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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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流-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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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原来他所说的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笑话!心仿佛被针扎般的痛,绝美的脸上却绽开了妖娆的笑,他笑道:“你还想我下回再说么?就你这前平后平,毫无美感的女人想让本皇子说第二回?你做梦吧。”

晨兮笑了笑,倒并不以为意,她知道他只是用这种贬低她的言语来掩饰他内心的尴尬,失落,痛楚,并不是真的看不起她。

“好了,说说你的发现吧。”

司马九就是司马九,只瞬间就平息了内心的起伏,他拢好了衣服,正襟危坐于一边,伸手给晨兮倒了杯茶。

晨兮拿起茶,轻啜了一口后,才笑道:“我已经找到了偷印贼了。”

“是谁?”司马九精神一震,眉宇间露出喜色。

“请九皇子让帐外守帐的人都进来。”

“好。”

门外走进来八个侍卫,都是为今夜为司马九守帐之人,晨兮妙目转动,从八人的脸上一一扫了过去,最后将目光停在其中一人身上,厉声道:“拿下他!”

其余七个侍卫立刻拥了上去,一把制住了那侍卫。

晨兮快步冲到那侍卫的身前,猛得卸下了他的下巴,对其余侍卫道:“把他嘴里那个活动的牙取出来。”

一个侍卫伸手进那被绑侍卫的嘴里,猛扭了扭,真的扭下了一颗活动的牙,将牙递到了司马九的面前。

司马九惊诧不已地看着晨兮:“你怎么知道他嘴里藏着毒药?”

“猜的。”晨兮笑了笑,她怎么不知道呢?只要这个侍卫是司马琳的人,那么嘴里定然会藏着致命的毒药,因为这人就是司马琳的死士!

现在印信没有拿到手,怎么能让这人死去呢?

司马九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的秘密,可是他却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目光微微挪开,待看到那侍卫时,眼底一片冰冷:“马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马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九皇子,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明明是杨大小姐自己偷了您的印信,怎么会怪到奴才头上了呢?”

“呵呵,马卫,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晨兮冷笑道:“从你进来到现在,这里有何人说过抓你是因为印信之事?分明是你做贼心虚!”

马卫眼微闪,这时门帘一掀,司马琳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马卫,眼扫过桌上的毒牙后,脸色微变,看向晨兮的目光幽深而阴沉,冷道:“这深更半夜的,杨大小姐真是好兴致。”

“这深更半夜的,四皇子兴致也不小。”晨兮浅浅地笑,不让分毫。

司马琳脸色一沉,不再理她,对司马九道:“九皇弟,什么事闹得这般沸沸扬扬的?惹得别处都惊动了?”

司马九眉峰一挑,皮笑肉不笑道:“四皇兄这话说的,不过处理一个侍卫,我哪闹得沸沸扬扬了?怎么就惊动到别处了?想来是四皇兄武功见长,所以哪怕是蚊蝇飞过亦能打扰到四皇兄?”

司马琳目光微动,这时门帘又掀开了,墨君玦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睡眼惺松道:“九皇子什么事这么急,半夜三更把本皇子叫来?”

司马九眼微凝,沉声道:“本皇子并未着人请玦皇子来此。”

“什么?没有叫本皇子?”墨君玦气急败坏道:“那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扰本皇子的清楚,把本皇子叫来了?”

“皇弟,莫要出口成脏。”墨君玦身后传来墨君昊清爽的声音,在这夜中如清风般飘了进来,让众人闻之一爽。

晨兮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正好被司马九看到,心中一酸,不禁哼道:“昊大皇子也是受邀来的么?”

“呵呵,正是。”墨君昊一身白衣,仿佛白莲般在夜中盛开,他眉眼祥和,笑容温暖,莫名的安抚所有人急燥的情绪。

晨兮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人默契地对望了下。

就是这一望,让司马九仿佛掉到了醋缸里,他阴阳怪气道:“那真是本皇子的不是了,听说今夜昊大皇子正是*一刻之时,却被本皇子打扰了,真是抱歉啊。”

“九皇子玩笑了,我一向洁身自好,平身不近女色,哪来的*一刻?就算要有,也是以风流扬名的九皇子有才是。”

墨君昊不动声色的反击,一下把屎盆子扣在了司马九的身上。

司马九勃然大怒,这个墨君昊果然就是个假和尚,天天装慈悲却做尽了恶毒的事!

他有些担心地看向了晨兮,见晨兮面色并无不愉,才对墨君昊冷笑道:“要说风流,谁能比得过昊大皇子?谁不知道昊大皇子的后院里有近一百位美人?也不知道昊大皇子的身体是吃得消还是吃不消?要不要一会本皇子请神医爷爷帮你把把脉脉,好好补补?免得早衰了?”

