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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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流- 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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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小姐退到了一边,司马擎苍又盘算开来了,昏黄的目光停驻在墨君玦的身上,若所所思的打量着他。

墨君玦依然一副纨绔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让司马擎苍探究,他当然明白司马擎苍的心思,无外乎刚才他的表现是为了杨晨兮出气的,这老东西定然以为他爱上了杨晨兮,所以开始算计他了。

嘿嘿,这老东西哪知道他是有意的,有意将杨晨兮置于风口浪尖,就是为了能看看他那阴险狡诈无情无义的皇兄能为杨晨兮做到什么地步!

墨君昊眼一冷,警告道:“别动她。”

墨君玦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眉眼间全是玩世不恭的无赖相,只是声音却折射出不屈的挑衅:“为什么?”

“因为动她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你这是威胁我么?”

墨君昊突然一笑,那一笑间仿佛千朵万朵莲花开,清濯而冶艳,透着无边的佛相,仿佛阳光普照暖了所有人的心。

就连司马擎苍也被这笑容迷惑了,只觉整个人暖洋洋的,仿佛要羽化成仙般舒服……

唯独墨君玦却感觉到了无边的冷,冷得透心透骨,冰了血液!他的痞子般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该死的墨君昊,竟然用佛光普照来威胁他!

只有他知道这佛光普照施展起来,别人有多暖和,他就有多冷,别人有多舒服,他就有多痛苦!

难道他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么?

他死死的咬住唇,抵抗着侵袭而来的冷痛,那一股股冰冷的气息,仿佛牛毛般多的冰针,正狠狠的扎入了他全身的汗毛孔,扎得他生生的疼。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量与这股冷意抗衡,宁死不屈。

墨君昊笑得更慈悲了,慈悲到让人想到了观世音,让人都情不自禁为他的笑容而洗涤净肮脏的心灵。

只有墨君玦却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只有他知道这佛光普照是多么的邪恶,可以让人进天堂,也可以把人送入地狱。

就在他快支持不住时,那股子冷意突然散去,无数的钢针仿佛机关一般瞬间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这突然撤去的冷意让他全身的修为瞬间倒逆,袭向了他的内脏。

“扑”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血液逆流的痛苦,喷出了一口心头之血。

血光弥漫之间,他看到了那张慈悲的脸,一片冷漠与无情。

司马擎苍见墨君玦好端端的竟然喷出一口鲜血,大吃一惊,连忙道:“这是怎么回事?”

墨君昊垂下眼眸,遮住了眸底冷残的狠戾,再抬起眼时,却谦然道:“许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墨君玦差点又喷出一口血来,尼玛!谁见过水圭不服的人吐血的?

他强咽下那口气冲而出的逆血,叫道:“司马皇上,本皇子是被刚才那丑女吓得吐血的。”

吴小姐眼一黑,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她这是招谁还是惹谁了?

司马擎苍眼微闪,闪过了一份了然,唇间勾起了莫测高深的笑,点头笑道:“如此确实是朕的失策了。来人,叫十个美人来好好服侍墨皇子。”

“千万不要是吴小姐之流的丑女冒充的噢。”墨君玦又语出惊人的叫道。

左相的脸黑了又黑,恨不得上去煽墨君玦几个嘴巴子,有这么毒舌的么?这么埋汰他捧在心头的宝贝疙瘩?

司马擎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晨兮轻叹了声,这一切落在她的眼里,她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得不说墨君昊用心良苦,只是错过就是错过了,她接受不了。

这时司马擎苍似真似假道:“墨太子还是回答第一题答案吧,闹了这么久,朕最想听到的答案墨太子可还未说出来,莫不是墨太子一开始就没准备说?”

墨君玦淡雅一笑道:“怎么会呢?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不过杨郡主似乎还未答应本宫的要求呢,不知道杨郡主意下如何?”

晨兮轻吁了口气,对着墨君昊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娓娓道:“一之为甚,岂可再乎?就算是墨太子不说这样的话,小女子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墨太子的底线,墨太子放心吧,后面的题自然不是涉及贵国的机密。”

墨君昊眉间那滴腥红的痣轻跳了跳,狭长妖娆的桃花眼微闪了闪,那道光在晨兮身上来回逡巡闪烁不已,仿佛是威胁,仿佛是淡漠,仿佛还有未散的杀意,让人看得心惊不已,不知道墨君昊下一步会怎么做。

只有晨兮能感觉到他深藏在眸底的热度,他分明是借机光明正大的看她。

她脸微赧,低下了头,心里却恼墨君昊心思果然恶毒,这般放肆的看着她,还看了这么久,这不是明显向众人昭示对她感兴趣么?

