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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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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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挑一挑眉,他一诺千金,她竟说他说的话没有保证?

见他露出不信,乌笑情开始翻起旧帐,“上次在风沙之地上,本宫问将军,什么时候能走完啊,将军就,就快了,可是足足用了两天才走完耶。”

松干蹙起剑眉,有这回事?只是听她可爱的语气,似乎真的不相信他。不禁露嘴笑了笑。用事实证明不是更好?

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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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般,苦着眉回想着,然后,又想到什么好事似的,竟然轻笑出来。

她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怪不得松干将军的威名,艳名都远播,实在是一笑扫千军啊。“你笑得真好看。”

听闻此言,松干的笑一下子僵住,脸上冷凝起来,试图找回那个严肃形象的他。而这会客栈也到了,于是他脚步加快地越过她,“到了。”然后自己去找掌柜办理住店。

请问,她刚刚是不是有瞧到疑视红晕的东西?乌笑情眨着眼,看来她是醉了。

“等等我。”见松干已入店,她忙嚷道,跟上。这次他总算没说大话了,的确够快的。

“要两间上房。”她刚追上,便听到松干这样对着店掌柜说。

店掌柜年龄在四五十岁上下,脸长得挺长,还很瘦,不过精光四射,一看就是个精明之人,懂得变通的。

只见他陪笑地说道:“客官,不好意思,小店今日客满,只剩一间普通房间了。”

松干听罢,沉思了一会,正要拒绝,乌笑情抢先道:“没关系,那就一间吧。”

这么晚了,再出去寻找房间,若没有,那不是不用休息了?

松干不敢苟同的皱眉,乌笑情明了的一笑,“相公,没上房也不要紧的。”有睡就行了。电视上,小说里不都说,男女在一起住店的时候要称对方为相公,以避嫌吗?她只不过照本宣科罢了,可为什么松干那神色像见了怪物似的看着她,然后喉咙像吞了石铅似的,颇为艰难地道:“麻烦你了,店家。”

掌柜倒懂得察颜观色,陪笑,“不麻烦,不麻烦,那小的就吩咐人带二位去客房。”

“有劳了。”松干有礼回道。

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小二,恭敬地在他们面前站住,弯腰,带笑地道:“客官这边请。”服务堪比星级酒店。

小二在前头带头,上了楼梯,乌笑情揉揉酸痛的双脚,又摸摸饿扁的肚子,正想开口问店里有没有吃的,松干已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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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在前头带头,上了楼梯,乌笑情揉揉酸痛的双脚,又摸摸饿扁的肚子,正想开口问店里有没有吃的,松干已吩咐道。

“麻烦先准备好水,我夫人要沐浴,然后请厨房弄几个小菜再端过来。”说着,那发光的银俩已经从他钱袋跑进小二的手里了,小二见钱眼开,爽快道:“马上好。”

乌笑情是不信这古人的,很快,马上,立刻之词。

那沐浴的水难道客栈里有现成的?若没有,煮总需要点时间吧?而且还要拿进房里,那饭总要时间做吧?这会夜黑的,厨师可能也已经睡了。11111111111

不过她还是很感激松干的体贴,想不到他还是挺细心的。

待沐浴完,吃饱饭,时间已过一个时辰。乌笑情打着哈欠,不客气地占了房间的唯一张床,和衣躺了上去。

以松干的性格,他肯客是要睡地下的,她也懒得说什么,毕竟她不能与他同床共枕,不是么?

他与夜行衣是不一样的。

“松干将军,晚安。”然后她侧转身,面向墙壁,梦周公去也。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松干愣了一下,她就睡得这么踏实,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想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凳子上,轻合上眼,虚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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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谷

夜行衣冷着脸,瞪着一脸优哉坐在凳子上,享受着美食的玄直人,话语从嘴唇中摒出,“你说她不见了?”

玄真人又吃了一口菜,“好像是吧。”

夜行衣发飙地将他眼前的菜碟推开,“什么叫好像是?”他从中午就没见着她,玄真人说她去竹林练功去了,然后拉着他要下棋,这一下倒一直下到傍晚,按理她应该回来了,却只见无名一人,然后无情都弄好饭菜,要开饭了。

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无名回来,乌笑情却没有回来,上前就问道:“她呢?”

无名不解,“笑情?”

夜行衣不耐,“除了她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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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不耐,“除了她还有谁?”

