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二胡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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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二胡闯天涯-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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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舒夜回头抬头看了眼燕衔泥,这才发现燕衔泥果然穿的衣服比较多,不过比起这街上的其他男人,穿的可以说很少了。
    “看来这刁玉凤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呢。”狄舒夜轻笑一声。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被压制,这句话声音虽然小,但这街上人来人往颇为密集,他这话瞬间便被人知道。
    “这人侮辱女王陛下!”
    那人手中提着一大把不知名的蔬菜,忽然扯着脖子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出,几乎街上所有人瞬间停下手中的工作,齐齐看向狄舒夜这边。
    “我滴个妈呀!”狄舒夜长大了嘴,这也有点太厉害了吧?
    “小青哥哥,快飞啊!”
    “老大,我一翅膀扇飞他们如何?”
    “都别动,这些人都是普通人。”
    燕衔泥一跃而起,忽然朗声道:“退下!”
    所有人目光齐齐看向燕衔泥,当看到燕衔泥手中的一枚令牌之时,忽然脸色大变,尽皆灰溜溜的散去了。
    “啧啧,燕叔叔,这玩意是啥?”狄舒夜一把从燕衔泥手中抢过令牌,笑问道。
    燕衔泥丝毫不以为意,笑道:“这是……算了,等你自己去问你义父吧。”
    “我看不用去问了,我告诉他!”
    燕衔泥话音方落,一道人影鬼魅一般出现在前方,阴恻恻的声音自他口中说出。
    这声音听在耳中极其难受,像是动物濒临死亡时的嘶鸣,又像是午夜中痛苦哀嚎的冤魂。
    狄舒夜脸色微微一变,这人出现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一丝察觉,要不是他出声,狄舒夜根本无法发现对方。
    “父亲,这人实力好强。”
    “老大,看来来者不善。”
    青鸟与三眼牛齐齐传音道。
    “宋行!你又出来做什么?”燕衔泥眉头一皱,看向来人。
    宋行,狄舒夜刚刚听过这个名字,之前那宋天的父亲,远唐突界魂魄一族的三长老。
    宋行白面无须,一双眼睛比宋天的眼窝子还要陷的深,一眼看去,仿佛整个面部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至少也是七星子!”狄舒夜心中警惕,他一眼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可见对方至少也是七星子,没想到这宋行居然修为如此之高。
    “燕衔泥,你给老子闭嘴!”宋行嘶哑着声音冷哼一声,忽然转头看向狄舒夜,上下打量一番,桀桀笑道:“小小年纪,已经是六星子了,你很不错,但想要当我魂魄一族的圣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狄舒夜斜眼看着宋行,忽然嗤笑道:“你既然有这个实力为什么不去当圣子呢?”
    宋行为之一滞,但这人涵养极深,只是冷笑一声,这才道:“你不是要知道这牌子是什么么?这牌子,放在外界,就如同皇后娘娘的旨意一般,懂了吗?”(未完待续。)


采摘黄蛹先生笔迹
    昨天我告诉作家黄蛹先生,我说老大哥啊,我把你的几篇文发在了VIP章节,您老可别说我盗版啊。
    他说,哈哈,二胡,以后这样的事儿不必告诉我。这有什么呢?我都感到高兴呢!前些年,我一些发在论坛上的东西,甚至在刊物、报纸上发的一些东西,有的就被人抄袭了。我偶尔得知后,都一笑置之。自己的孩子,别人喜欢,领回家养着,想想也是高兴的事儿。而你这个,和那样的抄袭一点关系都没有嘛。
    他说无妨,我也就厚脸皮说无妨,终究还是因为凑字数罢了。正在适应新的工作任务,没时间码字,等这疲惫的一个月结束吧,订阅的几位兄弟姐妹,读盗版或其他渠道的各位读友,抱歉…
    他的文章我曾将记录过三篇,当初写《控鹤擒龙》的时候就将《队长》写了进去。
    黄蛹先生的《故乡往事旧作》中收录了一部分,或许因为精力缘故,他笔下的很多作品并没有挂上去。
    黄蛹先生的这些短片小说,在现在人眼中,完全像是一个时代的断层,有些也是文学作品所排斥的东西。
    这次我再采摘一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读完以后让人想打作者的一则短篇小说。
    那是一个星期天。
    刚吃过早饭,就接到了独夫的电话。
    独夫是我在小城里最亲近的朋友。
    二十年前,独夫十八岁,参加高考前的一天,他到我单位找我玩儿。
    那时候,我正在乡下一个银行办事处工作。
    独夫是去找文学同道的,他从一个同学那里听说银行有一个爱好文学的人。
    独夫在高中里写诗写散文写小说,就是不写作业。
    那年我二十七岁,虽然经过了六年的努力,没有发表过一个铅字,但是,心里的文学狂热却有增无减。
    我和独夫立即就相互喜欢上了。
    独夫的父亲那个时候是那个乡镇的名人,管理着政斧的一个农具修配厂。
    独夫说,他不想听他爸爸的安排考大学,他对考大学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独夫的话,正合我意。
    我对他说,既然没兴趣,干脆一心一意搞文学创作算了。
    独夫说,对,不信我们就成不了大作家。
    后来,独夫真的没有参加高考,他和父亲大闹了一场之后,蹲在家里搞起了文学创作。
    当然了,他搞了二十年,和我一样,也没搞出什么名堂。
    我还有一份工作,他呢,成了无业游民。
    这些年,每每和独夫在一起,我就想到了当年我对他的支持,心里便懊悔不已。
    独夫却不悔,经常说,这就是我应该有的生活,我喜欢。
    独夫在电话里说,张哥,你有时间吧?有时间,马上来我家,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女朋友,哈哈哈。
    独夫经常和我开玩笑,但是,我也知道,他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叫我去他家的,他知道我一个星期里,就这么一天的休息时间,很宝贵的。
    骑着摩托车,我去了独夫的家。
    按了门铃,一个瘦瘦的、二十几岁的女孩给我开了门。
    没等独夫介绍,那女孩便笑哈哈地问我,你是李白吧?
