脸,“雪倾……”若是真如清风所说,你真能原谅我曾经对你的苛责么?可而今,再说些什么似乎也都没什么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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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苍穹无际,浮云泛边。

是以,小半月已过。

寒炎边界看似平静无波,可是无论是景睦南还是玿言庭都明白,此番短暂的安宁,只是暴风雨来袭前一瞬的宁馨。

所以自雪倾腿伤稍愈以后,他便将她带到了自己靠近寒炎边界的一处别院山庄。大文学

“柠……柠儿……”看着木门慢慢开启,婢女们将妆扮好的雪倾扶出来。

淡蓝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银金色薄纱。衣摆上锈着紫色的勾边,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

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景睦南竟是一时间看呆了。

这身衣服是当初母后嫁给父皇时所穿的,而今这身着装穿在雪倾身上,更是添了几分撩人的韵致。

见景睦南木讷的反映,雪倾急急地就转要回屋里,“我就说我不适合这个了,我就不该答应穿给你看!”

景睦南见她嘟着嘴有些负气地就要转回头,急忙一手拉她到自己面前,“诶~~怎么气上了?我好歹救了你耶~~”

雪倾低头看着而今已然灵活的双腿,她看了一眼景睦南,“怎么让我穿成这个样子啊?”

他的手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脸,“你不是说为了感谢我,做什么都可以么?”

雪倾咬了咬唇,视死如归似的心一横,眼一闭,“你说吧,还要做什么!”

景睦南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孩子气的笑,他倾下身,在她的发梢上落下一吻,“谢谢你,柠儿。”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他的手温柔地抚着自己如墨的长发,“这件宫装,是我额娘出嫁时穿的,她说,希望看着儿子娶媳妇儿的时候,也能穿这个……”

柠儿从未看过景睦南伤感,可是眼前的男人说着这话的时候,眼角竟是有些濡湿。

她浅笑低眉,“那,我穿好看么?”

他点头,将她拉到庭院里的石椅上坐下。

“柠儿……”他握着她的手,将一件物什卷进雪倾的手心,她一见竟又是那枚血玉,“我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柠儿,如今你愿意许我一个承诺么?不用盲目地答应我什么,只要给我一个期许就好,我不会像山谷里那样逼迫你……”

雪倾实在有些为难,而他又是何尝看不出呢?

“柠儿,我知道这样很突兀。”他字字句句都恳切得紧,“你爱玿言庭,我比谁都清楚。可是你现在是清柠儿不是吗?菱寒国上下都知道你已甍,若是你要再回到玿王爷身边……”

“我不可能回去了,”柠儿无奈地牵起嘴角,笑得如是的勉强,“睦南,你很好。可是我已经不太相信爱情这回事了。对我来说有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

她仰头望着天空,“你知道么,清风,为我做了很多。处了那么久,他每一次的挺身而出都让我感动,那无关爱情。可是若是清风没有一个好结局,如果让我没有负担地生活?”

“那玿言庭呢?”

“我们……回不去的。”她的手拉扯着衣角,低声细语,“如你所说,我回不去雪倾的身份了,我是清柠儿。雪倾是曾经的玿王妃,光明正大。而清柠儿,什么都不是。”

雪倾站起身,走到槐树下,槐花香甜的味道冲到她的鼻尖。

有那么一冲动,她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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