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爱美人妾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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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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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之蜜糖吾之砒霜,这虚名,她不想要,她根本无意成为言庭羲的妻子,可在圣旨的桎梏下,她和言庭羲将永远捆绑在一起,没有解脱,至死方休。

何轻语微微勾起唇角,略带苦涩地笑道:“王爷陪谁赏月观灯,是王爷的自由。没什么事,你们就都下去吧,我乏了。”

说完,何轻语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静儿狠狠地咬牙,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还真是会端架子,扬声道:“昨天,王爷陪我在街上赏月观灯。”

何轻语充耳不闻,径直走进卧室,将门关上,这妻妾争宠的戏,她不想演。

“以恩换情,焉能长久。”方素琴不屑地斜了静儿一眼,出门自去。

洪俏丽走到静儿面前,“静儿小姐,做人最紧要的是认清自个的身份,别太得意忘形。”

“你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郑氏扯了扯洪俏丽的衣角,“我们走吧,别吵着王妃休息。”

几个姬妾出门各自回院子歇息。采薇几个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把静儿请了出去。静儿在隰桑院外站了片刻,转身往隐铭居找言庭羲。

何轻语在卧房内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开门走了出来。

“王妃!”秦嬷嬷担忧地迎了上去。

“妈妈,别担心,我没事。”何轻语淡淡地笑,“叫他们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王妃,要去哪里?”秦嬷嬷问道。

何轻语笑道:“我去店里转转,天天闷在这院子里,好无聊。”

“王妃出去逛逛也好。”秦嬷嬷出门吩咐人去前面备车。

一盏茶的功夫,下人通报,车已备好。

何轻语带着子衿、缃儿和添香三个丫鬟和四个婆子,以及那六个木头人,出了王府大门,坐车往街上去。

第十二章

何轻语坐着马车,在街上转悠,先去布店,再去成衣铺和胭脂铺,再去清江楼,到小面馆坐了片刻,午时正方去东瀛酒楼。

是用餐的时辰,东瀛酒楼内高朋满座,掌柜看到自家主子来了,忙吩咐小二去收拾雅间。东瀛酒楼的生意如此红火,让何轻语坚定了开分店的信心。虽然朝堂上硝烟弥漫,暗潮涌动,虽然还不知道言庭羲在这场争斗中是输是赢,但是何轻语不想过多的去考虑。都说人无运虑必有近忧,何轻语却认为,人要是常常远虑那就尽是近忧。

酒足饭饱,何轻语决定回老宅找何方商量开分店的事,却不曾想,在大厅会遇上独自来卖唱的小豆子和刘建中。

“哈哈,好俊的小妞。”刘建中站在小豆子的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双三角眼,闪着色迷迷的光。在他的身后,站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这让酒楼其他客人敢怒不敢言。

何轻语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这就是陈氏为徐伈选的好夫婿。抬了抬手,示意掌柜上前去劝阻。

“刘公子。”掌柜上前陪着笑道。

刘建中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别打扰二爷我办正事。”

“小的不敢打扰二爷办事,只是二爷要在这里办事,伤着旁人是小事,万一伤着自个了,小的没法向我家主子和候爷交待,还请二爷给小的几分薄面,就这么算了吧。”掌柜圆滑地笑道。

刘建中挥手给了掌柜一巴掌,骂道:“二爷我凭什么给你这狗东西面子?”

掌柜的被刘建中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何轻语怒不可遏,对那六个木头人道:“你们几个去好好教训那个无耻之徒。”

刘建中所带的人都是乌合之众,木头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丢出了酒楼的大门。除了刘建中只是皮外伤,那六七个打手,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酒楼的食客们早就看不惯刘建中,见有人出手教训他,大声叫好。

刘建中刚要说几句狠话,可一看到几个木头人身上戴的腰牌是汾阳王府的,再一看被婢女婆子簇拥着的何轻语,屁都没放一个,就领着那六七个打手灰溜溜地走了。

何轻语摇头叹气,她不明白陈氏到底看上了刘建中那一点,要瞒着家人把徐伈许配给他。

小豆子捡起地上断了一根弦的月琴走了过来,给何轻语行礼道,“承蒙夫人再次相助,夫人的大恩大德,小豆子今生今世都不知何以为报。”

“小豆子你不必这样客气,只是你应该知道,你来这些地方就会遇到这些恶人的,你为什么还要独身前来?”何轻语没有看到小豆子的娘同行。

“我爹爹病了,弟弟也病了,娘要照顾爹爹和弟弟,做旁的事挣不了几文钱,唯有卖唱希望能多得些赏钱,好给爹爹和弟弟看病。”说道最后,小豆子红了眼眶。

何轻语黯然,这真是越穷越病,越病越穷。

虽然闹了场风波,但是在座的食客还是把碎银放进小豆子的铜盘上,子衿在何轻语的示意下,拿出两锭各十两的银子放到她的铜盘上。

小豆子收拾好东西,把那二十两银子放在何轻语面前,跪下磕头道:“夫人,俗话说长贫难顾,小豆子上回已经收了夫人的金镯,这次不能再收这个银子。小豆子妾夫人答应小豆子,让小豆子在这里卖唱挣钱。”

