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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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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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到冰箱里我放到哪?”尹珲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也就这个地方能保鲜了,其余什么地方能保鲜?要是这脸皮腐烂了,你们可付不起这责任。”

“啊!你要是敢放进去我就跟你拼命。”沈菲菲大声的尖叫着,就好像遇鬼了一样。

“好吧!”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从沙发上拿起了一张红布,将脸皮好好的包裹起来,然后放到了口袋里面:“你们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千万不要出去,否则遇到了危险可就麻烦了。”

“在这里呆着?”蓝亭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被撞坏的窗户上面:“在这呆着,那帮家伙不是又要来吗?万一我们遇到危险了怎么办?”蓝亭的声音满是祈求,祈求尹珲能留下来保护他们。

“嗯,说得到也是。只是我晚上没地方睡啊!”尹珲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可以在厨房睡啊?我们待会儿就给你收拾出一张床来。”沈菲菲和蓝亭忙解释道。

“那怎么成,我要是睡厨房了,遇到危险不能及时赶到,那可就麻烦了。你们也知道,对方出手都是必杀技的。”

“那……你就和唐嫣睡一间房吧!我和蓝亭去挤一挤。”沈菲菲想了想,然后说道。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让我和唐嫣睡?你觉得唐嫣刚刚丧失父母,还有心情和我玩床上功夫?”尹珲猥琐的想着,然后回答:“那也不行啊!唐嫣的卧室距离你们卧室距离也有不小的一段距离,要是他们先偷袭你们的话,我也不能及时赶到的。”

“那……你的意思是?”蓝亭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咱们挤一张床算了。”尹珲最后终于是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切。”蓝亭不屑地骂了一句:“和你睡一张床?做梦去吧你。”

“早知道你不安好心,现在看来,我猜想的的确没错。”

两人将尹珲给大骂一通之后,钻入了唐嫣的房间。

“那好吧!”他本来也就是开玩笑得而已:“我就走了。”

“走吧!反正你的未婚妻在这,你会让这里出现危险?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是来这里找你的,因为你来了所以我们才会遇到危险的。你走了危险也就随之走了。”

“电视上可不是这么演的啊!通常他们会把你们抓走,然后当做是把柄威胁我,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你还不简单,他们要捉走人质,我们就把你未婚妻给推出去,到时候看看你心慈手软不。”两个小丫头竟然在卧室内和尹珲玩起了心计战。

“真是天下最毒不过妇人心啊!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尹珲只能是苦笑着妥协了:“那好吧!我就在门口给你们留下拒魂幡吧!这样可以保证妖魔鬼怪什么的不会侵入。”

话毕,便从怀中掏出拒魂幡,放在正对门的位置,在窗户的四边都施展上法术,这样可以避免鬼怪的侵入。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问你们了,那个……桥姬有没有来过?”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桥姬来,便好奇地问道。

“没有。”蓝亭的声音干净利索。

“嗯,那我就先走了,遇到危险了就给我打电话。”尹珲说完,便走出门口。

除了这栋大楼,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那栋私人别墅看看桥姬有没有回来。

最后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关心胜过了其余的一切考虑,打了一辆地士朝着那栋私人别墅疾驰而去。

在车上晃悠了没多久,他便昏昏沉沉的入眠了。

“喂,大哥,大哥,快醒醒,快点醒醒啊!”一阵苍老的声音将他从沉睡中唤醒。于是睁开眼睛看了看,是那个司机。

“大哥,下车吧!到站了。”司机一副恭敬的态度喊道。

“嗯,好吧!”说着便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比自己不知道老多少岁的司机口口声声叫喊着自己大哥,他那心里啊!就好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多少钱?”

“四十五块钱,大哥。”瞧他喊得亲热劲,尹珲恨不能拿起一块板砖敲他脑袋,这摆明就是侮辱人嘛!我有那么老吗?

“五十块钱,不用找了大叔。”说着掏出了一张五十的,递给那满脸皱纹的司机,并且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大叔。

“大叔?”司机诧异地喊了一声,愤怒的夺过钱,然后瞪了他一眼,踩下刹车便飞奔而去。

望着那小小的两厢夏利离去的身影,尹珲苦笑不得,这下你知道被人喊老地滋味了吧!

扭头看了看这栋崭新豪华的私人别墅,叹了口气,便钻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有些地方甚至都落满了灰尘,镜子上似乎有个蜘蛛网之类的东西,看起来这里应该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了吧!

