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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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 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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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死人脸显得满脸通红,他喘息艰难的道:“我输了,今晚病房的事情记得保密。”
    我松开手,站起身整理着衣服道:“侥幸侥幸,承认了。”嘿嘿,咱赢了得谦逊点,于清扬想聊点别的把话题掀过去,我话锋一转道:“说好的撞墙呢?!”
    “算你狠。”
    于清扬双手扶住墙壁,脑袋“砰砰”实诚的撞了几下墙,他有点头晕目眩的说:“趁我开启疯狗模式前,赶紧消失。”
    “裴头儿让你们特警出一把消音的狙击枪,尽快拿过来。”我说完便转过身子朝门口走动。天南警界有一个传说,便是于清扬的疯狗模式,是他恼羞成怒的情况下,激发的第二人格,像被狂化了一样,武力飙升、不觉疲惫、唯我独大,哪怕眼前有门大炮对着他,犹如条疯狗般敢往前干。但疯狗模式有时间限制的,并且他不能自主的激发此状态,只有被动的具备了特定的条件才行。听说有一次特警队执行任务,与于清扬关系最好的下属殉职了,开启了疯狗模式的他,把防弹衣一脱,手持两把冲锋枪,疯狂的冲向敌方潜伏点,子弹把敌人逼的抬不起头,待弹尽的时候,于清扬已然进入敌方圈,抓住一人挡了射来的子弹,接下来拿匕首,利用一切利用的因素,把之前啃了半天还没啃掉的九个狂徒给灭了。
    疯狗模式简直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来衡量,据说于清扬是小时候受过惨无人道的虐待才导致的,因此我还是溜之大吉吧。
    我离开病房没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病房门猛地颤动,是他,竟然从里边拿拳头砸门,大哥,您直接开不好吗?一拳接一脚的轰门,很快,随着他的一脚,门猛地向前平移砸向墙壁。于清扬嗖地跳出来,他歪着脖子,双目猩红的望着我,是想吃人的目光!
    我撒丫子狂奔,于清扬穷追不舍,我不敢走电梯,万一疯狗于清扬赶进来,估计我连块骨头都剩不下。我想过拿电击剑电晕,不过他晕了我们短时间内搞不来消音狙。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的跑到顶楼,再通过另一侧的楼梯跑到底楼,并未发现裴奚贞和老蒋的影子,俩人好像去吃饭了!如此反复了半小时,我整个人快虚脱了,于清扬喘息剧烈却精力充沛,无奈,我躲入了厕所。这厕所的挡板是木制的,于清扬连身子带脚踹,把三排厕板全部拆除,他哼哼哈哈的,双手捧起一块裂痕满满的厕板抽了过来,我崩溃的避开,瞅准了空隙立马逃离此地,看来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灵机一动,我跑向林慕夏所在的楼层,途经她病房前,顺手砸了下,我死命的呼喊道:“宁二货,求救……”
   

第八百八十八章:绣花鞋
    于清扬哪给我停歇的机会?他继续猛追,我们跑过病房有五米远的时候,宁疏影推开了门,他疑惑的道:“你们在锻炼身体吗?”
    “他现在是条疯狗。想吃人啊!赶快阻止他!”我哀嚎的喊道,拐入了楼梯,于清扬尾随而至,我祈祷宁疏影能听懂了,不过想到他的主要任务是守护林慕夏,因此不会离开病房的,我便使出了最后的体力。带着于清扬跑到另一侧的楼梯,返回了这一楼层,宁二货果然站在门前的走廊。他负手而立。
    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感觉腿都打软了,强弩之末的我“嗖”地闪入他身后的空间,瘫软倒地,累得已经脱水了。我无力的倚着墙壁。注视着眼前的情形。
    宁疏影双手打出了八极拳,把疯狗于清扬轰退半米。
    于清扬咆哮的站起身,我身上的仇恨值显然被宁二货拉走,彻底放下心,我做起了旁观者。只见于清扬毫无章法的朝宁疏影发动攻击,看的我眼花缭乱,然后宁二货有恃无恐的拦截。
    没多久。宁疏影适应了这种攻防的节奏,开始进行反击,渐渐的落入上风,一拳轰在了于清扬的胸口!
