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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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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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对话就进行不下去了。

面对故意找茬的尚香姐,林家仁干脆也就不再禀报,甚至将原本的公务统统推辞,专心其事地转入地下工作,明面上看好像是他心力交瘁退出了“争宠”(各种意义上)行列,实际上他却是暗中掌握,全盘操控,无论敌我。

在暗处旁观,忽觉眼前清晰无比。

当然了,没有跟任何人明说,代价就是被尚香姐所误解,正好她回来没多久就发现她那三个发小,两个被软禁,一个在外飘荡,向来护短的她也是对林家仁颇有微词,再加上诸葛瑾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貌似已经获取了姐姐的芳心,她就更加对林家仁失望了。

“不争取,为什么你会这么不争气?工作上也就算了,我姐姐那居然也是!”尚香姐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着急,我不着急。”看起来,林家仁却是淡定的有些诡异。

离上一次的见面,不知不觉已经快半个月了,碍于面子,自从上一次说出“你给我回家反省”之类的话后,本来觉得自己起码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打算接见对方的尚香姐,还是放弃了惩罚对方心思,究其原因还不是诸葛瑾的攻势太猛效率太高,无论是工作上的业绩也好,还是对她姐姐的追求也罢。

“不能再雪藏林家仁了!”即便是仍然在生他在不知会自己的状况下就处理了自己发小的气,但真要说的话好歹他不是也稳守了柴桑赶走了各方敌人么?也算是勉强功过相抵吧?

年近二十的少女,依旧纠结。然而她还是逼迫自己下了个决定——请林家仁来州府商量事情。

“这个女人……”接到通知的林家仁,心里碎碎念,才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意思?

近日来他的生活也不如预期的愉快,外边的事爱怎么就怎么,最多就是在工作的时候伤下神,家里的事却让他头大:按理说玲都把身子给他了吧,应该会变得更女人,最起码对自己的态度会变化一下吧?你看看人黄月英只是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外加被自己摸了一把,不都已经……好吧,最近这女孩看着自己老躲,丝毫没有当初跟献小姐吵架时候的样子,林家仁都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最可气的是,一月以来捅妹子的时候竟然就只是那一次,第一次之后玲老是找借口要么说自己不舒服,要么说你搞得我那么痛才不要再来,弄得林家仁很不是滋味啊。什么,你说强来?十个林家仁也未必打得过玲啊!啥?下药?得了吧,这个玲比他更熟,人家可是混过所谓的江湖的女中豪杰。

“你的病假,是不是也该结束了?”

刚刚坐稳当,尚香姐就劈头盖脸地扔了一句话过来。

“哈?病假?我的主公,我可是在您回来的那一天就没当自己有假期了啊!”虽然表面上他还是个令人羡慕的被准假人员,可他自己却从来没那么认为,如果说一开始的请假还是为了逃避些什么的话,那么后来的就势延长假期则是为了在暗地里做些什么。

“哼,姐姐可是说过了,我不在的期间,你可是没少自己给自己放假,怎么经我批准的假期你反倒不够满意么?”眉毛一挑,尚香姐不自觉地就像使用她的“瞪眼”技能,但想了想这才说了不痛不痒的两句话而已,实在是还没那个必要。

林家仁却是正襟危坐,道:“不敢。属下只是偶感微恙,丝毫未敢懈怠,但比起诸葛大人之不辞辛劳,的确算不了什么。”

哦,搞了半天还是伏龙来了的问题!尚香姐自然而然地把这脑补成了她姐姐的问题,不由得在心中暗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原来只是一直藏在心里不说,以这种软抵抗的方式来表明心迹啊。

看着对方眼角带笑,林家仁也不准备解释,再一拱手道:“主公叫在下前来,该不会只是询问属下能否复工的吧?”

“唔,我只是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你好像来报告过什么,这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可有什么进展?”诸葛瑾把很多事情都处理的极为妥当,林家仁就算是回来了也属于坐办公室喝茶的,虽然他一直都是那样……

“是,可惜并无什么值得说的。”

“那天的事,你还在怪我么?”

“主公不可能每一天的心情都很好,我只是碰巧遇上了乌云密布的那天,属下又有什么好怪的呢?而且,朱才三人之事,我确实有欠妥当。”

“你还是在怪我么?”

“主公不也在怪我么?”

