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老婆,别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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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老婆,别跳槽-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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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收了地契,就借口怠倦而走了出去,可是雪倾分明看到他红了的眼眶。

“雪倾?”玿言庭从雪倾的身后抱住她,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有你真好!”

雪倾一仰头,“那是的!我会陪着吃饭,会陪着唠嗑儿,还会暖床!”

“雪倾,谢谢你爱我!”玿言庭从她身后伸去的手,抓住她身前的柔荑。

“玿言庭,只要你能陪着我数星星,我江雪倾一定陪你数月亮……一辈子!”

只要你陪我数星星,我就陪你数月亮?这么蹩脚的比方,听在玿言庭的耳朵里确是别样的悦耳。

玿言庭叹了口气,“雪倾,我想听你弹曲子,以前你在菊花宴上弹得那首‘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玿言庭只可远观的王妃有才华,才惊四座。”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调侃,虽然知道雪倾记不得事,可是他还是试图想让她记起些什么。

“那首曲子很好听?”雪倾一扬眉。

玿言庭默默地点头,“它让我想起我的母妃。因为那时候菱寒内忧外患,而她曾经也是那样地等着我父亲,可是红颜薄命。”

“玿言庭,如果你夸的更动听点,我可以考虑为你弹哦~~”雪倾仰头看着他,“嘴巴甜一点,我才会勉为其难……唔~~~”

玿言庭微微地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雪倾的蜜唇,邪魅地一笑,“娘子,为夫的嘴还算甜么?”

雪倾含羞地低下头,一闪身就退出了他的怀里。看着摆在最角落的古筝,雪倾抿了抿唇道,“那个曲子让你想起母妃,看来不是很好呢!换一首给你听!”

“为夫的,洗耳恭听!”玿言庭笑言着坐到桌边。

雪倾缓缓踱步,走到古筝边上。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

雪倾的手轻轻地抚上琴弦,她的声音很好听,配上古筝带着古韵的音色,更是将她的嗓音衬得犹如天籁,“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雪倾似是极其地契合这项乐器,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看得玿言庭一下子忘了动作,“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伊人倚门望君子踏归程。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清风刚走近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雪倾弹着这首曲子。

门外依稀能听到里面许久之后响起的谈话声。

“娘子,你这是在跟我表意?”

雪倾笑容微扬,“玿王爷果然脸皮堪比城墙厚!”

清风转过身,仰头看着西边,不知道朵儿现在怎么样?那时候陪着玿言庭回菱寒的时候,才到边界之地,她就因为火枫有事先走了。

而今想来,怕是她还在避着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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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玿言庭才出了房门,福伯就匆匆忙忙地迎上来,“公主……公主来了!”

随后出来的雪倾一听便问,“什么公主?”

“朵儿公主,朵儿公主来了!在前厅呢!”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倾,为什么朵儿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拉住雪倾的手,“我们去看看!”

待到两人走到前厅的时候,清风和朵儿各坐一边,像是在怄气。

看玿言庭来,朵儿才起身,“皇叔,听说皇兄他削了你的爵位?为什么会这样?”

“没什么,”玿言庭笑言,“午朝之事,本来我就应当当有责任,就当是有一个罅隙,带着雪倾出去散散心!”

“皇叔,前几天我收到一封从沙硕转来的信。”朵儿犹犹豫豫地启齿,将信递出去的时候,朵儿不安地扫了一眼雪倾。

玿言庭接过信,朵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想可能是汀兰以为你还在沙硕国,所以将信递到那里去了,还好我那边几个亲信还没撤下来,所以就将信转来我地方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两天前!”据说萧漓已然回到国内,朵儿本是打算去沙硕国看看他,。

可不料才行到半路,就收到这信函。

所以便半途转了方向,往菱寒来。

“汀兰姑娘?”雪倾有些紧张,暗道里面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那女孩子戾气太重。

暗道里面景睦南点了她的穴,既是自动解开的穴,可是过了时间她却都不曾出现,原来是去赤炎了?

雪倾拉了拉玿言庭的手,“汀兰姑娘怎么了?”

“她出事了!”刑骏逸手一扯,扯离雪倾的拉扯。

他紧皱着眉头,一心扑在信上,“清风,你让四大护卫候命,我要去一趟赤炎!”

