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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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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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还想挣扎,身子在他身下扭动,然而,却只得来与他身体的磨蹭,随即,他身体里的热气,竟然透过薄薄的被子传到她的身上。

沉醉浑身一颤,不敢再妄动。此刻,她是既动不了,又说不出,全被他制得死死的。

他狂肆地吻着她,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侵犯,他便一面吻她,一面拿他一双妖魅的眼睛,在几乎可以相触的距离里,紧紧盯着她惧。

霎时,一股剧烈的哀痛涌上,沉醉鼻间重重一酸,眼眶大热。

“唔——”

她就要发出声来,然而,她这一叫,他的舌头几乎就要侵入,她察觉,立刻紧紧咬紧牙齿。

眼泪,却也同时落下。

她忽然放弃挣扎,只在眼泪里,乞求地望向他。

别这样,不要……

不要……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这么无能为力,无力到想死。便连上一次,他拉她在小木屋,也是强吻她,她也没有这么万念俱灰。

因为那一次,那人到时,萧尧已经放开她。

可是这一次,屏风后面,那人就在那里……

那薄薄一扇屏风,能挡得了什么?甚至能透过,看到他叠在她身上的身影吧。

他原本就骂她水性杨花,她原本还有资格不满,可是现在,被他看到了,一切俨然被坐实。

好不知廉耻,还有另一人在这个房间里,她就让别的男人覆在她身上碰她!

沉醉心里哀恸剧涌,眼泪簌簌落下,然而,萧尧始终没有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太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唇与唇纠缠的声音……于是,一切看起来,便仿佛郎情妾意。

屏风之后,那个素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浑身紧绷,紧到发颤。

一脸铁青,拳头之上,青筋根根暴突,骨节已经作响。

微微移动,目光从角落里望出去,正好见到那一张床上,一身紫衣的男人紧紧压着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她。

身侧,他们十指相扣。

忽然,那身下的女人动了动,男人的膝盖随即将她双腿顶开……

看到这里,怀陌只觉喉头一股腥甜遽然涌上,他就要强行压下,然而,终究晚了,他抬手,只来得及捂住嘴。

手掌拿开,手心里,一口鲜血。

“咿呀……”

似乎因床上的人动作太剧烈,小木床竟然发出暧昧的声音。

喉头,再次涌上一股腥甜,这一次,他极快压下。然而,浑身气血已经混乱,他只觉身体里,有一股怒和恨,急欲喷薄而出。

他想杀人。

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强烈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杀人,他现在就要杀人,他要杀了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杀了萧尧,然后,再将那不知羞耻的女人囚禁起来,一辈子,除了他,她休想再见到别的男人!

是多亏了他二十多年锤炼出来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真的这么做。

死死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怀陌出手,将袖中一枚银针射出,正中房中小桌上的茶壶。

“噌——”

瓷器应声而裂。

萧尧动作一顿,沉醉抓紧时机,手掌举起,就要狠狠扇下去。

萧尧目光一邪,劈手将她拦下,余光瞟了瞟屏风之后,唇角若有似无勾起。他看向沉醉,见她现在双眼通红,满脸泪水,嗓音邪佞,“乖,别生气,我欠你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找我讨还。”

沉醉死死要紧牙,才没让哭声溢出,只是愤怒地瞪着他,目光骇人,几乎恨不得将他撕碎。

萧尧唇角依然邪佞的勾着,忽然,极快,他再次俯身,往她脸上轻轻一吻,在她耳边低道,“我娶你。”

我娶你……

极快,却字字分明,沉醉霎时一愣,连眼泪落得也不再那么快,顿了一顿,呆呆望着他。

怀陌身形一颤,那三个字,萧尧虽是附在她耳边,然而,他耳力甚好,亦听得清楚。

三个字……有多重,他是男人,同是朝堂之上的男人,他了解。便连对沉鱼,至今,他也不敢说出这三个字。

他爱沉鱼,爱了十多年,这一生,早在心中确定,非她不娶。

然而,每一次,每当要对沉鱼说出这三个字时,张口,却说不出。因为,不知是这三个字太重,甚至重于对沉鱼的笃定,还是真的,对沉鱼,他真的也不是那么确定?

虞王生性风流,勾栏院,风流地,整日流连,然而,他的府中,却至今连个小妾都不曾有。

谁曾想,他现在竟然可以对女子说出“我娶你”三个字。

不过一个丫鬟随意咋呼,他竟然就当了真?

