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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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皇朝-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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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说:“这不太好吧,我们就这样已经很是叨扰吕大哥了。”

“我也希望元直的弟弟能够成才啊!以后我不就又多一个帮手了么?好了,要是你母亲同意,就这么决定!不过,去了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了你母亲和你哥哥的脸,知道么?还有戏志才也会经常去那个学堂讲学,若是可以,多向他学习一下民生治理之术!”我说。

“戏志才?莫不是颍川书院的大才和郭嘉郭奉孝为友的戏志才?”徐康问。

“哦?!你也知道戏志才啊!”我笑道。

徐康说:“颍川书院的大才们,哪一个不是颍川人耳熟能详的骄傲啊!首当其冲的就是荀氏八龙,然后是陈群、郭嘉最后是戏志才!”

我摇摇头说:“其实郭嘉和戏志才才是颍川书院的佼佼者,荀氏八龙里真正比得上他们的,就荀彧、荀攸叔侄俩!这四人才是真正的安邦治国之才,其他的不过是夸夸其谈之辈罢了,才华或许是有的,但是他们若不是在荀家,根本就出不了头的!”其实荀氏八龙这指的是他们在经学上的造诣,而不是治国的本事和兵法谋略。

经学除了可以修身养性之外,在我看来就是夸夸其谈毫无作用的东西。若说教化百姓向善,经学是个好东西,可是若是抑制了科学的发展,甚至用它来愚民,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这纯粹是胡扯,治理天下要涉及到多少民生问题,哪是一部《论语》可以涵盖的,光凭个人的道德情*就能避免犯罪,那天下间的人都成圣人了!

一路聊天一路前行,来到洛阳城门,发现一大票人在围绕着谁。我很奇怪的就走上前去,发现那一拨人都是何进一党的,中间站着一个看似很正直威严的人。于是我走上前问道:“这位先生看似气度不凡,不知在朝中所任何职?为何我却是未曾见过先生?”

何进一党中,除了何进以外,其他人基本就是把我当成张让一党的,所以没有一个给我好脸色的,我也没必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些人不过是外围角色而已。中间那个威严的男子看了我一眼说:“宦官当权,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辞官回家,可是众同僚却是劝说不已,不知先生进前有何见教?”

我看了看那个威严的男子,印象中真的没有这么个人,估计也是个小官,不过看他的气度不似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要知道,凡是大官都要找十常侍交钱的,真正的好官,谁有闲钱去交给十常侍,所以只能熬资历。资历这东西,没有个二三十年如何能够上的去?

旁边的一个男子对着威严的男子说:“别理他,他就是十常侍的走狗,吕峰吕霸先!有钱有酒都是先送到张让那里去,听说要不是张让是太监,他都能把妻子送给张让!”

说我就算了,敢说琰儿!我一拳过去打的那个不知道什么人满地找牙,眼看着出气多近期少了!我啐了他一口说:“说我就算了,敢说我家琰儿的坏话,找死!真当老子的将军是作假的的啊!”

威严男子的看着我沉声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先生这样做不对吧!要

“先生也曾听见此人说了些什么!不错!我贿赂十常侍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在此的各位,特别是官高爵显的,哪一位敢站出来说,他得官职的时候没给十常侍上供!”我对着人群扫视了一眼,那些官员全部低下了头,我继续说:“再说说我投靠十常侍的事,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将军党,所谓的世家大族所*迫?我初来洛阳,本想结交诸位,可是诸位是如何对我的人的!钱你们收的不必十常侍少,可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肮脏的事?我不过想在洛阳做些生意,你们多番*迫,敲诈勒索,我的人不得已才投靠了十常侍!张让等人收钱办事,毫无偏颇,可以说人家张让最少比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有信誉!”

“可是…可是那张让毕竟是祸国乱权的阉宦!卖官鬻爵本就是错误的!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是不行!”一个何进的手下说。

我摇摇头说:“原本我就是一个商人,十常侍卖官鬻爵与我何干,我一不想当官,二不想有爵,不过是想好好做我的生意!我侥幸得了蔡邕蔡大人的青睐,和蔡小姐得以结亲,又是你们这些混蛋,特别是那个王允,硬是要*得我退婚!我无奈之下只好想办法了!这怪我么!”我看向威严的男子,若是他不能给个公道的话,他也就只是袁绍一类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知道殴打朝廷官员也是违法的!”

威严男子看向我说:“此事的确不能怪罪先生!可是先生既然为官,就不该在与十常侍为伍了!”

