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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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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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青很认真的说道:“娘亲,她是子衿的妻主,慕容清欢。”

“子衿嫁人了?”梁晨似有所悟,忽然变脸,“我什么时候把子衿嫁给这样的人了,不尽妻主责任,还任人欺负子衿,折磨子衿,无情无义,我怎么可能把子衿嫁给这样的人!”

心被狠狠的撞击,每一句话都戳在慕容清欢的痛处,她沉声说道:“的确,这样没有尽到妻主责任的人实在该罚。”

梁晨眼光欣赏的看着慕容清欢,“说得太好了!对了,你是新来的丫头吧?给我倒被水!”

梁子青满头黑线,对慕容清欢歉意的笑笑,用唇形说道:“我娘病了,记忆力大不如前。”

倒了杯水递给梁晨,梁晨似乎像是忘了刚刚说的话,只顾着自顾自的看书,慕容清欢的手都软了,梁晨才抬起头来看她,惊奇道:“你为什么一直站在这?还拿着杯子?”

慕容清欢黑眸微闪,说道:“大人刚吩咐小的去请子衿少爷来,又吩咐小的递水,大人一直没喝,小的不敢离开。”

给她下套?活学活用?梁晨沉吟片刻,道:“那你快去把子衿叫来吧!”算了,架子也摆足了,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子衿,她真的很想见他。

慕容清欢心里兴奋不已,面上却仍是从容,“是,大人!”

出了梁晨的府邸,慕容清欢骑马赶回将军府,对梁子衿神秘一笑,“带你去个地方。”

伫立在朱红漆的门前,梁子衿的眼睛微微流出欣喜,剎那间亮了亮,又忽的目光又变得诧异,像要开口问什么。

慕容清欢笑起来,柔声道:“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吧!”

迈过大门,梁子衿的心像是漂浮的叶子盘旋在空中,既忐忑,又兴奋和紧张。

当梁晨微笑着唤他子衿,梁子衿再也忍不住,扑进梁晨的怀里,哽咽道:“娘亲,子衿不孝,娘亲!”

见他们似有很多话要说,慕容清欢识趣的走开,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梁晨用颤抖的手抚着梁子衿的脸庞,眼角湿润,颤声道:“子衿,你真的决定了吗?你爹,他……”

“娘亲,我很珍惜现在和妻主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而且……”梁子衿莞尔一笑,刹那芳华,“我绝不后悔。”

梁晨怔了怔,透过子衿,她似乎看到那个风华绝代的人儿,她蓦地一叹:“叫清欢进来吧,我有事对她说。”

“娘亲。”梁子衿紧张的看着她。

“你爹的事,暂时瞒着她吧,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

“岳母。”慕容清欢恭敬的说道。

梁晨面带微笑,目光虽和煦却带不同寻常,语气慎重,“清欢,如果你爱子衿,务必做到一件事。”

被她眼中的光惊到,慕容清欢说道:“什么事?”

梁晨沉默了一下,方才一字一句道:“尽量不要让子衿与一个人见面,万一见到的话……你便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你做得到么?”

慕容清欢面色一变:“清欢一定做到,请岳母告知,那人是谁?”

“纳兰青瑜。”

慕容清欢还想问什么,梁晨却已摆手说累了。

*

回到将军府,梁子衿缩在慕容清欢的怀里,他的头枕在慕容清欢的右臂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而慕容清欢的左臂则保护性地环着他的背。

伏在慕容清欢的怀里,感受头顶上她均匀的呼吸以及有力的双臂,安全感充满了梁子衿的心房。

“子衿,纳兰青瑜是谁?”

梁子衿微微颤了一下,“我爹。”

“为什么岳母不让你见他?”

梁子衿沉吟许久才缓缓道:“你知道我爹最喜欢的诗是什么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我的名字就是出自那里。”

梁子衿抬头,湿润的双眸定定地望着她,又像是没有望着她,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愁,教慕容清欢好生不忍,紧紧的抱住他,他整个身体都靠入慕容清欢的怀中。

慕容清欢不由浮现梁晨的话,道:“子衿,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

一起吗?可是我怕失去你,妻主,请原谅我的自私,梁子衿摇了摇头,道:“是因为我娘怕我爹找你麻烦,他很厉害的。”

慕容清欢松了口气,暗中捏他手一下,笑道:“放心吧,我会努力让他接受我的!”

梁子衿点了点头,唇间的笑却是无比苦涩,爹爹……

*

梁晨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中,擦拭着牌位,道:“妹妹,子衿已经长大了,现在很好,你放心吧!”又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可是子衿太苦了,我不忍心去剥夺他的快乐!”

