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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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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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老夫人眼中仍带着急色,她一上来便问道:“听说滕滕为毓儿选了一位妾氏?”

滕鹰甫一听闻玄老夫人光临紫竹院时便想到是为此事而来,所以她也没避讳:“风吟,还不过来给老夫人行礼。”

重新易容后的吟风当下给玄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礼。

玄老夫人打量了一下易容后的吟风,眼中的惊讶瞬间涌起,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件事真的是真的?”

“娘,媳妇儿都叫您搞糊涂了,这事情难道还能是假的?”滕鹰嘴角含笑,缓缓说道:“娘先进屋里坐着歇歇,喝口茶,容媳妇儿当面给您禀报此事。”

滕鹰镇静自若的模样叫玄老夫人稍稍安了心。前两日玄毓亲自叮咛玄老夫人将选妾之事交由滕鹰全权负责,当时也说过这本是权宜之计,玄老夫人才会在得知相府选了一名妾氏之时惊讶无比。

婆媳两人进屋之后,滕鹰一番解释,玄老夫人知晓来龙去脉,这才真正放下心。当然,滕鹰没傻到和老夫人说吟风的出身,她只是避重就轻简明扼要地说了两句。

玄老夫人操着沉稳地口气提醒道:“滕滕,今儿相府选了一妾的消息想必已经传遍运城了,咱们怎么对外界说起这妾氏不日后的销声匿迹,这…还需你想个好说辞。”

滕鹰点了点头,随即表示自己已有主意,端等着玄毓回府后再商议一下。婆媳两人一番交谈下来午膳也过了,玄老夫人走后滕鹰也遣了吟风离去,只是吟风暂时不能回畅春阁,得去她那平民“娘家”呆上几日,准备迎接韵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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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今日回府之时又是傍晚,滕鹰边为自家相公宽衣,边没好气地嘟囔着:“这皇上也不晓得早些放你回来,这不过月余的功夫,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

“最近朝堂事务多,为夫怠慢娘子了。”玄毓说着便在滕鹰额上印下一吻:“这吻全当为夫给娘子赔罪了。”

滕鹰是又想气又想笑,她娇嗔道:“便宜都叫你占尽了,还在这卖乖。”

“为夫冤枉,这可是真心实意给娘子赔罪呢。”玄毓一副“我很真诚”的好好先生模样。

“懒得理你。”滕鹰捶了玄毓一拳,便不再理他的耍宝。

整理完衣裳后,小夫妻一道去玄老夫人的院子用晚膳,然后又在月下慢慢散步。

今晚的月牙弯弯地好似女子的峨眉,滕鹰喃喃一句:“新月如眉呀!”

玄毓温柔地牵着滕鹰的手,抬头望了一眼繁星密布的天幕,他突然冒了一句话:“今儿皇上跟我说皇后娘娘有孕三个月了。”

“好事,太后她老人家知道后必定欢喜。”滕鹰话音才落,眼神一愣,随即问道:“皇上怎么会和你一臣子说起后宫娘娘们的事情?”

玄毓那对凤眸冲着滕鹰一眨:“事关皇储,你说皇上为什么会和一外臣说起此事。”

“那皇后娘娘有孕的消息众位大臣都知晓了?”滕鹰觉得玄毓想告诉自己的不止是皇后有孕这件事。

“皇上明日就会颁布诏书,将这件喜事昭告天下,而且四国使节正在赶往龙翼的路上,他们是来祝贺的。”

滕鹰瞬间明白了,她轻声说道:“皇上是要借此事大大方方地请云岚和凤翔的使者前来,如此才好一同商议对付风越之事。”

“可是将皇后有孕一事宣扬出去这未免有点危险。”

滕鹰小声嘀咕了一句,殊不知玄毓听得一清二楚。

他揉揉滕鹰的脑袋瓜,沉声说道:“皇上行事自有分寸,而为夫告诉滕滕的目的是要你知道你想见的人马上就要到来了,你这小脑袋又喜欢多想。”