小豆子有志气,愿意自食其力,何轻语乐见其成,和掌柜打好招呼,让他多多照顾小豆子。

小豆子欢喜地跟何轻语道了谢,拿着碎银子去抓药。何轻语则回何家老宅找何方,商量开分店的事。

何轻语在外面乐不思蜀,言庭羲在隰桑院内望眼欲穿。静儿不知事发,到隐铭居向言庭羲撒娇告状。事情还没到摊牌的时候,言庭羲虚与委蛇,可在听到静儿去向何轻语炫耀昨夜他陪她观灯一事,知道麻烦大了,何轻语肯定会误会他又宠妾灭妻,忙三言两语打发走静儿,赶去隰桑院找何轻语解释。

谁知何轻语不在房中。

婢女们言道王妃出门,尚没回。

再问王妃去了何外?

婢女们答曰,王妃只说去街上逛逛,并没有说去哪里。

这个时候出门,又不说去哪里,她果然生气,言庭羲唇角勾起一道愉悦的浅笑。昨夜他怕吵着何轻语,没有过来,凌晨接到齐先生写的密信,稍稍耽搁了一下时间,虽然错过了向何轻语解释的好机会,但是知道何轻语对此事并不是无动于衷,言庭羲很高兴。

心急要见佳人,可是芳踪难觅,闷生在房中,让言庭羲真正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连午膳都没好好用。

直等到夕阳西下,才听到门外小丫鬟道:“王妃回来了。”

言庭羲本想到门前去迎她,想了想,斜靠在软榻上,顺手抽出一本书,假装在看书。

“王妃,王爷一直在房里等你。”采薇迎了出去,扶着何轻语的手,小声道。

何轻语神色淡淡地走进暖阁,看到斜躺在软榻上的言庭羲,愣了一下,这男人真有本事,书倒着也能看,微微垂下眼脸,行礼问道:“不知道王爷找妾身有什么事?”

言庭羲放下书,看了看何轻语的脸色,没有愠色,轻咳一声,挥了挥手道:“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有话要跟王妃说。”

采薇几个没动,看着何轻语,何轻语点了点头,她们方行礼退了出去。

“语儿,过来坐。”言庭羲拍了拍软榻,笑道。

何轻语抬眸看了他一眼,走到离他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了。见她不肯过来,言庭羲也不恼,提起放在高几上的琉璃灯,笑道:“我家娘子好厉害,果然一个人就把琉璃灯给赢了回来。”

听出言庭羲在一个人三字上落下重音,何轻语挑了挑眉,她就不信昨夜的事那些侍卫没告诉他,淡淡地道:“不是我一个人赢回来的,柘三哥帮我猜了三道谜语,要不然,这盏灯就被别人赢走了。”

何轻语心底无私,回答的十分的坦然。言庭羲没再纠结着不放,搁下灯笼,笑着起身走到何轻语身旁,躬身给何轻语行礼道:“为夫没陪娘子一起猜谜,请娘子不要生气,为夫在这里给娘子陪个不是。”

“王爷说笑了,妾身没有生气。”

何轻语说的是大实话,言庭羲却以为她在堵气,眸底的笑意更深,继续逗她,“娘子,你是妻,静儿是妾,我去陪她,不陪你,娘子真的不生气?”

“妾身真的没有生气,王爷请放心,妾身自知身份,绝对不会干扰王爷的事,王爷愿意找谁就可以找谁,妾身没有任何意见。”重复的话说过来说过去,何轻语烦了。

何轻语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不耐烦,言庭羲叫苦不迭,逗过头了,忙解释道:“娘子,我陪静儿,是因为她盗走了我一份名册,为了引出她幕后的人,我才会假借陪她观灯,放她出府。”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言庭羲的静儿,居然是别人安排进来的眼线,那么她在王府所作所为,都是在演戏?可是静儿所表现出来的妒意,不象是假的,何轻语怀疑地看着言庭羲,“言庭羲,你会不会搞错了?”

