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门之锦衣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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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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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运水长话短说:“我想很快就有确切消息,小心黑木耳,别看他兄弟长兄弟短的挂嘴上,他是啊巫的头狼,我们有好几个兄弟都被黑黑了,嘿嘿!你可以利用花奴。”

蓝熙书没理会井运水最后一句的调侃,他咬紧了牙关,咯吱吱直响,当蓝熙书说出夏十榆带着龙门所一干兄弟都深入到漠北的时候,井运水大吃一惊,马上意识到局势的严重性,嘱咐了蓝熙书几句,匆忙打马而去,蓝熙书开始骂骂咧咧跟耗子抱怨井运水不仗义竟然在他跟前摆谱充老大,都是拎着脑袋出来混的谁怕谁!

蓝熙书一副一山不容二虎,一个木桩子栓不下两头叫驴的嘴脸。

蓝熙书与井运水生了嫌隙花奴高兴,井运水初来凉镇就不鸟她,让她心里暗恨,没办法黑木耳赏识他,花奴也不敢怎么样井运水,她很怕蓝熙书因为汉人关系与井运水走的近了。

花奴帮腔蓝熙书才故意情绪好转。

蓝熙书和耗子花奴是最后到达金银窝的。

黑木耳居然不在,一窝的鞑子胡吃海喝,金银窝里大呼小叫乌烟瘴气跟鬼域魔窟一般,有鞑子热情招呼蓝熙书,蓝熙书才知道黑木耳直接去啊巫城了,蓝熙书冷笑,这么心切赶着报喜邀功去了。

蓝熙书心里有事,他想在黑木耳回来之前离开,他想从古亭客栈小妖哪儿另辟蹊径,井运水已经在黑木耳身边先入为主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掌握察台这趟线,那片网上先上鱼很难说。

挖掘情报是重点,但是蓝熙书已经起了杀心,这个黑木耳涮他他都难以容忍,更有井运水一说有兄弟被黑木耳给黑了,蓝熙书立马起了杀心,就像当初听闻陈五福针对夏十榆来龙门所一样,杀心一起,蓝熙书势必行,行必果,这是他的性格。

这得从长计议。

蓝熙书当着花奴的面问自己的好处,利字当头,蓝熙书必须表现的市侩才能让所有人不起疑心,出来混就是奔钱来的,蓝熙书对金钱的亟不可待让花奴以为这个纨绔子弟山穷水尽了。

井运水早撤了,蓝熙书纳闷,花奴嗤鼻,告诉蓝熙书井运水有个相好的被他包养在街南,井运水回来的第一件事总是去那儿,耗子好奇追问,花奴酸溜溜的就说了一句:“一个软趴趴的小女子而已,没见什么好,大个还拿着当宝。”

蓝熙书感觉花奴不但控制欲极强,嫉妒也甚于任何女人,好像世界的男人都该围着她转,任何女人都是她心里的刺!什么女人这是!

“他有女人在这儿?”耗子摸脑门不能相信,印象中的井运水几时和女人沾边过,不是,几时对一个女人认真过?

蓝熙书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没言语,他实在难以想象井运水也有似水柔情的时候,倒是耗子羡慕嫉妒恨的来一句:“我说三少!井老大行啊!这日子滋润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运情帷幄

蓝熙书回到古亭客栈的时候,铁杆三爷正指挥着伙计们装货,这大雪下起来没个谱,铁杆三爷决定今天就往回赶,两个儿子跟他讨价还价等风雪停了再走不迟,铁杆三爷当着蓝熙书的面狠狠的训斥两个儿子,蓝熙书觉得铁杆三爷的火气莫名,貌似不光是天气的原因,蓝熙书心里烦乱也不瞎打听,客套几句走人。

小妖正在他的屋里守株待兔呢,看见蓝熙书进来没有兴奋雀跃黏上来,而是用碎尸的眼神狠狠的把蓝熙书浑身上下扫了个遍,小妖恨不得从蓝熙书的脸上挖掘出他一夜鬼混的蛛丝马迹,当然是跟花奴的,蓝熙书脸带倦意,浑身酒气不说,连走路看人都带着一骨子要吃人的狠劲儿。

