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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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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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浪略一点头,太子精朝众人点头示意后快步出去。
  姚子绮不知那莫总是谁,只当也是同这群人一样的人,便没在意,哪知邬浪却一手推了牌,“这场算我的。失陪!”要知道,他们这群人玩牌多大的底数,一场下来输赢可能是别人一年的收入。
  姚子绮暗暗吃惊,这莫总到底是谁,竟能让邬浪如此上心。当电梯达到熟悉的楼层,她猛然她的第一次,前进的脚步忽然定住。
  邬浪臂弯往后一沉,感觉不对,一回头,只见她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他,羞赧的模样让他不禁心神荡漾。
  “想起什么了?”他问,嗓音低沉。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烫得肌肤通红起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厮真能装!
  邬浪爱极了她这怒目圆睁的娇羞调调,“其实不用想,用做最好。”他还回味似的摸了下唇。“今晚我还可以收你便宜点,你看可行?”
  姚子绮气得不行,刚还觉得这人比某人有格调些,娘的!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邬浪低低笑出声,姚子绮刚要转身,就被他一把抓了过去,他见好就收,倒是没再拿话噎她,可她自己偏想起那天的情景,又羞又气,逼着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些片段就像是在脑子里生了根,稍不注意就会窜出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特意将视线下垂,不承想落在他紧握着她的手上,便又忆起他搂住她腰时的模样。而更让她忘不了的还是丢了她的第一次后又被人赤裸着扔在了地板上,以及第二天他那冷漠无情的样子……邬浪的私人包厢里,莫谨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蹬上,吧台上方放着一只高脚杯,高脚杯里盛着些许暗红色液体,华丽的水晶吊灯下煞是好看。
  高脚蹬是特意按照邬浪的身形定做的,可莫谨坐上去竟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姚子绮跟在邬浪身后进来,抬眸便见那样一个男子,他一脚踩着高脚蹬下端的金属圈,另一脚搁在地板上,胳膊撑住脑袋,整个人斜倾着,显得身子格外修长。
  他五官深邃,看人的眼神十分犀利,可眉宇间又总像是透着一抹萧瑟,那样西服笔挺,周身连一道褶皱没,西服上口袋还放着丝巾,像极了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人。
  莫谨见了邬浪一笑,笑起来动作并不大,典型的成功熟男标志。
  “你还知道来。”他说话并不客气。
  邬浪也不介意,顺手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给我也倒杯!”
  莫谨转身,长臂伸向橱柜,从里面拿出一支高脚杯,“听说你今天已经喝了几场了,你确定还需要?”
  邬浪身形高大,姚子绮跟在他身后,不细看压根就看不到人,等到他们错开了位置,莫谨一回头,才发现邬浪身后竟还跟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要知道,这间包厢除了邬浪、莫谨和专门的保洁人员还没有谁敢踏进过,就连太子精,就算有急事也只敢在外头敲门等着,别说是个邬浪玩玩的女人!
  莫谨眉目挑了下,不动声色看向邬浪。
  邬浪哪里会不知道莫谨眼中的含义,但他俨然不准备告诉他,他眼前这女人不仅来过,还在他床上睡过,就连这包间的地板上也都有他们疯狂过的痕迹。
  邬浪对着姚子绮道:“去里面换个衣服,衣柜里有。”
  他语气一点都不暧昧,但莫谨偏偏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思。
  姚子绮正想找机会开溜,听了这话,如释重负,一溜烟进了里间,好像压根忘了上次缠绵的地点。
  莫谨见她身形消失后才道:“你来真的?”
  邬浪端过酒杯旋身坐到沙发里,双脚搁在矮几上,一边品着一边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千年情种哪那么好当!”
  莫谨就知道他会把问题再度抛向他,也不避讳,“我开始行动了。”
  邬浪眸子射向他,“决定了?”
  莫谨将脸朝向窗外,神色落寞。
  姚子绮在里间呆了半天,还是决定将身上的衣服换了,虽然她也不愿意用邬浪的东西,何况还是他给别的女人准备的,但一想到自己这身曾经被储立轩碰过,就觉得难受得不行,厌恶得紧。
  她找出一套衣服准备换上时,跑到门口准备锁门,意外听见邬浪的声音传进来,“假若她恨了呢?”
