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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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 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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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让我叫你大舅哥?”
    “不,不是……我喊芷昔嫂子吧。”我郁闷的道,他这么大的坨往这一放,我敢说个“是”字吗?
    婉婉和林慕夏一块进来的,接着是裴奚贞,林氏姐妹花似乎有聊不完的事,无视了我们四个男人。
    裴奚贞象征性的开了个早会,die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六人再度聚首,除了我和婉婉由于敏感关系不说话,基本上其乐融融。林婉婉说宁绸的三针她学不了,与她之前的掌握背道而驰,“破而后立”的理论在医学上并不存在,所以她放弃了。
    我趁宁疏影没注意,扒开了他的衣服,满身的针孔,瞅着都让我心惊,实在难以想像宁二货这些天在病房是怎样熬过来的。不仅如此,宁绸偷偷录下了宁二货“嗷嗷叫”的音频,威胁与他长期保持“试针关系”,毕竟像宁二货这种标准的身材,太难得了。宁疏影挺在乎颜面的,也讲道义,就无法对传承给自己生命的阮三针的亲人动粗,迫于无奈的答应了。由此可见,气质女神宁绸简直腹黑透顶!
    宁二货扫完了一盘雷,他表示大脑都生疏了,询问最近有没有案子能试手。
    我权衡了一二,便把黑桃a和新奔波儿灞的视频给他看完,宁疏影技痒的摸动飞刀,穿好衣服,竟然拉住我一块前往了当晚发现黑桃a的路段。过了能有十五分钟,我把车停于街边,下车领宁疏影来到树前,我手指了指,“就是这儿。”
    他站于树前观察着树干上黑桃a所破坏的痕迹,“只杀人并无其它用途的黑桃a,况且能凭它就能有这种程度破坏力的人,我好像接触过。不过……”
   

第八百七十一章:所谓的惯犯!
    “怎样?”我心急的问道。
    宁疏影思索的说:“不过此人已被执行了死刑,我当时围观过。好像那位叫奔波儿灞,长得蛮好的,现在这位。只是cos奔波儿灞。”
    “唉,我还以为你能提供新的线索呢。”我有点失望。
    “黑桃a,现身于此,没杀人,只能解释为某种行动的暗号。”宁疏影抬手摸动树上的插痕,他分析的道:“以前那位奔波儿灞的原则是,黑桃a现。必死人。现在他的黑桃a不知被谁继承了,如果连其原则也一并传承,附近没准已有凶案发生。这奔波儿灞持黑桃a的破坏力,比以前的那位大了不少,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哦?”我心脏一跳,这倒是没料到,我好奇的道:“之前被判死刑的奔波儿灞,你怎么和他接触的?”
    宁疏影撇动嘴角,“别人介绍的,我和他比试暗器,完胜。剩下的记不清了,我对于手下败将从来没放在心上的。”
    我翻了个白眼,附近有案子发生,真的难以寻到在哪儿。东街是城西最为繁华的,店铺住宅比比皆是,加上巷子等,排查量太大。
    这时,我听见有经过的小混混嘀咕说,“这俩智障,对着树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宁二货的飞刀早已插在其身体,我和他返回车中,问他是回部门还是想逛逛。
    宁疏影简单直接的道:“带我到逐鹿小区的老蒋家,和宁绸约好了扎三针的,男人不能以任何借口逃避答应女人的事情。”
    “这话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发动车子,怪异的道。
    “宁绸说的。”宁疏影打了个哆嗦。他欲哭无泪的说:“真是败给女人了,先有夜心,对我打骂,我连想还手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感动;其次是宁绸,扎针扎针,她的要求再无理,我也得受着,唉,疼得时候比死还痛苦,不可否认扎完挺舒服的。”
    “那你能怪谁,一个愿打,一个愿扎,一个愿挨。”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我们即将抵达逐鹿小区时,宁绸站在门口等待。她手指频动,把玩着三枚金针,阳光下金光闪闪。宁二货的眼角不停抽搐,犹如赶鸭子上架般跟宁绸来到蒋天赐家。蒋心萌和蒋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针过程,可谓是恐怖来形容,宁疏影咬住牙不坑声,汗如雨下。不过宁绸打算细水长流,每天只试三针。
    宁绸把金针拔掉,进行消毒。
    宁疏影直接趴在床上,满眼迷离的享受,屁大点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师妹,夜心。”反复的念叨这两个名字,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道:“宁绸来了!”