    于清扬倒在地上,没有再爬起来,眼中恢复了清明,他尴尬的道:“sorry。”
    “麻利的把消音狙的事落实了!”我意识到不对劲,催促的说。
    于清扬拿起手机,他按了串数字,静了数秒接通,他吩咐的道:“拿把消音效果好的狙击步枪送来医院,速度。”
    电话没挂呢,体力和精神透支的于清扬眼皮子一翻,疯狂一秒变死狗,沉入了深度昏迷。
    我负责把于清扬拖入了他开的病房。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特警队的人把消音狙击枪送了过来,我筋疲力尽的检查完,没有异样。这时,蒋天赐和裴奚贞也回来了,二人满头雾水的看着衣服湿透的我,裴奚贞问道:“凌宇,你怎么了?像被狗撵了一样。”
    “咳……跟于清扬对决,赌我五招内不倒,他就撞墙。”我郁闷不已的解释道:“结果我赢了,激发了他的疯狗模式,把我追的楼上楼下的跑,亏了宁疏影,否则必挂无疑。”
    “疯狗模式的于清扬堪称警局第三战斗力了,仅次于宁疏影、蒋天赐,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裴奚贞唏嘘的道:“小宇你没掉几块肉,真是个奇迹。”
    我打算补充点能量,撕开了一块巧克力封纸,放入嘴里边嚼吃道:“现在消音狙到手了,准备行动吧。”
    蒋天赐抱着消音狙,满脸微笑的离开了医院。
    “微笑的死神。”裴奚贞打了个寒颤,他吩咐的道:“小宇,我们到西门望东病房外的走廊,准备随时接应。”
    我拖着身体,跟老狐狸并肩来到目标位置,掏出烟一人一根的抽吸。裴奚贞夹着烟象征性的进入病房,关心的问了句,便得到西门望东的冷眼,他乐呵呵的退回走廊。
    与此同时,我给蒋天赐发了条短信,“选好狙击位了?”
    “嗯。”他简短的回了句。
    裴奚贞打电话给院方和附近派出所打了声招呼,他示意我说,“现在让他行动。”我再次发了条信息,期待的竖起耳朵。消音狙虽然带有消音二字,但只是将声音减少到一定的程度,没那么骇人罢了。
    过了能有三秒,“噗po!”由于这把狙击枪的威力较小,导致玻璃通体震碎,哗啦啦的散了一地。
    “啊!救命啊!”病房中传来了西门望东的大声呼救,并响起他翻落于地的动静。
    裴奚贞淡定的站着,并不急。
    “噗po!”蒋天赐开了第二枪。
    西门望东似乎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他惊慌失措的吼道:“救命!die的!快点来!”
    我和裴奚贞依然没动,仿佛根本没听见一样。
    “噗po!”蒋天赐放第三枪的时候,我们以防流弹事件再次发生,就隔了一秒闯入病房,把抱头缩于床下的西门望东拉出来抬入了走廊。他裤子湿漉漉的,竟然真的吓尿了。
    我幸灾乐祸的道:“西门望东,这次你没被流弹搞死真是命大。”
    其实一切均在蒋天赐的掌控中,他事先早已熟悉病房的一切布置,打在哪,流弹可能的方向均已经计算到位,西门望东怎么也挂不掉的。休刚讨号。
    “你们快给我换一个病房,没有窗户的!”西门望东惊惧不安的道。
    裴奚贞科普的说:“不知道有种叫热成像仪的配备吗?”
    “我不想死,带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西门望东把姿态放的极低。
    “凭什么?现在你和想狙杀你的一方关系不对付,也不老实的配合我们警方。”裴奚贞拔了一根对方的头发,他冷嘲热讽的道:“夹在中间的废人一个,老子凭什么保护你的安危?”
    西门望东咬住嘴唇,他犹豫了数秒,“我配合你们!”
    “早这样不就完了!”我憋住呼吸,他的尿位够臊的。
    西门望东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但是,我有一个底线!如果不行,不如让别人狙死算了。”
    “哦?还想提条件?”裴奚贞思忖了数秒,他凝重的道:“说说看。”
    “我炼狱双煞中的奔波儿灞,别想知道他是谁,仅此而已。”西门望东的眼神特别认真,“至于其它的,你们想问什么都行!”
    “没有商量的余地么……”
    裴奚贞摇了摇头,同意的说:“行,别反悔!”
    西门望东吁了口气,他如释重负的道:“你们别因为这事逼迫我怎样就好。”
    当晚,我们仨把西门望东秘密移送到die,挑了个干净的房间,把他安置妥善,伤势这一块由林婉婉负责。第二天晌午,我们睡醒了,跑到东街填饱肚子,返回部门打算进行审讯。
    没有林慕夏在的日子,真的很乏味,die缺了谁都觉得别扭,我们仿佛融于了一体。
    漫不经心的整理完审讯材料,我和裴奚贞扛着摄像设备来到“临时病房”。西门望东还在睡觉,我吼了一嗓子,他惊醒缩于墙角,确认没危险,这才放下心说,“就不能好好的喊人家起床?”
    “如果你是女的,我想我会的。”裴奚贞像一个优雅的绅士,他开启了录像,端坐于椅子上,“西门望东,你可是炼狱双煞中的灞波尔奔?”
    “我是。”西门望东腻歪的道:“昨天不是问了一遍?”
    “这次是正式的。”裴奚贞凝视着对方的伤口,他拿起证物袋,指着里边装的两双绣花鞋,“这是梅思真与关千桐的死亡现场中发现的,它们究竟象征了什么意义?还有,昨晚你讲受到的创伤,就算有五十双绣花鞋也弥补不了这永久的损失,所谓的绣花鞋,如果是宝贝,为何又随手弃于案发现场?”
