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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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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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雁雪的心思和晴天一样,想起那个对自己十足敷衍的“师父”,她有点悠淡的瞥了瞥嘴,最后还是说:“你先回房梳洗,我去看看。”

“娘一个人去?”晴天有些不放心,眼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若是真有人围攻师祖,那娘独身一人,只怕会遇到危险。

“你先去梳洗。”不想与儿子多说,她几下催促,小晴天终于还是不放心的回了房间。

草草梳洗完毕后,果然娘已经不见了,小晴天着急的皱皱眉,想立刻跟去,可这时脑子里竟飘出个人来,二话不说,他转身便往宋暮白的房间走去,可站在屋外,看着屋内空无一人,他小小眉头当下便蹙了起来……

冬日的来临,让这片山林显得萧索空旷,树上的叶子掉光了,光秃秃、白花花的干树一丛一丛,看来有些滑稽。盘算一下,两年来,雁雪只在仇钰的带领下进过两次密林深处曲十三的住所,之后她就像被隔离一样,就连几月一次来购买兵器,也是宋元均那小鬼送到林中交付,因此时隔两年,如今她倒是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不过如晴天所言,地上有很多脚印,而随着这些脚步走一定不会错了。于是,大略走了两刻钟,她便行到了一处空地,空地左边有两间竹屋,没记错这竹屋就是曲十三的住所,只是两年前只有一间竹屋,如今却变成了两间,应该是宋元均搬来过新搭建的。

她上前,推开竹门,屋内乱七八糟,琳琅满目,显然是被人搜略过了,但是却空无一人。

两间竹屋均是如此,就连远处的柴房草屋里也满地横竖,锅碗瓢盆四处散落。

“寻仇还是抢劫?”她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迟疑的猜测着。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来晚了,找不到曲十三,也找不到宋元均,想来眼下也没什么是她能帮上忙的了,只沉思了一会儿,她便踏着步,又往回走,反正留在这儿也没用,还不如等仇钰回来再从长计议,事实上对她而言,不管不是曲十三还是宋元均,她都没什么感情,曲十三这个便宜师父自从拜师以后,对她这个徒弟向来不待见,至于宋元均那臭小子,绑架她家晴天的帐还没算清呢,别指望她会多关心他。

还没出林子,突然听见远处凌乱的脚步声匆匆奔来,脚步有些紊乱,却气息不弱,看来是高手,还不止一个。

想也没想,她顺势躲到一棵大树背后,接着脚步声临近,一男一女两条黑影风云而过,那轻功造诣虽不算顶级,却也不低。

待两人走远了,雁雪才慢慢从大树后走出来,看了看两人前往的方向,眯了眯眼,抬步跟了上去。

又回到了竹屋前时,雁雪正好看到那对男女从竹屋内出来,女的那个容貌娇俏,冰肌玉肤,眉眼间还稍显稚嫩,大概十四五岁左右,男的那个目光沉稳,神色紧绷,比之女孩看着大些,应该也就十七八岁。

那女的一身红衣,手上捏着根长鞭,抱着双臂,却满目冰冷寒鸷对那男的说:“怎么办?晚了一步。”

那男的未语,只是鹰隼般的眸子突然四下扫视起来,雁雪眯眸,想着自己轻功之术卓越,这男孩不过十七八岁,应该不会发现她才对,可那人一双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逼都她也不敢太大意偷听,只屏息以待,静心隐藏。

“天邪,你倒是说句话啊,要怎么办?”那女孩眉头一皱,有些着急的看着同伴。

那被唤作天邪的少年沉吟少顷,才抿了抿唇,淡声道:“我在屋内捡到了这个。”说着,他抬手,露出一枚手指长短的小玉牌,那玉牌不知用的什么材质,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竟显得绿意盎然,犹如春季林色,灿烂夺目。

“这不是……”那少女讶了讶声,俏脸突然一沉:“这么说是宋暮衡的人,看来秘密泄露了,宋暮衡开始打那东西的主意了。”

天邪少年没再发表意见,只继续心存谨慎的扫视着四周,末了,他垂眸,对身边的人道:“先找主子,此事从长计议。”

那少女冷哼一声,目光阴鸷清冷:“哼,真想直接进宫杀了那小皇帝,一了百了算了……也都怪主子犹犹豫豫,迟迟不肯动手,白浪费这么多年,却还是给泄露了,回头太妃追究下来,主子免不了又要进一趟小畴牢,我听说他……”