    宁疏影猛地惊醒,仿佛是受惊的小鹿,本能的拿枕头护在胸前。
    “瞧把你吓的,人家在处理金针呢。”我躺在宁二货的身侧,很快,宁绸推门而入,我试探性的问道:“未来的神医,你听说过蛇眠病吗?”叉序亩技。
    “哦……我只知道蛇精病。”宁绸轻灵一笑。
    “讲正经的,这病属于疑难杂症,就是体内的两种蛇毒对冲,把人搞得没意识了,直到这两类蛇毒分出胜负,同化掉一方,这人恢复清醒,期间像蛇冬眠那样沉睡。”我翻了个身,耐心的解释道:“我们部门关押的一个罪犯,已知的,他近年来被蛇咬过两次,沉睡了两次直到现在。而早期,第一次昏迷是三十年前,当时就有两种蛇毒对冲,算上现在被咬的,因此我们推测他前前后后加起来被蛇咬过四次,对冲过三次,并损失了一枚篮子籽儿。”
    伍角形的黑白双花大蛇、灯神给予凌q的小蛇,和井老当年发现昏迷天纹(被咬两次),看来天纹和蛇有剪不断的缠绵。
    “噗哧~!”
    宁绸忍不住笑了,她打趣的道:“这罪犯上辈子一定是法海。”
    “然而这辈子却成了许仙,总与蛇进行‘亲密接触。’”宁二货接过话头,他提议的道:“你换个人扎多好,他又不能动,万一扎醒了,大功一件!我再带你到师门的古物库,随便挑三件,绝对能卖个天价。”
    “我对钱没兴趣,只想研究爷爷的三针。”宁绸微微摇头,她询问的说:“对方的具体情况,你们说下。”
    我滔滔不绝的讲述道:“四处不停作死的老头,驯兽师,打过小学生……”
    “停!”
    宁绸系好了手腕的黄色绸带,她纠正道:“我指的是身体。”
    “虽然年纪大了,瘦巴拉叽的,身体挺硬朗,双手特别大,有劲儿,凶狠暴戾,没了。”我摊开了双手。
    宁绸犹豫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万一他被我扎了个好歹,怎么办?”
    “额……我觉得继续扎宁二货吧,天纹虽然死有余辜,毕竟他涉及到时间胶囊的去向,还是耐心等吧,最迟不过三百天,何况现在过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虑道。
    宁疏影穿上衣服,我们返回了部门,经过东街时,裴奚贞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给城西分局报案,东街的月亮湾2期,5号楼3单元202户,有人被杀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赶到现场,发现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给了咱die。那啥,你和宁公子先赶往现场,我们稍后就到。”
    月亮湾2期?
    已经过头了,我把车子调头,行了五分钟,望见眼前的小区门,写有“月亮湾…two”的字样。我侧头一瞧,街对过不正是黑桃a所插的那棵树吗?
    难道说真的被林慕夏和宁疏影猜对了,奔波儿灞所插的黑桃a是暗杀行动的暗号?!
    当然,不排除奔波儿灞的举动与这件案子没关联,但概率却小的可怜,否则奔波儿灞为什么不跑别的地方插树?
    死者是雍家产业的职工,进而推测,戴有奔波儿灞头套的“黑桃a”,极有可能与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关联!
    我朝保安出示了证件,把车开入小区,停在了5号楼前,警戒线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们来到3单元的202户,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门前的台阶开喝,她的下属正对案发现场进行初步的勘察。
    “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捏住她的酒瓶。
    啤酒妹站起身,略带酒味的说:“谢了,凌先生,这交给你们了。”她朝门内呼喊道:“小的们,收队了。”
    “稍等,报案者呢?”我疑惑的望向空荡荡的楼道。
    “进了门,左手边。”啤酒妹灌了口啤酒,她解释的说:“是个惯犯,跑来行窃,却被案发现场的场景吓到,报了案想跑,却滚下楼梯把腿摔断了,虽然死者的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但家中唯有这惯偷的痕迹,就算真如他说的来得比这晚,也不能脱掉干系。”
    “这笨贼,看见血腥的现场就不淡定了。”她的下属补充道。
    接下来,城西分局的警力撤离现场。我和宁疏影走入房门,嗅到了浓郁血腥味,客厅蛮干净的,估计案发于卧室。我望向左手边的鞋架,确实有个被啤酒杯绑住手脚并堵住嘴巴的男子,我注意到他一大一小的耳朵,其中一只根部还有缝过的疤痕,意念一动,拔掉了封住他嘴巴的一大陀布,他的脸完整的呈现,竟然真是好久不见的小耳朵道士,我错愕不已的问道:“三鲜小耳朵!你怎么当贼了?”
   

第八百七十二章:技术活
    小耳朵道士仿佛见到了救星,他哀求的道:“凌……凌爷,我不是贼啊!不小心中了别人的阴谋!”
    “按你的作风,顶多欺骗钱财。胆子还没大到能遭贼的程度。”我朝宁疏影打了个手势,让他在案发现场自由探索,我把视线重新投向小耳朵道士,疑惑的道:“讲吧,为何现身于此,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次案子的杀人凶手就是你。”
    小耳朵眼角艰难的挤出一滴泪。“凌爷!我被坑了!”
    “哦?坑?”我饶有兴趣的道:“别墨迹。直接讲!”
