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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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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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七年,骞哥哥也照等不误,哼,若非你我容貌上与你女人有三分相似,只怕骞哥哥也不会答应明年迎娶你我……”

“你说这些做什么?”提到这个沈云雪就一肚子气。

北江的沈家,与南宁的方家从祖辈开始便是世交,两家的孩子,也向来走得亲近,虽两家各为其主,可因为北江国与南宁国也数良交,因此两家的关系就并未因此疏远,反而愈发亲近。

犹记得当年方将军第一次带尚是少年的方骞到沈家时,仅是一眼,沈云雪便爱上了这个俊逸潇洒,文武双全的男儿,可一来二往之后,沈云雪却发现,俊朗翩翩的方骞眼里竟从不曾有自己,反而总是盯着自家那瘦的皮包骨头,一脸病弱愁苦的三妹,自那天开始,沈云雪便想尽了法子折腾沈雁雪,可不知为何,她越是折腾,方骞对沈雁雪反而越好,后来,更主动提出结亲。

沈家家主沈炝虽觉得就算结亲,也不该与庶出的三女结亲,可奈何方骞坚持,还说若是不允,他便不吃不喝,绝食抗议。两家大人为此操碎了心,最后坳不过孩子的执拗,只好允了。

从此,素来在人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庶女沈雁雪,成了未来的方少夫人,一登龙门声价十倍。

七年前,沈雁雪十六岁,北江国的女儿,大抵都是十七岁成婚,赶在成婚大事之前,沈云雪与亲妹沈云雪终于找到了法子让眼中钉的沈雁雪彻底消失……

沈雁雪的失踪不止在北江国造成一时轰动,远在南宁国的方家也因此消停不下。

七年,整整七年时光,沈云雪不嫁,沈安雪也不嫁,两姐妹同样钟情少年成才,英朗俊逸的南宁国少将军,为了方骞,两个过龄的女儿家无怨无悔,等了七年,终于,在今年年初,在方骞启程对战喇尔族之前,方家家主做主,若是方骞凯旋而归,第一件头等大事,便要同时娶了为他耗尽青春的沈家两姐妹。

做到如此地步



当方骞终于凯旋的那天,两姐妹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欢欢喜喜的从北江国不远千里的赶来恭贺未来夫婿,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出现了,像鬼魅一样的出现了,像诅咒一样,将她们好不容易守满的希望,轻易碾碎,那个女人,那个不得好死的女人。

想到过去的重重,七年的漫长煎熬,沈云雪娇艳妩媚的脸上再次迸发出狰狞的褶像。

沈安雪见姐姐这么激动,她心里又何尝不怨,不气,不恨得发疯,可她不会表现出来,她容貌虽是未及姐姐沈云雪,可她的脑筋,可比这个傻乎乎的姐姐灵巧多了。

轻呵一声,沈安雪继续笑问:“姐姐可看清了当日骞哥哥的眼神?”

“哼。”沈云雪重哼一声,一掌冷冷的拍在桌上,嘴里更恶狠狠的啐道:“阿骞就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那女人天生一副淫荡样,跟她死去的娘一样,都是惹男人的狐媚勾子。”

沈安雪再次和气的拍了拍姐姐的肩,声色温软贤顺的道:“姐姐既然看到了骞哥哥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咱们又怎么与骞哥哥背道而驰呢?”

沈云雪迅速的转头,紧紧的盯住沈安雪。

“姐姐还不懂?”沈安雪扬了一抹笑,回身走回靠椅边,落座,斜倚:“骞哥哥既然被那女人勾了魂,凶案一事他定会帮着那女人隐瞒,你我若是公然与骞哥哥为敌,逆他的供词,只怕骞哥哥一气,婚事又要起变,咱们等了七年,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坏了终身大事。再说了,就算咱们供出了沈雁雪,南宁皇帝也抓到了她,可怎么处决,还是两说呢,骞哥哥作为南宁国的护国大将军,为个杀人犯求情的资格只怕还是有吧,既然我们说了成效也不大,何苦妄作小人呢?”

“难道就这么放了她?那表弟的命……”沈云雪疾步跨到妹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表情又冷了三分。

沈安雪轻柔的顺势拉住姐姐的柔荑,顺了顺,眼底划过一丝算计,口齿依旧轻缓温和的道:“公不了,就私了呗,表哥出了这么大的事,姑姑与姑父不日就会到达南宁,见了姑姑,你我便有话直说,自然不会让表哥含冤九泉,而且……姐姐可别忘了,姑姑的手段了得,相信她能做的,比你我加在一起做的,都多,借他人之手,你我惹不到半点腥子,骞哥哥那儿也不用得罪,岂非两全其美。”

将话讲开了,沈云雪那本就不伶俐的脑袋这才总算转了清楚,她脸上的凶狠表情也随即落下,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奸恨,反握住妹妹的手,她的眼神里是毫不隐瞒的赞叹:“云雪,还是你聪明。”

