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美人妾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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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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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何轻语质疑。

“真的。”言庭羲捏了捏何轻语的鼻子,“语儿,你是不是得罪呼延那小子了?”

何轻语眸光微转,“没有。”

“语儿,你应该知道你是骗不了我的。”言庭羲勾起唇,邪邪地笑道。

何轻语嘟着嘴,不太情愿地把下午发生的事简单她说了一遍。

“龙阳之好?”言庭羲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狐狸眼危险地眯起。

“我吃的太饱,要出去散散步。”何轻语用力推开他,想要逃走。

言庭羲一把将她拖入怀里,打横抱起,大步向屏凤后面走去,“娘子,你很不乖,栽耍好好罚你。”

这几天言庭羲顾虑着她的身体,不敢要她,现在看到她如此有活力地惹是生非,没有顿虑了。

“不要,我重伤初愈不适宜……”何轻语抗议的话被堵在了唇齿亡间,言庭羲把他不乖的小妻子拆骨吞下。

一夜鱼水之欢,极尽缱绻。

嘹亮的号角声,整齐的马蹄声,惊醒了梦中的何轻语,睁开眼,帐内光线昏暗,言庭羲不知何时离去,床榻上已然冰凉,微微蹙眉,这晨练的号角声未免太早了些,难道不是晨练,而是出兵去帮女真平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听到帐外马蹄声渐渐远去,何轻语整衣起身,掀开帘子往外看,天色尚早,外面黑漆漆的,这么早就出兵,是去打瓦刺,还是去救援女真?

一阵寒风吹来,何轻语冷的打了个哆嗦,缩了回去,到火炉边窝着取暖。帘子搬开,言庭羲走了进来,看着窝在火炉边的何轻语,笑问道:“娘子,吵醒你了?”

“你没带兵出战吗?”何轻语惊讶地问道。

“去女真平乱,不需要我这个主帅亲自出马的,娘子。”言庭羲扬唇一笑,在她身边坐下,“让罗将军带三万精兵过去足矣。”

“这到也是。”何轻语眉尖微蹙,眸色纠结,“可是我们不是正在跟瓦刺交战,抽出兵力去帮女真平乱,万一瓦刺趁虚而入怎么办?”

“想不到我家娘子对兵法也有涉猎。”言庭羲露出赞许的表情。

“我没看过兵法,谬论而巳,你当我没说。”何轻语自嘲地笑道。

“不是谬论。”言庭羲狐狸眼闪闪发亮,伸手搂着何轻语的腰,“我娘子说的很对,其实不管女真人有没有跟瓦刺人勾结,瓦刺人都会有所行动的,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他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瓦刺攻打大汉就是为了粮食,打持久战,他们耗不起。

“那你打算怎么做?”

“娘子,我帮你挽头发好不好?”言庭羲微微一笑,岔开话题,行军打战的事,他不想让她多操心。

“好。”见他不愿深谈,何轻语也不纠缠。

用过早膳,言庭羲去大帐中和副将们商量事情,何轻语闲的无聊,去军帐去看那位蒲莎公主,对于蒲莎公主为何没有随军回女真,何轻语理解是她有伤在身,不能上路。可呼延寒衣持不同意见,“她不是不能上路,而是要留在这里当间谍。”

何轻语斜眼盯着呼延寒衣,冷嘲热讽道:“她不是因为仰慕我家王爷,才留在这里的吗?”

呼延寒衣把头偏开喝酒,假装没听到。

绮儿掀开帐帘,何轻语和呼延寒衣走了进去,听到响声,廿二扶着一名年轻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年轻女子穿着银蓝色绣圆领直身长袍,挽着小两把头,发间戴着一个硕大的粉红色绢花。

“咚”,何轻语听到身后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看去,掉在地上的是呼延寒衣的酒葫芦,而呼延寒衣脸色发白,嘴唇轻颤,两眼发直,死死地盯着蒲莎公主,像是震惊到了极点。

“喂,你怎么了?”何轻语在呼延寒衣眼前挥挥手。

呼延寒衣的表情由震惊转变成惊悸,由惊悸转变成哀伤,一言不发,转身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那么哀伤?”蒲莎公主用生硬的大汉官言问廿二。

何轻语也很想知道呼延寒衣为什么在看到蒲莎公主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转身追了出去,绮儿也跟着追了出去。只是呼延寒衣走的太快,她们俩追出去时,他已不知所踪。

“看到呼延大人了吗?”何轻语随便拦下一对巡逻的士兵,问道。

“呼延大人往那边去了。”士兵指了个方向。

“谢谢。”何轻语道了谢,往士兵所指的方向追去,可是在营地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放弃,往回走。

主仆俩绕过几个帐篷,抬头看到呼延寒衣和言庭羲站在不远的大树下,而言庭羲正在劝解呼延寒衣。何轻语没有走过去,静静地看了一会,悄声离去。

用午膳时,言庭羲准时出现在帐篷里,何轻语开门见山地问道:“呼延寒衣认识蒲莎公主?”

