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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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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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时她的兴致在许毅承,不在戏!

进了戏园子,戏还未开场,许毅承包了二楼的包间,店小二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茶点,沏了一大壶香茗过来。

青鸢捧着茶碗,毫不避讳地看许毅承,有一种人,你越看他,他就会越心虚,正好能捉到他的马脚。但这许毅承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摇着折扇,看看青鸢,又看看倾华,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你笑什么?”倾华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问他。

“哦,你二人可真像。”许毅承放下扇子,端起茶壶给二人倒茶,“光看背影,真认不出来。”

“你眼睛有问题,我胖些,她瘦些,怎么分不出来?”青鸢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呵,是在下说错了,是你二人若一个再胖些,一个再瘦些……”许毅承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勉强应付了几句,转头看向大堂的戏台子,“开始了……”

青鸢眉头抖抖,想太多了,脑袋有些隐隐作疼,只好作罢,看向戏台上的才子佳人。

“这出戏我看过,叫桃花扇。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倾华看了会儿,语气里不无感叹。

当年高坐宫中正座,偎在母亲身边,看天下最好的戏子为她唱一出缠绵浪漫,如今却只能坐于桌子一角,看半边戏台。

青鸢握了握她的手,朝舞台上看。

许毅承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会儿,又看倾华,再回到她身上,来来去去好几遍,才笑了笑,看向下方。

冷阳一直盯着几人的动静,嘴里咬着瓜子,扑、扑,扑地往墙上吐,每一颗瓜子都深深没入了木板之中,每天如此苦练,这绝技已有大成了。

突然,墙那边传来了一声哀嚎,“谁用瓜子丢我?”

冷阳一乐,赶紧跳起来,凑到墙边去看,瓜子居然力透木板,打中了隔壁房间的人。但这一看,他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谁?”许承毅也凑过来,那边房间里透来亮光,被打的人正好奇地四处看,而桌边端坐一名姿容艳丽的女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许承毅脸色也一沉,小声问。

“是谁?”青鸢好奇地问。

“你们回府吧,是雪樱的母亲来了。”许承毅赶紧用背挡住木板上的亮光,催着她们离开。

“那是谁?”青鸢还是不解。

“是王的亲姨母,雪樱的母亲。”冷阳也有些着急,催着青鸢和倾华出去。

“亲戚也躲?”青鸢大约听出他们怕的是什么,女婿另娶了她人,指望亲上加亲的亲姨母杀上门来了。

“别说这么多,我这姨母不是省油的灯,老爷子也不想招惹她。”许承毅拧眉,小声说:“我也得去躲起来,冷护卫切莫说看到过我。”

他说完,脚底抹油,从窗子处跳下去,跑了。

“我们也走窗子。”冷阳无奈,拉过青鸢和倾华,就往窗子外推。他们的人已经走了门,过来敲门了。

“我害怕。”倾华一看楼下,吓得连忙后缩。

“得了,我跳。你抱着她。”青鸢爬上窗子,一跃而下。二层的小楼,虽说不太高,但这样跳下去,还是需要些勇气的。她又不会轻功,若站不稳,说不定会摔个粉碎性骨折。

楼下有人,伸臂接住她,是许毅承。

“先走一步。”他一抱拳,溜之大吉。

冷阳抱着倾华,也一跃而下,青鸢抬眼看,只见那美艳的女人正站在窗口,冷冷地盯着她。

“夫人。”冷阳硬着头皮作了个揖,推着青鸢就走,“在下还有差事在身,先告退。”

“站住。”许贞怡娇喝一声,纵身从窗子处跳下来。

一身墨色的长裙散开,如朵怒放的黑色大丽花。

她会轻功!

青鸢眨了眨眼睛,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近五十岁的妇人,保养如同三十出头,皮肤光洁,乌髻高堆,一身黑色裙子包裹着她成||熟饱满的身体。

“你就是顾阿九。”许贞怡走近了,冷冷地盯着青鸢。

☆、他半夜回来了128

“夫人有礼。”青鸢浅浅行礼。

“你可知他早就有指腹为婚的妻子?大元的王后只会是我们雪樱。”许贞怡傲气地盯着她,凌厉的目光紧盯青鸢。

青鸢轻轻点头,“哦……”

“你是何意?”见她淡定,许贞怡有些恼怒,“既知我的身份,就应当给我跪下。”

“啊?”青鸢眨眨眼睛,满脸无辜,“我不懂为何要跪夫人。窀”

“你想嫁入我们焱家,当然要跪我。”

“可是……我嫁了吗?”青鸢缓缓转过脖子,堆着满脸笑问冷阳妲。

冷阳尴尬地立着,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哎,好冷,风吹得眼睛都疼了。”青鸢嘟囔着,拉着顾倾华的手就走,“这幽州啊,就是探子多,成天捉jian细,认识的,知道我是顾尚宫,不认识的,还以为我是大元来的jian细……”

“你敢威胁我?顾阿九,你敢去报官吗……”

许贞怡脸色大变,想追过来,被冷阳伸手拦住。

“夫人还是回去吧,此处耳目众多,切莫坏了王的事。”

青鸢扭头看她,夸张地咧了咧嘴,生平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好容易现在得了自由,再让她看许贞怡这类人的脸色,她宁可再挖掉自己的心,也不愿意去大元!