“这一整夜你都干啥去了,杀人去了?”小妖忍不住了扯扯蓝熙书的衣袖,蓝熙书翻眼皮不搭理人,耗子赶紧摆摆手,蓝熙书将通过小妖挖掘察台的计划说给了耗子,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分工合作,蓝熙书不能拐弯过大,也不想小妖一下子火热,这个女孩子比花奴稍微好点儿,蓝熙书还是想控制好距离。

小妖跟着蓝熙书转,蓝熙书散架一样歪倒在炕上,耗子忙活着把褡裢放到墙角,蓝熙书忽然想起什么蹭家伙起身招呼耗子看看伤口。

井运水带出来好几个兄弟,现在成了光杆司令了,这让蓝熙书受到刺激,不光是对黑木耳的恨增加,这件事更提醒了蓝熙书情报可以慢慢套取,兄弟第一,来时一对,回时一双,他不能让跟自己的兄弟埋骨他乡。

“弄药了,真没事。”耗子知道蓝熙书心里难受,受到井运水的打击了,他是最了解蓝熙书的人。

“哦!”蓝熙书耷拉下脑袋来回晃着:“还是在这儿踏实,耗子收拾收拾你赶紧的睡一觉,都成夜猫子了。”

耗子只管点头,手头忙活着不停。

蓝熙书打着哈欠终于不冷不热的看了小妖一眼:“小妖!大清早的你来干嘛!花奴让我烦透了,你还烦我!”

“我没烦你!我就是看看你回来没有?”小妖忽然很高兴蓝熙书讨厌花奴,蓝熙书语气里虽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热情,但是有种细微的亲昵小妖觉察到了,这让她喜出望外:“蓝三少!我真的担心你的安危,那个花奴兄妹真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好人吗?”蓝熙书呲牙一笑,胳膊拄着炕沿看耗子在整理他的褡裢,蓝熙书的连珠弩箭从来都是耗子的心肝宝贝,这又让蓝熙书平白无端的心里难受,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跟个娘们似的多愁善感,蓝熙书狠狠的摇头,他不会让这种情绪左右自己,他开始专心的看着小妖,小妖正期待的看着他,眼睛贼亮:“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是不会来这儿的!”

小妖吃吃笑,蓝熙书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她说话,蓝熙书让他看不透,这更让她着迷。

很难得小妖不抢话,在等蓝熙书接着说。

“小妖!我可告诉你啊!杀人放火我也不是没干过,基本上跟黑木耳没什么差别,甚至我可能比他还要坏!你要有心理准备哦!”蓝熙书真没瞎掰,各为其主,他只是和黑木耳有着不同的种族信仰而已,为了自己心中的大道而在所不惜,各自立场决定了彼此不同的目标和命运,也许蓝熙书没有黑木耳的狠毒,但是蓝熙书有着强韧的生命力,他觉得自己比黑木耳更狡猾,只是他的经验不足。

蓝熙书看着小妖的时候就忍不住出神了,他的眼睛冰冷起来,带着刀锋的寒光,他对黑木耳的恨在短短的一夜之间就深入骨髓,蓝熙书都不知道这种恨来得如此快捷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被他利用被他涮了一次吗?

是又好像不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蓝熙书起了杀心了。

小妖满心欢喜忽然被蓝熙书凝结不动的锋利眼神给吓住了:“蓝三少!你别吓我!什么坏人我都见过,你和他不一样的,说不出来就是不一样的。”

耗子咳了一声,蓝熙书扬起眼睛忽然笑了一下:“小妖胆子不小居然没吓到你!”