怀陌无声冷笑。

萧尧见沉醉微微呆愣,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替她抹了抹眼泪,笑道,“现在不哭了?我可不想娶一个爱哭的妻子。”

妻子……

如果说,沉醉在听到“我娶你”三个字时,还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那么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管声音哽咽,她大声反驳,“我不要你娶我!”

萧尧闻言,眼睛危险地一眯。

沉醉狠狠摇头,认真地看向萧尧,大声道,“我不知道我的丫鬟为什么忽然要对你说那句话,但是,千真万确,那不是我的意思,你不要当真!我没有要嫁给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要嫁给你!”

沉醉声声掷地,字字分明,萧尧脸色大沉,然而,眼色却越来越黑,内里的情绪,越来越看不清。

沉醉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慑。有一种人,天生的气质里便带着生杀予夺的权力,而萧尧,明显就是这种人。

沉醉一哽,声音微缓,目光移开,道,“虞王身份高贵,沉醉高攀不起,丫鬟的玩笑,虞王万万不要当真。”

萧尧闻言,半晌没声,而后,缓缓落地,立在她床边,却忽而一笑,“这是在生气刚刚我的粗鲁?”

“不是!”沉醉闻言,生怕误会更深,立刻反驳。

萧尧却将她打断,“好了,乖,别闹,下一次我记得温柔一点。你脾气闹够了,就好好休息。我喜欢你对我使使小性子,可不爱你认了真,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现在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萧尧轻笑,同时,俯身为她掖好被子,“睡吧,我先走了。”

“你……”

“要留我?”萧尧邪笑。

沉醉有口说不清。

萧尧更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调笑,“若是想要爷留下来陪你,你就说出来,你说,爷就留下,如何?”

沉醉目光小心地瞟了瞟屏风,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今晚的事,想来,她是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说清楚了。而这个萧尧,如果再让他留下,他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

她的话,不管她说得有多认真,不管她拒绝得有多认真,他都能让一切听起来仿佛情人之间的小别扭。

越描越黑……

沉醉此刻只想让事情到此为止,遂挥挥手,“你走吧。”

萧尧的目光似不经意瞟过屏风,对沉醉道,“那我走了,有事让人过来找我。”

沉醉一哽。

萧尧离开以后,怀陌缓缓从屏风之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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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毕,稍后第二更,谢谢阅读~~!

近日南觅不够淡定,果然还太年轻,气血太旺盛,经不起挑衅……总之,因为南觅的不淡定,以至于之前连累更新不稳,南觅在此表示抱歉,之后会淡定地将更新稳定……时间、字数等等,如有变动,将提前通知。

100 赐婚(8)

沉醉听得轮椅转动,滚过地板的声音,浑身发麻……躺在床上,手紧紧拽着被子,好想装死。

怀陌一双眸子寒透,狠狠盯着床上那假装不知道他还在这里的女人,到她床边。

没说话,就狠狠盯着她,仿佛在用目光控诉她勾。引别的男人。

那压迫力太大,沉醉相信,就算她真的死了,这时也可以被他那骇人的目光逼得醒过来,更何况她还只是装死。

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转头,不得不对上怀陌的目光,讪讪一笑,“你还在啊,刚才真是……惬”

沉醉本是在没话找话,她想说,刚才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于是,你可以走了。

哪知,她还没有说话,怀陌便狠声打断,声音里,紧紧绷着愤怒,几乎要连筋脉也绷断,“不知道我还在是不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放。荡!”

沉醉脑子一懵蛛。

“你还有脸提刚才,你是想告诉我,刚才,你在那男人身下有多快活是不是?”

“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明知道还有第三人在这里,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上你的床!”

“你真以为他会娶你是不是,所以你便容许他先上了你?我告诉你,你在妄想,那个男人,凭你?下辈子也抓不住!他不会喜欢你,更遑论娶你!他不过是玩玩你,玩腻了,会将你扔开,像破鞋一样!”

怀陌几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狠狠盯着她微肿的唇,她那被别的男人疼爱得红肿的唇!他心头怒气勃然,甚至不经思考,不,他在思考,他一直在思考,思考用怎样的字眼可以将他的恨表达到哪怕十分之一,折磨她,羞辱她!

他恨死她了!恨她,竟然让别的男人碰她!

而他也做到了,沉醉哀戚的望着他,一双眼睛通红,眼泪,爬满了一张脸。

然而,真正见到她眼泪停也停不住,无声地滑下脸庞,落到枕头上时,他却忽然觉得心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撕扯,将他的心脏撕扯得血肉模糊。

无从解释,完全不明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她流泪,他会心碎?