别说姨母了,就算婆婆来了,不分青红皂白让她下跪,那也不成啊!而且听君漠宸所说,许倾心为人温柔大度,知书达礼,可比这位姨母强多了。她一向如此,你敬我十分,我还你十丈。你若上门就打脸,我给你面子,暂且不理你。你再欺我,我可就得拳脚奉还了。

“她好凶。”倾华掩着心口,眉头紧蹙。

“比你娘还差点。”青鸢嘴角一弯,又惋惜道:“这年头,想安静看场戏都不成,注定无法成为追星人。”

“嗯?”倾华又一次听到了她说的古怪的词,不禁奇怪地看向她。

“大白,我真觉得见过许毅承,到底是哪里?”青鸢咬咬唇,乌亮的眼珠子骨碌转了转,突然瞪大眼睛,轻声说:“是曼海!他一定去过曼海!”

“难道也是冲着当时我招亲去的?”倾华好奇地问。

“可能吧。”青鸢慢吞吞地往前手,食指不停地在额上轻敲,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想起更多。突然,她收住脚步,拉紧倾华的手指问:“你好好想想,我当时回来之后,还说过什么?身上有些什么伤?”

“好像是被什么刮伤的,温嬷嬷说是从山沟里把你背上去,身上的衣衫都挂烂了。”倾华仔细想了会儿,摇了摇头,“有没有说别的事么,我不知道。我怕娘回来找你,所以早早上去拖住她,都是温嬷嬷和卫术师在照顾你。”

“我得问问卫长风。”青鸢抬手,一直跟着她的小珍珠落到了掌心,“去问他,那晚我说过些什么,给我仔细写过来,你快去快回,不得贪吃贪玩。”

小珍珠扑了扑翅膀,啾唱几声,振翅飞走。

倾华满脸惊诧,直到小珍珠飞走,才喃喃自语,“好神奇呀,它居然真的听得懂,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能,但不会为你办事,还会把你的小秘密告诉我,千万别说我坏话呢”青鸢笑眯眯地摇头,一手搭在额前,看着小珍珠飞走。

“怎么会,”倾华双眸轻轻垂下,掩去暗淡的光,小声说:“阿九,我有一点害怕你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欺负你。”青鸢摇了摇她的手,拉着她往回走。

“那就好。”倾华连连点头,紧紧地跟着她,视线却偏向了路边小巷子,那乞丐婆正躲在一棵树后,眼巴巴地看着她。她眼睛一酸,飞快地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待几人离开,许毅承才从一边的小店里慢步出来,手指轻勾,两名随从立刻跑到他的面前,垂着双手,恭敬地问:“郡王有何吩咐?”

“去盯着那个乞丐婆。”许毅承朝前面呶嘴,方才他把倾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那乞丐婆有点意思。

随从点头,拔腿就追向往小巷深处蹒跚而去的乞丐婆。

许毅承抛了抛扇子,盯紧了人群里渐行渐远的两道窈窕身影,唇角挑着一抹邪气地笑,低语道:“顾倾华,顾阿九,有点意思。”

但没过多久,两名随从就飞奔回来,一脸汗颜地说:“郡王,奴才跟丢了,这老婆子脚快,不知道躲哪里了。在那里找了会儿,发现有幽州的侍卫,不敢久留,只好先回来。”

“废物,一个老婆子都跟不住!你二人留在此处,查到那老婆子的身份再回来。”许毅承瞪着二人,用扇子在二人额上猛敲。

“奴才一定找着她。”二人不敢摸被打肿的额头,点头哈腰地赔罪。

“我先走了,小心点。”许毅承这才收回扇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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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漠宸一去两天,这仗说打就打,不过战场没设在幽州外面,他不想伤了幽州的兴旺繁华。

正是夜深时,他推门进来了。

青鸢从被窝里钻出来,把床头的油灯举起来,手伸得长长的,照到他身上。

这是他头一回看他穿盔甲,风尘赴赴地进来,揭了头盔,还抖下三两灰。她歪了歪脑袋,又缩回了被窝里。他穿盔甲,别有一番威武滋味,身材高大就是好,加上四肢修长匀称,穿什么都好看。

“你这丫头,都不起来迎接一下?”见她躺着不动,君漠宸愕然地看向她。

“王爷,这是我的房间啊。”青鸢轻拧着眉,小声说。

君漠宸把头盔一丢,大步过来拧她的小嘴。

“顾阿九,你还真敢冷漠。”

