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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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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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滕翡这么冲动,栾迪也没生气,重新坐回椅子上隔窗眺望翠静潭里的蓝荷。

☆、中个毒居然还被误会2

“况且家姐不会这么无聊到给她下毒。当今女皇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这皇宫里因‘含情’死的妃子已经不计其数了。只要服下‘含情’他们喊的不是女皇的名字,那么女皇是绝对不会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妃子在想着自己最心爱之人的时候忍受着如烈火置身的痛楚,可女皇什么都不用做。待一月后那些心不属于她的妃子自然会受到惩罚,死于一般人都不会知道的毒药‘含情’。”栾迪平淡的说着,可是内心却更乱了。不知道茹菲絮忍受着那种难耐心里想的是谁呢?会是他吗?

茹菲絮被下毒的那几日滕翡一直在养伤,虽然茹府内已经闹的是天翻地覆,可他那里却是安静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喝了寒阳给她的酒,甚至在晚上楚世修和甹绘翎都上过她的床。他只知道楚世修被人打晕然后送上了茹庆兰的床,最后无奈只得嫁给小姐做了小爷,然后终身在后山出家了。听了栾迪的话,滕翡就开始往回推算她中毒的日子,既然是御药,那么应该只有寒阳那里有。而那一日是寒阳从寒王府回茹府的第二天。那一晚还有家宴,难道是谁偷了寒阳从宫里带回的药,然后偷偷下给了小姐吗?

“需要准备什么药材解毒?”他当然了解栾迪的医术,所以也不问能不能解,只是问需要什么解。

栾迪看看他,然后又将目光调回看向蓝荷。“不用准备了,我要的这个房间都有。你伺候她进浴室吧,吩咐三楼的小奴将水温变成半开,三天之内绝对不可以断,他们人手若不够将一楼的也调来吧。”对于这个亭阁,栾迪甚至比滕翡还要熟悉几倍。

滕翡点头,然后将茹菲絮抱进浴室,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栾迪,想了想才将茹菲絮的衣服全部脱掉放进浴池里,然后转身出去吩咐小奴了。这时栾迪才起身,将房间四周的冰块连盆一起丢尽翠静潭,再将所有的窗子关好。然后拿了包袱里的金针,也进了浴室。

因为加高了水的温度,此刻浴室内水汽缭绕,朦朦胧胧似仙境般。本来是六月天,现在关了窗子,撤了冰块,又加大了水温,室内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人体的极限。可是栾迪却没有觉得一丝的难耐,脱了外衫缓步下了池子,他每一步行走都带着拨开水面的响声。而这些响声直接的勾起了他尘封多年的回忆,曾经只有几岁的他们多少次在这个池子里玩水嬉戏?而眼前这个发誓爱他永生永世的女子此刻就一丝不挂的靠在池边。

他再也控制不住思念来到她的近前,抬手想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虽然他恨她,虽然他已娶亲,可是那都抵不过曾经的记忆。他离开了仙岛国,也封存了所有的爱恋,为的都是她。手指离那张记忆中的脸越来越近,就在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却停住了,他不能这样放任自己,那样换来的只能是再一次的羞辱。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而且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我回到了桃花林,梦里我牵着桃小一的手,梦里我为他披上专属于我的红装,梦里我们幸福的从少年变成了白发苍苍。

忍受着刺眼的阳光,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个望见的就是坐在床边休息的滕翡。“滕翡!”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了。而滕翡马上欣喜的睁开眼睛,见我不适给我倒了杯水。

一口气将水喝干,或许是梦境太美了,所以即使那是个梦也让我无比的开心。“滕翡,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好美好美的梦,梦里有小一!我牵着他的手为他披上嫁衣,然后我们无忧无虑的相守到白头。”我拉着滕翡的手,兴高采烈的和他讲着,丝毫没注意到他越来越难看的脸。更不知道门口还有个男子因为我的话而彻底的石化在了那里。

“怎么了?”久久得不到回答,我拉了拉滕翡的袖子。“小姐您睡了好几天了,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准备早饭去。”滕翡尴尬的笑笑,然后抬头看向栾迪。而随着他的目光我这才发现我的门口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说是陌生,可是我却无法将目光移开。记忆慢慢的在脑海中复苏,虽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记忆,可是我却能记得那个已经长大的男子,他是栾迪!真正的茹菲絮青梅竹马的恋人!即使是真正的茹菲絮死了也无法忘却的人。记忆像一块块拼图一样拼接出了他们大概从有记忆到五岁时的所有画面。在花园里的,在亭阁里的,在水池里的,在这白玉大床里的。有白天的,有黑夜的。有府内的,也有府外的。可是这么多,这么多的记忆里都是笑的,都是美好的。这是多么难忘的时光呀!难怪真正的茹菲絮就是死了也要记得的。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她死了也要爱着的。