谁知滕鹰并不兴奋,她甚至有些许苦恼映在脸上:“我有点害怕见到她,真的,万一她真的是我娘,我……”

“别怕,到时候为夫陪你一道去,不过是见个面而已,别那么紧张。”玄毓知晓滕鹰心里的矛盾,他拍拍滕鹰的玉手,劝慰着她的心。

可惜玄毓的安慰没起很大的作用,滕鹰抬头望天,眼中依旧有丝丝担忧。

玄毓唯恐滕鹰忧心成疾,一把抱起滕鹰,贼贼地说道:“娘子,你看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回房……”

滕鹰这下子可算回魂儿了,明白玄毓所想为何的妞立马叫嚷着:“玄毓,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玄毓一心要做某事可不会就此罢手,他幽幽说道:“娘子,这儿没人,不过你再这么喊下去,就很难说了哟。”

“你个混蛋!”某女挣扎无果,咬牙切齿。

“谁叫你喜欢混蛋。”某男大笑出声,厚颜无耻。

“娘子,咱们抓紧生娃娃要紧,娘还等着呢。”

两道身影渐行渐远,这注定是个温柔旖旎的夜晚……

波动渐生 七十九章 今晚上一切依你

相府内的众人对于选妾圆满结束一事表现得相当平静,但是一位平民女子即将入府为妾的消息当日就传遍运城,任谁都不可能想到这等好事一名平民女子头上。街头巷尾一时之间都在议论此事,热闹的程度不亚于赐婚消息传出之时。

对于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运城百姓除了表现出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哭天喊地。这哭哭啼啼的人都是因为将宝押错人了,输了大笔银两的缘故,而设了赌局来赌这最后的赢家花落谁家的各大赌坊则是赚了一个瓢钵盆满。当然这数银票数到手抽筋的还有一人,自是这赌局的策划者滕鹰。

韵仪公主第二日一早儿果然派人去传唤吟风,只不过吟风没等到她跟前儿就“死”在婢女春桃的眼皮子底下。春桃眼瞅着一大活人咳嗽了没几声后突然断气,自是吓得不轻,更要紧的是这人是玄大相爷准备新纳的妾氏。韵仪公主一听这等稀奇之事,自然是不肯相信,只等心腹之人验过之后拍着胸脯保证那吟风是真的死了,韵仪公主这才半信半疑地命人将吟风的尸体速速处理了。说是处理,实则是将人悄悄送回了来处,伪装成自然死亡便是了。

第二日过午,便有人那么迅速地发现这“风吟”暴毙于自家房内。相较于前一日,这还没入府的妾氏离奇死了的事情则是更加轰动,官府直接介入,仵作验出“风吟”是死于突发的气喘病,这才算是给此事做了个了解。随后便有消息传出,说是因为玄毓早先便许诺过一生只娶一人,所以继滕鹰之后胆敢觊觎相爷的女人都会死于非命。

当然,这离奇死亡事件以及之后一连串的连锁事件都是滕鹰在幕后捣的鬼,吟风当然不会真的死了。至于相府选妾事件,那是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沸沸扬扬,中间过程也是令人津津乐道,总之这件事成为运城此后十大惊奇事件之一。

第二日当晚,玄毓回到紫竹院的时候,寝间的雕花黑漆梳妆台上已然多了一打子银票。

“哝,你明儿将这些银子给皇上送去吧。”某女表现的十分大方,实际上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堆厚实的白花花的纸。

玄毓瞧着滕鹰心有不甘地模样,打趣道:“舍不得就不给皇上了,娘子自个儿留着吧。”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那皇帝堂哥答应才怪呢。”滕鹰白了玄毓一眼,再也不去看那银票,嘴里喃喃说着:“全当花钱消灾,这大笔的银子交上去,能保住相公也算是值得的。”