听了威严男子的话,我笑道:“我看先生气度不凡,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田丰(上)

我笑着询问那个威严男子的姓名,那威严男子板着脸说:“老夫田丰!”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人是田丰?田丰不是应该在韩馥那里么?其实田丰这位兄台本来是朝廷的侍御史,因为不满宦官专权而辞官归家的。现在正是灵帝病危,张让他们把持朝政最严重的时期,所以田丰才在此时辞官回家的。

“可否与先生单独一叙?”我问田丰。

有一个多嘴的官员说:“张让的走狗!我们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典韦走过来,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官员说:“你想死么?”说完还舔了舔嘴唇,一副嗜血的样子。典韦在洛阳呆了一年,早已经是凶名在外,他生裂卫仲道家仆一事,在洛阳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更兼他在陈留杀了那李永一家,所以那个多嘴官员听见典韦说话,吓得赶紧躲进人群,田丰看着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笑道:“色厉而胆薄,如此岂是做大事的人!”田丰听了我的话心中一凛。

田丰对着围着他的人群说:“田丰在此多谢各位相送,就此拜别,请诸位回去吧!”来送田丰的人,听了田丰的话,陆陆续续的就离开了。

等人群散了后,我对天丰说:“天色已是不早,我身后还有女眷,先生不如先到我的酒楼一叙,如何?”田丰点点头就上马和我们一起来到了济民酒楼。

来到酒楼,自然先是安排徐母她们住下,等明天再送他们去长安外坞堡。带着田丰来到雅间分宾主坐下,其实我的雅间哪有什么宾主之位,就是一张大圆桌,旁边围绕着一圈椅子,在拐角还有供酒醉躺卧的小塌。墙上挂着张飞画的仕女图,蔡琰和高蕊亭亭玉立的在画上站着。若是硬要分什么宾主,也就是对门是上座,背靠门的是下首了。

田丰打量了一下雅间,说道:“此间是先生专用的雅间吧!画上两女中有一人是蔡大人之女,我曾有幸一见,对其琴技至今不能忘却!”

我笑道:“先生好眼力,此间的确是我专用的雅间,平日里都是我和兄弟们在此饮宴,平常人是不给进入的。此间的所挂之画乃是我一个兄弟所做。若是有缘,以后把他介绍给先生,我想先生若是见了他,肯定是会失望的!”

田丰说:“怎么,先生的那位兄弟可是相貌禀异么?”古人就是含蓄,若是人长相丑,就说他相貌禀异,若是长得有些恐怖,就叫做威武!是啊,长成那样,的确是威武,在大汉我见过长得最威武最禀异的,莫过于文丑了!真是丑啊!

“非也!他本来也是一个帅小伙,可是因为喜欢带兵打仗,结果搞的自己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像一个莽汉一样,以后先生见到他,就知道了!”我笑道。

田丰又问:“刚才我在城外,我问先生说:‘先生既然为官就不应该与十常侍为伍了’,先生却没有回答,我想先生必有不可告人的原因吧!既然来此雅间,先生应该会告诉我了吧!”

“你我都是先生,实在是别扭,不如以表字相称,如何?某家吕峰字霸先!”我笑道。

田丰说:“某字元皓!”田丰说完,就等待我的解释了。

我看着田丰摇摇头说:“果然是刚正不阿的田元皓!如今天下不安,群雄并起,就你这副品性,若非明主,如何能容得下你!”田丰听了我的话,心中又是一凛,他发现我说的话,句句都隐射着他想要去投靠的人,也句句直指他的缺点。不过,现在的他想先问明白我和张让为伍的原因,所以就没有在意。

看着田丰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话算是白说了,于是我也不再岔开话题,向田丰解释道:“元皓兄,我有一事请教。若是你有一个朋友,他本性不坏,你和他也非常要好。可是他投效的主公命令他办的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又不得不遵从主上意志办,你会不会看不起他,亦或是贬低他!”

田丰犹豫了一会说:“这要看是什么情况了,当然在在公事以外的时候,我还是会与他交好的!公事不影响私谊,公私分明这是我做人的准则!”田丰一看就是那种公事分明的人,自然会给一个我想要的答案的。

我笑道:“如此,我除了给十常侍送了金银和美酒,我还帮十常侍做了什么事么?若说是我争了西园校尉之职是帮了十常侍,那么我就应该将唾手可得的官爵,甚至是我的家业和妻子拱手相让才是正确的么?”田丰无话可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是全洛阳人都知道的事!很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很羡慕蔡琰,因为我为了她不惜得罪大将军还被人看成宦官一党!

田丰拱手说:“的确如此,霸先兄很多人都错怪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和张让等人划清界限,以示清白呢?”