言庭羲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想了想,道:“他们不认识,蒲莎公主只是长得很像呼延认识的一位故人。”

“只是认识的一个故人吗?”何轻语不相信这么简单,若是这样,昨夜言庭羲不会反对呼延寒衣为蒲莎公主疗伤。

“是呼延的小师妹,他们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后来呼延的师父又收个徒弟,他的小师妹……就嫁给了那个小师弟。”言庭羲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这故事听着好耳熟。

何轻语脱口而出:“笑傲江湖。”

“什么笑傲江湖?”言庭羲不解。

“没什么,我在胡说八道。”何轻语笑笑,把竹箸递给言庭羲,“吃饭吧!”

下午,言庭羲没有去大帐议事,拉着何轻语下棋。

“你找别人下行不行?”何轻语不喜欢一直输,那让她有挫败感。

“不行。”言庭羲摆棋子。

何轻语在他对面坐下,撇嘴问道:“你找我下棋,你因为赢了我,觉得有成就感,还是你想把我培养成高手?”

言庭羲看了她一眼,道:“赢你没成就感,我也没打算把你培养成高手。”

“那你找我下棋是为了什么?”何轻语双手支着下巴,虚心请教。

“夫妻情趣。”言庭羲笑弯了一双狐狸眼。

何轻语横了他一眼,把他的两个马从棋盘上拿走,“你让我两个马。”

“好。”言庭羲大方地答应了。

一局没下完,就听到帐外传来跑步声,“王爷,前哨来报,赵将军请您过去。”

“语儿,我去去就来。”言庭羲笑笑,起身走出了帐篷。

何轻语眸色微沉,轻叹一声,将棋子捡进棋盒中,方好,走出了帐篷。营地内并没有异样,士兵们在远处的空地上厮打对练,刀来枪往,拳打脚踢。

夜幕徐徐降临,清冷的月光洒满整个营地,言庭羲身穿玄色盔甲站在帐外,在月光下,盔甲闪着冷冷的寒光,他左手拿着头盔,右手轻轻地搂着何轻语的肩,柔声问道:“娘子,怕不怕?”

“不怕。”何轻语与他并肩而立,抬眸看着远处,那里漆黑一片,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扬唇浅笑,“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小五,你们几个保护好王妃,不容有失。”言庭羲扫了一眼隐身在暗处的小五。

“是,王爷。”小五严肃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娘子,等我回来。”言庭羲手臂收紧,松开,戴上头盔,大步向前走去,挺拔的身影融入浓浓夜色之中。

在夜幕的笼罩下,将士们翻身上马,离开了军营。留守军营的士兵严正以待,手中的弩弓蓄势待发。

何轻语站在帐篷外静静地等候着,一个时辰后,号角声、战鼓声、嘶叫声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冲天的火光染红夜空。

两军已交战,不知胜负如何?

第二章

明月西斜,晚风凛冽,远处的火光渐渐淡去,夜凉如水,一群马队披星戴月,飞驰而来,站在营门边哨楼上地守卫与来者对上口号,打开营门,留守军营的副将迎了上去。

何轻语远远地看见,担忧地皱紧双眉,却又胆怯地不敢上前去询问情况。

“是好消息。”一夜不见踪影的呼延寒衣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偷袭的瓦刺军大败而归,言狐狸乘胜追击,和罗将军所带的那三万精兵两面夹击,攻打瓦刺的大营。”

“我猜到罗将军带兵离开是诱敌,但是罗将军是怎么甩开那些女真人的呢?”何轻语虚心向呼延寒衣请教。

“用迷药把他们迷昏就行了。”

何轻语笑着点头,“这个办法的确是简单又可行。”

“那要不要给你点迷药傍身?”呼延寒衣笑问道。

“要!”何轻语挑眉,“可是你舍得给吗?”

呼延寒衣摸出个小瓷瓶,“送给你,不过希望你用不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轻语斜睨他一眼,“呼延寒衣,你做人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就说了一句玩笑话,你就一而再的戏弄我。”

“你这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好心送你迷药傍身,你说我戏弄你。”呼延寒衣叹气,“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何轻语怀疑地米奇双眸,“这真的是迷药?”

“千真万确。”

“好,信你这一次。”何轻语接过小瓷瓶,顺手放进袖袋里,“谢谢院判大人的好意。”

“回帐休息,明天早起迎接胜利归来的言狐狸。”呼延寒衣灌了一口酒,摇摇晃晃地走了。

何轻语看到那位姓赵的副将向这边走来,迎上前去问道:“赵将军,战况如何?”

