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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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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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向望霜,她一定说:“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抢了主人的饭。”

综合少数服从多数的真理,这碗饭理应在无名的手中。可有人却不懂得身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颜无耻地将仅剩的一碗饭装到自己的碗中。

无视乌笑情对他的瞪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夜行衣。”乌笑情鼻子喷火,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无名平日里都是要吃三碗饭的,现在才吃了一碗饭。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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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殿下1

而且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路上肯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回到家里了,还被这不请自来的夜行衣给剥夺饭碗。过份,实在是过份。

“干嘛这样看着我?”夜行衣无辜地回望着她,见她盯着饭碗,他皱了皱眉,“你要吃饭?”

乌笑情没好气,“吃吃吃吃你的头。”

“丑女,你什么时候讲话会结巴了?”夜行衣像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似的,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真无耻。”

“彼此彼此。”他承认,还不忘带她下水。

乌笑情看着他,大声道:“望霜,再去煮点饭,师兄还没有吃饱。”

夜行衣皱眉,敢情刚刚她是怨他将最后的饭装到了他的碗中,可是,他也没有吃饱啊。

望霜不动,迟疑着要不要改口解释什么。

见她不动,乌笑情又吩咐,“望霜,你没听到吗?”

“小姐,没柴了。”

没柴了?

无名放下饭碗,轻声道:“我吃饱了。”然后起身离开饭桌。

“都是你,望霜,走,我们去砍树去。”她也站起身离桌,望霜不动,讪讪地开口,“小姐,现砍的树不能生火的。”

丫的,望霜吃错药了不成,老是反驳她的意志。

“那咱们就找干的树枝呗,不吃饱,师兄晚上睡不着的。”

她那么了解师兄?夜行衣脸色差极,见她要走,阻止道:“不准去。”

乌笑情无视他,拉着望霜就走,她就偏要去,怎的?而且还快快地去,又怎么着?

直到她们走远,早已远去的无名竟然折身而返,出现在饭厅中。脸上是惯有的冷凝,“有事吗?”

夜行衣推开面前的饭碗,丹凤眼露出魅人的一笑,“师兄,没事师弟就不能来了么?”

无名依旧脸色冷凝,白衣肃身的他,显得很生离,冷道:“我以为我们的师兄情已尽了。”

丹凤眼的笑敛去,俊颜同样换上了冷漠,“师兄此言差矣,再怎么着我们也共同生活了十来个年头,不是么?”

无名沉默,转身,未有再看夜行衣。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皇子殿下2

夜行衣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上,在静谧的夜晚,响声刺耳。

“师父说他选择中立。”突地,夜行衣说道。

无名的身子震了震,却仍旧没有吭声。

“师兄,不,或者我更应该唤你一声,皇子殿下?”凉凉的话语从夜行衣的口中说出,笑,却带有深深的冷意。

怪不得师父不让银辽二国因她而起战争,怪不得!

有谁会想到无名竟会是银国的皇子?就算是他,与之相处了十年之久的师弟都不清楚。

无名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身,蓝眸依旧冰冷,“那么我是该唤你一声行衣,还是宋国的喜王爷呢?”

夜行衣咧嘴一笑,“随便,我的身份你们不就早知道了么?没一点悬念啊,哪像师兄你,吓人一大跳?”

“你走吧。”无名叹了口气,要做回皇子,不是他想要的。只是看在那年老的曾经的爹的乞求上,他才不得不答应。

否则他怎么会再回那示他如异类的皇宫?回那因他存在而死去的娘的皇宫。

“我要带我娘子走。”夜行衣依旧带笑,说得一点正经也没有。

无名皱起眉头,似在想着什么,“她不是你娘子。”

夜行衣笑容更大了,“那也不是你的,不是?”

