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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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爱我吗-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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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是什么?”

“……快乐是一种选择,你看,我们现在还有饭吃,还有地方睡,不是比许多流浪的人过得好?况且,这么努力活着的云朵儿,怎么可以不快乐。”

这么努力的活着,怎么可以不快乐?

兰嫣姐姐说,看见自己就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么拼命努力的活着,她说她更惨,必须不停的漂泊,不停的离别。

快乐只是一种选择……云朵儿轻舒一口气。

真是个豁达的人啊!遭了那么多罪,还是选择快乐。居然想到利用自己姐姐的事来宽慰自己,还真是……

云朵儿赶上杜兰嫣,牵起她的手,嘴角轻轻上扬。

杜兰嫣侧头看她,“好了?”

云朵儿笑着想,兰嫣姐姐真是神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烦恼的是什么事情,居然就把烦恼解决了。

“允许你无止境的崇拜我!”

“扑哧!”温雅的云朵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事情总有解决的一天,生活本来已经够艰难的了,为什么还要自添烦闷呢?

……

“尊主!”两个声音同时惊呼,花似雪花残花急着上前扶住虚弱的濮阳邈,而濮阳邈捂着左胸摆手止住两人。

鲜血侵过修长的五指把手背染红。

“兰嫣在哪儿?”

花似雪拿出随身的药物,帮他处理伤口,边答道:“去阳明山了。”

药粉洒在伤口上,濮阳邈皱起眉头,“带了多少银子去?”

“八百两。”

“哼!她还真想在那里安家不成?”

花似雪将肩头的伤口一并处理好,心想如果自己要走,他恐怕会送自己八万两银子吧?

心头有一丝绞痛,花似雪咬咬唇,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尊主这次太冒险了,为何不等属下布置好再出动?”

濮阳邈闭着双眼养神。对于他来说,这次失利的确可以算做一次低级失误。对一个精明的男人来说,任何高难度的任务都可以被轻易完成,但是一旦牵扯到情感,尤其是杜兰嫣,任何精明的男人都会做出幼稚的举动,幼稚得让旁人觉得不可思议。

见他不说话,花似雪继续道:“这次太危险了,只偏了两寸,要是还有下次,属下的续魂膏大概也不会有作用了。”

濮阳邈无奈的沉默,他发现花似雪虽然外表美丽无双,可说话却越来越像老太婆了。

同一时间里,两人同时想起一件往事,那时杜兰嫣来雅园不到一年。有一桩买卖还差最后关键一步,花似雪因为濮阳邈的计划太冒险而极力反对。她说她不同意,他说由不得你不同意。她说这样绝对不行,他说多说无益,不行也得行。她说你们男人就是喜欢一意孤行吗,他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行。

结果真的不行。濮阳邈因为没有采取原来的计划而捡回了一条命。他没有表示感谢,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不过从此却再没打过她。

或许对于花似雪来说,这样就够了。

而站在一旁的花残花,心里想着另外的事。

花残花是花魁,本来对于这个位置她不会看中,但就连这仅有的稀薄的荣耀,也渐渐被别人夺去,而同时,同一个人,也得到了她渴望拥有却不曾用有的东西。

为什么好运总是垂怜于她?为什么她可以轻易拥有她最渴望的东西并且毫不稀罕的丢在脚下?

垂着的双眸中寒光幽冷,当惹人讨厌的刺进入眼中时,当然要毫不犹豫的拔掉。虽然已经输了许多……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

……

如意抱着波斯进贡的猫咪靠在池边树上,眼睛半开半闭,就要睡着了。在她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公主一直呆呆的看着池水,很久没有换过姿势了。

突然,胡琏捡起脚边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水面。

晨府里,上至晨将军和晨曦,下至奴才婢娥,全都跪在大厅里。夏公公已经宣读完毕,跪着的人谢完龙恩,夏公公合上诏书递与晨将军。

夏公公笑道:“恭喜了晨大将军!”

晨将军也是喜上眉梢:“哪里哪里!”

只有晨曦晨都尉还跪着,旁边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曦儿,可以起来了。”晨将军的声音里有很明显的警告。

“恕臣不能接旨。”晨曦的声音很沉静。

人们哗然了,晨将军一声呵斥,下人们立马噤声。

“晨都尉你刚才说什么?太嘈杂了杂家没听清。”夏公公给晨将军打眼色,晨将军立马领会。

“曦儿你糊涂了,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快快起来!”

晨曦依然纹风不动,“恕臣不能接旨。”

夏公公气得用兰花指指向晨曦,“好大的胆子!”一群太监头也不回的迈着莲花步走了。

“公主,咱们要这么站到什么时候啊?”

