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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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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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俊将木轻婉的尸身带走了,没有给腾仙鹤留下半点的念想。

南宫澈与吴芷静也被南宫俊押解回了逸都,南宫俊虽然不想吴芷静继续待在澈儿的身边,但是,澈儿母妃的事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所以,这段时间,需要有人陪伴,他姑且让吴芷静在澈儿身边多呆些日子。等时机一成熟,他自然会让她彻底消失于澈儿眼前的。

/地方半年法国手打,/。。

风起云涌 第九章 群男会聚

逸都,东琳国的都城,是一座繁华的城市。都城内的房屋多以楼房居多,鳞次栉比,井然有序,道路两旁皆有摊贩在售卖商品,经济十分繁荣。

南宫澈的宣王府坐落于闹事之中,离皇城距离不远,占地面积颇广,府中花鸟丛生,景色宜人,虽时至冬日,但是,逸都靠南,四季如春,并不十分寒凉。

南宫澈的心情十分不好,自母妃被父皇安葬进皇陵后,他就终日郁郁寡欢。吴芷静则是想方设法地让他开心一些,然而,心病却不是那般好医治的。

二月初二,龙抬头,龙乃是祥瑞之物,和风化雨的主宰。人们祈望龙抬头兴云作雨,滋润万物,从而可增加收成。另外,二月初二正是惊蛰前后,百虫蠢动,疫病易生,人们祈望龙抬头能够镇住毒虫。

东琳国地处风景如画之地,土壤肥沃,乃雨润之地。东琳国历来会在龙抬头这日在宫中举行夜宴,以祈祷春季能有雨水,农作物有好的收成。

南宫澈与吴芷静在受邀之列,因为是宫中宴会,打扮自是少不了的。吴芷静本是不想去的,然而,南宫俊点名道姓让她参加,为了不让南宫澈为难,吴芷静只好应允,因着已经习惯独自生活的缘故,她的身旁没有丫鬟,为了进宫赴宴,南宫澈专门拨了一个丫鬟来为她梳妆打扮。

当吴芷静穿着沉沉的宫装出现在南宫澈眼前时,南宫澈黯淡的眼眸亮堂了不少。

南宫澈垂眸,当他看见吴芷静提起裙摆的手时,笑问道:“静儿,这身衣服穿着可是觉得累赘?”

吴芷静皱眉点头道:“可不是么?里三层外三层的,我都快成粽子了。二哥,你见过世界上有那么大的粽子么?还是能够说话的粽子!”

“呵呵……”南宫澈为着吴芷静的表情而轻笑出声。

吴芷静抬起手指着南宫澈说道:“咦?笑了笑了!”

南宫澈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他伸出手,将吴芷静扶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禁城,夜宴设在御花园中,当吴芷静与南宫澈到达御花园后便被宫女分开了,说是男子与女子要分席而坐。吴芷静不禁回想起西玥宫中的那次宴会,她与水无痕并排而坐,当夜的情景如影随形,现在想来当真是恍若隔世。

御花园中假山钟毓灵秀,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青石小道曲径通幽。宴会设在群山丛中,男女主桌对面而放,中间却是空出一大片地方,那片空地周围堆满了花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配以宁静的月光,当真是幽静如画。

“这位妹妹是谁?以前宴会没有见过啊。”吴芷静坐定后便有人侧眸问道。

不待吴芷静回话,便听另一女子说道:“我知道,她刚刚与宣王一起过来的。”

“哦,原是宣王带过来的女子。”那女子说完后竟是转过身子似从未问过刚才那番话一般。

吴芷静眼眸微闪,知道这些女人是在权衡着南宫澈的地位,南宫俊一直不待见南宫澈,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带来的女子,她们自然懒得搭理。

古人的夜宴从来无聊,不是赏曲就是奏乐,要么就是歌舞助兴,今日的夜宴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吴芷静目光呆滞地坐在位置上等待歌舞的到来,岂料,等待之后竟然听见南宫俊说道:“今日宫中夜宴,有两层意思,一为祈祷今年有好收成,二来是为宣王选妃,朕邀请了逸都各大世家的名门闺秀,今夜,这方舞台便是为你们而设,琴棋书画,尽展才情。”

离皇帝御座不远的南宫澈闻言几欲起身质问而去,然,却被南宫俊的御林军统领拦住了去路:“王爷,百官众臣皆在,您三思而后行。”

南宫澈寻望了一番众人,此时,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锁定在了他的身上,他缓缓地坐在席桌上,眼眸不禁穿过众人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女眷这桌因着南宫俊的话而沸腾起来,方才问吴芷静是谁的女子瞟了一眼吴芷静后,开口说道:“原来是宣王选妃啊,逸都名门闺秀齐聚,今夜当是可以一饱眼福了。”