也许小妖对自己不存在某种威胁,潜意识里蓝熙书面对小妖就会不由自主的放松警惕。

“我才没你想的胆小呢!”小妖好像受到鼓舞,忽然就挨近了蓝熙书,脑袋歪在蓝熙书的肩膀眉开眼笑的看着蓝熙书。

外面传来铁杆三爷的说话声,东屋出来进去的有伙计搬置东西,铁杆三爷的火气小了,有伙计在骂葛大不是东西,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伙计打断了。

蓝熙书有点儿明白了,葛大就是事事占上风的脾气,铁杆三爷为人老道,但是狠毒不足,在利益争夺上只能受气窝囊,没办法谁让跟这个霸王葛大碰一块了呢。

蓝熙书心思转到了铁杆三爷那边,小妖说什么没听见,只胡乱的点头。

“那好啊!我带你去!”

小妖抱住蓝熙书的胳膊就拖,蓝熙书一愣一愣的忙问:“干嘛啊?”

“给你置办衣服啊!你看嘛你的靴子都要狮子大张口了。”小妖拿脚踢踢蓝熙书的脚,这有什么关系,经常这样,蓝熙书坐着没动。

门帘一挑,铁杆三爷一脸勉强的微笑:“奥,小妖在啊!”

蓝熙书觉得铁杆三爷有话说,赶紧往里让,一边给耗子使了个眼色:“正好!耗子你跟小妖去转转,我最怕买东西!”

小妖撅嘴,蓝熙书抽回胳膊,赔了笑脸:“小妖可要尽尽地主之谊,别让耗子被人宰喽!”

耗子拉着小妖就往外走:“有小妖谁敢宰我啊!古亭千金的名号听说可是响当当的!”

铁杆三爷深看了一眼蓝熙书坐在椅子上,手掌撑着膝盖无声的先叹了口气:“三少!老夫第一眼就看出来蓝三少不是一般的贩夫走卒,有本事都哪儿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蓝熙书谦逊一笑在炕沿上支起一条腿:“三爷有话不妨直说,小蓝一向敬重三爷,这一路的照拂小蓝很是感激。”

铁杆三爷咳咳了几声:“三少是老钱托付的人,了;老哥们一场,自当尽心尽力,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种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可不是铁杆三爷的作风,蓝熙书放下腿,正襟危坐说:“三爷尽管说,小蓝的为人三爷想必也了解了一二。”

“好吧!老夫临行就提醒一下三少,小心葛大!”

“葛大?”蓝熙书吃了一惊,如是为了逐利产生嫉恨,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铁杆三爷用得着跟自己说这些吗?

铁杆三爷一见蓝熙书的眼神就知道蓝熙书另有所思,赶紧又说:“老夫绝不是为了葛大抢走马市份额断了些许财路才出言诋毁。”

原来如此,蓝熙书笑了起来:“我岂不知三爷非心胸狭窄之辈,三爷对小蓝推心置腹,一定是想小蓝有所防备以防不测,小蓝岂会是不知好歹的人。”

铁杆三爷一见蓝熙书面色坦荡心里顿时宽慰:“有些话本不该说,你和葛大交情也不浅,我真是害怕有挑拨嫌隙,只是临行在即,他日恐难再见,不说反而于心不安!”

蓝熙书郑重拱手,做个个洗耳恭听的姿态。

“葛大不但在大明黑白两通,在凉镇也是如此!墙头草的人物你可要提防一二!”铁杆三爷看着蓝熙书,蓝熙书面不改色听完只是点点头。

第一百三十八章 葛大所求

蓝熙书的不动声色让铁杆三爷感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深不可测,铁杆三爷不能再说了。

“谢三爷提醒,小蓝会多加防范!在道上混有道上混的规矩,他葛大要是首鼠两端为钱财下黑手,我小蓝绝不顾念所谓的旧情!”

铁杆三爷站起身,他看蓝熙书不带敷衍语气,知道蓝熙书听进去了,拍拍蓝熙书的肩头老气横秋的说:“老夫真是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只是凉镇总不是关内!小心为妙!”

