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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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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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子绮气结,“滚开!”将头扭向窗外。
  窗外的灯,只有一丝薄弱的光亮,隔得远只朦朦胧胧照进来,她的眼便在那朦胧里明朗起来,隐隐的怒气。
  他一笑,也不怒,她这样子像是受气了的小媳妇,心底一软,他两指捏住她下颚,逼着她面对他。
  她又怒又气,再怎么样他也不该禁她的足,他们本就是两个没什么相干的人!气得是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不自知也就算了,居然还沉醉其中,真是丢脸到家了!
  她咬着唇瞪他,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邬浪今夜心情大好似的,瞧着她怎样都觉得可爱至极,那笑自胸膛逸出就要去吻她,却在即将碰触到她唇时落了个空。
  姚子绮将头皮撇向一边,邬浪的薄唇贴在她脸颊,鼻息在她肌肤上一进一出。
  黑黢黢的室内,邬浪再次掰过她面颊,欲吻时,她依旧撇开过去。他的面目沉了沉,执拗的将她脑袋固定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眼瞧着他一张脸在视线里越发变大,他的唇落在她唇上。
  她咬紧牙关,他大掌稍稍用劲,她便如强弩之末。
  女人到底敌不过男人。一阵短暂的对峙里,她输得一败涂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先前不明白为了要如此迫不及待连夜赶回来,此时倒像是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有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他不是初生牛犊的黄毛小子,女人于他不过是身体的需求,经历得多了,便更加空虚,事后的寂寞有谁能懂?以至于后来,除了必要的逢场作戏,他倒鲜少触碰女人。
  姚子绮却是不同的,他从不强求谁,但她却是他一个强制性得到的女人。她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妖艳美丽,也没有抹了蜜糖一样的嘴巴,她浑身只有一股倔强,甚至在他身下也是不肯服输的,说好奇也罢,说征服欲也好,既然为她着迷,那就随心所欲,也许某天腻了,那魔力自然就消除了。
  邬浪内心异常满足。姚子绮则羞愤不已,捂着脑袋趴向一边,气自己把持不住,也气邬浪太过奸诈,比起手段她远远不如他,那些下流的话,明明不堪入耳,他说出来却像是美妙绝伦,逼得她恨不得找地洞钻。
  邬浪自她身后将她圈住,拥在怀里,她纤细的身躯,时刻坚定的挺着,让他忍不住就想去靠近,忍不住就想去保护,倔强的双眼溢满泪水时,那样让他心疼,让他怜惜。
  他温暖的胸膛猛然贴上她后背,大掌轻柔如斯,让她错觉像是最亲密的爱人,你侬我侬,心头蓦然一阵悸动,陌生的情愫,令她恐慌。
  翌日,清晨。
  她醒来的时候,他恰洗好澡出来,头发已经擦干了,瞧见她,坏坏一笑,坐到床沿,“你这是在像我宣示么?”
  乍然看见他,姚子绮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对于他的话则是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邬浪看着她,眸光斐然,她醒得这么早,“是不是表示我昨晚做的不够?”
  姚子绮在片刻的怔愣后恍然大悟,想起昨夜的情景真是羞怒交加,一张脸红得不行,这人真是……这样的话说得怎么跟家常便饭似的!
  邬浪心底一片甜腻腻的,也没为难她,站起身,当着她的面就脱了浴袍。
  这样的场面,姚子绮即便已经见过多次了,这时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尴尬的将被子拉举过头顶,“你能不能先吱声?”
  “吱声?”邬浪眉毛挑得高高的,嘴巴合拢成一个形状,声音不大不小,十分诡异。
  姚子绮在被褥之下,只听他嘴里发出一个音节,“吱——”
  她都无语了,他偏偏还要问,“这样吗?”
  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两手一松,任由被褥落在脸上,懒得再搭理他,却听他嗤笑一声,很快乐的声音,在室内大而清晰,不断回荡。
------题外话------
  浪人终于走进迷失的开端……
  

  ☆、063    雷霆大怒

  邬浪的声音是自心底发出的,十分具有感染力,姚子绮心头为之一漾。
  听闻脚步离开床沿的声音,她估摸着他已经穿戴整齐,一咕噜爬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
  邬浪眼尖的捕捉到她这小情绪,倍感兴奋,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笑容坏坏的,“先吃个早餐!”作势就要动手。
  姚子绮吓了一跳,他昨晚折腾了她差不多大半夜,现在居然又要?不会是来真的吧?结果她发现,他不仅是来真的,还是来激烈的。最后的最后,理所当然只有她求饶的份。
  姚子绮蒙着被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喃,美名其曰要洗什么鸳鸯浴。
  她当然不肯,脸颊埋在枕头里,做鸵鸟状,死活不肯出来。这青天白日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居然和他就这样做了!简直没脸见人了!