    “绣花鞋……是召唤阴灵的一种媒介。”西门望东道。
    裴奚贞怒目圆睁,“说人话,我们现在保障了你的安全,还满嘴胡说八道。”
    “绣花鞋,长眼睛的人都知道,它不是穿的。”西门望东解释的道:“我们炼狱双煞放在案发现场的绣花鞋,鞋底中间藏了单向二行窃听设备,换句话说,现在我们说的,奔波儿灞和耶梦·西那瓦都能听见。”他朝我们使了个眼色,裴奚贞和我的确按到了四只绣花的鞋底子分别有小块硬物,连忙把这装有绣花鞋的证物袋仍到窗外的院子。
    这时,西门望东有点不情愿的说:“昨晚我说的绣花鞋,指的并不是鞋子,是能装满一绣花鞋的激素……”
   

第八百八十九章:削峰铸炮!
    “激素?”我心头微微有些震动,心说整整灌满绣花鞋的激素,这得有多少量?关键是哪种类型的?我审视的瞅着对方,“你所获得的。是哪一种激素?”
    “雄性激素,能让我越来越像男人!”西门望东无奈的笑了笑,他解释的道:“我虽然变性了,但是体内仍然能分泌雌性激素的,手术时之所以没有摘除是因为有生命危险,就选择了保留,我必须吃雄性激素才能维持现状。”
    裴奚贞好奇的问道:“是药丸还是药片?或者是冲服的?”
    “药片,约有手指甲大小。一天吃三次。”西门望东不假思索的道。
    我疑惑问道:“这以绣花鞋为单位的雄性激素,是谁提供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提供的,但极有可能是耶梦·西那瓦。我们炼狱双煞每次行动前,就能获得一双满满的绣花鞋。”西门望东动了动胳膊,他形容的说:“我把里边的雄性激素拿走,剩下装有窃听器的绣花鞋由奔波儿灞放在杀人的地方。”
    我不明所以的道:“总往案发现场放窃听装置,究竟有何意图?”
    “窃听你们警方勘察现场的情形啊!哪些分析对我们有利,哪些分析对我们有弊,凡是有耳朵的就能听的出来。”西门望东眼中充满了玩弄,他嘲讽的道:“所以这些案子你们警方无头绪,我们作案时完全可以避开你们之前有利的分析,故布疑坑,诱导你们。如此一来,你们警方就像是迷雾中按照我们给的灯光在摸索,永远也摸不到正确的位置。”
    我若有所思的道:“果然,案发现场没有无缘无故出现不相干的玩意。”休吗农号。
    “事后诸葛亮。”西门望东不屑一顾。
    我丝毫不介意,转移了攻点道:“绣花鞋的谜底揭开了,现在来说说你们炼狱双煞的杀人动机吧,是耶梦指派的?”
    “是,也不全是。剩下的涉及到我们之前的协议,不便多说。”西门望东显得有恃无恐。
    “他娘的,你意思是说,跟奔波儿灞也有关?”裴奚贞眼珠子频动。他凝神思考道:“炼狱双煞中你最没地位吧?这些案子是奔波儿灞的扮演者和耶梦一块设计的?而你纯粹是一个打工的,辅助作案来换取维持雄性体征的激素类药物?”
    西门望东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老狐狸,他没否认,也没有承认,静静的观望,没有半点表情波动,“随你们猜。”
    真的挺让人心急,我们仿佛一根鱼刺到了喉咙卡住,上不来下不去的。
    “实际上我只是跟着奔波儿灞犯罪,究竟如何。我一概不知情。”西门望东噗哧一笑,他颇具女性化的说:“虽然死的绝大多数我都眼熟,多少有过接触。”
    “哦?这是什么意思?”我狐疑的道。
    西门望东解释的道:“我父亲西门小庆死的时候,现在这些死的人,当时都参加过葬礼。”
    “隶属于同一家公司,意外去世了来见最后一面也算正常。”裴奚贞稍作思考,他询问的道:“据我所知,炼狱双煞杀死雍家产业骨干精英时,分别强行将其所持有股份据为己有,这是真的?”
    “是的。”西门望东点头。
    我问道:“股份去了哪儿?”
    “奔波儿灞和耶梦其中一个,我对于不劳而获的财产不感兴趣。”西门望东无所谓的道。
    他的精神防守很严,我们和他交流不知道得耗死多少脑细胞。
    裴奚贞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他才道出了下一个问题,“五年前是炼狱双煞第一次作案?”
    “算是吧。”
    “奔波儿灞与你怎么认识并勾搭结伙的?”
    “源于我的变性手术。”他苦涩的笑道。
    相识来自朱晓燕的变性手术,莫非炼狱双煞中的另一位奔波儿灞,也是变性人?这样一来,似乎只有刁田七了。
    我催促的道:“喂,你能不能再具体化一点?”
    “抱歉,涉及到我们之前的协议,不便多说。”西门望东随意的说道,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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