“三爷!姜还是老的辣!呵呵!话说到这个份儿,小蓝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钱无止境,钱财没完没了,赚不完的,今年不同于往年,我觉得三爷是不是考虑收手了。”

蓝熙书这真是肺腑之言,边境吃紧,难免不会祸及走私马帮,虽然战乱造成的贸易走私暴利,但风险也在成倍增长。

铁杆三爷跟喜欢玩命的葛大不同。

想谁谁就来了,外面传来葛大骂娘的声音,铁杆三爷面色不悦,一张老脸呱嗒撂下了,蓝熙书拍拍铁杆三爷的胳膊,铁杆三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夫也正有此意,老了,也越来越胆小了。”

“三爷可不可以给小蓝一个面子,过午再走!”

“三少!”

铁杆三爷一挑下垂的眼睑,疑惑的看着微然一笑的蓝熙书,不知这个年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葛大的脚步近了,看来也是奔蓝熙书这儿来的。

铁杆三爷不想跟他照面,点点头,快速的挑帘出去了,蓝熙书看见葛大打了个愣,看意思铁杆三爷根本不想理他,葛大皱眉歪嘴横着脖子进了蓝熙书这屋。

“老铁杆说啥来了?”葛大晃着膀子在地上连踹靴子,身上的雪花抖落一地:“还有你咋比我还忙?”

“辞行来了!好歹相交一场。你干嘛来了?凭什么我就不能比你忙?”蓝熙书挑帘一探头,刚好看见一个汉人伙计帮忙铁杆三爷的人路过,忙喊了一嗓子:“麻烦伙计整点儿热水好吗?”

伙计应着满脸笑纹小跑着去了。

外面的雪没脚面了,雪花纷扬,街面上有马帮路过,马铃丁玲乱响,人马都顶风冒雪而过。

蓝熙书缩回头,葛大不见外,顺炕放倒了,靴子泥嚓嚓的搭在炕沿上,蓝熙书过去往外挪了挪:“我不忙我喝西北风去!”

“跟我混吧!”葛大嘿嘿笑,八天没洗的黑脸感觉油泥一指厚:“看哥们多自在!”

蓝熙书心里琢磨铁杆三爷的话,嘴上却说:“葛老大!该收手时就收手,差不多得了。”

“我说!三少!你知道吗?兴和都指挥王唤率兵十天前尽灭偷袭的鞑子近两千人马,听说朝廷派了大员巡视九边防御!”葛大昂起头看着蓝熙书故作神秘的说,他的眼死死盯着蓝熙书的脸,希望能从这张嬉笑怒骂皆迷人的小白脸上看出些些风吹草动。

蓝熙书眼珠一凝,自打跟从铁杆三爷月前出关至凉镇,官方消息就很难听到,这个葛大倒是消息灵通啊!

蓝熙书没有葛大期待的那么好奇,蓝熙书很平静的说:“我大明国威岂容小视!”

“球!”葛大放下脑袋:“我只是净挑好消息说,最近可是有好几次鞑子深入洗掠边境得手!”

蓝熙书呱嗒下脸,葛大这厮贼心不改,种族观念淡薄,只有利益没敌我立场,蓝熙书不由又想起铁杆三爷的话,这实在太恐怖了,葛大知道的太多了,但井运水的关系,蓝熙书不想妄下评断。

伙计拎着一铜壶热水进来了,蓝熙书笑了:“多弄点儿,我这身上都臭了!”

这儿没洗澡这一说,大概伙计知道蓝熙书是个爱干净难以入乡随俗的主儿,连连应着放下铜壶又出去了。

“在这儿就别穷讲究了。”葛大起身倒了一碗水,干看着,蓝熙书觉得他也有话说,正在酝酿怎么说呢。

伙计这回整明白蓝熙书的意思了,和另外一个伙计合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里面逛荡着半桶温水,蓝熙书连连拱手致谢,顺手摸出几张宝钞给了两个伙计,两个伙计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你倒会做人,比井老大上道啊!”葛大一屁股坐椅子上看着蓝熙书宽衣解带,半膀子细皮嫩肉的比这儿的娘们还白,葛大啧啧着不正经的摸了一把,蓝熙书一甩手:“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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