  “不要!”她在枕头下嘟囔,生怕他要来强的,双手紧紧拽着被角,恨不能将她整个蒙起来。
  他见过无数张在这种情景下的脸,不是没有害羞得不敢瞧他的,碰见了也并不稀奇,可是她,倔强的一张脸,呈现出那样一种娇羞,他竟觉得可爱至极,连同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那耳朵却红得发紫,他心头涌出莫名暖意,“得!别把自己捂死了!”
  谁知这时他异常绅士的松开手,自己进去了。
  片刻,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姚子绮听在心里一阵煎熬,说不上那感觉,有点甜蜜,有点恐慌,更多的则是抗拒,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能迷失自己!心底微微生出烦躁,她只想快快离开。
  邬浪一出来,她穿着睡衣就冲进浴室,顺手锁门的习惯此时发挥得恰到好处。
  邬浪眉头轻皱,嘴角忍不住上扬,笑意从鼻子里呼出。他站在浴室门口,视线落在紧闭的雕花玻璃上,大拇指在唇畔上轻轻摩擦,这土妞虽然脾气臭了点,但上手的感觉,还真不赖!
  姚子绮生怕邬浪走了,她又出不去,胡乱冲了下身子就跑了出来。
  他正在打领带,见她鬼追着一样,很是不悦,她动作越灵活,他就越觉得她是在向他宣示,表明他做的远远不够,恨得牙痒痒,早知道就不应该心疼,他应该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才对!
  姚子绮哪知道他这些心思,见他重新穿戴整齐,生怕跟不上,也管不了他是不是正在盯着她,背对着他就开始飞快的往身上套衣服。
  她站在床里边,因离得落地窗近,舞动的手难免就将厚重的窗帘带开了,堪堪一掌的缝隙。
  初晨的阳光,光线金黄,透过那道细缝,像碎金子一样洒在她光滑洁白的背脊,逆光瞧去,肌肤泛出一道亮光,浅浅的绒毛似是都清晰可见。他喉结一阵滚动,掌心似乎还留存着她绸缎般滑腻的触感。
  邬浪对着镜子双手做梳,将头发梳齐向后拂去,忍不住问,“要去哪?”
  姚子绮扣好羊绒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去取一旁的羊毛围巾,她脖子上全是他留给她的草莓印,不遮挡下,简直无法见人,她将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确定捂得严实了后,才道:“回家。”
  她其实就是说习惯了,和王蒙在一起时,每次问对方在哪,都是说家里,家家家的说多了,便总喜欢这样答,一时也改过来。她具体没想过要去哪,只不愿被关在这里,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毕竟心里没底,他并不是她的什么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除了一颗心,她什么也给不了他。这颗心,她不愿意交出去,况且即便她愿意,人家也不稀罕,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邬浪没承想她会有家,一直当她是孤身一人,不禁从镜子里瞧她,“你有家?”语气里的不可置信昭然若揭。
  姚子绮愕然回神,脸色刷地苍白,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双手死死握住羊毛围巾,眼神由哀伤逐渐变得愤怒,带有攻击性,“谁没家?谁会没家?你没家吗?难道你没家?”她口气咄咄逼人,“你没家,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家对于姚子绮是一个禁区,气头上的她,口不择言,根本注意不到邬浪。那时的她,压根不会想到,她那些话对邬浪而已,简直句句如刀,一把把射在他心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的脸一变再变,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那种痛到无以复加的愤怒,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两步冲到她跟前,猛然掐住她纤细修长的脖子……
  她毫无防备,大惊之余双脚混乱的后退,身子被他狠狠掼上墙壁的同时,肩甲冷不防撞在隔断的尖角上,一阵钝痛,自全身蔓延开来,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无法吸气。
  他脸上乌云密布,双眼嗜血一般的凶狠,灭顶的疯狂让他的五指越收越拢。他一味沉浸在愤怒里,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已变了颜色。
  锁喉的力道带着窒息的恐惧,姚子绮能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抓住了他的手,可双眼自始至终瞪着他,来自内心的愤怒亦让她彻底失去理智,原本有了点温度的心这时彻底冷却。
  邬浪手背青筋暴起,被她细尖的指甲一掐,顿感疼痛,猛然回神,只见她冷冷的笑容自唇边漾开,脸上的不屑与嘲讽像利剑,寒光森森,无形中将他的自尊与骄傲挥砍得支离破碎……
  邬浪颓然间松开手,跌退一步。
  姚子绮烂泥似的身子滑落在墙角,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嗓子火辣辣的,猛烈咳嗽间,只听他嗓音无力而微弱,“滚……”
  她大口喘息,视线冷冷射向他。
  邬浪愤恨至极,极力隐忍的情绪再也按耐不住,“滚!”