胡琏默默的看着前方,她并没有感觉到双脚酸疼,她在等一个答案。

“昨天晚上,我向父皇请旨了,我要父皇把我赐给他。”

“啊?!”

抗旨

“孽畜!”瓷器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孝的孽畜!你是想害死全家不成?”

书房里,只有晨家父子两人,晨曦的脊背蹦得笔直,他觉得自己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时间会证明它是正确的。

“父亲,儿子不孝。”除了这个,晨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说什么父亲也无法明白,说什么都没有用。

“孽畜!老子就不该纵着你在外面胡来!整天围着个下作女人不务正业,现在还要来祸害晨家!”晨将军青筋爆出,眼炙如炬。

“父亲不记得姐姐了吗?儿子和姐姐的心事一样的,如非所爱,宁死勿从。”

“你!……哎!……”或许晨将军也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女儿,想起那不孝的女儿是如何反抗自己定下的婚约,如何离家出走,最后如何被俘,如何凄惨死去。平时威风凛凛的老虎,此时也不禁显出愁容,头发已花白,看去不止老了,更脆弱了。

“父亲,儿子和姐姐虽然从小就长年见不到父亲,但父亲一直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自从母亲死后,父亲一直没有续弦,儿子和姐姐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对母亲一往情深。儿女们心中羡慕这样一生一世的深情,所以姐姐才会那样做,所以今天儿子也才会这么做。”晨曦对自己有点惊讶,他从来没想对父亲说这些话,这些肉麻、感性的话,这些悄悄藏在心里多年的话。无论现在这个时候说是带着什么目的,但毕竟,他说了。

晨将军不看晨曦,低头沉思着什么,看起来有点像是悔过,他会不会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从来没有花时间和这对姐弟聊聊天,问问他们的近况,推敲推敲他们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下去吧!明天到宫里请罪,咱们一起去。”

“父亲!”激动。

“我什么都没答应。”

……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墨绿色的叶子上,生命的气息新鲜饱满。

豪华美丽的卧室里,胡琏对着铜镜发呆。美丽的脸上没有表情。

早料到了,不是么?……我不知道。

金黄色的波斯猫刚睡醒,站在床沿拉着脚筋,不远处传来鸟儿啾啾的歌声,清风滑入室内,掀起粉红色的帐幔,桌上的香炉里冒着丝丝白烟。

波斯猫叫了一声,如意急急忙忙跑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

胡琏平静的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可以更不好。”

“不是啊,晨将军带着晨都尉到宫里负荆请罪来了。晨都尉被绑着,晨将军说是要打他一百军棍啊!”

……

“叫你常来,可你也太常来了吧?”杜兰嫣给孟天笑倒上一大碗正宗的桂花酿,呵呵道:“既然你是未成年人,那我这里酒水饭菜美眉什么的一律半价。”说完自己忍不住大笑。

孟天笑也笑了,接道:“说了要救你来着,常来踩点,到时候熟门熟路的,办事也容易。”

“行,只别等到我老到降半价还没生意的时候才来就行。”

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姐姐,兰嫣姐姐,不好了!”云朵儿快步来到兰嫣面前。

“这个月月钱被扣了?”

“不是。”

“你被非礼了?”

“不是。”云朵儿着急道:“哎呀不和你瞎扯,晨都尉要没命了!”

杜兰嫣手里拿着的杯子一顿,看看孟天笑,两人相视一笑。

“没事不用找我,有事更不用找我。”

云朵儿喘着粗气,两手支在桌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杜兰嫣。

“是我看错了吗?”云朵儿终于自言自语的离开了。

孟天笑淡淡笑着,“她没有看错。”

杜兰嫣手里的筷子被狠狠插在饭里,“胡说什么。”

“晨曦若死了,你会难过。”

“……”

“不过,他是一定要死的。就算别人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

杜兰嫣有点担心的看着孟天笑,她早就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无邪的蛋蛋了,但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之间的巨大差异。

仇恨,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

“姑娘,你到底是要进门还是要出门啊?”坠儿看着杜兰嫣一会儿出门,没走几步又回来,疑惑的问她,可这个问题把杜兰嫣也难倒了。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算了,反正胡琏公主会在他身边。

杜兰嫣决定看看自己的藏宝箱和账本,每次心情不好,看看真金白银就爽了。打开衣柜,仔细观摩完一把银票,翻开账本,好几个晨曦的名字映入眼帘。

晨曦……

晨曦……

还是晨曦……

不行!杜兰嫣对自己说,晨曦那厮还欠着这么多银子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终于踏出雅园的大门,正巧濮阳邈回来,擦肩而过时杜兰嫣向他点头示意。

“去哪里?”