“她是银国的。”似乎极其艰难的话语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夜行衣听罢,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良久,他还未能止住笑意,看着无名,“师兄,她是银国的?哈哈,好好笑,好好笑。”

眉头紧蹙,无名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见夜行衣仍不止笑意,有些恼羞成怒的动起手来,转眼间,不知从哪拔出的剑,便以剑尖直对夜行衣的脸。

夜行衣只是轻轻地将它移开,“何必恼羞成怒呢?皇子殿下。”

“滚。”无名压抑着怒火,摒出一个字道。

夜行衣终于敛住了笑,“我要带她走。”

未有再多言,无名已下手为强,或许连夜行衣也未想到,他会被无名瞬间点了穴,动弹不得。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皇子殿下3

将夜行衣放置在暗室里,无名旋身离开,想着,又折了回来,“别妄想冲开穴道,若是想筋脉尽断,你就试试吧。”

动弹不得的夜行衣,无法出声的他只能翻了翻白眼,他都没想到无名用阴招。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没想到吃顿便饭就走了啊。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无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比真的还要真。

乌笑情也落座,夹了一条菜心放入口中,“嗯,望霜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无名没有接话,低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吃着饭,可思绪却已飞得老远。

待吃饱时,他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皇子殿下4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她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蛮长的一段时间呢,最少也得一年以上吧,不是说现在这屋主是他么,既然买了下来,就应该长住一段时间吧,不是么?

“京都。”

乌笑情更加诧异了,“去哪个京都?”没事去京都做什么啊?

“辽国京都。”无名是有问必答。

乌笑情眉头微凝,辽国京都啊,那可是她得敬而远之的地方啊,松干临走前可是有交待她要隐居山野一段时日的。

虽然她现在没有隐居山野,但也是足不出户,跟隐居差不多了。

松干不谓刀子舍弃升官的前程,冒死放她走,她现在又送上门去,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浪费了松干的一片苦心?

虽然最有智慧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个道理,可是还是不能前去冒险的,不是?

思前想后一番,她决定拒绝,“我不去。”

无名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

“师兄,我是银国公主耶,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不在后宫,而在这里,你不觉得出奇么?”呃,似乎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她是银国公主的身份吧?

可是无名却未有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无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乌笑情乱感动一把,虽说无名的功夫的确到家,可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去几天?”只要盖上面纱,就算是她老爹也认不出她来吧。

“办完事就走。”

“哦,明天起程,什么事这么急啊?”听她的话,是同意了。不过乌笑情又实在是好奇,到底何事让无名赶了三天还未好好歇息就起程去京都呢?

如若可以永远不知,如若这样的夜晚,她执意拒绝不去,那么命运是否可以改变,而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是否可以不变得那么支离破碎?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皇子殿下5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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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袭面,阳光拂照大地,一辆清雅的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着京都方向赶去。

车内,茶香掠过鼻尖,未多粉饰的女子睁着大眼,可爱地盯着冒着眼的茶杯,好学地问,“望霜,这茶又是什么名堂啊?”

望霜将茶杯递给她,“这是无名公子吩咐的。”说着她看向无名,才道:“应该是银国的金针茗。”

蓝眸动子动,没有吭声,诧异望霜竟懂茶道。

乌笑情抿了抿几口,“金针苟是啥东东,比起那个什么,哦对,碧雪针茗如何?”

“都是各有秋色的。”见无名不吭声,望霜喋喋不休地讲了起来,于是乌笑情一边装模作样的品茶,一边用心地听着望霜讲着茶经。

只是半天的光景,她们就已到达了辽国最繁盛的京都。

那沉重而有力的繁体字京都二字镶嵌在大理石中,数丈高的城楼巍然屹立。着军装的士兵持矛守城,车子经过例行的检查便进入了城中。

“师兄,到京都了么?”乌笑情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看向所谓的辽国京都。只见车水马龙,市民密集,街上一片繁华热闹。

突地,瞥见人群中有道熟悉的身影,想开口唤住,却硬生地停下。不知怎地,觉得喉咙有了什么堵塞感,她想开口问向无名,却发现,她……哑了。

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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