他说着,两手钻进被窝里,双手寻到她的腋下,把娇娇软软的顾青鸢给拎了出来。

“哎呀……”

一阵凉风直往脖子里灌,青鸢拧眉皱脸,十分不快。

“你再哎呀试试……”

君漠宸自打那日出去,脑子里总忍不住想青鸢听到倾华说庙里事时的表情,只恨一身大事相缠,不得脱身。这一回来,马上就来看她,哪知她跟块冰一样,凉嗖嗖地让他心冷。

“哎哎呀呀……”青鸢拖长了尾音,长睫连连眨动,叫得夸张。

“你……”君漠宸脸一黑,把她往被子上丢去。

“女子当矜持,免得又被人羞|辱。”青鸢盘腿坐好,一本正经地整了整衣裳,仰着脑袋看他。

君漠宸指指她,脸色不善,“谁羞辱你了?你这是报复?”

“我向来有仇就报的,你以前不总是骂我水|性杨花吗?那天你急急忙忙走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帐,你是不是应当对我道个歉呢?”青鸢拉长小脸,白嫩的小手指指向他,连抖数下,“天下便宜占尽,还敢骂人!jian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呢,以后我乐不乐意理你,那得看我的心情。”

君漠宸拧拧眉,视线往她手腕上跑,雪色的纤细手腕上戴着那只黄澄澄的镯子。

“当然,给我的东西我也不还,好歹能卖点银子。”青鸢立刻缩回手,一手挡住镯子,冲他吐了吐舌尖。

“怎么,有人撑腰了?”他弯下腰,双手撑在榻沿上,脑袋一点点地凑近她。

青鸢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两个,本公主天烬有一个,大元有一个,都说很喜欢我,所以你可别得罪本公主,本公主随时要求换人的。”

“想我了吗?”君漠宸低低地笑了起来,头一往前,轻轻地含住了她这伶俐调皮的唇瓣,“那我问你,你现在想要谁?”

青鸢脸红了红,飞快抬手,往他的脸上轻戳了一下,“这个。”

这个,是君漠宸的脸,她还是喜欢这张脸。

“那就这个。”他又凑过来,身子往前一扑,把她压到了身下。

盔甲很凉,冰得她连声惊呼,“冻死我了!”

“还不帮本王解下来?”他跳起来,拉紧她的小手,往到盔甲上。

青鸢呸了一声,钻回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笑嘻嘻地说:“我的王,我不伺候男人。”

君漠宸摸摸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开始解下盔甲。

“你回房去。”青鸢脸有些红,伸着腿蹬他。

他只扫她一眼,把盔甲挂到一边的架子上,又开始解外袍。

“君漠宸。”她立刻把被子紧紧地包裹在身上,小声说:“你不许碰我。”

“我两天没见你,回来看看你,你就不能给我说几句好听的话?”他拧拧眉,双瞳里慢慢涌起一丝不悦的光。

“好听的话……”青鸢双唇一弯,慢悠悠地说着,明媚的大眼睛往他身上瞟来,“我不会!”

她是高兴,才和他贫嘴,若不想理他,早就拖着板凳砸出去了,偏这讨厌鬼不解风情,自己扑过来就行了啊!

“行。”他点头,把外袍一丢,掀开被子就往榻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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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尖叫着直接往他的怀里钻去了。

她不矜持吗?矜持是做给外人看的,他不是外人,是与她数度燕好的相公啊。那晚为她以箭放出的焰火,让她坐在他肩头的那一刻,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再说,便宜让他占了,这夫人之位,不能轻易让给别人才对呢。

初陷恋爱的心,总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杂念,挥不去,赶不走,就看哪种念头会占上风。

不过,嘴硬是一回事,心里怎么想又是另一回事,青鸢喜欢君漠宸,她否认不了这一点,所以她想这样靠着他,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想我吗?”他有力的臂弯紧紧箍住她,下巴顶在她的头顶问。

“想……”青鸢嘻嘻地笑,“想才怪!我才不想你。”

“真不想啊。”</p他拖长了尾音,手指从她的背上往下滑,到了她的腰上,再往她衣裳里钻。才从风雪里回来的人,手指冰凉冻人,冻得她直扭腰,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想不想?”他低低地笑。

“想才怪,才怪。”她往上拱着,头顶轻抵他的下巴,双手抱住他的腰,急急地喘个不停,“君漠宸,你把手拿开。”

“又粘住了。”他笑得更爽朗,一翻身,把她拢到了身下,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深吻下去。

青鸢瞪大眼睛看他,这一回,才是真正的、恋情的开始!她和他都没有秘密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把感情保鲜,不要害怕被挖心,好好走下去。

加油,阿九,你可以的!

“阿九,我吻你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说话?你要加什么油?”君漠宸的舌尖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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