牌位上的名字刻着梁曦,晨曦,晨曦,梁晨梁曦。

子衿不是梁晨的亲儿子,是她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的妹妹的唯一骨血!她不忍子衿孤苦伶仃,遂对外宣称是她和正君的儿子,而她的正君,去世已久。

☆、051   阴谋初现

数日后,梁子衿的二弟,梁子芸嫁予赈灾回来不久的陈捷为正君。

梁子芸的闺房内,梁子衿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妆台上,微笑着说道:“二弟,这是我备的薄礼。”

梁子芸打开匣子,匣子里是一颗罕见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他抬头看向梁子衿,眉眼间有些嘲讽,“谢谢哥哥,没想到哥哥做将军的侍夫也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梁子衿身子僵了僵,随后弯着眼帘,轻轻一笑,很是漂亮,“妻主对我很好。”

梁子芸盖上盖头,由喜公搀扶着,忽的,从盖头下飘来他的嗤笑:“哥哥,世间的事真奇妙,当初你是嫡我是庶,如今,我为人正君,你为人的侍。”

梁子衿愣在原处,半明半暗的脸看不清表情。

*

喜宴办得很盛大,火红的灯笼,一片喜气洋洋,前来贺礼道喜的人不断。

新人举行完仪式,新郎送入洞房,新娘敬酒。

男女并未同席,中间用屏风隔开,陈捷敬酒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屏风处望,注意着一个纤细的人的身影,她唇角往上一扬,目光掩藏着虎视耽耽,却是在外人看来是成婚之喜。

慕容清欢目光犀利的盯着陈捷,移动脚步将屏风后梁子衿的身影遮了个严严实实。

喝得有些醉醺醺的,陈捷被人搀扶着进了新房,新房里一片暖意喜气,闹完洞房后,新房只剩新娘和新郎。

陈捷挑开梁子芸头上的盖头,盖头下的人儿在红烛的映照下美艳动人,低垂着头的样子就像是她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儿,然而当新郎抬起头,陈捷本是迷醉的眼,顿时有几分森冷。

梁子芸害羞的将交杯酒递给陈捷,说:“妻主,我们喝交杯酒吧!”

陈捷脸色一变,抬起头冷冷瞅着他,“我不喝!”

怔愣了下,梁子芸抬头说:“妻主,你醉了!”

陈捷来了气,冷冷说:“你哪知眼看见我醉了,我没醉!”

“好好好,没醉。”梁子芸有些负气,但想着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也强烈的将这些不快压下去,他仔仔细细卸了妆,又从妆框中拿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是润肤膏。

他用指尖挑了一点,对着镜子,在脸上匀匀的抹。

陈捷冷冷看着,对他说:“你别抹了,抹再多还是这张脸。”

忍了忍气,梁子芸转过头来,“这是润肤膏,你亲我的时候,会觉得皮肤更细腻。”

陈捷拧眉道:“今夜就是我上你,管你脸蛋滑不滑。你脸蛋再好,也比不上大家公子。”要不是看在梁子芸和梁子衿沾亲带故,她才不会娶他!她陈捷想要的东西,定会不择手段得到。

梁子芸脸色一沉,想对骂回去,却又忍住了,隔了片刻,咬着牙,悻悻地说:“有人倒是大家公子出生,不过甘愿做侍,瞧不上你这种官位的人!”梁子衿,你为什么阴魂不散,连他好不容易嫁的妻主都要抢,他今天就听贴身小厮禀报说喜宴上,陈捷的眼睛胶着梁子衿不放,而掀开盖头陈捷眼中的失望,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

梁子芸被打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陈捷却仍不解气,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上去拽着他喜袍,左右手一分,“嗤——”,撕开布料,又去脱梁子芸的亵裤,

不一会儿,把梁子芸脱得一丝不挂,陈捷黑着脸,又从柜子里取出装银针的匣子,往梁子芸光溜溜的身上一边乱扎,一边恶狠狠说:“老子不管做什么官,都有权利扎你!”

每扎一下,梁子芸身上就多一个针眼。

梁子芸被扎得缩着身子在床上乱翻乱滚,却仍然躲不过陈捷也拼不过她的力气,他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和求饶声。

陈捷劈头盖脸扎了一轮,怒气熄了一点,低头看看梁子芸,光裸的身子上全是一根根微颤着的银针,他用手去扳梁子芸的肩,叫梁子芸露出脸来,抹了擦面膏的脸上湿漉漉一片,还带着一股香味。

这张脸沾着泪的时候,最显得楚楚可怜,眉间带着一丝倔强,倒有几分像是同母异父的梁子衿。

陈捷见他这样,腹中便烧了一团火,笑着说:“你也享受过了,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了!”

抓住梁子芸的双腿,陈捷身子忽的一沉,梁子芸身子一震,浑身颤抖起来,脖子往后仰着,猫似的叫起疼来,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疼痛难当。

陈捷哼了一声,“这声音叫起来也动听。”说着动作越来越快。

梁子芸痛苦的皱眉。

“啪——”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头偏到一边,半边脸颊红肿起来,梁子芸痛苦的闷哼。

陈捷赏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腰上,不断狠捏,咬牙说:“叫啊,怎么不叫啊!不许给我停。”她在梁子芸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一夜的苦不堪言,梁子芸握紧拳头,心里恨恨道,梁子衿,我和你没完,一切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因为你妻主才会这么对我的!