“玿言庭,可不可以不要去?”雪倾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她多心,雪倾真的直觉,汀兰地出现一定会打乱她所有的生活。

“雪倾,汀兰对我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你不能体谅么?”玿言庭像是哄一个孩子,在他眼里,雪倾这样的行为就是孩子脾气,闹一闹就罢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马上!”玿言庭的话干净利落,所有的紧张都摆在脸上。

“我……呃……”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雪倾忙扶住幕然发紧的脑袋,眼前忽然一阵模糊,才一会儿,眼前就一下子黑过去。

看着雪倾倒在自己怀里,玿言庭紧张地揽着她,“雪倾,雪倾你怎么了?雪倾?”

“王爷!”四大护卫被清风刚带到。

清风就看到晕在玿言庭怀里的雪倾,“雪倾怎么了?”

“清风,交给你!我先去赤炎,”玿言庭最后看了一眼雪倾,狠心地转过身,“我尽快回来!”

朵儿看着晕过去的雪倾,心里搅作一团,这次她送信过来,到底是对是错?

清风将雪倾打横抱起,急忙地送回屋里。

才躺下,雪倾就虚弱地回过神来,“玿言庭呢?”

清风不答话,眼神心虚地外另外一边瞅,“他……他走了?”

【240】娘子,该罚!

【240】娘子,该罚!

才躺下,雪倾就发虚地回过神来,“玿言庭呢?”

清风不答话,眼神闪烁地外另外一边瞅,“他……他走了?”

雪倾撑着床案板,“他有这么等不及么?为了汀兰……”

“雪倾,你别多想,言庭他之所以紧张汀兰是因为芷晴的关系,他对芷晴有承诺,所以才会这样。”

“只是这样么?一次、两次、三次,接二连三的紧张与保护?”

“雪倾……”

雪倾躺下床,将身子侧到另一边,“对不起,清风,我累了,我想躺一会儿!”

“雪倾……”清风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看着雪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清风!”清风才出了房间就被朵儿叫住,她小心地往里面探了一眼,“雪倾怎么样啊?我是不是不应该把汀兰出事的消息告诉皇叔啊?害的雪倾不开心了……”

清风看了一眼方才还跟自己抬杠,现在却丝毫都不受影响的朵儿,无奈地摩挲着她的长发,“就算你不说,以后玿言庭还是会知道,到时候你能保证他的反映会比现在好?”

“别想太多了,汀兰是玿言庭必须过去的坎儿!”他安慰着她,却再也不提及惹她不开心的事情。

------------------浅歌分隔线-----------------

过了好些天,仍旧不见玿言庭回来的迹象,虽然清风总说可能是因为事情棘手,或是其他的原因让他逗留了,但是雪倾心里却是越发地缭乱。

待到清风走进院子的时候,雪倾一个人正坐在门槛上有气无力的用手撕扯着花瓣。

看着雪倾这个样子清风觉得有种莫名的担忧,“又想言庭了?”

雪倾愣在当下,停下了撕扯着花瓣的手,怔了怔却是并没有抬头,然后接着摧残手上的那朵花。

清风看着身边难得沉默的雪倾,心里觉着有些烦怪,他笑着忍不住陶侃起她来,“你啊,也只有在想玿言庭的时候才会这般的认真、严肃、沉默!凡是只要与言庭擦上个边,似乎你总是那么没自信!”

有么?雪倾瞅了眼清风,原来这几天自己都是这样的?

半晌,雪倾只是这样看着清风,都没有答话。

看着被自己扯了一地的花瓣,雪倾失着神淡淡地呢喃,“汀兰,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她转过脸,看着被扯了一地的落英,“上次在北沙硕见过几面,好像她也是极爱言庭?虽然……虽然有时候很难理解她这个人……”

一想起在沙硕国暗道里面汀兰要对自己痛下杀手时狰狞的脸庞,雪倾就有些害怕,可是若不是太爱玿言庭,估计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吧?

“怎么会忽然这么想?”

雪倾浅浅一笑,虽然她努力地牵起嘴角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苦涩。

“我只是好奇罢了,我很想知道言庭他到底是喜欢怎样的女子,若是如朵儿所说,她一个很安静的女孩子……这个,我大概是永远都比不上的吧?”

清风的心口莫名地一紧,王爷的脾性谁人不知,曾经的玿言庭脾性冷淡,漠然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弱点的人,似乎没有一件事情能够让他上心。

而这个淡漠的玿王爷一遇上江雪倾一切都变得不对盘了。

严肃不苟言笑的玿王爷会很开心地大笑;从来都只懂朝堂之事的玿言庭会因为雪倾小王妃而放着大好的会议时光和属下们讨论女孩子都喜欢在姻缘节做些什么,让属下们大跌眼镜……

这样的事情在遇上江雪倾之后确是不枚盛举,想必也只有像雪倾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才会让人这么深深地记挂在欣赏吧?