玄毓知晓滕鹰的心思,紧忙说话:“为夫会一直是滕滕一个人的,这点毋庸置疑。”

滕鹰可不信,她没好气地嘟囔着:“别净说好听的,皇上的心思最难猜了,保不齐哪天他还会将韵仪公主指婚给你呢。届时你能抗旨不成?”经过这些事情,滕鹰也算是对朝堂多了一层理解,伴君如伴虎,身不由己的意思她理解得更加透彻。

“真到那个时候,为夫就是豁出命不要也会为了滕滕抗旨的。”

玄毓郑重的回答多少满足了滕鹰小女儿家的虚荣心,她娇嗔着回道:“管他皇上呢,这相府就只能有我一个夫人,谁叫你答应我了。真有那时候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抗旨。”

玄毓心里一阵感动,小两口又是你侬我侬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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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日子,玄毓是愈发忙碌,常常是滕鹰没睡醒的时候他便离去,直到夕阳西下才回到府中。

少了些烦心事,滕鹰这段日子倒是愈发懒惰,清晨也不随着玄毓起床了,午膳过后照旧要眯一小觉。玄老夫人以为媳妇儿是怀孕导致的,反而开心不已,叮嘱下人仔细伺候着。她自己也是日日补汤补药不断,时时关心滕鹰的肚子,闹得滕鹰是叫苦不迭。这妞是越发不敢说实话了。

这日午膳过后,滕鹰觉得天气恁的热,躺在美人榻上小口小口喝着冰凉的酸梅汤,一气儿下来喝了四五碗。要不是知琴提醒她这酸梅汤伤胃,这妞估计还要喝上两三碗才算完。

难得玄毓在晚膳之前回来,玄老夫人便和小两口一道用膳。饭桌上气氛很是轻松,三人热热闹闹地说着话,滕鹰这时感觉胃里不算舒服,没吃两口便停下了筷子。

玄老夫人瞅见后也放下了碗筷关切地询问:“滕滕,怎么了,是不是今儿这菜不和你口味?”

“娘,不是的,媳妇儿今儿晌午贪凉,喝多了酸梅汤,这会子胃里不算舒服。”

谁知玄老夫人一听这话儿,立马着急开了:“你身子骨本就不好,这时候正是该仔细照顾的,咱们请余太医来府里一趟吧,把个脉娘也好安心。”

“娘,不用了,媳妇儿没事儿,这会子胃里舒服了,媳妇儿又想吃东西了。”滕鹰是被玄老夫人关心怕了,若不是余太医肯帮她瞒着,她怀孕这事一早就露馅儿了。

“真不要紧?”玄老夫人明显不信任滕鹰。

滕鹰看着玄老夫人不死心的神色,随即扯了扯玄毓的衣袖,谁知玄毓压根儿不予理会。滕鹰急了,轻声说了句“今儿晚上一切依你。”

“说话算话哟。”玄大相爷双眼直接放光,他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地说道:“娘,您媳妇儿只是因为贪嘴闹得胃不算舒服,不是您孙子出事了,您看您紧张的。滕滕有喜的日子还浅呢,后面有您忙活的时候。”

“既然你们俩都说没事,那就算了,正好也少麻烦人家余太医。”玄老夫人又瞄了一眼滕鹰的肚子,这才稍稍放心,重新端起饭碗用膳。

滕鹰未免玄老夫人变卦,硬是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多吃了几口饭。

晚膳过后,甫一回到房间的滕鹰就抱着铜盆大吐特吐,那架势玄毓看着都心惊。

玄毓担忧地问道:“是不是真的吃伤了胃了,悄悄把余太医请来给你瞧上一瞧吧,这样我也好放心。”

滕鹰刚吐完一拨,接过玄毓递上的漱口水,缓了缓气后才回应:“不必了,估计是今儿喝多了酸梅汤了,又酸又凉的这才伤了胃。呆会儿知书给我熬上一碗鱼片粥吃,吃完估计就好了。你快些去书房处理政事吧。”