他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走到桥姬的卧室,轻轻地敲了敲:“桥姬,你在里面吗?”

里面安静的很,没有传出他期盼已久的类似于鸟叫的亲切日语。

“看来她还没回来。”尹珲淡淡地笑了笑。

第二七四话 老毛死了?

门似乎没有上锁,他有些责备手术刀的粗心大意了。拧开了钥匙,然后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切摆放的仍旧是井井有条,好像这里从开始就没住过人一般,目光四处扫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电脑桌上。

上面摆放着桥姬曾经留下的字迹,鲜活漂亮,好像是传说中的人体艺术一般的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这般的模样,他心里浮现出一幕幕的画面,那是他曾经和桥姬呆一块时候的画面,那么清晰,那么明朗,每一次都让他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当初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桥姬轻轻的来到自己的世界,然后又悄悄的走出自己的世界,挥一挥衣袖,带走自己这颗早有归属的心。

她的一切都是谜,既然她会将普通话,为何和自己在一块的时候不讲普通话?而且既然是日本人,为何不回到日本去?更离奇的是他曾经为自己提供了日本阴阳师的情报,难道他和日本阴阳师家族有一些瓜葛联系?她是阴阳师家族派来自己身边充当间谍的?

但是想了想,他觉得不怎么可能。首先若桥姬是对方的间谍的话,为什么现在离自己而去?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询问过任何关于工作上的事情。

一切疑问好像蛀虫,把他的脑袋给钻的到处都是黑洞。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可以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桥姬身为成年人,应该有自保的能力。

再次叹了口气,准备从此处离去。

咔嚓一声,关上门。

在他的手从门扶手上拿开的瞬间,竟然好像全身通电了一样,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努力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扶手,仔细地研究了半天,最后才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楼梯栏杆上:“水?门扶手竟然是湿的?”

他脑袋里面飞出一张张的画面,无论是当初和桥姬接触,然后身上会笼罩一层水雾,还是之后桥姬到唐嫣他们的出租屋而留在外面的一大滩的水渍,都说明桥姬和水肯定有什么关系。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刚才摸上去粗糙干燥的门扶手,在自己进去的这一会儿功夫便变得湿润满是水渍,说明桥姬刚才肯定来过。

他没时间思索桥姬和水到底有什么关系,便焦急的在房间里面搜寻起来。可是看来看去,出了门扶手上有一点水渍之外,哪还有任何桥姬留下的踪迹?

滴答。

一声清脆的水滴答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这么一声清脆的声音,立刻让他头脑异常清醒起来,忙慌乱地走到前方,然后细致地观察着门口的地面。

一滩水渍,在地上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

“桥姬,桥姬?”尹珲大声的呼喊起来,想要吸引桥姬的注意力。但是让他失望的是,他根本就看不到桥姬的身影,甚至此刻连水滴都不落下来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他焦急的想着,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索,想找到那道靓丽的身影。

“桥姬,不要害怕,我是尹珲啊!你快点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听在耳朵里竟然是那么的鲜亮刺耳。

“真是让人心中郁闷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是喘了口气,心想或许这样能好过一些呢。

他走出了门口,目光在外面探寻了一番,仍旧没有桥姬的身影,淡淡的笑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想桥姬太过了,所以变得有些神经质。或许这些水只是什么地方漏水了呢?

想到此处再次抬头看看,除了空荡荡异常干燥的豪华楼顶之外,哪有什么水渍。

“叮铃铃,叮铃铃。”尹珲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忙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桥姬的电话,便接通了电话。

“立刻到国安局的监狱来报道。”荆棘声音严肃地说。

“明白。”尹珲也干脆的回答。

嘟嘟嘟嘟。那边挂掉了电话。

他再次搜寻无果之后,照了一张黄纸,然后写上了一行字:“桥姬,不管你为什么躲我,我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将黄纸贴在了门口,这才上了车,急匆匆地离开了。

桥姬一般很少亲自命令人集合,这次她亲自打来电话,肯定有他的安排。

豪华的白色大别墅,门口一张黄色纸条随风舞动,簌簌作响。不过无论风如何的大,那看起来粘结的并不结实的符咒却怎么也掉下来。

忽然,风骤然停歇,黄色的纸也乖巧地贴在门口。

只听到刺啦一声脆响,黄色纸好像被人从门上撕掉了一样,从门上掉下来。

不过并未落地,只是安静的悬浮在半空,好像有一双手拖着它一样。

渐渐地,两滴水滴从上面掉落下来,浸湿了纸张。

慢慢的,水便疯狂地将纸张浸湿了,慢慢的烂掉,掉落到地面。

“你小子,总算是来了。”监狱大门口,手术刀焦急地望着姗姗来迟的尹珲,语气有些责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他疑惑地问道。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难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手术刀瞪了他一眼。

“切,少在这卖关子了,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被人给吊胃口的滋味,不好受啊!