*

将军府司马容言的院子。

吴奶公细细的说着安插在梁子芸身边的探子汇报的情况。

司马容言眯了眯眼,唇角边溢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危险的笑:“兄弟相残的日子不远了!不过还有更大的惊喜我要送给妻主和梁侍夫!他们一定会很满意的!”

☆、052   子衿威武(1)

回到将军府,梁子衿抬头看着院子中窗外的月牙,心里五味杂陈,却一字也说不出口,带着点酸酸涨涨的感觉,凉风阵阵袭来,梁子衿收起心事,干干净净洗了个澡。

人觉得舒服多了,就打算上床去睡,忽然有人在外头敲门,开门是慕容清欢身边的小厮,小厮笑着说道:“梁侍夫,将军派我接你到别院去。”

梁子衿点头说:“好。”

精心装扮后,梁子衿在月色映照下坐着马车来到别院。

别院坐落在京都的郊外,典雅安静。

别院里静悄悄的,路边点满了红烛,烛光跳跃着,蜿蜿蜒蜒仿佛没有尽头。

梁子衿顺着烛光的指引,来到一座凉亭,向前望去,湖中央搭着一个唱戏的台子,戏子在上面依依呀呀的唱着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戏罢,很多河灯从湖中央飘来,一盏接着一盏,像是在湖面上撒上了金沙。

梁子衿乌黑的眸子里映满了烛火,如玉般面容在万千烛光中更是漂亮。

慕容清欢乘着一艘小船从湖中央过来,她用漆黑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他,嘴角泛起微笑,伸出手,道:“我美丽的夫郎,能和为妻一起游船赏月吗?”

梁子衿怔了片刻,脸上渐浮出一丝红晕,把头略略低了,缓缓将手伸了出去。

紧握着梁子衿的手,十指相扣,慕容清欢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头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子衿,对不起,没有给你一场圆满的喜宴。”梁子芸的婚宴上,虽然他极力掩藏自己的落寞,可她还是看出来了,她想要弥补,想要弥补前世那场缺憾的婚宴。

梁子衿推了推她,盯着她的眼睛,莞尔一笑:“有你,有我,有我们的喜宴就是圆满的!不过,妻主给我惊喜,我真的很喜欢!”这样温柔的全心全意的呵护,恐怕从前是只给司马容言的,她自己也许不太察觉,他却立即察觉到了,一阵热流涌到喉头,差点就有落泪的冲动。

慕容清欢认真听着,听到最后一句,一时笑起来,“喜欢就好!”她低头在梁子衿额头上轻轻一吻,将他圈在怀里。

“嘭”,夜空中绽放着美丽的烟火,炫彩的颜色点亮了黑夜。

梁子衿仰着头,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心里甜甜蜜蜜的,却又若有若无的有种惆怅,淡淡的,飘忽忽的。

慕容清欢察觉到了,脸颊贴着他的问:“怎么?子衿,冷吗?还是那里不舒服?”

摇了摇头,梁子衿收拾好心情,没有说话,瞅着她轻笑,半晌缓缓道:“有些饿了。”

慕容清欢一边欣赏他颊上一缕淡红,一边说道:“船舱里准备好了酒菜。”

船舱里,暖意融融,案几上温着酒。

梁子衿在舌尖轻轻往酒杯中一舔,那无辜的表情,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露了一丝微笑,说:“这酒真好喝。”

慕容清欢的神态,开始只能用掩藏的平静来形容,最后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

一杯接着一杯,梁子衿隐隐有些醉了,白瓷般的脸颊上点缀着红,湿润的嘴唇闪烁着水润的光泽,黑玉似的眼珠子瞅着慕容清欢,唇角逸出点微笑来,令人心痒难耐。

慕容清欢情不自禁走近一步,眼光柔和,低声道:“子衿,你醉了!”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往自己这边拉。

梁子衿嗅着她身上霸道的气息,忙一手抵着桌沿,一边挣开,嘴里嘟囔着说:“你欺负我!你最坏了,欺负我!”

慕容清欢眉头猛地一扬,“哦,说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难得子衿最近养出了些小脾气,嗯,她喜欢。

梁子衿象征性的在慕容清欢怀里挣扎了几下,手向前一挥,挥开慕容清欢的脸,似怨似嗔道:“不关心我,不想着我,不看着我!”这是典型的梁子衿型的绵里藏针的霸道。

慕容清欢嘴角浮出笑意:“那以后你要怎样我就怎样?”

梁子衿仔细瞅了瞅,喷了一口热气在慕容清欢脸上,扑闪着红亮剔透的脸颊,凤眸迷离而又妩媚,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控诉道:“那我今晚得压得你求饶,看你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以前是司马容言,上次又是叫墨竹的小倌。”说着,他一把将慕容清欢压在船舱中的榻上,身体紧贴着她的,很是霸道。

慕容清欢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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