“哈哈,什么事要让老夫把脉,谁又要进补?”司马神医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晨兮连忙迎了上去,娇巧一笑道:“爷爷,您来了。”

“哈哈,兮丫头也在啊。”

“是啊,爷爷,兮儿把那偷印信的人抓到的。”

“噢,是谁?”

“就是这个马卫!”

晨兮将指指向了马卫。

马卫连忙又叫起冤来:“杨大小姐,您不能冤枉奴才啊。奴才真是没有偷啊。”

“没偷你嘴里放着毒药?那是做什么用的?不就是为了事败后服毒自尽的么?”

“冤枉啊…”马卫眼中一闪,低着头拼命的磕,只是一时想不出如何解释。

这时司马琳接口道:“杨大小姐,也不能因为他嘴里有毒药就认定他就是偷印信的贼,这说到哪里去都说不通的。也许他是忠心于九皇弟,怕自己被抓后被逼说出九皇弟什么秘密呢?”

司马九冷笑道:“那是不是本皇子还得表彰他?”

司马琳勾了勾唇。

马卫连忙道:“是啊,是啊,九皇子,奴才是为了表示忠心才在嘴里放了毒药的,绝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奴才这么做也不是要九皇子表彰,只是为了一份忠肝义胆!”

“好一份忠肝义胆!”司马九一脚踹了过去,恨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能知道本皇子的什么秘密?需要你在嘴里放毒药自尽以求忠烈?马卫,你以为本皇子是傻子么?到现在还在欺骗本皇子?说!到底把印信藏哪里去了?”

“奴才真的没拿啊!”马卫拼命的磕着头,就是不承认。

这时司马琳幽幽道:“杨大小姐,现在马卫说自己没拿,你却一定要说他拿了,这捉贼捉赃,你总得给个让人心服口服的理由吧?总不能你说是他拿的就是他拿的,要是他没拿,你就算打死他也拿不出来不是?再说了,如果他一口咬定是你拿的,你怎么办?难道就是因为他是一个侍卫,所以注定了要被你这般诬蔑么?这所有的人可都传是你拿的印信,你倒是怎么给我们解释呢?”

“四皇兄,小狐狸是不会拿我的印信的,如果她要我送她又何妨?她哪用得着来偷我的?”司马九冷冽的目光射向了司马琳,哼,明明是他拿的却来冤枉小狐狸,真是无耻之极!

司马琳脸色一僵,随后皮笑肉不笑道:“九皇弟真是好手笔,在京城曾为花魁一掷千金,现在又为了杨大小姐可以倾家荡产,真是让皇兄我佩服啊。”

言下之意却是把晨兮与花魁等同了。

司马九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阴沉沉地注视着司马琳。

墨君昊眼一闪,笑道:“来时曾听说贵国京城的花魁长得美艳无双,更是才情出众,而且最是喜欢俊美温雅之少年,听说她曾看中了四皇子,说要以万金买四皇子一夜风流,不知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司马九的脸色稍霁,而司马琳却气得青筋直冒。

他把晨兮跟妓女比,而墨君昊直接把他比成了能被妓女买下的人,这不是说他比妓女还不如么?

这墨君昊是真空长了一副慈悲的脸,却做尽了腹黑的事,尤其是那嘴,恶毒不已!

司马神医捋了捋须,对晨兮道:“兮丫头,你是我认定的孙女,这里姓司马的都是你的哥哥,你莫要过于拘束了。”

“知道。”晨兮甜甜的应了声。

司马琳脸更沉了,这三王爷分明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得再伤害晨兮,否则就要对他不客气了。

当下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这时晨兮才指着马卫冷笑道:“马卫,你是不是不服气?”

“奴才没有做过的事,奴才自然不能认!”

“是么?那就让你心服口服!”晨兮冷道:“来人,脱下他的鞋子!”

“你…”马卫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与慌张之色。

待那靴子脱下后却没有倒出东西来,墨君昊笑道:“一双臭靴子毁了就是了。”

马卫一听面如土色,旁边搜查的侍卫也是聪明之人,立刻用力一撕,顿时从鞋后跟处滚出了一个小小的印信来。

司马九飞身而起,手伸缩间那印信就落入了他的手中,他仔细看了一眼,大喜道:“是印信!”

司马琳的眼微沉。

晨兮漫步走到了马卫面前,冷笑道:“你以为九皇子让三千侍卫掘地三尺找印信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找印信么?”

“你真是天真,这么大的地方藏一枚小小的印信,别说三千人了,就算三万人也找不到!你还以为真能掘地三尺么?这不过是为了让你不敢把东西藏起来而已。”

司马九亦讥嘲道:“蠢货!本皇子的三千侍卫就是装装样子的,你倒当成真的了!”