“王妃请放心,王爷大获全胜,稍后就会回营。”

何轻语笑道:“谢谢将军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王妃客气,末将告退。”赵将军礼貌地躬身行礼。

“主子,夜深风凉,回帐休息吧。”绮儿轻声道。

何轻语点点头,转身回了帐篷,一夜无话。

清晨,曙光初露,日出处,红霞似锦,天蓝如水。铁蹄踏起漫天尘土,大军由远至近,高高飘扬的黄牙旗上绣着硕大银色的“言”字,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何轻语可以肯定,一马当先的那个是她的夫君言庭羲。

阳光照在玄色盔甲上,闪着炫目的亮光,言庭羲策马扬鞭,神采飞扬。营地里响起了喜悦的欢呼声,将士们各个兴高采烈,喜笑颜开。

言庭羲在何轻语面前勒停了马,缓缓地勾起唇角,笑得蛊惑人心,“娘子,上马!”

何轻语踌躇了片刻,嘴角轻抿,微微浅笑,抬起手臂,伸向他。可是言庭羲无视她伸出来的手,直接俯身将她拦腰抱上了马背,一手将她固定在身前,一手拉着缰绳,夫妻共乘一骑。

喝彩声四起。

何轻语靠在言庭羲胸前,呼吸间全是他沉稳的气息,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唇角露出稍显羞涩的浅笑。言庭羲紧搂着她的纤腰,策马奔驰,马蹄翻飞,尘土飞扬,两边的景致连连后退,耳里只有风声,马蹄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罗将军在配合言庭羲攻下瓦刺大营后,就启程前往女真平乱。呼延寒衣执意随蒲莎公主前往,言庭羲苦劝无效,只能同意。

呼延寒衣翻身上马,把手中的酒葫芦抛给言庭羲,正颜道:“狐狸,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为我担忧。你的事,你要心里有数。”

言庭羲微微扬唇,笑不及眼底,“我知道该怎么做。”

“保重!”呼延寒衣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同日,连贵回京。

送走呼延寒衣,言庭羲回大帐与众将商量接下来的事。自从遇上言庭羲后,瓦刺军就是连战连败,连丢数城,一直退到了阿速江边,驻营顽抗。昨夜那场激战,损兵折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十万精兵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只有主帅兀良哈箬笠带着数千名士兵涉江逃走,无力再战。阿速江大捷令言庭羲百战百胜的战神之名,再一次传扬开来,让敌国将士闻风丧胆。这一役,史书上称之为“阿速江大捷”。

夜,深深,帐外一片寂静,帐内烛灯如豆,何轻语窝在言庭羲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微眯着眼,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可是言庭羲却不断地在骚扰她,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她的锁骨,令她酥痒不已,无法入睡。

何轻语抓住他的手指拨到一边,转眼他又溜了上来,几次反复,摆脱不了,“你不要闹了,我好累,我要睡觉。”

“我不累。”言庭羲又翻身压了上去,狐狸眼在摇曳的烛光下一闪闪的,薄唇勾起蛊惑人心得笑容,“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何轻语用手抵着他的胸,柳眉微蹙,睡眼惺忪,“你昨天打了一夜的仗,都没休息,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言庭羲没空回答何轻语的问题,低头伏在她的颈项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细嫩的皮肤上,灵活的舌头轻舔她柔软的耳垂,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慢慢地向下游移,另一只手按在她挺立的胸前,轻轻地揉着。

“言庭羲,你打的瓦刺溃不成军,不是应该长驱直入,直接打到瓦刺都城去,抓住瓦刺王,让他俯首称臣吗?为什么要主动派人去谈议和?”何轻语按着言庭羲的手,急急地问道。

“快过年了,打打杀杀不好。”言庭羲支起身体,看着何轻语,一本正经地道。

何轻语一愕,撅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娘子知道什么?”言庭羲笑问道。

“飞鸟尽,良弓藏。”何轻语勾起一边唇角,半眯着眼眸,“不想马放南山,杯酒释兵权,就要留下永不臣服的瓦刺这个大外患,这样天顺帝才无法高枕无忧,他才不能下手对付你们这些臣子,剥夺你们手上的兵权。”

“我娘子好聪明。”言庭羲表扬了她一句,低头又去啃她的脖颈。

“你不要啃我,我话还没说完。”何轻语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睁开眼,不满地瞪着他,“我不是聪明,而是你做得太明显了,十个人都看得出来。天顺帝也不例外,他是不可能同意议和的,说不定他会派个监军带圣旨来逼你出兵。”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言庭羲狐狸眼一闪。

“抗旨不遵,可是死罪。”何轻语眸光流转,“王爷可要 考虑清楚哟!”

言庭羲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娘子尚且敢抗旨不遵,难道为夫还不如娘子?”

何轻语苦笑,道:“口谕和圣旨是不同的。”

言庭羲狐狸眼中闪过一抹阴霾,道:“语儿,为了让你回京,他是不会下圣旨逼我出兵。”

何轻语侧身,背对着他,道:“我不跟你回京。”

“什么?”言庭羲目光一凛,声音沉了几分,“语儿,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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