话语一出,席中有几名女子的秀脸之上飞上了两抹红霞。吴芷静见状便知晓,南宫俊定是先前告知了这些女子。

为南宫澈选妃的确是个好主意,二哥需要一个温婉的女子来照顾他。

说是选妃,其实是在比试,首先比试的是诗词,南宫俊看中的名门闺秀一一出列,她们今日都特地打扮了一番,宝珠璎珞,流云广袖,暗香浮动,美不胜收。当所有的人出列后,南宫俊竟然朝吴芷静唤道:“兰天晴,你也出列吧。”南宫澈为了保护吴芷静,没有将她的真名告诉南宫俊,只说她的名字叫兰天晴。

吴芷静当然知道南宫俊的想法,这些闺秀中自然有什么京都第一才女这之类的人,南宫俊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古人的这些东西她虽然不懂,但是,为了不让二哥难堪,这样的挑战她当然会参加。她盈盈起身,迈着步伐朝众女子行去。

待众女子站定后,南宫俊袍袖一挥说道:“而今春日,就以春为题来做词吧。”

南宫澈心下一紧,静儿似乎从未在诗词上有过什么造诣,让她以春为题现场做词,不知会不会难倒她。

逸都才女们纷纷说出词曲,轮到吴芷静时,她扬唇亮声说道:“东风杨柳欲青青,烟淡雨初晴。恼他香阁浓睡,撩乱有啼莺。眉叶细,舞腰轻,宿妆成。一春芳意,三月和风,牵系人情。”

此词不仅描写了春景,还将在场的女子都夸奖了一个遍,不仅咏景亦咏人,可见吴芷静气度之大量,让在场的众人不禁拍手称好。南宫俊的脸色自然好不了,然而南宫澈却会心的笑了。吴芷静背完词后找到南宫澈的方位,朝他甜甜一笑。她的记忆力可是超群的,以前考警察的时候,申论这些东西她可是倒背如流,区区几首诗词,她自然记得不少。

诗词比试后,吴芷静略胜一筹,接下来的是琴,吴芷静不会弹琴,当然不能跑上去丢南宫澈的人,她选择了舞蹈。

为了跳舞,吴芷静被宫女请去换了身简便的衣衫,轮到她跳舞时,她不是去往空地,而是朝男子席桌而去,引得众人惊诧连连。

当南宫澈看见迤逦而来的吴芷静时,他极其自然地站起身,朝吴芷静走去。

吴芷静见南宫澈朝他走来,遂停下脚步等待他的到来,南宫澈站在吴芷静的身前,右手伸出,掌心向上,左手放于胸前,颔首问道:“我心中最为美丽的女神,可否与本王子共舞一曲?”

吴芷静纤长手指轻放于南宫澈的掌中,她扬声说道:“荣幸之至。”

南宫澈站直了身子,右手放在吴芷静的腰上,吴芷静的手轻轻搭放在南宫澈的肩上,南宫澈脚步后退,带起舞步来,吴芷静轻轻哼唱起曲调。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南宫俊见状不禁出声吼了起来,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这两个人竟然搂搂抱抱跳着艳舞,成何体统?

南宫澈与吴芷静充耳不闻,两人默契地配合着舞步,转身摆荡,转圈,下腰,吴芷静轻柔的月白色衣衫,在银白色的月光下轻轻飘动,蛊惑了在场所有的人的心,从未知,这个世上竟有如此唯美的舞蹈,而这舞蹈竟是男女合跳完成的。

南宫俊本想前去阻止,然而,他却被这美妙的画面吸引住了眼球,脚下似被什么东西绊住一般完全无法移动了。

一曲舞罢,所有人的视线都没有恢复,直盯着二人最后完成的动作愣愣发神,南宫俊怔忡须臾后终于有了反应,他厉喝一声:“澈儿,立即回座,今日夜宴到此结束。哼!”南宫俊哼了一声,终是拂袖而去,他身边的御林军侍卫行至南宫澈身前说皇上有话跟他说。

南宫澈转眸看向吴芷静,说道:“静儿与我一起去么?”

吴芷静摇头道:“我不去了,就在这里等你。”

南宫澈微微一笑道:“好。”说罢转身离开了。

众人见皇帝拂袖而去,也不再多做逗留,各自散去了。热闹的御花园中忽然间只剩下吴芷静一人了。

吴芷静找了一个石头,箭步一抬上了石头,坐在上面观赏着月亮。

银月皎皎,遍洒大地,为草地树叶之上添上了一层旖旎的银光。

空气中缓缓传来肃杀之意,吴芷静眼眸一眯,朝旁望去,但见白色亮光刺眼,一根长剑直刺她的眉心而去。

她身子一转躲了过去,那人见吴芷静轻巧躲开了,低咒了一句:“竟然还会武功!”

吴芷静盯着来人,见他身穿黑色夜行服,脸上带着蒙面布巾,她呵斥道:“来者何人?”

“不要问我是何人,只管交出你手上的东西便是,否则,身首异处!”那人剑锋一挥,又朝吴芷静刺了过来。

吴芷静扬手挡开,问道:“什么东西?”

那人哼道:“哼,还装傻不成?自然是你手中的宝物!”

吴芷静提气朝他打去,回敬道:“我没有宝物,即刻离开,否则,我绝不留情。”

“你少信口雌黄,你手中拿着西海神牌,赶紧交出来!”