沉醉将唇咬得惨白,才没有哭出声来,然而,眼泪却已经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萧尧碰她的那一刻,她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当这么可恶嫌弃的字眼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时,她却还是控制不住。

就像小时候学游泳,饶是有再多的人教你,教你手要怎么摆,腿要如何蹬,总结起来,再简单不过几条规律,你在心中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当真正跳下水时,仍旧还是要呛水。

呛水的滋味……将眼泪也呛了出来。

沉醉抓着被子的骨节泛白,一遍又一遍在心中给自己洗脑,她不过是在呛水,呛了水,下一次就可以游泳,这一次哭了,下一次,任这个男人再羞辱她,她也可以无坚不摧。

他算什么?他是她的谁?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死死咬牙,一遍又一遍让自己平静,终于,眼泪才可以稍稍缓一缓。

她红着眼,狠狠瞪他,冷声道,“即便我是破鞋,又关你什么事!”

怀陌背脊一僵。

沉醉这时只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不再受他的摆布,话出口,也不管分寸了,她冷笑道,

“我就是爱萧尧,就算他不娶我,我也喜欢让他上。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尧那样的男子,就算最后不能和他一辈子厮守,一夜春。宵我也满足!”

“我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做亲密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非礼勿视。我们情不自禁,你就该知趣,你破坏了我们,现在,竟然还言之凿凿来指责我!你凭什么?你……唔……”

沉醉霹雳哗啦的冷声反驳,戛然而止。

唇上,狠狠堵上了怀陌的唇。

怀陌只听得沉醉一句一句“爱萧尧”,一句一句“情不自禁”,脑中轰然作响,血气往头部剧烈涌上,他知道,要么,杀了她;要么,让她住嘴!

他绝对不要从她嘴里听到她说……她爱萧尧!

她怎么可以爱萧尧!

他们不般配,她不该是萧尧的!

理智,全部湮灭,他就这样,让她闭了嘴。

竟然是这样……吻住她喋喋不休,一直在激怒他的唇。

然而,他却并不后悔。唇上的触感,霎时直达了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终于冲破了千万年的束缚,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沉醉完全惊呆了,瞬间,脑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眨了眨眼睛,望着怀陌那一双沉黑的眸子。

他也紧紧盯着她,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里,两人的目光,再无遮掩。

萧尧强吻她,她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打他……可是怀陌吻她,她的反应……不,她的脑子彻底死掉,哪里来什么反应?!

如此,怀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齿关,唇舌,随即往她口中侵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上了她的床,她完全没有发现。这一刻,他竟是侧躺在床上,将她的身子半搂进怀里,毫无保留地吻她。

唇舌,肆无忌惮侵入她的口中,卷捻过她的舌头,又与那柔软纠缠。

沉醉完全不能从脑死状态里回生,就愣愣的,任他为所欲为,眼睛睁得大大,愣愣望着他。

怀陌……吻她?

怀陌……吻他!

继三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怀陌……再次吻了她!

可是……可是,这三年里,他都在吻沉鱼,他用他吻沉鱼的唇吻她……

缓缓的,思绪终于渐渐重聚。

沉鱼,沉鱼……这两个字,就像是诅咒一样,即使她落进了再深沉的深渊,也足够把她重新炸回现实。

他爱的是沉鱼,不是她!如果没有爱,他这么对她,便是羞辱!

这个念头,终于让沉醉冲破了那片白茫茫的世界,眼色一狠,唇齿狠狠咬下。

他的舌头正在她口中,她这一咬,霎时,两人口中,血腥弥漫。

然而,舌尖的痛感非但没有让他恢复理智,他眼中的风暴和疯狂反而愈加狂烈,如疾风骤雨,席卷了他,也席卷了她。

他手臂将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身体一扣,如铁坚实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中,唇上的动作,更狠。带着伤、痛、和血,狠狠地吻她,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

如果窒息,她至少没有力气排斥他……这是这一刻,怀陌脑子里唯一的念想。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沉醉挥舞着手臂狠狠往他背上砸落,一面愤恨,一面努力挣脱,然而,他却丝毫不动。反而是她,渐渐的,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

不能呼吸,眼前的景象渐渐幻化。

身子,终于缓缓瘫软在他怀中……

“沉,沉醉!你在做什么!”

一声颤抖又饱含怒气的沉喝,猛然在房间里响起。

怀陌身体一僵,沉醉一凛,两人终于回过神来。

沉醉勉强用力,去推怀陌,而怀陌,这时终于主动放开了她,循声望去。

于是,最狼狈的状态里,沉醉看到了罗敷。

罗敷正在床的对面,不近不远的距离,望着沉醉,气得脸色发白,手指指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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