这似真似假的分明是想在灭了司马擎苍以她为质的心思外,引得司马擎苍对她的权衡与算计。

果然墨君昊的目光让司马擎苍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看来这墨君昊真还是对杨晨兮有不一样的心思,只是这心思不够深而已,还未达到能用杨晨兮要胁墨君昊的地步。

没想到以杨晨兮不曾及笄的稚龄竟然能得到墨君昊的怜爱!

不过心里还是可惜不已,要是杨晨兮再狐媚一点,能将墨君昊迷得神魂颠倒,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墨君昊就会将更多的城池来换杨晨兮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雀跃不已,看向晨兮的目光变得火热。如果他把杨晨兮调教好了送给墨君昊,让墨君昊从此陷入杨晨兮的温柔乡里,再想法将墨君昊捧上旭日国最高的位置,那么是不是可以兵不血刃,靠着杨晨兮的美色将旭日国囊于大辰的版图呢?

他越想越是兴奋,老脸如菊花般的开放。

他的表情尽被墨君昊收于眼底,眼,瞬间亮的惊人,这老东西果然上当了,唇间勾起了微微的笑意,心情大好他又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就连眉心的红痣似乎也红得妖娆了。

声音也变得轻快明亮:“杨郡主明白就好。”

墨君昊轻抿了口茶,眼却得意的扫过了司马十六,对于这个不良于行的对手,虽然听说还是不能人道的,可是皇室中的人擅长的就是诡道,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司马十六还是一副漠然的表情,仿佛事不关已,只有他袖中紧捏的拳头才泄漏了他的愤怒,该死的墨君昊,该死的冷逍遥,竟然这么了解司马擎苍这老东西的心理,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要是一会老东西真把晨兮许给墨君昊怎么办?

王对王,争的就是你死我活,他们本来就是政敌,现在又是情敌,两人之间暗潮汹涌。

晨兮最是敏感,怎么能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暗自散发出来的冷气压?

她眼闪了闪,见墨君昊正好将喝过的茶放在了几上,灵机一动,曼曼走了上去,伸出白玉般的手执起了一杯花,替墨君昊倒上后,淡淡道:“墨太子远来是客,容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

刚才还踌躇满志的墨君昊笑容微凝,一股疼痛瞬间漫延开来……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客了,是生命中的过客么?是永远不会留下痕迹的那个过客么?

不,他不允许!

在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意后,他再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犹豫了,一次的犹豫,他就错过了她,让她的心远离,这次他再也不允许了,哪怕用尽手段,甚至伤害她,他,也绝不会放弃了!

眼不由自主幽深,泛着冷冽的光注视着晨兮。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墨君昊变得这么的冷,似乎超越过外面呼呼的寒风,这个墨君昊还真是阴晴不定啊,刚才还让人如沐春风,转眼间就成了冬雪飘泠,这就是帝王的心么?

时间仿佛静止,只闻到低低的呼气之声。

良久,墨君昊伸出了修长的指,举起了晨兮斟的茶,极为优雅的凑向了他薄如刀刃的唇……

“客人么?”他低低的轻喃,声音极为低沉,低得如情人呢喃,深沉如钟鼓共鸣,只是却真的很低,很低,低到只有晨兮才能听到,才能听懂。

晨兮的脸瞬间白了白,她听懂了他言语中的讥嘲,不甘,与坚决。

就在茶杯要碰触到他的唇时,不知道怎么了,墨君昊的手一颤,茶盏竟然没有拿住。

“呯!”地一声,茶盏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摔成了粉末。

晨兮的脸一下白如薄纸,身体微晃,墨君昊,这个冷酷到极致的男人在用行动来宣告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知道他,更知道他佛面玉容之后隐藏着多么黑暗森冷的心!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解他是一个多么擅长忍耐的人!更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他,明白他对任何一种东西要想得到就一定会得到的坚定!

“对不起,司马皇上,摔坏了一个玉杯。”

墨君昊轻轻的拂了拂袍摆上了茶末,淡淡道。

司马擎苍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迷惘,不是这墨君昊喜欢杨晨兮么,怎么摔了她斟的茶?

这是闹的哪样?

不过他只微一失神就恢复了正常,而是爽朗的笑道:“一个玉杯而已,来人,给墨太子换一个新的。”

墨君昊笑了笑道:“这耽误了半天,大家都急着知道答案吧,那么本宫现在就回答。”

司马擎苍一阵兴奋,就连冷漠的司马十六也有些动容,一个个神情紧张,心思各异。

墨君昊那对温润无波的眼扫过了众人,悠然一笑道“:众所周知,冰城处于山脉连绵之处,当初之所以建造此城,因为周围是大量的矿山,由于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慢慢的冰城繁华起来。而冰城的地理位置也有它的特殊性,就是易守难攻,三面环山,一面能行,仗有天埑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不过要想攻入冰城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从山上攻下。”

“从山上攻下?”司马擎苍失声道:“那山的另一面全是万丈深渊,尤其是山脉陡峭几近笔直,如何能从山的另一面越过进入冰城?”