他骂蠢货时,眼看向了司马琳,那两个字分明是骂司马琳的。司马琳脸色更难看了。

晨兮又笑道:“我之所以向九皇子提出三个请求,你心虚就一定会了解我的行踪及破案情况,我每次来九皇子处,时间都不相同,可是虽然九皇子身边有许多侍卫,但你每次必在。如果你不是心虚,又何必如此呢?”

“你…。你……”马卫面色大变,面对从他脚底取出的印信,他赖无可赖。

“现在说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吧。”

马卫猛得抬头,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晨兮,突然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司马九的面前,对司马九道:“九皇子饶命啊,是奴才该死,是奴才不该听了杨大小姐的话来偷您的印信!”

“混帐!”司马九一听,抬起了脚将马卫踢了个筋斗滚了出去,他勃然大怒道:“到现在你还敢胡乱攀诬?你真是胆大包天!”

马卫喷出一道鲜血,颤巍巍地伏在地上,面如金纸道:“九皇子,奴才所言句句是实,奴才被杨大小姐的美…。呃…。钱财所诱惑才敢偷您的印信,现在奴才知道错了,为了怕您再被杨大小姐所迷惑,所以奴才才不得不说出事实真相的,望九皇子明察。”

他本来是想说晨兮利用美色引诱他,可是看到晨兮两个牛角辨,一幅懵懂的样子,估计说了也没有人信,才改口为金钱的。

可是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本来的意思,司马九听了哪还搂得住火?他早把晨兮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岂容一个这么下贱人的污辱?他猛得一拍桌子,暴跳如雷:“来人,将马卫拉出去砍了!”

司马琳冷笑着坐在那里,说着风凉话道:“九皇弟,这算不算是包庇杨大小姐呢?”

晨兮眼一闪,走到了马卫面前,气定神闲道:“你说是我指使你做的?你可当着神明发誓?”

马卫微微一愣,他们这些人对于神明是很相信的,待他看向司马琳后,突然狠了狠心道:“好,我发誓!”

“哈哈,好,既然你敢发誓,那么我就让神明说话!”

“什么?”司马九一惊,对晨兮道:“小狐狸,你说什么?”

众人也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晨兮,仿佛见鬼般,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最惧神明了,晨兮居然能请到神明,那岂不是让他们感觉害怕?

“九皇子…。”晨兮将唇凑到了司马九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司马九先是惊奇到后来充满激赏地看着晨兮,而司马琳则眼阴晴不定,随着司马九的神色越变越阴沉。

“来人,将马卫拉到小帐篷中!”

如狼似虎的侍卫将马卫拉入了一个小帐篷中,在进帐篷之前,他被强制着换了件衣服,那衣服凉凉的,滑滑的,他知道这是顶级的丝绸,可是为什么杨晨兮要让他穿上一件丝绸衣服呢?

难道要送他上路?

不,不对啊,只听过吃断头饭上路的,没听过换丝绸衣上路的。

他惊疑不定,在黑漆漆的帐中不知所措。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丫环的声音,冷冷道:“你把手洗一下,否则后果自负!”

马卫一惊,老老实实地把手在盆里洗了洗。

待丫环端着水走出去后,帐篷里更是黑了。

突然,帐篷地一侧亮了起来,远远的仿佛一个黑点俯冲过来,那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竟然有一对硕大的黑翼,疯狂的扑闪着…。

“哈哈哈…。马卫…。”

那黑影突然大笑起来,还叫着马卫的名字,声音如刀割布帛般的难听,带着戛戛的杀意。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饶是马卫也算是胆识过人,却也害怕的浑身发抖。

“我是什么人?哈哈哈,几万年了,每次都有人这么问我,问得我都烦了。”那黑影大笑,突然道:“这样吧,我拿出我的武器来,你猜猜我是谁。”

说完,只见帐篷上出现了一把镰刀一样的东西。

马卫吓得扑通一下瘫软在地,拼命磕头道:“您是…您是…黑无常…。”

“哈哈哈…。好眼力!”

听到黑无常承认,马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了。

只听黑无常道:“你刚才发誓说受了杨大小姐的指使才偷的印信,可有此事?”

“咯…咯。咯…。”马卫吓得牙齿打战,他就知道不该欺骗神明,结果神明就找上门来了。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我的镰刀会找出答案来的,如果你发的誓是真的,那么这镰刀就砍不到你的背上,如果是假的,那么我的镰刀就会将你的背砍成稀巴烂!接刀吧!”

镰刀在帐外虎虎的发出啸声,马卫吓得尖叫一声,手拼命的护住了自己的背,生怕被镰刀砍到。

那黑无常在外面耍镰刀耍了半天,马卫并不感觉疼痛,感觉护着后背是有用的,遂将后背紧紧地顶在了帐篷上,手还不放心的护住了背心。

帐篷上的灯光渐渐暗了,黑无常耍了半天突然没了踪影,马卫一身冷汗,发现自己分毫不损,大喜过望,对着帐外高喊:“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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