  她好奇得贴紧了门,外头再无丁点声音,正当她想放弃时,却又有声音传来,那样森冷而含着怒气。
  “那就一起下地狱。”
  说话的,是莫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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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美男,总有一个你喜欢的吧
  

  ☆、044    首次交锋

  姚子绮隐约听见了个熟悉的名字,竖着耳朵细听,结果外头已没了声响,她锁了门后悻悻然走到衣帽间。
  衣帽间的侧角有扇窗户,幕墙的材料做成,双层的玻璃。从里面一眼能看见外头的景象,洁白的雪像是蒙了一层灰,路灯的光亮更暗了。
  储立轩站在马路中央,手里把玩着姚子绮的手机,好一会才折身往回走。
  他回到尚沁舒家时,尚沁舒睡得很沉,一点防备都没。他推开门朝里看,她蜷在床中央,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间。只是一眼,便又将门关上了。
  储立轩在外头呆得久了,也有点冷意,自顾自倒了杯白酒喝下去。他歪在沙发里,子绮的手机就搁在眼前的玻璃矮几上,他无聊至极,一遍一遍用指尖将它打着转。片刻后,才终于拿了起来。
  姚子绮的手机还是普通老款,连触屏功能都没,更别说什么高级的锁屏功能,储立轩指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上随意按了两下便成功进入,他目的明确,首先便点开短信来看,希望能从中得到有关她的信息,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手机信箱里除了天气预报便是一些垃圾短信,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花一般年纪女孩该有的么?这丫头怎么跟生活在真空中似的?
  储爷不死心,又转回头去查她的通过记录,不断下翻的屏幕上,尚沁舒的命名下居然有个叫贱人的号码跳了出来,他桃花眼一眯,歪着的身子微微坐正,双眼盯着屏幕再也没有离开。
  姚子绮看了窗外许久,心底总是隐隐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外间,邬浪睇望靠在吧台的男人。莫谨仪表堂堂,做事雷厉风行,商战中总有力挽狂澜的本领,可一碰到感情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优柔寡断。邬浪便忍不住去想,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样心甘情愿守身如玉八年,难以忘怀至今?!
  邬浪轻笑,八年,他自认不到。
  莫谨也是一声嗤笑,无言的朝他举了举杯。
  邬浪回敬着,杯檐贴到唇上,轻呷一口,彼时,手机屏幕忽然闪烁起来,他长臂伸去,长指勾过手机。
  屏幕上闪动的是个陌生号码。
  邬浪没做他想,随手又扔了回去。
  两人默契的又干了一杯。莫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行了,良辰美景,慢慢享受吧。”玻璃触碰到流理台发出轻微脆响,他只朝着门外走,经过沙发时,弯腰将外套夹在了臂弯中,顺手拍了拍他的肩,“悠着点。”
  邬浪也没拦他。
  这纪安市,恐怕也只有莫谨一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随意,说来便来,说走就走。
  邬浪轻笑着喝完剩余的酒,习惯性拿起手机。走到门口又忽然拿出手机来看,屏幕上方依然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邬浪像平时一样推门,发现门居然被锁了,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好在平日他都带着钥匙,掏出来就开了。
  邬浪推门进去的时候,姚子绮正在衣帽间换衣服,邬浪正要丢开手机,手机这时在他掌中震动起来,他英气的眉不自觉皱了下,拿到眼前一看,竟还是刚才的号码。
  他没有立刻接通,而是想了下。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不打算就此作罢,一直不挂机。
  邬浪拇指在屏幕上轻滑,缓缓放到耳边,磁性的嗓子自喉中逸出,“喂?”
  电话那头,储立轩一听是男声,心一沉,没有说话。
  邬浪察觉到来者不善,握着手机也不再开腔。
  一阵静谧。
  此时,衣帽间的滑动门呼啦一声,应声而开。姚子绮穿着一件纯黑蕾丝的紧身包臀短裙,后背整个露出大片,双臂是镂空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从里面走出来,璀璨的灯光下,肤白似雪,黑发如墨,红唇潋滟,身段妖娆,邬浪只感眼前一亮,仿佛整个房间都因她而灿然起来。
  姚子绮没想到邬浪会出现在房间里,她吓得双手还胸,天知道,这衣服领口开得有多大,恨不得把能露得都露出来个够,倒不是她非要找这样,而是那些女士衣服里,唯一能让她逼着自己穿上去的,也只有这件而已,其余那些对她来说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顶多是几片破布。
  姚子绮并不知道,事实上,这间包间除了她,他还没带过任何一个女人进来。那些衣服不过是下面人准备的,他没阻止,他们便也没拿走就是了。
  邬浪睇着不远处的女人,忽然灵光一闪,他握着电话,狭长的凤目眯了眯,思绪一转,戏谑道:“怎么身子都不擦干?”
  说什么呢?姚子绮见邬浪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又像是对她说的,柳眉挑高着看他,他一侧嘴角微微勾起来,带着点点的嘲讽味道,眸子里闪着一股精光。
  邬浪没等她开口,将手机拿到面前,拇指一滑,挂了电话,丢在一旁。
  “这衣服还不错。”他说。
  姚子绮都无语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怎么不能进来?”邬浪反问。
  “可是……”她明明上了锁!