墨君昊似讥似嘲道:“看来司马皇上早就研究过了。”

司马擎苍老脸一红,他当然研究过了,那山脉中矿源丰富之极,他就不相信他国不心动。

当下他轻咳了声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这并不算什么,不过墨太子所讲的办法等于没有讲一样,即使是知道了入城的方法,但无法上山也是枉然。”

墨君昊笑道:“司马皇上,你没有办法,不代表本宫没有办法,更不代表别人没有办法,答案本宫已然说出来了,至于你们没有办法实施那就是你们的事了,难道司马皇上还想让本宫把上山的方法也告诉您么?那如果这样,本宫还不如打开了唯一的通道让皇上率军进入更方便呢。”

被墨君昊连讽带刺的一番话说得司马擎苍老脸胀红,羞臊不已,他就说嘛,这墨君昊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将国家利益置于不顾!看来不过是为了捉弄他,看他的笑话而已!

当下羞恼成怒,冷道:“既然如此第一题就算墨太子答出了,墨太子就准备答第二题吧。”

说完警告的看一眼晨兮,意思是不要出这种题了,免得被墨君昊再投机取巧了去。

晨兮本来就不可能再出这样的题了,当下点了点头对墨君昊道:“墨太子请听第二题。”

墨君昊优雅的抿了口茶,笑容依然,目光却变得灼热了许多。

晨兮不自在的避开了他快把人烧化的目光,定了定神道:“墨太子在民间声望极高,有爱民如子的美誉,那么今天小女子就出一题与民生有关的吧。”

“请讲。”墨君昊默默地看着晨兮,越看越是好看,越看越是喜欢,心中更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放弃了她,还好,还来得及。

面对墨君昊那快把人看化的眼神,晨兮情不自禁的退开了数步,与他保持距离,随后大声道:“有一个深山老林中住了一个老头,一天,他赶着一头骡子驮着钱物出山去赶集。

走到半路时,正好碰上一个陌生人骑着一头毛驴经过,见老头正吃力的赶着骡子,就热心的问道老人要去何方。

老人如实的回答那陌生人,那陌生人于是笑称自己也是去赶集的,就邀请着老人一起去集市。

老人当然愿意有个伴,不过那陌生人见老人的骡子似乎不听话就主动愿意拿驴子跟老人换乘,讲好进了城就再换过来。

老人感激不已,当下就同意了。没想到陌生人骑上了老人的骡子之后,没想到竟然狠抽了几鞭,骡子吃痛不已,自然就飞奔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老人连忙赶去,可是驴子哪跑得过骡子,自然追不上那陌生人。

请问墨太子,您如何帮老人找到他的骡子?”

晨兮这一会骡子的一会驴子的把所有的人都听得面面相觑,在座的都是大家闺秀与皇孙公子,平日里只见过高头大马,哪见过什么骡子驴子的?莫说是没见过,就连它们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也不明白,更别说怎么帮老人找骡子了。

墨君昊眸色一深,没想到晨兮竟然拿这种问题来问他,如果问他朝堂风云,他可以随口道来,如果问他武功内力,他亦能侃侃而谈,如果问他计谋布阵,他更是手到擒来,可偏偏晨兮问的竟然是这种家长里短的杂事!

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君王,学的是治国之道,讲究的是权术计谋,这种事他如何得知?

原来她是这般不愿意他赢呢。

他黠然失色,抬起那对悲天悯人的眼看向了晨兮,微微一笑道:“杨郡主出的好题,看来是铁了心不想本宫赢了呢。”

那笑容是如此的无奈,这般的痛苦,仿佛晨兮作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般,让晨兮的心头无端的生出了酸楚之意,唇微动了动,差点就脱口而出答案来。

“小狐狸!”

司马九察觉不对,不禁低呼了声,这一声虽然不高,却如惊雷般在晨兮的脑海中炸了开来,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这墨君昊,居然对她用了大悲功里的普渡众生!让她的神智迷糊,差点上了他的当!

她定了定神,眼变得冰冷,比起司马十六来,墨君昊太不择手段了,连对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做到以情动之,那更别说其它的了。

再次看向墨君昊,她言语中没有一点的温度,冷笑道:“墨太子如此聪明之人,这种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面对晨兮冰冷的表情,无情的眼神,墨君昊黯然神伤,他又做错了,他只是想得到她后,对她千宠百爱,却没有想到又让她误会了,误会了他的用心。

他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的笑,寂寂道:“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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