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妻主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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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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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这里是麒王府,一切都由本王说的算。别以为凭你的容颜,本王就会无尽的由着你!”

大掌猛然拍上桌子,寂静的房间里,惊人的响声。祈月麒俊逸邪美的脸上,残暴的厉气。从拜堂开始,‘他’就开始阻挠;如今,居然敢以质问的语气问自己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造次的!更何况是被自己看上的男人,就更没有一个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的!

“呵呵,王爷,好吓人的怒气哦!不过,王爷你似乎弄错了呢!夜怜根本就不求王爷多宠、多任由呢!”

男人的怒气,只是让月舞怜更加晶亮了眸子,灿笑着回应,语气轻灵慧诘。

“你找死!过来!”

‘他’的笑语,‘他’的不屑,让祈月麒一张残暴阴厉的脸更加阴沉,语气寒栗地怒吼,一双大掌想抓住‘他’的身子。

“找死?我还很年轻,不会这么想不开!况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早死的!不过区区麒王府,又非阎罗殿,我为何要乖乖听话?更何况,就算阎罗殿又如何?又岂能随意指挥人!”

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轻蔑不屑的光,月舞怜的身子轻轻一旋,便躲开他想抓来的大掌。真不愧被人称之为恶魔,这个男人,还真容易生气。不过,如果这样,自己便怕了,恐怕会被那些人给笑话死;毕竟,自己可是恶魔中的恶魔。邪魅着一张绝美非凡的娇颜,月舞怜嘴里的话,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戏谑。

“好一个阎罗殿又如何!你可知道,这里,比阎罗殿都可怕!”

一把没有抓到人,祈月麒邪美阴厉的脸上,突然漾起了幽幽的笑意,比残暴的神情,更让人胆寒。

“呵呵,是吗?可是,你现在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呢,我为什么要怕呢!”

隔着桌子,向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吹了口气,月舞怜嘻笑着说道,娇媚的语气中,一抹惋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男人,偏偏个性实在让自己不喜欢。否则,还真想调教一番,收入身边呢!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站着的身子,想再上前抓住‘他’凑近的身体,却骇然发现,真如‘他’所说的一样,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气一泄,人顿然坐到椅子上。邪魅的脸,蓦然完全阴沉,残暴的喝问。

“笨,当然是下毒了!无色无味的酥筋粉,可是很管用呢,不过,可惜了,就是发作的时间让人等的有些不耐烦!”

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聪明,还是他的内力深厚,药效竟然等到了现在才开始发作。轻抚着额头,站到脸色阴寒的男人面前,月舞怜一脸的无奈加叹息,活脱脱不气人不罢休的态度。

“刚才的茶水里?”

还记得,刚刚‘他’倒了一杯茶给自己,而自己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接下喝了。就是那个时候吗?

“我怎么可能这么傻,万一你要是倒了,或者不喝,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珍贵的药粉!王爷,你还记得你曾将要走到房门口的我紧紧的抱着吗?”

一副‘你蠢’的神情注视着他嘻笑,月舞怜娇美的小脸上,恶作剧的笑容轻问。有那么多精明难搞定的爹爹娘亲和众弟妹,自己再下毒,岂会按常理来。当然是什么时候最不让人注意,什么时候最好下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画面,转到自己搂‘他’的那一幕,祈月麒却怎么也想不透,‘他’是如何在那样情况下对自己出手的。毕竟,当初那一伸手,是突如其来的;根本就是让人措不及手的!

“因为,你的行动,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而我,也是故意让你带入怀中的!”

狡黠的轻笑,月舞怜很善意地为他解答迷惑。

“你是故意的?那你一开始在大厅里也是故意引起我注意的?”

这个认知,让祈月麒的脸色,更加难看。铁青着脸,沉声问。

“当然了!你终于想到了,还不算笨。呵呵,如果我不引起你的注意力,你又怎么会将注意力从风的脸上转到我身上呢!”

快速地点点头,对于他的后知后觉,月舞怜赞许地称赞道,只不过,她的称赞,却让男人更加寒了脸色。

猜测被确定,祈月麒的脸,完全黑掉。该死的,自己居然会跳进‘他’设的圈套里,还自诩一切都掌握。真是讽刺。不过,如果‘他’这样就认为能逃的掉,也太天真了。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毒,是逼不掉的,越强行运功逼毒,毒就会漫延的更快,手脚更无力。”

看透他的企图,月舞怜很好心的告知。只不过,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其实,如果功力很深厚,若强行逼毒,也不是逼不出来;自然,月舞怜知道,眼前的男人,他的功力,是肯定能将毒强逼出来的;但,谁会白痴的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来反制自己呢!

“呵呵,我要带着夜风离开了哦!”