“小栾栾……”随着记忆的放映,我坐起身来小声的唤了一下。不光把自己吓了一跳,也把门口的栾迪吓了一跳。他温润如玉的脸庞虽然平静,可是那双大大的丹凤眼里却是从愤怒到震惊,最后又变成了恨意。根本就没理我,翩然的离开了。我记得滕翡和我说过,茹菲絮和栾迪在离家出走的三天三夜里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他们之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可到底只有六岁的娃娃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呢?真正的茹菲絮似乎很排斥那段过去,所以留给我的记忆里只有他们美好的,根本没有那三天的记忆,我无从知晓。

滕翡端着粥正看见栾迪从房间落荒而逃,诧异的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后转身进屋。“发生什么事了?我睡了很久吗?”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再加上刚才滕翡的话,我想我应该感冒睡了很久吧。“小姐您大概是在老爷回来的第二天中了‘含情’,你知道是谁给您下的毒吗?”滕翡边喂我吃粥边回答我。

‘含情’?还是在寒阳回来的第二天中的?难道……是那天家宴?难怪我觉得奇怪平时酒量很好的我只喝了几杯就醉的不行了,回来之后还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可是酒是寒阳自寒王府带回来的,难道是寒阳给我下的毒?不会呀!怎么说虎毒不食子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呢?

“是栾迪救了我?他要什么条件?”喝了一碗粥,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还是寒阳想害我,所以我又想起了栾迪。我记得之前是我让滕翡请他来的,可那是有条件的,现在他不光要救茹庆兰,还救了我,我总的有个准备呀。

“他救小姐是因是还当年欠我的一个人情,至于能不能救夫人还要看小姐您的。”滕翡如实回答。

“我的?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他也是想以身相许嫁进这茹府。虽然有真正的茹菲絮的记忆在,我是有些喜欢栾迪的,可那毕竟不是我自己的感觉,我心里只有一个桃小一我是不会娶他的。而且这个栾迪不是已经在暑国娶亲了吗?所以才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仙岛国。

“冤冤相报何时了!小姐是不是也该化解一下两家的恩怨呢?”滕翡高深莫测的给我来了一句。

这家伙在想什么呢?化解两家的恩怨?我也想,可是谈何容易呀!我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拿什么化解呀?郁闷的躺回床里,我看我还是先找到是谁给我下的毒才比较重要。这次害我的这个人很明显了,我看我还是要从寒阳身上下手比较容易。

“来,影。”我躺在床‘上大声的喊了一下,马上‘唰’‘唰’两道黑影就从窗子跃进跪在我的床边。窗外是翠静潭呀!他们平时都是隐藏在哪里的?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之所以是叫他们两个,是因为我发现在他们五个人中来和影性子是比较沉稳,心思比较细腻的。

“去期念苑给我查查老爷那里是不是有一种叫‘含情’的药,然后让去给我查查为什么秋雁归还没有回来。”我盯着天花板心情真的有些糟糕。我真的不希望是寒阳做的,他毕竟是我这具身子的生父,就算他再不喜欢我,我不想与他为敌。

“是。”来和影领命下去,留下一脸错愕的滕翡。“小姐您……怀疑老爷?”滕翡不敢相信的问。

“我也希望不是。”我转过身去,身体到现在还是很乏力的,可想而知这个毒药有多猛。难怪那天我会无缘无故的那么想念桃小一,若不是我努力克制,恐怕当时就会要了甹绘翎。那样我还有什么脸再去见桃小一?我两世期盼的爱情可就真的结束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爱情,即使那个人是我的生身之父也不可以。

☆、中个毒居然还被误会3

因为栾迪的身份不便公开,是以滕翡的朋友身份住进雪歌苑的,所以被安排在了西厢房。而西厢房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门前有高大的玉兰花树,平时很少人来打扰。坐在窗前,栾迪呆呆的望着洁白绽放的玉兰花出神。

“唉!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我们俊俏的小神医栾迪含恨离国,又偷渡回来呢!原本不过是个丑丫头。”门口‘嗖’的一下闪进一个黑影,然后一个黑衣蓝发的男子邪魅的靠在书柜上慵懒的开口。“你见过她了?对她下了什么毒?”栾迪看清来人,皱着眉站了起来。

“下什么毒有什么关系?这世上还有你栾迪解不了的毒吗?还是关心则乱在大名鼎鼎的小神医身上也适用了?”男子抬头,精致的小脸上一双桃花眼泛着无比邪魅的光芒看着这个从小斗到大的人。“没事就别来烦我,斗了十几年你不累我还累呢。”栾迪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从仙岛国跟他到暑国,现在又从暑国跟他回到仙岛国,为的就是在各种人身上下毒给他解,他都不会觉得无聊吗?