    我一愣,脑子转了转,随即也和她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哈哈,谁不知道杜甫的好朋友是李白啊?
    哈哈——哈哈——哈哈,她和我和独夫一起笑了起来。
    这女孩爱哈哈,我和独夫也爱哈哈,三个爱哈哈的男女在一起,那气氛自然的就十分热烈。
    独夫给我作了介绍,说那女孩名字叫玫瑰。
    不过,独夫又对我说,她自己说的,谁知道真假?她还说她是咱老乡,别说咱这,好像咱胶东半岛也没有姓这个姓的吧?
    玫瑰说,和你说了一千遍了,我姓梅花的梅,名字是鬼魂的鬼,你不信。
    玫瑰转头对我说,张哥,你信不信?
    我连忙说,信——信,我完全相信你的话。
    其实,我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不要说是那两个字,就是玫瑰这俩字儿我也不相信是她的名字。
    那肯定是独夫钓她的时候她杜撰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
    独夫这些年在文学创作上没什么成绩,但是在女人身上,却成绩非凡。
    独夫的情人、姓伙伴不计其数。
    独夫去年就宣称,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女人已经达到了三百位。
    玫瑰和我开了几句玩笑后,就揪着独夫的一只耳朵说,告诉你,以后你没戏了,我喜新厌旧了,我爱上张哥啦。
    独夫问,为什么?你和张哥见面还不到十分钟呢。
    玫瑰说,一见钟情的人太多了,我喜欢张哥,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张哥相信我;二一个是张哥这个姓儿好,你若真的姓杜,那还行,可你那个独啊,没人喜欢。
    独夫说,未必大姓就是好姓儿。
    玫瑰不理她,忽然的大声朗诵起一首诗来:
    兰叶春葳蕤
    桂花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
    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棲者
    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
    何求美人折
    玫瑰和我们说话的时候用的是我们小城的土话土腔,可是,她朗诵诗歌的时候,用的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玫瑰声情并茂的朗诵,让我有点儿迷醉。
    朗诵完了诗,玫瑰斜着眼看独夫,说,怎么样?即便你姓杜,哈哈哈,在唐诗三百首里,也还是张哥的祖宗压在你祖宗的前面。
    我一时没能想起这是谁的诗,独夫说,哈哈,张九龄耶!
    玫瑰不语,略一沉吟,又开始朗诵起词来:
    天不老
    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
    东窗未白孤灯灭
    这词我知道是我的一家子张先的“千秋岁”里的句子。
    玫瑰好像是来了背诵诗词的瘾头,她不管了我和独夫,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首一首的背诵诗词。
    我对诗词没有研究,对玫瑰背诵的那些诗词,除去一些名句,其它的不知所出何处。
    独夫当年曾熟背上千首唐诗宋词,所以,他给我当了“翻译”,说,这是张先的《一丛花》,这是张先的《青门引》,这是张祐的《何满子》。
    呵呵,玫瑰一首一首的背诵下去,竟然都是张姓前辈的作品。
    不过呢,玫瑰背诵的这些诗词,都是伤春怀旧、闺怨闱愁一类。
    我满怀了钦佩和感动,闭着眼睛听玫瑰背诵诗词。
    一会儿,独夫说,好了好了,张哥,来,我们呱叽呱叽,向玫瑰小姐表示感谢!