沈云雪笑了笑,只是笑意却并未到底眼底,侧首时,她卸下假笑,眸底划过一丝轻蔑,哼,被这个傻猪一样的姐姐称赞,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的。

就在这时,屋外的小奴急喘喘跑来禀事:“大小姐,二小姐,不好了,外头人都在传,方将军跑到府尹衙门去自首,说咱们表少爷是他杀的。”

“什么?”沈云雪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小奴的领子,神色凶厉的喝道:“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后头的沈安雪同样满脸怔忡,她僵在靠椅上直起背脊,看着小奴喋喋不休的嘴,她却什么也没听到,她只知道……方骞,她的骞哥哥,竟然为那个女人,去顶罪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她原本清柔俏媚的脸上露出三分阴恨,两手捏拳,她冰冷的眸子里除了震惊还有浓浓的怨怼……

好……沈雁雪,看来你还真是狐狸转世,竟然能让一个男人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只是,你的如意算盘,未必打得响……

因为你爱她?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轻淡的声音带着丝丝随意,显示出问话的人此时的态度是何等慵懒。

京城府尹衙门后堂,年迈的老府尹早已耐不住接连而来的沉重打击,寻了个借口偷偷跑出去冷静了,而眼下后堂内,便只剩下一脸黯然消沉的大将军方骞,与仍旧怡然自得,悠闲品茶的天蚕酒楼老板仇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仇钰狐狸般狡黠阴险的黑眸微微扬了扬,看着对面椅上沉默不语,薄唇紧抿的男人,轻慵的声音,再次响起:“呵,你应该有很多想问我的才是,怎么一句也不问?”

方骞黯淡的眸子突然闪了下,眼神未动,只是微垂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苦涩,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一个月前,我见过她。”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仇钰突然眯起了眸,手中的茶盏也因此滞了滞。

“在边境的战场上,她踏马而来……和以前很不一样,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呵呵,可是,我怎么会认错呢,我爱了她十三年,我怎么会认错……”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可在这静谧的空间却被无限放大,清晰的字眼,带着浓浓的笃定与艰涩,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复杂又沉重。

将杯沿顺到唇边,仇钰啄了一口茶,眼眸微抬,自然而然的又问:“既然如此,你该更好奇才对,现在给你时间,想问什么随便问,只是我不一定全部回答。”

空气再次沉默,方骞没有说话,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仇钰耍玩茶杯的清脆声,再无别的声响。

扬了扬眉,睨着对面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阴沉男子,仇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声音也竟然难得的带了些不安:“为什么不问?你不想知道她这七年怎么过的吗?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和七年前差太多了不是吗?”

方骞终于仰起头,俊逸的脸庞因为连日来的废寝忘食而过分憔悴,原本健康古铜色的肌肤,如今却显得愈加苍白,眼睑下是浓浓的黑影,唇瓣干裂,看来他这几天,真的过得很辛苦。

“为什么要问?”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可那抹出自喉头的干涩却没有丁点改善。滞了一下,他空洞泛沉的双眸突然坚毅起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同样爱她,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问?反正结果也不会改变不是吗?”

明明那么轻淡憔悴的声音,可言辞间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仇钰手中的茶杯好像突然有些沉重了,他黑着脸,将茶杯重重的搁下,清脆的碰撞声,让房间里轻缓的空气有些破裂。

他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声音冰冷如寒,眉目间也带了些凌厉与挑衅:“所以,这就是你为她顶罪的原因?因为你爱她?”

方骞没说话,微薄的唇瓣轻轻抿着。

“呵。”冷呵一声,仇钰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方大将军果然只是个武将,只有力气,不用脑子。如果以前的沈雁雪或许会喜欢你的所谓担当,所谓男子气概,可现在的她,只怕只会觉得你愚蠢,憨笨吧。”他的语气犀利直接,口齿间没有一丝转圜:“为了一个连认都不愿认你的女人,把自己弄到阶下囚的地步,世上还有比你更痴钝没用的男人吗?”

也不可以吗?



平静的看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仇钰,方骞轻轻的垂下眸子,却依旧不置一词。

看他那冷静自持的表情,仇钰突然有些火大,冷笑一声,他的话语也更加尖酸了:“方大将军如此长情,我们家雁雪若是看到你现在这副为了她不惜一切的摸样,是该感动吗?呵呵,离开她太久了,方将军或许也有点不了解她了,现在的她,可不是会因为别人为她做了什么,就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女人。她啊,现在只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自己的问题,相反的,别人无论是好意还是恶意,只要自作多情的跑去沾惹她的事,她反而会因此发火。”

“你……”方骞俊眉微蹙,看着仇钰凉薄冷情的脸庞,突然有些怔忡。

“怎么?不信?呵,毕竟七年了,什么都会改变。”冷淡的别过脸,仇钰的表情更加清冷:“一会儿府尹大人回来,我会说明,方才的一切不过是方将军的玩笑罢了,也请方将军无须多事,雁雪的事,仇某会自行解决,无须外人多加干涉。”外人两个字,他说得尤其重。

方骞一双俊眉越蹙越紧,盯着仇钰那棱廓分明,却冷情万分的侧脸,他突然脱口而问:“你喜欢她?”