我问道:“这张让是什么人?不过一宦官而已,说难听点就是一个家奴!他却是在卖州刺史乃是三公九卿的爵位,你觉得若是没有陛下的同意,他能卖官鬻爵么?”田丰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古代人都是这样,觉得皇帝的应该是没有错误的,但是经过我这么一说,田丰醒悟了。

田丰苦笑道:“还是霸先兄眼光远大,的确,若是没有陛下首肯,张让等人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唉!都说陛下是被奸佞所蒙蔽,唯有霸先兄看的透彻!霸先兄,你说说大汉的天下还有救么?”

“没救了!只要灵帝驾崩,这天下必将大乱!最近我听说,陛下的身体似乎不是太好,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而去。若是陛下山陵崩,何进必然不顾圣旨立辨殿下为帝,张让等人必然有所图谋,很可能就是矫诏令外兵进京,届时…”我没有说下去,田丰已经是满身大汗!

田丰满头大汗的说:“那如何是好?霸先兄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发生啊!”

我无奈的对田丰说:“元皓兄当我是神仙么?我不过是一个偏将军中军校尉,即便有几万军队,又如何是蹇硕、大将军等人的对手?这已是大势所趋,硬要阻挡的人,必将化为齑粉!”

(我要忽悠田丰了,大家给我几朵鲜花,让我把田丰忽悠回家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田丰(下)

我的一番话,让田丰不知所措,于是我笑道:“元皓兄,那十常侍就是陛下的代表,我若是与十常侍划清界限,就等于和陛下划清了界限,甚至是站在了陛下的对立面,我有那么傻么?”

田丰说:“霸先兄,你和十常侍的关系我不想问了。本来我就知道大将军党和十常侍没什么分别。一个是宦官、一个是外戚,谁掌权都会导致皇权旁落、天下大乱!现在我更是看清楚了!所以我决定回老家去种田,照霸先兄所说,我的脾气过于刚正,非明主不可用,可是天下间,明主是那么容易找的么!”我知道田丰若是回到冀州,最终还是会被韩馥收到麾下,然后投效到袁绍帐下,最后被袁绍这个白痴杀了,把田丰好好一个大才给浪费了,于是我决定给田丰下一剂猛药!

我笑着对天丰说:“元皓兄,我听说你是冀州人,你可曾见过外族的打草谷?”田丰点点头,似乎心有所忌。看见田丰点头,我又问道:“元皓兄,你觉得若是灵帝崩殂之后,天下群雄并起,这大乱要多久才能平息呢?”

田丰说:“这不好说吧,少则数十年,多则上百年乃至数百年都有可能!”

我笑道:“那么你觉得经过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战乱后,天下汉人还能剩下多少呢?”

“十室九空,百不存一吧!”田丰心有余悸的说。

“届时,若是匈奴、突厥、乌桓、羌、氐等外族兵入中原,你觉得又会如何呢?”我笑着问道。田丰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脱水快死的鱼一样。他似乎看见了中华大地上纵横驰骋的外族铁骑在蹂躏着可怜的汉人百姓,汉人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力的在外族的铁蹄下挣扎、反抗。

田丰拉住我的手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我们是高贵的汉人,怎么会…”田丰看着我,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这眼神深深的扎进了田丰的心里。田丰知道,就算是在汉族鼎盛的时期,对于外族也是防御大于进攻。外族和汉人的正面交锋中,一个外族骑兵,几乎要将近五个汉人步兵才能抵挡。若是汉军和外族人数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输的必然是汉人步兵。当然,汉人的骑兵另算,因为汉人虽然装备比外族的好,可是骑术不如外族,在装备的优势下才能达到一比一的平衡,可是外族无论男女老幼,几乎是人人会骑马,上马都能成为士卒,而汉人的骑兵不仅少,而且必须要很长时间的训练才行!

我看着田丰在那发怔,于是拿过一杯茶慢慢的品着。田丰想了半天,越想越是害怕,转过头看见我在那喝茶,一把抓住我说:“先生既然有此一说,必然能化解此危难,还请先生教我!”田丰抓着我,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可是他却没发现,就在他猛的一抓之下,我手中茶碗一滑,整个盖在了他的脑门上,茶水混着茶叶从田丰的脸颊上滑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他给怎么了呢!

我站起来拿过一条毛巾递给田丰说:“此事易尔,择一明主尽快统一天下就是!若统一之后,尚有余力,则进击胡虏;若无能力,就休养生息,以待来者。汉人皇帝中总会再出一个武帝吧!”

田丰愣愣的接过我递给他的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大笑道:“果然简单!可是这天下间,明主上哪去寻找!”

“我欲救扶汉室,再击胡虏,不知元皓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问道。

田丰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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