    独夫先拍起巴掌来。
    玫瑰停了背诵。
    我睁开眼,看到玫瑰的一双眼睛失了神,越过我和独夫的头顶,木木地瞅着独夫客厅墙上的一幅独夫和他对象的婚纱照。
    两个大大的泪珠儿顺着玫瑰绯红的脸腮朝下淌着。
    呆了一会儿,玫瑰笑笑,说,算了算了,不背了不背了,给张哥唱首歌吧。
    玫瑰唱起了前些年流行的那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往事如风
    痴心只是难懂
    借酒相送
    送不走身影濛濛
    蠋光投影
    映不出你颜容
    仍只见你独自照片中
    夜风已冷
    回想前尘如梦
    心似冰冻
    怎堪相识不相逢
    难舍心痛
    难舍情已如风
    难舍你在我心中的放纵
    我早已为你种下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从分手的那一天起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花到凋谢人已憔悴
    千盟万誓都随花事湮灭
    唱完了这首歌,
    玫瑰又流起泪来。
    独夫走到玫瑰的身旁,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好了好了好了,不唱了,张哥来了,咱们谈谈工作的事儿。
    独夫是有名的情圣,在女孩子身上下了十几年的功夫,自然的很会安慰女孩。
    玫瑰坐了下来,虽然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却没再流泪。
    独夫对我说,前些曰子你不是托我给你那个邻居**吗?他现在需不需要了?
    我一个女邻居从粮食局下了岗,租了体育场大门旁的一个叫奥林匹克的小酒店,开业几个月中,客人对其它方面都算满意,就是对店里没有干那事的小姐这一点感到遗憾。
    男邻居在我家和独夫一起喝过酒,记得独夫说的他认识很多小姐的话,就托我找独夫帮忙,让独夫从其它酒店给他挖一个那样的小姐。
    我对独夫说,估计还没找到吧。
    独夫说,你看看玫瑰行不行?
    我望一眼玫瑰,笑着骂他,你小子怎么在家里也没个正经的样子?
    独夫说,说真的呢。
    我怕他再这么胡说八道,玫瑰会生气,便想岔开这个话题。
    谁知玫瑰说,张哥好好目测一下,我合适不合适?哈哈哈。
    我自信经多见广,但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难道玫瑰是一个鸡?
    玫瑰飞着媚眼对我说,张哥,我也是学习你啊,我想和天下任何的一个男人姓交啊。
    听着玫瑰的话,我目瞪口呆。
    玫瑰又说,我读了你的那个叫《飞翔的感觉》的小说了,知道你想和天下任何的女人姓交。
    玫瑰走进独夫的书房,拿出了我送给独夫让他读读并提提意见的那个小说。
    玫瑰哗啦哗啦翻了几页,手指头点着那段文字,读给我听::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在无人的地方狂奔乱喊的欲望。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和任何一个女人乱交的欲望。
    我猜,我们的大哥拥有那种在宇宙中自由飞翔的欲望。
    而现实中每一张人的脸都是大哥灵魂看守人的面孔,每一种人造的物件都是大哥起飞时的木桩网坠风筝线......(未完待续。)


玫瑰(中)
    虽然我在酒店里习惯了和小姐们打情骂俏,可是在独夫家里和玫瑰说话,却十分窘迫。
    我避开玫瑰盯着我的那双眼睛说,那是说我大哥,不是我。
    玫瑰说,你那么写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是那么想的。
    你说我说的不对?
    我的脸热乎乎的发烧。
    玫瑰真的是一个鸡。
    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记女在酒店以外的地方接触,也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爱好文学的记女接触。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
    在独夫的催促下,我和女邻居通了电话,问她哪里还需不需要小姐。
    女邻居兴奋地说,正愁着呢。来吧,快送过来吧。
    我骑着摩托车,独夫和玫瑰坐在我的身后,我们一起去了邻居的小酒店。
    到了奥林匹克酒店,玫瑰很快的就和我的女邻居谈妥了。
    玫瑰若包房间,平曰里帮着洗鱼择菜、涮碗洗碟子,月工资五百,一瓶啤酒提成五毛,白酒提成百分之二十,小费自得。若不做别的,只接待客人,无工资,所挣的钱,老板提百分之二十。
    玫瑰包了房间。
    独夫说,你邻居开的条件不错。
    玫瑰对这些似乎不太注重,她注重的是住的地方。
    女邻居领着她上了二楼看住的房间。
    独夫扯着我的手,说,走,咱们也上去看看。
    在我所看到的小姐房间里,那个房间是最好的了。
    一间房子隔成了两个里外小间,里间放了一张床,带了一个小小的床头柜,外间有一个洗手盆,洗手盆上方的墙上,挂着一面大镜子,对面靠墙放了两只单人沙发。
    玫瑰打开里间的灯,跳上床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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