  他两步走到她跟前,吓得她后退一步,他压下身子,双臂撑住滑动门上,将她困于其中,“对不起,这是我地盘。”
  这句话成功提醒了姚子绮,也对,他的地盘上,她撒什么野呢。她想从他腋下绕过去,他明显看出她意图,可没拦着,趁她背过身去时,大饱了一顿眼福。
  这土妞穿成这样真是性感尤物! 
  姚子绮都想好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虽然和这男人接触不多,但感觉只要她不给机会,他还不至于强要她,大不了他睡里间,她睡外间的沙发,再说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过,别说沙发,就是地板她都睡过了,这次总比上次强,好歹可以自己选择。
  她手刚触及门把,邬浪高大的身形突然从后袭来。
  她惊呼中,他结实的胸膛毫无预兆抵过来,一把将她压在门背上。
  她的小脸在挤压中变形得厉害,可见他用得力道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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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这几天留言几乎木有了…。是我剧情写得太平淡了么?要是的话请提意见,我改还不行么?泪奔……
  

  ☆、045    高收费

  邬浪的胸肌发达,正好抵着姚子绮的小脸。
  他肌肤滚烫,低头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也灼人似的,姚子绮感觉整个脑袋都被浸高温中,她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干什么,结果有了应激反应,只张了个口,没发出声音,改成恨恨地瞪他。
  邬浪今夜喝了不少酒,瞧着她不服输的样子,竟然觉得可爱至极,低低笑出声来。那声音自胸腔发出,清晰无比的传进她耳内,她脸上一红,感觉莫名其妙。
  他大掌不知何时抚上来,一路下滑,她一惊,“放开我!”
  她的背滑腻无边,轻易就让他想起肤如凝脂这个词。
  “我没抓你。”他只是用身子压住了她而已。
  姚子绮算是领教了他的厚脸皮,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那、你、请、别、压、着、我!”
  “你以为这是在床上?”邬浪发现他爱极她这样子,羞怒交加,怎么看都似不够。
  “你——”姚子绮气结。
  邬浪也没真为难她,只是在她颈间蹭了两下,熟悉的淡淡清香悉数涌过来,他低头的那刻便感觉脑袋发沉,有些困乏,索性将头搭在她肩上。
  偏她不识趣,一个劲挣扎,“你放开我!”
  邬浪嫌那声音聒噪得很,耳朵都疼,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往床边带。
  她脑中警铃大作,脸都变了颜色。“你放开!放开我!”那日他强要她时的疼痛,她记忆犹新。
  邬浪长臂像盘条似的将她纤细的腰肢圈得紧紧地,无论她怎样推打也没能松开半分。
  只要邬浪想,姚子绮自然是拗不过,也干不过他的,随着他大力的一扔,她就像个包袱似的,被他甩得趴在了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翻身,他强壮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双手自然而然圈住她腰肢,巧劲一带,两人便都侧过身子,她以为他还要动作,身子绷得极紧,下身似乎又开始疼痛起来。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却只是那样紧紧拥着她,没有丝毫再动她的意思,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甲,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冗长……
  他居然……睡着了。
  她不可思议的意识到。
  邬浪从来没有这样快的入睡过,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仿佛就是引诱他入睡种子,慢慢地,慢慢地,让他睡沉。
  姚子绮绷紧的神情顿时松懈,长吁一口气的同时,一股凄凉又涌上心头。这么多年,寻寻觅觅,一直只想找个在风雨中能躲到他腋下中的男人,本以为是王蒙,结果不是。
  身后的男人将她圈得很紧,他就像一股热源,源源不断的向她散发出热气,同样没有盖被子,这次她感觉不到冷,受冻的身体,温度仿佛还逐渐上升起来。
  室内安装的是感应式双控灯,一段时间没有动静,自动无声熄灭。
  姚子绮在黑暗中望向窗外,月亮清冷的挂在半空,夜色皎皎。
  月光下,她泪花晶莹,在眼眶中隐隐晃动,这次,她没有动,静静地任由身后的男人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他那样强势霸道,狂妄又自负,却第一次实实在在让她重温了小时候妈妈抱她时安心的感觉。他的怀抱像极了妈妈,温暖而有力。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王蒙抱着她时总喜欢四下乱摸,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不带性欲的拥抱她,他抱着抱着,手必定就不老实。
  次日清晨,两人相拥醒来,瞧着彼此俱是一愣,都惊觉昨夜睡得太过安稳,而两人身上都没有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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