没营养的弯弯绕,主仆二人仿佛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又开始了寸步不让的唇枪舌剑你争我夺。

在柴桑,敢这么跟尚香姐说话的,除了献小姐,就剩下林家仁了,前者是经常性习惯性有规律性,已经俨然成了尚香姐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后者却是难得遇上一回,尚香姐算了一下从他加入帐下到现在,也就只有在海阳殿后的时候……

一想起这个,一股亏欠感就不自觉地涌入尚香姐心房,与对方的交锋也逐渐落了下风。

嘴巴不能解决的问题,尚香姐一般都会交给手中的长枪长剑,尤其是在自己心情很糟糕的时候,明明对方就是因为自己不给力,让即将到手或是已经到手的东西被抢走了,在这里无理取闹而已,为什么还会觉得是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

尚香姐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对方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越说越靠近:“你给我放尊重点!你想做什么?”

怎么搞的,自己居然发怒了。是了,眼前这是个不争气的家伙,我是在怒其不争啊!

“哦,主公,实在是抱歉,我什么都不想做。”林家仁一拍脑门,居然笑了起来:“是啊,那怎么可能,如果非要说想做什么的话……”那就是跟你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当然这话不能说,否则立马死翘翘:“那就是一如既往地守护主公了。不要为那些小事而影响咱们的关系了好么?咱们可以扯平么?”林家仁从来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钱财和感情除外),冷战了这么久,也该做点让步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上司。

退一步海阔天空,尚香姐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只是她不愿意率先退后罢了,如此正好借坡下驴了:“好啊,我接受了,明天开始你就回来吧。”顿了顿续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谈论些别的话题了?”

比如你姐姐的事情么?林家仁在心中苦笑片刻,摇头道:“不,我要说的是,即日起我将成为主公的影子,用我的方式保护你的忠义之道!这是我思前想后多日所作出的决定,希望主公能够应允。事实上这二十天里,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嗯?也就是说,之前那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我不敢保证什么事情会发生,或者不,我唯一能保证的是我会成为主公的‘郭嘉’。”

第537章  重要的决定(下)

你还是那样故我,一堆毛病这辈子估计也别想改掉,比如拗起来恨不得两脚都跳。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我不能什么都想要。

就连吵架都狠过瘾,争执亦非冰冷,我还有什么好恐惧。

以女儿身行诸侯事,将心比心,谁知该有多难。

在立羽司研究了二十天报告之后,林家仁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效仿郭嘉,效法其行事。情报上显示说他竟然也谈忠义?刚刚接触的时候林家仁捂着肚子笑了好久,因为那时他已经读到了,是郭嘉提议让曹操屠徐,说什么杀一降十,结果弄得泗水为之不流,少说也死了十万人,可他收降了百万之民了?

林家仁也知道问题不能这么看,在古代诸如“三”、“十”之类的数字几乎都是概数,形容多而已。不过,就算是撇开这个问题不谈,他还是很疑惑,难道郭嘉是人格分裂,一边屠杀万民,一边还劝他们:你们安心去吧,你们都是为了大义而死的,死得其所,诸如此类的理论当真荒谬之极。

一个徐州屠城的始作俑者,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谋士,一个暗杀部队的头子,林家仁很难把他跟“大义凛然”四个字联系起来。可是人不要脸到一定的程度也是要抱有相当大的觉悟的啊,尤其是他这种无时无刻不在被徐州人民诅咒的“恶魔”。

抱着姑且一观的态度,林家仁渐渐地对这位重病不起的祭酒司掌门人有了更多的兴趣,如果说他在史书或是演义里读到的那个郭嘉,是一个让曹操也为之扼腕的不世之天才、风流病公子的话,报告里的他更接近于一个明知为之必罪己而必为之谋士了。

郭嘉所谓忠义,可谓黑暗之忠义是也。

说白了就是少量的牺牲,换来巨大的利益。为上者若一味忍让包容,那他将永无宁日。这是一个抉择,就好比左边道路上有10个小孩玩耍,而右边一条道上只有1个小孩在玩。马儿发狂了直冲向了岔路,此时叫他们避开已经来不及,那么你是让马车进入左边还是右边的道路,如果无论如何都会撞死人,你会如何抉择?

又如果,左边的10个小孩与你非亲非故,右边的却是你的孩子……

没有人活该被牺牲,即使他是自愿的。

这一招确实凶狠,不仅是为曹操立威,更是对彼时的郭嘉立威,以孱弱的身躯内摄曹军众将,外震诸侯,实在是打响名声的不二选择。

关键的时候就要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背上可怕的名声也要为自己的主公谋取最大利益。对,不怕牺牲,你就没有什么做不到了。

而黑暗大义的弱点也就在此:

犹记得某剧末尾,一起连环杀人的幕后黑手如斯辩解:当时统治这里的官员勾结富商,贪污腐败,草菅人命。我代天刑罚,将他们杀害,虽是阴谋诡计但又有什么错。对方是这么回答的:那XX他们一家呢?就因为他们是被你牵扯进来的少数人,就不无辜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换取小镇的安宁,算什么正义!