蓝眸就更加迷茫了,“她不是在房里了么?”夜行衣深看无名一眼,然后冲去乌笑情的房间,房里没有任何异样,看不出主人已走的样子。他又冲了回来,问向玄真人,“她到底去哪了?”

玄真人打死摇头否认,“我怎么知道?”

“那你又说她在练武。”

“我猜的。”玄真人很无耻地说道。却把夜行衣给气得半死,然后冷瞪他一眼,冲了出去。

无名在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深望玄真人,开口道:“你放她离开了?”语调平淡,没有一丝起伏,似乎现在所说之事,并无关紧要。111111111

一旁盛饭的无情早就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玄真人,“爹,你放笑情出谷了?”

玄真人眉头深深皱起,无法苟同他俩的用词,“什么叫放?笑情是自由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她又不是犯人。”

无名沉默,听玄真人此话,笑情的确是他带出谷的了。这样也好,开始他还担心是她自己偷跑,在这遍布阵地的幽谷,她若一人出谷,是很危险的。

只是,为何,心底却有空空的感觉,似乎有些失落。是在意她没有将自己的话当真吗?还是怪她不信自己说过的话?

如此匆匆,来一句告别都没有。就像来时一样,突兀地闯进他的世界,现在留下那一道倩影在他脑海,又忽地离开,远离他的世界。

他……如此被动。

没有多言地转向离开,却被玄真人唤住,“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无名没有顿住脚,走得缓慢,“也许。”衣袂掠过门板,消失!

无情总算回了神,不敢置信地看着玄真人,“爹爹,是真的么?”

玄真人将那盘被夜行衣推远的菜碟移到面前,伸筷子去夹,“嗯。”

无情将菜碟端走,正视玄真人,“为什么?”

玄真人将菜碟抢了回来,“不想我女儿伤心。”如此简单的理由。

但无情却一点也不信,“我不信。”

玄真人未再说什么,信不信随她,说不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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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人未再说什么,信不信随她,说不说在他。

夜行衣将竹林寻了个遍,没有,没有,连她的气息也没有了。月上树梢,安静的竹林只有抹黑色的身影,动也不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放笑情离开,不明白!

银辽二国开起战事,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放她走,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夜行衣,已分不清乌笑情的离去,是懊悔失了这么一步好棋,还是在意她的不告而别!

为何,他的脑海剩下的全是她的影像,生气,欢笑,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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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擦试着手中的‘小卒’,本是没有名字的,可那天,乌笑情欢喜地指着这把剑,嚷着起名为‘小卒’,于是这把上好的剑便起了个一点也与它不般配的名字,‘小卒’,无名小卒,倒真的合拍。

只有心情没法平静的时候他才会擦着剑,一次又一次,似乎这样心就能平静下来。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将剑擦得亮得反光了,可心情还是无法平静。

他刷的一下站起,将剑放下,拿起悬挂的箫,走出了房。习惯性地来到竹林,找了片空地,箫轻碰唇瓣,忧声遍谷,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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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乌笑情便醒了,转了转眼珠子,瞧见睡床不是往日里睡的那张,想起已经出了谷,有丝愁然。起身,却见松干闭着眼,手撑额头地在那熟睡着,另一只手紧抱着剑靶。

难道这里的男人都示剑为知已吗?无名喜欢抱剑,松干也是,夜行衣虽不抱着剑,可最喜欢用的武器却也是剑,也许他们都是恋剑成癖。

熟睡中的松干没了往日的难接近,脸色也不会冷凝着,让人多了几分亲近感,正看着入神的乌笑情,没有预料的撞见刚打开的双眸。

四目对视,松干愣了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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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对视,松干愣了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欣赏呀。”乌笑情直觉就道。

“有什么好欣赏的。”他似乎特别多话。

“你帅呗。”

松干不解,她解释,“就是俊。”

为什么松干会这么多话呢?后来乌笑情才知道,原来松干刚醒时,有差不多一分钟的‘脑袋痴呆’就是现代人所说的,醒后的恢复期。

很多人刚醒时,脑袋都不怎么灵活的,有的人时间短,有的人时间长,想不到松干竟然也是这样的人,哈。

待‘脑袋痴呆’一过,松干又恢复了冷硬神色,开门叫小二端了梳洗的水过来,两人梳洗好,便下楼吃早点去。

古人都喜欢早起,乌笑情他们下楼的时候,大厅已是坐满。掌柜的懂得察颜观色,知道松干非富则贵,不能得罪,于是上前招呼道:“客官,座位都坐满了若客官不介意的话,小的去跟别的客人说说,搭台一用?”