清风叹了口气,“你不必像她,你就是你。因为你独一无二,因为你是江雪倾,是玿言庭最宠爱的小王妃。”

清风说得诚恳,“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对言庭也没有勇气了?”

虽然他不知道汀兰的到来又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可是他相信玿言庭一定是爱雪倾的。

雪倾豁然开朗地站起身,拍了拍沾了尘土的手,灿烂一笑,“好!就像你说的,我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我就是喜欢玿言庭,他去救汀兰也是因为芷晴姐啊!我不应该那么小气才是!”

“这才像你!”

清风伸手抚了抚雪倾如瀑一般柔顺黑亮的青丝。

看着那刚刚还难过地要死,现在又一下子开心地好似小孩子一般的雪倾,清风的心竟是那么生疼地抽痛了一下。

汀兰是什么样的人他确是不知道,虽然跟她有些相处,但是她的为人究竟如何,在清风看来大概只寻得到两个字来形容这个人——难测。

像是一阵劲风吹来,一边植着的翠竹,叶子猛地颤了几下。

清风下意识地将雪倾护到了身后,两条身影晃进院子,雪倾紧张地拽住清风的衣角,而护在身前的清风则是戒备地抽启了剑。

剑滑出了剑鞘微微地发出不易听闻地冷兵器的响声。

风静,一枚细石飞来擦过剑鞘硬生生地将剑打入剑鞘之中。

而那枚石子则毫不客气地被清风震碎。

“休得无礼,皇上驾到!”太监总管匆匆地跑上前,忙挡手,以防备清风出手伤了九五之尊。

清风看着从太监总管身后缓缓走来的刑骏逸,心莫名一提。

虽是没想到邢骏逸会出现在这里,但基于礼数他还是很不情愿地跪下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雪倾感觉到那直勾勾地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是淡淡牵起嘴角,她微微地欠了个身,“皇上吉祥!”

刑骏逸也不曾预计,才几天不见雪倾,就如此想她,看着她的模样。想必那药物应该差不多也是发生作用的时候了。

他径自走到雪倾面前,还没等刑骏逸再走近,清风就将剑横在他面前,“皇上!”

“你大胆!”刑骏逸横眉一瞪,“别以为朕不追究你上次硬闯宫廷之事,你就可以这般地放肆!”

刑骏逸将上一次清风带雪倾硬闯入内宫的事情摆上台面,逼着他进退。

雪倾给清风使了个眼色,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刑骏逸自然很满意清风退开的那个小动作,他一步步走近雪倾,手掌撑在雪倾背后的墙上,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雪倾……”

“皇上,请你自重!”她拧着眉头,结成一片阴霾。

“怎么?我放了玿言庭你还是对我这个脸色?”

雪倾仰起头,丝毫不带一点感激,“如果雪倾不曾记错,这是雪倾换来的!”

“呵~~的确,”刑骏逸的脸不断地凑近雪倾,带着几分轻浮。

“皇上?”玿言庭一回来就看到眼睛直溜溜看着自家小王妃的邢骏逸。

他极度的不悦地冷嘲,“万岁难得有这等好兴致来到寒舍,还真是有失远迎!只是皇上的玉体何等尊贵,我们怎可多做挽留呢?……清风,送客!”

邢骏逸看了一眼玿言庭有瞥了眼他身边的汀兰,以别人所无法觉察的角度给汀兰使了个神色,不情不愿地挥袖离开。

玿言庭得意的看着邢骏逸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一脸窃喜的雪倾,有些吃味地走到雪倾身边,伸手将雪倾揽进怀里,“娘子,你倒是看好戏看得心花怒放!该罚!”

说着在雪倾的唇上印上云淡风轻的一吻。

一吻过后,雪倾含羞微愠,“喂,你……”

玿言庭丝毫不介意自己刚才的嚣张,反正爵位已削,自己对刑骏逸也没什么责任。

他紧紧地揽着雪倾纤腰的模样,看得一旁的汀兰有些嫉妒。

汀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刚刚进来的时候,她绝对没有看错,刑骏逸竟然这么。暧。昧。地依着她!

江雪倾,你何德何能可以让世间最骄傲地两个男人为你奋不顾身?你何德何能?!!

汀兰越想越气愤,从一进菱寒国,传到她耳边的都是玿言庭为她的玿王妃何等的英勇,当今皇上跟自己的皇叔争女人,还为了得到自己的皇嫂不惜削了玿王爷的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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