已经走出了好几步,杜兰嫣难得听清是在问她,撇撇嘴头也没回,“去收账。”

“收账什么时候用你管了?”

“我收我自己的帐,如果让账房去收,没准人明天就死了。人死之前,总能让人捞一笔的。”

“谁?”

“晨都尉。”

濮阳邈再次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情绪在波动,智商在下降,“不许去。”

杜兰嫣了都不了一下,继续走自己的,突然被人强拉住转过身。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人们耳旁回荡,空气凝固了。

杜兰嫣一打完就后悔的不得了,这么激动干什么?这么多人在总要留点面子给人家,不然自己的日子只会更不好过啊!不过杜兰嫣的演技也还过得去,要是现在就表现出后悔那多没骨气啊!那濮阳邈就更鄙视了。所以她保持着一身傲骨的铿锵玫瑰表情,甩开他的手,妹妹我大步的向前走!不回头!

收账去!

老张一拐一拐的跟去,只听濮阳邈一声怒吼:“不许跟,让她死在外面!”

……

“三十一……三十二……”

明晃晃的日头当空,夏总管殷勤的给皇帝擦着脸上的汗,皇帝烦躁的摆摆手,示意晨刚上台阶来。晨将军你老了,以后打仗寡人还要靠你儿子呢!可别把他打死了呀!

龙撵下虽然阴凉,但也耐不住闷热的空气,皇帝口气烦躁,“晨爱卿,朕看打五十军棍以示惩罚就行了,没几个人受得了这一百军棍啊。”

“皇上不必姑息,这等不忠不孝的逆子,打一百军棍是皇上的仁慈。”

寡人什么时候说的打一百军棍?![517z小说网·。517z。]

皇帝烦躁的抓过夏公公手上的锦帕,使他烦躁的不只是这一个比一个牛脾气的晨家父子,还有那在边上哭得死去活来的胡琏。

“我错了!晨哥哥,我错了!我不嫁你了!……”胡琏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哭得很难看。她双脚发软倒在地上,幸好被如意和几个宫娥接住。

“七十五……七十六……”

黑色的长木棍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每落下一次,他颤抖一下,汗水沿着鼻梁,脸颊,下颚,像小溪一样流淌。他咬紧牙齿,双手握紧,手心里有一枚红色耳钉,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幸福的小秘密。

绝不后悔。

“报!”一个小兵上看台来报告,“晨都尉晕过去了。”

皇帝皱着眉头,其实他非常不愿意掺和这事。头疼。

晨将军见皇帝没发话,于是喝道:“把他泼醒了,继续打!”

皇帝惊了,这真的是亲生儿子么?捡的吧?

“九十八……九十九……”

“公主!公主你怎么样了?”如意惊呼着,所有人都围着晕倒的胡琏,皇帝不顾炎热,连忙下台阶去探视。

“一百……”

晨曦从刑具上落下,奄奄一息的,像一只临死的流浪狗。

没有人看他一眼。

“皇上。”晨刚突然跪在地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胡琏被前簇后拥的抬走,一群御医跟在其后。皇帝回到龙撵下喝茶。

良久。

又一个良久。

“嗨!”老皇帝似乎也有他的无奈,低低的叹了一声,“说吧。”

“求皇上改变圣意,逆子不堪重任。”说完,人已重重磕了一头。

……

夜幕将至,万物都披上了一层朦胧暗淡的色调。濮阳邈办事回来,在路上远远看见打酒的濮阳善才,摇了摇头。

回到雅园,花似雪报告完毕,濮阳邈这时才发现杜兰嫣还没回来。

花残花笑道:“也许又是留宿。晨都尉受伤了,当然要安抚一下。”

花似雪横了她一眼。

“也许是吧。”濮阳邈捏了捏鼻梁,示意开始上夜班。

“不能大意,让老张跟去吧!”花似雪道。

雅园里歌舞升平,但后院却是清净的,不接客的女子不用妖娆装饰,不用巧笑顾盼,莺声燕语,后院是她们休息的地方。

一抹黑影掠过回廊,飞快穿行。

一片白色裙裾行过来,黑影立即抬脚跳上梁木。

白色身影走过,黑影紧随其后。

姐姐

云朵儿关上门,不经意想起白天在兰嫣屋子里遇见的那个男孩,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云朵儿轻轻摇摇头,准备梳洗睡觉。她来到梳妆镜前拿下头上的一个碧绿翡翠簪子,仔细摸了一会儿。

罗帷后有一双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那簪子。簪子被云朵儿放下,那双眼睛移到她的脸上。回忆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来袭。

“姐姐,娘亲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娘会回来的,花,你看,这是娘走的时候留给咱们的干粮。娘说她一定会回来的。叫我们乖乖等着。”

“娘不会回来的,像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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