看着男人果然有些犹豫,月舞怜轻笑着走到床边拉起夜风的身子,揽在怀中说道。

“解药拿来,我或许会考虑着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算你挟持了本王,一个不会武功的你,还带着个被点了穴道的他,也逃不出这个麒王府。”

果然如‘他’所说,一运功,便感觉到手脚更加无力,力不从心,试了几次之后,祈月麒并没有再试图逼毒,冷着一张残暴的血眸,冰冷的命令。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带着另一个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男人,就算挟持了自己,‘他’以为能逃离这个王府吗?

“哈哈,他被点了穴道,正好省了我的事呢!况且,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武功哦,王爷,你太大意了!好了,再见了,不对,是永远别见才是!”

轻松抱起夜风没什么重量的身体在怀中,对着冷着脸,仍旧将一切都算的稳稳的男人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说完话后,轻轻打开门,在铁青着脸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带着人,轻飘飘的飘离、不见!

该死的,‘他’居然会武功,而且从‘他’的身法上来看,武功也不弱。该死的,在战场上,官场上,向来都是战无不胜的自己,竟然被摆道了。夜怜,夜怜,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正文 离家,愿意么?

宽敞的房间,叮咚作响的琴声,夜风从睡梦中醒来。

自己在哪?怎么会睡着了?脖子有些痛呢!难,难道已经被……

舞怜呢?不会也……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揉着酸痛的脖子,一张俊逸的脸,因为坏的想法而变的惨白,一双眼也惊慌的四处张望。

这是哪里?

不是昨晚的新房吗?

望着眼前陌生的简洁房间,一瞬间,夜风怔住了!明明记得昨晚的房间是张扬的大红色的,怎么一觉醒来后,竟然会是素雅的颜色?还有,舞怜呢?她去哪了?外面,是谁在弹琴?

惶惑不安的起身下床,打开房间的门。

好多人!自己是住在客栈里吗?这是怎么回事?

一打开门,夜风就呆往了,外面的人来人往,却几乎寂静无声的只有琴声的画面,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站在扶手边,瞬着琴音望下去,一个看不见容貌,身影极度迷人的女子,正专注的抚琴,声音清亮婉转。

好熟悉的感觉!为什么那个女子,自己看起来好熟悉;还有那声音,太熟悉了!

是舞怜!或许是感应到自己的注视,那抚琴而歌的女子,缓缓抬起了蝶首,朝自己的方向绽放一抹令天地失色的清笑。短暂的呆愣后,夜风惊讶地低喃。

坐在客栈的大厅内,月舞怜优雅地坐在琴弦边,抚琴而歌。

从小,便很喜欢听娘亲抚琴唱歌,听着那些曲风各异的歌曲,似乎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时间久了,学会了抚琴的自己,也习惯了天天清晨起来抚琴一曲。只不过,如今身在这客来客往的客栈,没有如王爷府那样的清静,没有了绝情谷的超脱,没有了皇宫中的幽静华贵,更找不到像在寒雪峰时的缥缈。但,身在有些嘈杂的环境中,却别有一番趣味。

抚琴而歌,不管客栈里的人来人往,亦或驻足停留;许久,像是感觉到什么,轻轻抬起头,望进一双惊惑不安的清澈眸子里,淡淡地展颜一笑。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安然的抚完一曲,不顾客栈里人的意犹未尽,轻轻站起身,吩咐店小二送两份早餐,转身上楼;在众人注目的目光中,拉着仍旧站在走廊上发呆的男人,进屋;毫不意外地听见外面一众的惊叹惋惜声。

…………

“舞怜,我们怎么会在客栈?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我,有没有被怎么样?我们怎么从麒王府出来的?”

刚被拉进房间,夜风焦急不解的问题,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个接着一个。

“风,睡的好吗?”

面对他的慌乱迷惑,月舞怜温柔淡笑问。故意没有去解开他的穴道,任由他沉沉睡去自动解穴,就是为了能让他好好的休息;果然,气色看起来好很多了呢!

“呃?嗯!睡的很好!”

答非所问,温柔的语气,让容易害羞的夜风,红了一张俊颜,半天才反映过来似的,嗫嚅回答。的确,昨晚睡的很安稳。这是自从知道要嫁入王府后,睡的最安稳的一天了。

“舞怜,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羞涩过后,夜风仍旧没有忘了刚才的问题。望着她的神情,小心翼翼。

“风,以后你便再也不能回夜家了,也或许,你家人会因为得罪了麒王爷,你会怨我,会难过吗?”

自己带他逃出了麒王府,惹怒了麒王爷,就等于让他与夜家断绝了关系,他会怨自己吗?

“舞怜,你带我从麒王府逃了出来?”