“师兄你知道吗?从来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不喜欢,你爱的东西我都想毁灭。这也就是为什么同是圣医老祖的徒弟,你成了小神医,而我却成了毒仙子的原因。你喜欢白色,所以我就疯狂的爱上了黑色。你喜欢救人,那我就喜欢将人痛苦的杀死。你喜欢你家里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妾,我就喜欢拿她们实验我各种新发明的蛊毒。既然你不喜欢那个丑丫头,那我也只好……”幽灵儿邪魅一笑将剩下的话省略在了栾迪的愤怒中,从小到大他唯一能用来激怒栾迪的就是茹菲絮,而他就是喜欢激怒他。

“别动她,否则……”

“否则怎样?难道是你忘不了当年的情?”不等栾迪说完幽灵儿就打断了他。

“随你。”栾迪起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想与幽灵儿继续纠缠下去,还是不愿意再提及当年的往事。

随意的走了走,抬头竟然看见三楼的窗口发呆的茹菲絮。虽然现在才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可是却失了快乐天真的沉思着,难道她这些年过的不快乐吗?天之娇女的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转念一想那不正是自己要的吗?当年是她撇下誓言,放弃了自己让自己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她的不快乐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还是她在为她口中的那个小一伤心?仙岛国的女子果然都是薄情的,想到这里栾迪不自觉的痛苦的抿了一下嘴角,转身向翠静潭走去。

而此刻在书房的我正在为刚得到的回报闹心着,为什么?为什么是寒阳下的毒?当时只有六岁的茹菲絮究竟做过什么?能让她的亲爹有杀了她的念头?握紧手中的‘含情’我真的有些茫然了,若是其他人干的,我必以牙还牙。可那个人是我亲爹呀,要我怎么下的去手?仔细想想梅全草,会不会也是他让人放进被子里的呢?他究竟有多恨我?连自己的孙儿都要算计进去?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打断了我。

“进来。”我把‘含情’藏在袖子里,然后端坐在书桌前才应了。

“小姐。”竟然是好几天都没露面的甹绘翎,或许是感冒好久的原因,此刻人瘦了一圈,却越发显得妩媚动人了。进得屋来翩翩行礼,然后规矩的唤了我一声。

“甹公子的感冒好些了吗?”连中毒再加上这几天忙,我是真的把他忘干净了。“原来小姐还记得人家,那为什么好多天了连个影子都不见呢?”甹绘翎扭着纤腰来到我的书桌前,双手撑着书桌蓝琉璃一样的眼睛放着淡淡的绿色光芒,好像自从他上次被劫以后就没再见他眼睛这么有光彩了。

“甹公子的眼睛真漂亮!”确实是太忙了把他忘光了,只得乱说一通。甹绘翎似乎很享受我的夸奖,细长的孔雀眼对我抛了一个无比魅惑的媚眼以后‘咯咯’的笑了起来。“天气真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在屋里呆久了我都快发霉了。”甹绘翎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一脸的向往。

从亭阁的后门出来直接到了翠静潭畔,因为那天的惊吓,所以我不再喜欢泛舟湖上了。我们就沿着翠静潭畔慢慢的散着步,甹绘翎的心情好的就像此刻的阳光一样,不时的说着笑话,一路我们都是笑声不断。或许他天生就是我的开心果,不管有多烦,只要有他在我就能笑出来。

突然,一阵哀怨的洞箫声从翠静潭的中间飘了过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很小,应该是在蓝荷盛开的位置。我记得以前我就说过我对古乐器还是很有研究的,洞箫本身的音色圆润轻柔,幽静典雅,所以特别适合凄婉的心情。我不知道现在能在翠静潭上吹箫的人是谁,但是我肯定那是个深情的男子,箫声里有淡淡的哀怨却压不住他心底浓浓的思念。“小姐可是扣住哪家的绝色公子了?怎么会有人在你的湖上吹《诀佳人》呢?”甹绘翎也认真的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恢复正常还不忘打趣我。

“《诀佳人》?好名字。”我望着那片碧绿中的幽蓝有些好奇,能吹出这样一首曲子的会是怎样一个人呢?“呵呵!听闻这是暑国的一个有名的神医所著的,甚至还有配词呢。不过这首曲子极难,能吹的如此之好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暑国的神医?栾迪!听到这里我就没了兴致,虽然我的内心是很喜欢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可那毕竟是前一个茹菲絮残留在我心底的痕迹,所以我有些排斥。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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