“没有。”几乎想都没想,仇钰径声断言,只是回眸时,他黑色的眸里却闪过一丝幽冷:“我与她的事,你知道多少?喜欢?多么肤浅的词啊。”说完,他大脚一抬,径直就想往门外走。

可方骞却突然起身,在后重重的唤了声:“等一下。”

仇钰止步,却并未回头……

迟疑了一下,方骞还是声色凝重的道:“我并非为她顶罪,只是做场戏罢了。”

仇钰拧了拧眉,对着门外的脸,因为阳光太过强烈,折射出一丝迷疑的幽光。

方骞继续说:“云雪与安雪不会放过她,若是此事只当普通的凶杀案处理,凭借仇老板的手段,加之在南宁国的人脉,自能轻松解决。只是此事最大的后遗症,却绝不仅于此。或许我是错过了她的七年,但是七年前的事,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沈家的人不好惹,即便她已被逐出沈家,可对于权倾北江的沈家来说,对付她一介孤女,真的太简单了。况且,不管她现在有多本事,多能耐,但被至亲之人视若仇敌的感觉,终究会让她痛苦不堪,我不想她去面对那种痛,因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不管她愿不愿认我,我都想保护她,就算只能在一边默默的守着,我也甘之如饴……”

说完这些话,方骞好像也累了,他跌坐回椅子上,大嘘了一口气,轻瘫在椅背上,侧眸时,他望着窗外的蓝天,那目光有些眷恋,有些艰涩……仿若自言自语般,他轻悠的呢喃:“我只是想继续爱她,也不可以吗?”

没有人回答他,即便这只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即便仇钰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可是他没有回答,他只是昂首大步,头也不回的出了后堂屋……只是,脑子里却盘旋不停刚才方骞说的话。

呵,那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其实很幸福?

至少,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也想守护她,也不想让她痛苦……沈雁雪,如果任性就是你的本性,那么就任性到底吧,反正,不管你多任性,你的身后永远有人可以给你靠,让你依傍。

唯一的要求……就是别再用孤寂包围自己了,因为你值得更好的阳光。

完了?



宽敞的马车颠簸的行驶在路上,温暖的车厢内,一大一小正围在矮桌前,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

嘴里塞了个大鸡腿,小晴天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安的望了望素色的车帘,拿下鸡腿,他小声气的对身边的娘亲道:“娘,花叔叔很辛苦的驾车,我们这样吃独食会不会不太好?”

靠在软垫上,单手拿着话本,另一手还忙碌的在桌上摸索着自己中意吃食的雁雪眉眼未抬,只是随口淡应道:“嗯,是不太好。”

“那我们请花叔叔进来一起吃?”小晴天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其实他挺喜欢那个有点自恋,总是耍帅,还爱跟在娘亲屁股后面乱转的帅叔叔的,因为有他在,自己就终于不用当“车夫”了。

“对替死鬼要好一点”——这是舅舅从小就教他的为人之道。

闲淡的放下话本,睨了一眼满脸期待,双眸放光的儿子,雁雪没什么感情的声音飘扬而出:“那你出去换班吧,他吃,你驾车。”

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炸得小晴天外焦里嫩。

左右权衡,再三斟酌后,小家伙痛定思痛,终于咽了口吐沫,洋洋洒洒的违背良心道:“晴天还是觉得,一个大人总是那么爱吃怎么可以,而且花叔叔又很爱漂亮,驾车这种有益身心的运动,对他保持体态也有不错的效果,所以为了花叔叔的身体健康和身材美貌,他还是继续驾车吧。”

对儿子的见风使舵一点也不意外,雁雪重新拿起话本,眯着眼睛继续品味着这本据说是闺中女儿家最爱看的小说话本……

“娘,这个话本讲的什么?”小家伙咬了一口鸡腿,探头探脑的伸长了脖子往娘亲怀里靠。

似乎嫌弃他一身鸡味,雁雪再次放下手,不悦的瞅了儿子一眼,最后索性扔开话本,闭上眼睛,随口而道:“一个男的,喜欢上了一个女的……”

“恩恩,后来呢?”单纯的小脸洋溢着对未知故事的好奇,小家伙急切的追问。

伸了个懒腰,扔了一块牛肉干进嘴里。雁雪边吧唧吧唧的咀嚼着,边继续道:“后来,两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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