“没有搞错,已经证实。”言庭羲沉声道。

“言庭羲,静儿当别人的眼线,肯定有苦衷的,你还是再查清楚一些,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她,她会反思的,不会再当人家的眼线的。”何轻语眸中染上一抹淡淡的同情之色,以静儿在府中的那些表现,就可以知道她爱言庭羲爱疯了头。爱情是排他的,她爱他,肯定不愿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言庭羲失去王位,这样她才能和他双宿双飞。只是这方法是错误的,言庭羲失去的不仅仅是王位,还有生命。

“语儿,你不必为她说话,她没有苦衷。”言庭羲微眯的双眸,闪过冷酷的寒光。在纳静儿入门时,他就已经明确告诉她,她不会成为他的正妻。何静儿却不死心,胆敢觊觎正妻之位,伤害何轻语,盗取名册,做出背叛他的事,他绝不原谅她。只是言庭羲并没有意识到,如果他不是顾念恩情,答应纳静儿入门,让静儿觉得既然她能进王府门,她就能当正妻。如果不是他在觉察到静儿不安份后,没有约束,而是一再纵容,静儿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何轻语不了解事情的全部,不好多说什么,换了个话题道:“言庭羲,这王府内,究竟有多少别人的眼线?”

“到昨天为止,一共查出三十七个。”

查出来的就有三十七个之多,那没查出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王府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是灭项之灾。虽然不惧死亡,但是有活下去机会,她还是愿意活下去。

何轻语抬头盯着言庭羲,表情严肃地问道:“言庭羲,你老实说,这场争斗,你的赢面有多大?”

言庭羲勾起唇角,信心满满地道:“我不会输。”

“言庭羲,光有信心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实际行动。”何轻语不满意言庭羲的回答。

“宫中有呼延寒衣照应,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会通知我。栾华在军中坐阵,不会出什么问题。齐先生也已赶去边境,只要边境不太平,皇上就没有心思再死盯着我不放,到时候我们行事会更方便。”言庭羲不想何轻语太过担心,坦然相告。

听到言庭羲计划周详,何轻语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第十三章

屋外北风渐紧,竹叶被吹的沙沙作响,还有半个多月就立春,可这冬季寒意却丝毫不减,冰冷刺骨,明天只怕又有一场大雪。用过晚膳,何轻语和言庭羲一人端着杯养生茶,坐在暖阁内说话。

“语儿,过完年,你这个当家主母,是不是该整顿内宅,那些不服管教的人,该打发的打发,该处置的处置?”言庭羲吹开冉冉上升的水雾,浅啜一口热茶,悠悠地道。

何轻语一怔,抬头盯着他,“静儿也要打发走吗?”

“是。”言庭羲眸中寒光一闪,对于背叛他的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你不再查证一下吗?”何轻语觉得静儿有苦衷。

“呼延亲眼目睹。”

“他那么爱喝酒,醉眼朦胧的,看错也有可能。还是再查证一下吧!”事关重大,何轻语觉得还是慎重一点为好。

言庭羲抬头看着何轻语,道:“没有这个必要。”

男人真绝情。何轻语不满地横了言庭羲一眼,道:“既然如此,你大可自己动手,为什么要我出面打发她?”

“你是主母,掌管内务,整顿内宅,名正言顺,不会引起她们幕后那些人的怀疑。”言庭羲从袖袋里取出一张写满字的纸,“上次你我成亲,母妃打发走了二十个,这十七个是这几个月查出来的,‘新官儿上任三把火’,娘子,就辛苦你把火烧起来。”

何轻语把纸接过去,用心记下了那十七个人的名字,把纸递还给言庭羲,为了活下去,她必须下狠手清除掉这些眼线,正颜道:“我会想办法的。”

言庭羲把纸凑到烛火上点燃,烧成了灰烬。杯里的茶渐凉,杯中升起水雾渐渐淡去,何轻语低头看着茶水,默默地想事。

“王爷。”采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事?”言庭羲沉声问道。

“王爷,同侍卫在院门外求见。”采薇禀报道。

“语儿,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言庭羲走了出去。

不知道又是什么事?何轻语皱了皱眉,转身走进卧室。

“王妃,床铺好了,你现在就睡吗?”子衿和缃儿见何轻语进来,忙上前搀扶。

“不,叫她们备热水,我要先沐浴。”今天在街跑了一天,虽然没出汗,何轻语还是想洗洗。

“原本就预备好了热水,给王妃沐浴的,奴婢这就去准备。”缃儿答应着下去。

子衿从箱子里取出一套崭新的粉红色绣白梅的睡衣,“王妃,穿这套可好?”

“什么时候又做了套新睡衣?”何轻语笑问道。

“过年前,青秣送了几套新衣进来,这套就是那时候做的。”子衿扶何轻语在梳妆台坐下,帮她把钗环卸下,拿着梳子,把何轻语散开的头发一点点梳理顺滑。

言庭羲进屋时,何轻语已去沐浴,看着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金簪玉钗和戒指镯子,心中一荡,扬起了唇角,解下锦袍,穿着白衣的睡衣半靠在床头。

等了一会,何轻语披着粉红色披风走了进来,半湿的青丝松散的挽在脑后,用一枚白玉兰花簪别着。烛火朦胧,佳人如玉,何轻语那张白嫩似雪的小脸越发粉嫩晶莹。言庭羲看的痴了,恍惚如在梦里。

何轻语见言庭羲靠在床头,转身往暖阁走去。

“语儿,你要去哪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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