  震耳欲聋的声音,楼上楼下,一清二楚。
------题外话------
  话说我文中已经出现好几对了,有人猜到咩?
  

  ☆、064    倔强性子

  姚子绮脸色苍白,一手捂住胸口,短暂的不适让她深深喘息,她看他的眼神逐渐转冷,最后眼底只剩一片冰凉。强撑着还未缓过劲的身子,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站起身,越过他时目不斜视,一张脸绷得极紧。
  邬浪矗立在那一动不动,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他脸色铁青,神情十分骇人,阴骘的眼底有一团火焰猛烈的燃烧着,恨不能将一切燃尽。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紧握住,关节处咯吱作响,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城墙轰然倒塌,他怒不可遏,旋身,双手猛然伸向靠在墙角的一组橱柜。
  姚子绮穿过大厅,从衣帽间拿自己的外套,却听楼上轰隆一声巨响,然后便是细小物件撞击在地面发出零散的噼里啪啦声。她拉门把的手一顿,愤愤回首,偌大的房子,装饰得再富丽堂皇,也温暖不了人心。
  因为邬浪的关系,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拦,经过保安室也只是照例询问了几句,便将她放行。
  邬浪这栋别墅占地面积过大,黄金地段并不适宜,当初这块地皮靠近临郊,竞拍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得到的,如今虽然对这片区进行了重新规划,但到底不是繁华地段,又有这栋别墅霸着,自然人迹稀少。
  别墅内外如同两个天地,姚子绮缩了缩脖子,真冷。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光秃秃的树枝上压着积雪,虽有太阳,室外温度过低也难融化。
  主干道上的积雪,早被人铲干净了,堆在一旁。姚子绮向前眺望,长长的主干道一直延伸向远方,一眼望不到头。本以为总能逮到几辆过往车辆,可现实是半个小时不见一个踪影。
  寒风呼呼的刮着,吹到人脸上像尖刀似的疼,姚子绮边走边拉紧领口,将头埋得更低。
  太子精开车早早瞧见前头一个人影,只没想到是她,待看清时忙点了刹车。
  姚子绮抬头便见驾驶室车窗落下,太子精谄媚一笑,“姚小姐早。”
  太子精总跟着邬浪同进同出,她看见他一张脸就想起那男人,心底不快,没吱声,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总不能迁怒与他,便只是站在那。
  什么乌七八糟的情况他太子精没见过,隐约也猜了几分,可怎么说呢,这些女人毕竟都是浪哥瞧上的,虽然没个真心,谁又能知道,哪天会不会谁就做了嫂子呢,对她们客气点总没坏处,于是分外客气道:“要我送您一程吗?”
  姚子绮也知道他不过这么一说,心里巴不得再不跟他们联系,“不用。”
  “那您慢走着。”
  姚子绮迈开步子的同时,太子精的车也一溜烟跑出了老远。
  终归是没赶得及,邬浪面目阴沉的站在别墅门口,太子精驱车停在他前边,一下车就听他十分不悦,“这车越开越没个时间点,要是累了放你几天假!”
  邬浪的脾气太子精是了解的,哪里还敢说话,小心翼翼开了后座车门,邬浪拾阶而下,弯身钻进去的时候,太子恭敬的将手放在门框顶部,待他坐正后方才关了车门自己上车。
  太子精碰到姚子绮时就猜到他心情不好,可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一张俊脸冷似寒潭,能生生把人冻住,车内的温度一下子跌落至冰点,太子精大气不敢出。
  车一路行驶,姚子绮走了半天也没能走出去多远,出门不多久就看她在前头一步一步的走。
  出了主干道,路面的积雪自然无人问津,车轮一压,结成冰,更难融化,姚子绮深一脚浅一脚,高跟鞋尖尖的鞋跟不时插进冰块,还要时刻提防滑倒。
  太子精朝姚子绮的背影瞅了眼,又从后视镜里偷窥邬浪,见他面容冷峻,薄唇紧抿,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敢减速,踩着油门呼啦一下从姚子绮身旁驶过。
  眼看着那车离自己越来越远,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姚子绮收敛情绪,继续前行。
  他跟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倒车镜将后方的一切倒映出来,皑皑白雪里,她穿着一件大红的欧版羊毛大衣,红得醒目,虽然低着头,可姿态决然。
  镜子里的那抹鲜红越来越小,越来越远,邬浪到底没忍住,“倒回去。”这样的地方,若不载她,光凭她两条腿走出去,最快也得下午。
  太子精的开车技术一流,人又聪明,明白这倒回去也是讲究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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