“嗯。”

掌柜的去了,一会便走了回来,迎着我们往角落的那桌走去,只见桌上只坐着一个人,穿着彩衣,桌上放着一把剑,看样子,是个侠女之类的。

“客官,您请坐。”掌柜的应该跟那位客人说好了,所以松干他们坐下的时候,女子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什么。

而是自顾地喝着手中的茶水,吃着自点的早饭。

乌笑情好奇地盯着她瞧,嗯,五官端正,姿色般般,不过眉间的那股英气却让人印象深刻。

神了,有松干帅哥在此,她竟瞧都不瞧,有个性,有前途。这世上不为美色所动的男女实在太少了太少了。

像她,就是为美色所动的俗人!

“松干将军,我们是去跟队伍汇合了?”看着菜谱,乌笑情关心的问了句,也不知现在离迎亲队伍有多远了。

只听松干低应一声,“嗯。”

桌上的侠女突地抬起头,一脸崇拜地看向他们,不对,是看向松干,眼睛闪着欣喜的光芒,“您就是松干将军?”

乌笑情失望了,大大的失望了,瞧女子的神色,原来也不过是俗人一名,跟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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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失望了,大大的失望了,瞧女子的神色,原来也不过是俗人一名,跟她一样!

松干眉头不爽的皱起,手端着茶杯,睨向女子一眼,“姑娘有事吗?”虽问得礼貌,可语气却是不耐的。怕是也将她当成了那众粉蝶之一。

侠女却无视他的不耐,兴奋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拉住他的袖口,“我终于见着您了。”那语气就像粉丝见明星般激动。

松干将手移开,不让她碰触礁,“姑娘请自重。”

一旁看戏的乌笑情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嗯,不错,这女子够大胆,眼看手也动,有她风范。

再一瞧松干的神色,啧,不就是被人碰一下嘛,干嘛像吃了苍蝇似的,做那么恶心的神情?

正当二人都以为这女子是松干的忠实的爱慕者时,女子突然跪倒在地,“请松干将军收留望霜。”

乌笑情张大嘴巴,她也太直接了吧,小花小样不用,直奔垒顶。高,实在是高。

松干脸色铁青,想不到如今的女子越来越没规距了,身为公主如此,民女竟也如是,想到这,他睨了一眼乌笑情,却见乌笑情一脸的看戏样,还十分佩服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的跪倒,在大厅里显得很突兀,即便是身在角落,也引了多人的关注。松干他们一下子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本来嘛,一个长得俊帅的男子,外加一个有道疤毁容的丑女,这组合就相当显眼,可碍于男子的冷色,众人也死掩好奇,只敢偶尔一瞥,现在,却是光明正在的看去了。

乌笑情也不习惯成为众人焦点,若是以美成焦那是无所谓了,可是这古人思想迂腐,一道疤就将她定为天下第一丑女,罢,还是不要成为焦点的好,免得被口水淹死。于是离桌,前去扶起女子,“姑娘有话起来再说吧,别让人家看笑话。”

望霜本来不肯起的,一看大厅,的确有许多人往这边瞧来,而松干脸色似乎更冷了几分,于是,她也听话地坐回原位去。

小二这会端来了早点,乌笑情不客气地伸手去抓了个馒头,眼睛来回地看着松干和望霜,颇有继续看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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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这会端来了早点,乌笑情不客气地伸手去抓了个馒头,眼睛来回地看着松干和望霜,颇有继续看戏的意思。

松干脸色冷峻,也拿起一个馒头吃起来,见乌笑情不怕死还想看戏,他冷声道:“吃饭。”

乌笑情直觉就回嘴,“没饭吃。”

冷峻的脸似乎有一丝抽搐,从口中摒出话,“吃馒头。”

这次她变乖了,应声,“哦。”那不正在吃了吗?真是。

眼睛偷瞄着望霜,虽然姿色上配不松干,不过那气质还是蛮登对的,想着,她自己也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将自己喜欢上的东西慷慨送人了?

松干不是东西,是人,人就更不能慷慨了,于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假想情敌,乌笑情也瞬间没有了好脸色。

望霜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被二人讨厌了,很无辜,她什么也没做呀。

哭戏不能上演,跪地不能跪,那她现在到底能跟松干将军不?他也没个明了,说起来说话,却没有说话的意思,或者,她该主动些。

想了想,她又启口,还未吐出话语,满头都是眼睛似的松干冷声道:“食不言。”

乌笑情差点将口中的馒头喷出,虽未真的喷出,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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