辩证而统一,到头来却是自我亏欠,这是一条极其难走的道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林家仁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动漫中出现一直被认为是坏人的人:我是深埋在地底的根,你是沐浴着阳光的木叶,我们都是守护着村子的存在,可是从来也得不到认可的我——并不后悔。《火影》中的团藏,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成为影子吧,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她吧。忠诚也好,道义也罢,那是你需要的,也是火速成就大事所必须坚持的。但只靠忠义绝对是愚蠢的,必须引入与之对立而统一的血液作为调剂!

“呃,啊……家仁你究竟在说什么啊?似乎比那些改革都更让人难懂。”本来看对方说得起劲,尚香姐还真不好意思打断,但他都得寸进尺没完没了越说越离谱了,尚香姐立马表示听不大懂,什么转入地下,什么无影无踪又无所不在啊,变相的撂挑子不干的意思么?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将全面负责起立羽司的工作,用我的方式尽忠职守!”戴笠?毛人凤?林家仁表示我干的就是他们的工作!“如此一来,我就不在台面上了,行事也要方便的多,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退下来,帮主公你清理内患。”

“清理内患什么的确是当务之急,这次的战斗也确实有不少这样的问题。”尚香姐神色黯淡了下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人,那些早该滚犊子的叛徒!“可是你也不用特意这样做吧?”

那是当然,林家仁还没傻到搞肃清的程度,谍战片他看得不少,须知矫枉过正的道理,这不过就是他的一个说辞罢了,清什么清,尚香姐你不知道不久前就都有个家伙趴在横梁上窃取情报吧?就让他们去紧张好了。

“喂,你们两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时候献小姐推开了大门闯了进来,并且手里还拿着一把……羽扇?大冬天的拿着这玩意儿是怎么个意思?嫌天不够凉是咋滴?虽然说鹅毛扇这东西是诸葛亮……诶,对啊,这明明是弟弟的标志,为毛当兄长的也窃取过来了?别说这把烂扇子不是那驴脸送的!

主仆二人不禁双双皱眉:一看这就是急冲冲赶来的,连手中的物件都忘了丢!

献小姐却全无自觉,大声依旧:“你们不要搞错了,谈事情都不找我?”

两人彼此无奈一瞪,同时心说:谈正事呢,还没说到你!

“那主公,这事就这么定了,属下告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家仁觉得还是先溜为好,说完就迈开步子朝外去了。

“你是想娶月、是叫月英吧?要不要我告诉尚香让她做个媒啊?”

与献小姐擦身而过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堪可听清的声音。

林家仁愣了一下,也没回话,一咬牙继续朝反方向走——很快地,他将门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回到了刚才的座位,像个小学生一样端坐在了那里。

林家仁变了个样,献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她却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两人身边,以最标准的礼节坐了下来,将手上的羽扇炫耀似的放到了身前的地板上轻声细语道:“其实这事我也不应该来参与,但总觉得尚香容易被你给说动。事关重大,林大人还请见谅!”

唉喂,你要不要这么……这么吓人?我可真没想过来提亲什么的,你不用怕一不小心误了终身什么的啊。林家仁是不知道,这姐俩可较过劲,尚香姐甚至表示只要林家仁一提亲,她立马就准之类的话。献小姐也不想想,要是她那么坚决,她明明可以自己许婚的啊,一个是姐姐一个是臣下,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而献小姐并不是怕直接嫁给了林家仁什么的,又或者是她就是动摇了想反悔了?不,就这么嫁过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而且还会被对方死死地压着一头,再怎么说也得争取到相应的权益,确保自己的地位不可动摇再说吧。

诸葛瑾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被她买通的棋子。人家“伏龙”就这么没有节操随便你摆布?好歹也是水镜七绝之一好不好,要不是为了自己以后的仕途,把她当做一块跳板来使用,谁跟你在这耗费精神啊,连让自己过把手送她羽扇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诸葛瑾唯有表示,地上的节操绝对不是自己掉的,谁爱拣谁拣去!

“看起来,诸葛子瑜的手工不错,鹅毛飘飘犹剩白雪啊。”没想到的是,尚香姐率先发难,只一句就深得林家仁惯用吐槽之神髓。

嗯,潜力股,值得深造也!林家仁也不忘在心中暗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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