她的话,是这个意思吗?睁着一双惊惶的眼,夜风不敢置信地问。在看到她点头后,欣喜的伸手抱住她。

“这件事情,不论在没有你,我的家人都不可能逃过麒王爷的魔掌的,我又岂会怨救我的你!舞怜,我更不会难过,若不是你,我现在早己生死难料了!我说过,不论生死,永远相随!”

如果没有她,自己只能在无尽的绝望中挣扎,亦或是心死的自我了断。自己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难过的怨她!

“呵呵,那就好,以后,我们相依相伴!有追兵,我们就逃,逃不掉,我就为你挡!我说过的,永远保护你!”

唯一的担忧警报被解除,扬着一张明媚的笑颜,反手搂住他纤弱的腰,月舞怜洒脱地笑道。

“嗯!相依相伴,生死相从,永不分离!”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论未来的路有多艰险,有多磨难,自己都会甘之如饴。

“好,我们先吃饭,然后,离开这里!”

客房的门,在这一刻响起,打开门,让小二将饭菜送进来,月舞怜娇笑着说道。事情都已经闹出来了,以后,他们肯定是不会太安逸了;至少,在这里,在麒王府的势力范围内,他们肯定是没有安宁的;不如没等追兵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先离开!毕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麒王府里,新人房间,一片纷乱,有如狂风过境般,到处是残肢破骸。

站在唯一勉强还算是完整的新人大床前,祈月麒一张俊逸邪美的脸,阴云密布。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

一道有些涩缩的声音,突然响起,随之出现的是一个惊惊战战的府内下人。

听到下人的通报,满脸阴沉的祈月麒如一道旋风般离开了新房,霎时间便到了大厅。

站在大厅,夜老爷的脸上,浓浓的欣喜,昨夜一夜安稳,看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取悦了王爷,现在,王爷应是要告诉自己,自己贪污的事情,可以了结了!想像着未来的美好,夜老爷的脸上,奸笑更盛。

飘到了大厅,看见夜老爷一脸奸笑,本就憋一肚子火的祈月麒,再也没有好的耐性,一脚将正奸笑想向自己问好的他给踢了出去。该死的,居然敢摆自己道。

“王,王爷,这,这是为何?”

被突如其来的一踢,半天才爬起身缓过气来的夜老爷,惊惊颤颤地问。难,难道昨夜风儿没有按照自己的话做?难道他惹怒了王爷?想到这儿,颤抖着的夜老爷,眼底深沉的阴郁。

“夜一愚,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让家仆来戏弄本王!”

又是一脚,将他踢的跪下,祈月麒邪美的脸,残暴肆虐。想到自己昨晚所受的污辱,心底便一阵怒火,而对于那个夜怜,就更是想抓到手,狠狠蹂躏、摧残!

“王爷,小,小的不明白!”

家仆,昨日跟随进了王府的,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家仆啊。更何况,哪个家仆敢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麒王府。

“哼,还敢装傻!就是你家一直陪在少爷身边的书僮夜怜。”

提到这个名字,祈月麒的牙就咬紧了三分,恨不得咬着的是夜怜本人的肉。

正文 被追了!!

“王,王爷,老,老夫家并没有叫夜怜的书僮!”

夜怜??夜家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人了?更何况,昨日进了王府的,的确没有任何家仆。一张老脸,惊怕而迷惑,夜老爷颤抖着声音解释。是谁想害自己,居然冒充夜家人。

“难道夜老爷想抵赖吗?昨日,那个与令郎一起进入本王府的绝色男子,清清楚楚地告诉本王,他叫夜怜,是少爷身边的书僮!哼,一个小小的家仆,不仅戏弄了本王,还将本王的王妃给带走了;夜老爷,不会这一切的幕后操控者是你吧?”

鹰眸半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狂怒的征兆,低沉着魔魅的声音,祈月麒阴沉地说道。他的意思,是有人冒充夜家人吗?可是,看那人与夜家少爷之间的亲近,不是家仆,又是什么?

和风儿一起进王府的?难道是她?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夜老爷的一张老脸,一阵青白。

该死的,就知道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不能相信!她自己惹事不说,还将风儿也带走了,这不是故意要害夜家吗?

“怎么了,夜一愚,无话可说了?”

以为沉默就可以撇清一切吗?一张邪魅的脸上,嗜血如魔,淡笑着问。难道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惹到自己,还想过的如意吗?

“不,不是,王爷,饶命啊,老夫真的不知情!”

被祈月麒这邪恶的笑,吓的两腿发颤,夜老爷几乎都是趴在地上,颤抖着为自己辩解。

“不知情?你拿本王当三岁小孩吗?”

邪美的脸上,邪美的笑意,祈月麒谑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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