吴芷静眼眸一瞪,心中惊道,蝴蝶佛牌!这人怎会说蝴蝶佛牌在她身上?蝴蝶佛牌明明在水无痕的身上,这是为什么?难道有人蓄意说蝴蝶佛牌在她身上?这个人是谁?除了水无痕以外,似乎没有人知道蝴蝶佛牌被他们拿走了,难道是水无痕说的?他为什么这样做?

那人见吴芷静不说话,再次提气打来,吴芷静懒得与他交锋,现在她内力恢复,武功自然不在话下,十招之内,她就将那人打趴在了地上,那人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后便飞身逃走了。

吴芷静拍了拍因为打斗而变得凌乱的衣衫,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想不到,在与水无痕断了联系后依然会受他的影响,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是有些想不通了。

“静儿,发生了何事?”正待吴芷静沉思推理之际,南宫澈清澈的声音传入耳中。

吴芷静回眸看向南宫澈,青色的身影似竹一般挺拔,似松一般俊俏,她知道,他的父皇定是不愿他与自己在一起,而她也完成了诺言,是该说离别的时候了,既然要离别,她当然不能再让二哥操心,蝴蝶佛牌的事,是她与水无痕之间的事,她不能再连累二哥了。

她挥了挥手,比划了两下,笑道:“我看这御花园中景色怡人,适合练练拳脚,是以,在这里舞动了两下。”

南宫澈缓步朝她行来,他伸手握住吴芷静的手,吴芷静的身子随之一僵,因为,南宫澈的手竟然冰冷异常,她回眸问道:“二哥,怎么了?”

南宫澈摇头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吴芷静点头道:“好的。”

南宫澈不愿松开吴芷静的手,温柔大掌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在甬道中慢慢行走着,他走得很慢,似在害怕走完这一程后就再也瞧不见她一般。

当二人行至宫门前的汉白玉石狮前时,南宫澈忽然停住了步伐,他转身倏地一下抱住了吴芷静,那般急切那般热烈,直箍得吴芷静有些喘不过气来。

“二哥,我……”

你不要说话,让二哥这样抱着你……抱着你……就这一次……”

吴芷静听话的没有再说,只任由南宫澈将她死死搂在怀中。

南宫澈不太均匀的鼻息洒在吴芷静的脖颈之上,吹拂起了她颈前的发丝,发丝挠在肌肤上,痒痒一片。

南宫澈忽然间,将滚烫的唇印在了吴芷静的肌肤之上,让吴芷静的身子瞬时一僵:“二哥,你在干什么?”

吴芷静刚想往外推攘时,南宫澈忽然加大力道将吴芷静抵在了石狮之上,春寒料峭,汉白玉玉质偏凉,吴芷静因为跳舞而穿上的衣衫十分之薄,贴在石狮上让她的心也随之一凉。吴芷静眼眸微眨盯着南宫澈,眼见着他用唇封堵上了自己的唇瓣。

“唔——”吴芷静闭眼摇头挣扎起来。

今夜的南宫澈一改往日温润的形象,陡然间变得狂野起来,他将吴芷静圈在狭小的空间之内,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双手抵在她的头边,肆意侵略着她的唇。

“二哥……”吴芷静用手去推南宫澈的胸膛,她不想出手打他,也不想咬他,但是,也不想被他这样吻着。如若,她没有与水无痕同生共死,她想,她会爱上眼前的这个男子,为什么不呢?他温润如玉,待她极好,处处为她着想,身边又没有太多复杂的人,最关键的是,他的身边没有女人,如此纯净洁白若纸的男子怎能让人不爱?

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要发生在西海寻宝之后?发生在她的心被水无痕一步步吞噬之后?

水无痕对她无论是真是假,他的生死相随却是真实经历,让她这一生都难以忘怀,他已经将她的心填得满满的了,完全无法再装下其他的人。她的二哥,终是要对不住的了!

南宫澈丝毫没有要放开的念头,他趁着吴芷静呼唤他之际,灵蛇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唇腔内翻搅着她的馨香,他为何要如此眷念这样的味道?为何?

吴芷静睁开眼睛,看着闭眼陶醉中的南宫澈,她没有回应他的吻,只任由他自己在她檀口内纠缠。她知道这样对他很是残忍,但是,这却是她不得不做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今夜,月色正浓,是时候说再见了!

吴芷静的毫无反应让南宫澈的心坠入湖底,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心意了么?为何还要一再地执迷不悟?

他渐渐松开钳制住吴芷静头部的手,不舍地离开她柔软的唇瓣,头侧过一边,看着汉白玉狮子,胸部有些起伏难定,额前的墨发有些凌乱,随着夜风飘荡而起,扫在吴芷静的脸颊之上,带来酥麻之感。

“二哥,对不起……”她是真心实意地在道歉,从未觉得亏欠过任何人的她,终是觉得自己亏欠二哥实在太多太多。

南宫澈抬手,轻触她的唇瓣,摇头道:“不要说抱歉,感情的事实非自己所能控制的,二哥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有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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