    “昨晚,有一对鱼精,猛地敲动我住所的门。”小耳朵敞开了话匣子,他不假思索的说:“能知道我住所的人,肯定是道上的。我打开门。吓得三尸暴跳啊!竟然是奔波儿灞和灞波尔奔!”
    地球上不可能有动物成精的,一切均为人类的臆想,我凝神思索道:“这对鱼精,是戴头套的?还是指对方的身份?”
    “仿真的头套!”小耳朵道士心有余悸的道:“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把我一顿暴打。心说我没少忽悠人。这十有**是寻仇的。他们配上阴阳怪气的语调,我没听出来头套里头究竟是哪两张脸。”
    万万没想到,奔波儿灞竟然真有个同伙是灞波尔奔……千万别说对方想把西游记里的妖怪凑个全套!
    “这对‘鱼精’暴打完你,发生了什么?”我狐疑的道。
    “灞波尔奔粗鲁的把一把钥匙砸在我脑门,他说了一遍这家的地址,月亮湾2期第5号楼3单元202号,说想知道为何被打,就在凌晨无论几点,翻入这家瞧瞧便能清楚了。”小耳朵道士的小耳朵动了动,他郁闷不已的说:“我想搞明白被揍的缘由,就偷偷摸摸的翻入月亮湾2期,进入楼道,我打开门,看见客厅并无异常,就迷糊了,直到推开卧室的门,血腥味扑鼻而入,我按开灯,眼前的情景把我吓瘫了!我跌跌撞撞的跑离房门,不小心摔断了腿。我没电话的,爬回了这家,已经疼的无以复加,昏迷了。醒来时,我拿手机打了110和120,整条腿毫无知觉,感觉快残了。那个喝啤酒的死娘们……”
    “死娘们?”我拧紧眉毛,不悦的道。
    小耳朵道士连连改口道:“警花!喝啤酒的警花先行赶到!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的身份,把我绑起来,听我说完实情,她始终不信,坚持认为我是先报案才摔断腿的。没办法,谁让我体质特殊,摔得不重,虽然只是骨裂了,却疼得要命……这死娘们,哦不,小警花,把救护车赶跑了,说如果我不坦白实情,就一直晾这儿。”
    “奔波儿灞,灞波尔奔。”
    我回想着昨天查的路段监控,追问道:“他们的特征,你能不能再具体化一些?”
    “讲话阴阳不定,至于身高,没机会瞧,打人特别狠,亏了我皮厚,真想往死里打啊。”小耳朵道士眼中透出一抹源于心底的恐惧,他太阳穴鼓瘪数次,“我护住脑袋的时候,模糊的看见其中一个穿着三寸小绣花鞋。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有如此小的脚丫子?也许我是慌乱之间,产生了幻觉。nnd,对了!我苟延残喘的询问对方身份时,他们自称为炼狱双煞!”
    “小耳朵,上次我们分别时,你说要重新开始,做一个挺起腰杆的正经人。”我鄙夷的道:“怎么现在还没半点长进?”
    小耳朵道士耐人寻味的说:“命途多舛,我不正经的时候,骗的是别人,一忽悠一个准;然而我正经起来了,却总被别人骗,这太没天理了。”
    “你真够倒霉催的。”我嘴角动了动,没再讲话,与小耳朵道士第一次接触时是我才来die没几天,跟着裴奚贞到被杨斌葱杀的死者家属家走访,恰好赶上小耳朵道士做“法事”行骗,他看见裴奚贞,吓得魂魄离体,慌不择路的跳出了窗子,二楼的高度,却摔断了腿。现如今腿又受伤了,他所说的体质特殊,是罕见的玻璃人,犹如一件易碎品,稍有过于激烈的举动就受伤。当然,普通的暴打是没问题,毕竟小耳朵算是一块厚玻璃。
    小耳朵道士询问的道:“凌爷,能送我到医院不?”
    “现在人手不够,再等等吧,反正拖了一夜,再耽搁点时间也没大碍。”我对于他所说的话持保留意见,没准由于彼此有交集,他全是在胡说八道忽悠我怎么办?因此不能轻信于人。
    我把门关死,站起身望见宁疏影在卧室门前发呆,便走上前想瞧瞧这能把小耳朵吓瘫的现场有多可怖。
    我注意到地上有两摊新鲜的呕吐物,貌似是城西分局警员的杰作。我抬起胳膊,搭在宁疏影的肩膀,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只扫了眼便挪不开眼睛了。
    女人的身体,近乎被切得粉碎,挺均匀的,化为一个个不规则正方形的尸块,体积能有1立方厘米,这些小尸块随地乱抛,像断线的珠子滚了一地似得。不仅如此,女人的五脏六腑和骨头,被绳子穿成了九串,环扎于一个圆盘并吊于棚顶,这离远了一瞅,不知道的还以为挂的是异形风铃呢!
    我试探性的关门再开门,气流将其撞的胡乱碰动。
    而女人的头颅,则受到了单独的照顾,嘴里放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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