“你爽够了,让女人去受罪,承担舆论和生理上的压力,可真有你的。”手术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走到尹珲前面,不再理会尹珲,好像他曾经深深的伤害过自己一样。

不明所以的尹珲只能是摇头苦笑,他大致也猜明白手术刀的意思了,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曾经对某个女人发生过关系,然后理所应当地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随着化学反应得越来越激烈,被包在纸里的火终于燃烧了起来。

但是尹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别人这样议论自己的,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小处男,无法将参加化学反应的某种化学物质注入某个女人的体内。

“手术刀,别跟我斗了,我明确地告诉你,老子还是处男呢。”

“切,你还是处男?你身边那么多的女人,你还能保持住男人的贞操?别把你和我们这帮光棍相提并论啊!你说你是处男,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侮辱。”见手术刀如此的生气,尹珲也不好狡辩什么,到了里面再说吧!

对手术刀这种固执的男人,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一招能奏效,那就是拿出铁证据。

可是自己有贴证据吗?没有,因为他没有那层膜的关系,无法拿出那层膜来。

经过层层的岗位机关以及各种各样精密仪器的测试,被证明不是外人之后他们总算进入了关押老毛的地下监狱。

铁栏杆的里面,老毛好像尸体一般躺在床上睡着了,望着躺在床上的众人,脸上满是哀伤神色。

荆棘等人都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看着对面的老毛,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而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荆棘的手上拿着一张单子,白纸黑字,还有一个黑白的模糊不清的图片印在上面。

“这张单子……是怎么回事?”他的心跳动了一下,在联想到手术刀刚才所说的怀孕一事,现在差不多也将事情理清了头绪。

那张肯定是做B超的时候打印出来的单子,而且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肯定是某个人的体内发生了某种复杂的化学反应。

“尹珲,你怎么看这件事?”看他匆忙到来,荆棘很快将目光锁定到尹珲的身上。

“这……我敢说,这绝对不是我的。”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不是你的。”众人听他一说,都愣住了,还以为他在玩幽默呢。荆棘有些责备地说道:“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严肃点。”

尹珲心想,难道我还不够严肃吗?

“那……这是谁的?”他们说不是自己的,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轻松地喘了口气。

“当然是老毛的了?”荆棘指着在牢笼里面一脸悲愤表情昏睡的老毛道。

“老毛的?”他一蹦三尺高,不肯相信地盯着老毛,心里在滴血:“天啊!多好的女人啊!就这样浪费在一个糟糕男人的身上,这个世上还有没有公道,这个世界到底是谁在主宰?”

他欲哭无泪,只能是惊愕地看着老毛,赞叹着这家伙的好运。

肯定是之前老毛勾引的荆棘。

他愤愤的想着,孤男寡女常在一块,难免日久生情。再加上女人抵抗力本来就很薄弱,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给骗到了床上,这个男人,可真是该死。

不过老毛是戴罪之身,总不能把他给放出来吧!

但是若不放出来,将来孩子生下来没爸爸,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哎!事情还真是棘手啊!

他再次叹了口气。

“尹珲,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荆棘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再次开口问道。

“我觉的……你还年轻,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呢。”尹珲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悲伤的情绪:“依我之见,还是把这个孩子流了吧!而且就凭你这条件,不会有人在乎这次的缺陷的。”

“流了?”荆棘一脸郁闷地看着尹珲:“是你搞错了还是我糊涂了?你把这张单子拿过去看看。”说完将手中的单子递给了尹珲。

看众人异样的目光,尹珲也好像被电了一下,暗中警觉肯定是手术刀当中搞鬼了,忙接过来单子看了看。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的是老毛的尸检报告。

“尸检报告?不是孕妇的B超?”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荆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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