这些日子,玄毓即便回到府中也常常要去书房呆上一段时间,滕鹰知道他是在忙正事,所以才催促玄毓。

“不打紧,你身子舒服点后我再去。”

两人说着话,滕鹰感觉吐完了胃里舒服多了,就是又觉得饿了。恰好知书端了粥过来,玄毓接过后舀了一勺子,吹凉了才往滕鹰嘴边送。滕鹰腹内空空如也,闻着平日里常吃的粥水却认为那味道和往日不一样,喝了一口之后她果断地将粥吐了出来。

“还不舒服?”玄毓这下是真的有些紧张,他将粥碗送回知书手上,随后轻轻拍打着滕鹰的后背。

“知书,这鱼片粥怎么和往常不是一个味道?闻起来似乎多了些腥气。”滕鹰抬头望向知书。

知书闻言低头仔细嗅了嗅手上的粥碗,不解地回道:“主子,是一样的呀,奴婢都是照着以前的法子去腥的,不可能不一个味道呀。要不奴婢再给您做一碗?”

“算了吧,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你下去吧。”滕鹰挥手打发了知书,又打发玄毓去书房。

玄毓这会子是更加不放心她了,哪里还有心思去书房,这厮亲自给滕鹰净身后,便搂着滕鹰就寝。滕鹰本以为玄毓会和往常一样与自己缠绵一番,因为玄毓对这事极为热衷,套句他常说的话那便是“努力为玄家开枝散叶”。谁知这妞等了半晌,玄毓纹丝不动,不光是温柔地搂着自己,而且人家连眼皮都合上了。

滕鹰想起晚膳之时答应某人的某事来,随即问了一句:“你今儿晚上不要?”

“娘子都这么不舒服了,我要是还想男女之事还是人嘛。”玄毓闭着眼睛又叮嘱道:“早点休息吧,若是你明儿还不舒服,为夫真的要请余太医来府上给你瞧瞧。”

滕鹰心里蹭得划过一道热流,这妞随后赏给某人一吻,这才安分地闭上眼睛。

翌日,滕鹰睡醒的时候天色已是大亮,知琴端着洗脸水进门,上来便问道:“主子身子可好?胃里还难受不?爷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奴婢照顾好您。”

滕鹰听见这话咧开唇角,羞涩一笑。睡了一觉的她感觉还是不错的,回了知琴一句“没事”后她便起身穿衣洗漱。

刚刚用完早膳,成安便来禀报说宫里来人了,太后娘娘命人接滕鹰进宫。

滕鹰寻思着太后突然命人传话来莫不是是有事情找自己,恐是选妾的事,所以她也不敢耽搁,收拾了一下便带着知琴和知棋坐上马车走了。

刚进寿熙宫大门她便碰上了前来给太后请安的韵仪公主,滕鹰一想到要给这女人行礼便不大开心了。偏巧儿韵仪公主因为先前相府选妾的事情嫉恨着滕鹰,这一行礼便叫滕鹰多蹲了一会子。滕鹰到底身份上矮人一截,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继续躬身等着。就在韵仪公主准备命她起身的时候,滕鹰感觉眼前一阵金星乱窜,暗叫一声不好,这妞眼前一黑身子便向后倒去。

双眼闭合之前滕鹰听到韵仪公主厉声喝道:“你别装晕,本宫可不吃这套!”

波动渐生 八十章 滕鹰怀上了

刚进寿熙宫大门她便碰上了前来给太后请安的韵仪公主,滕鹰一想到要给这女人行礼便不大开心了。偏巧儿韵仪公主因为先前相府选妾的事情嫉恨着滕鹰,这一行礼便叫滕鹰多蹲了一会子。滕鹰到底身份上矮人一截,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继续躬身等着。就在韵仪公主准备命她起身的时候,滕鹰感觉眼前一阵金星乱窜,暗叫一声不好,这妞眼前一黑身子便向后倒去。

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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