“鸳素!”天邪少年声色一重:“主子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妄加评断的。”

被唤作鸳素的少女愣了愣,随即不甘心的嗯了一声,态度却仍旧很狂妄:“知道了,只是被大老远的叫来,却白走一趟,抱怨两句罢了。”

“好了,走吧。”天邪不想废话,身子一纵,便飞进了林子。

鸳素在后叹了口气,却还是老实跟上。

待两人走远了,雁雪才慢慢渡出步子,纤白的身姿站在白雪皑皑的山林间,斑驳的树影横照下来,掩住了她脸上若有所思的复杂神色。

回到万紫千红楼时,已是傍晚,一进后院,便看到不远处正说着话的一大一小,她眉目一抬,准确无误的对上宋暮白隽秀清雅的面容。

“这不是回来了。”宋暮白微微一笑,冲着满脸焦色的小晴天轻道。

小晴天一愣,一转头,果然看到自家娘亲正站在不远处,小小的身影炮弹似的冲过来,撞进娘亲的怀里,紧张的问:“娘,你没事吧?”

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她摇摇头:“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去看看,看过了就回来了。”

看她说得轻描淡写,小家伙皱起了眉:“师祖怎么样?”

“失踪了。”她耸耸肩,脸上却并没太多急色。

这时宋暮白走了过来,雁雪看到他就觉得不自在,尽管对方正望着自己一脸温笑,她却没有回应,转身,拉着儿子就往院内走。

碰了个软钉子,宋暮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想到自从数天前强吻她之后,这女人就再没正眼看自己一眼,就是偶尔在院内狭路相逢,她也是对他视若无睹,这让他准备的一肚子话,每次都胎死腹中。

心底喟叹一声,他苦笑一记,决定怎么也得解释解释。

于是厚着脸皮,他追了上去,蹭到她身边,一脸讨好的道:“雁儿奔波一天累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雁雪充耳不闻,只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

宋暮白皱了皱眉,决定再接再厉:“不饿也渴了吧,我那儿有几包西域进贡的茶叶,清甜生津,比之中原的茶叶倒是多了一些趣味,雁儿要不要尝尝?”

继续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晴天眨眨灿若星辰的大眼睛,看看娘,又看看宋暮白,心想自己不过进山里采了几天的药,怎么这两人就成了这样?宋暮白为什么要讨好娘?娘又为什么对他置若罔闻?

莫非趁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家伙嘟了嘟嘴,忍不住道:“娘,宋暮白问你话呢。”

雁雪这下终于回应了,只见她偏了偏头,看着自家儿子,一脸迷茫的问:“宋暮白是谁?”

父子俩脸色同时一白,宋暮白满脸苦涩,小晴天嘴角抽搐……

宋暮白知道沉吟半刻,想着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只怕就没机会做了,于是冒着被大卸八块的危险,他握了握拳,鼓起勇气一把抓过雁雪的手臂,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也不顾小孩子在场,猛地俯头,微薄的唇便重重压下柔嫩的红唇,刚准备攻城掠阵,却感觉胸口一闷,怀中骤然一空,而三步之远处,雁雪一双寒目正冷冷的睨着他,脸色青白交错。

宋暮白苦笑,捂着自己被撞疼的胸口,无辜的说:“我只是想证明,就算方骞不在,我也想这么做。”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这几日雁雪在气什么,明知她对他存有情意,他的强吻,她或许会诧异,或许会娇羞,却不至于如此冷淡相对,而且冷淡完又不打他,又不骂他。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以为他是故意做给方骞看的,因此对这种被利用的感觉心生不忿,的确,他是故意刺激方骞,希望他知难而退,但这种目的可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所以现在,该否认的就必须否认。

雁雪不语,一张红唇抿得紧紧的,眉目间却没有半点松动。

小晴天站在一边,小脑袋转向娘亲,看了半天,又转向亲爹,又看了半天,终于,他咽了口唾沫,不甘心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雁雪眼一眯,冷声道:“以前没关系,现在更没关系。”

没关系吗?儿子都生了……

宋暮白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委屈的瘪瘪嘴,可怜兮兮的道:“雁儿,你别生气,我错了。”

雁雪是真的很生气,上次的那个吻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而这几天躲着宋暮白,对他视而不见完全是因为不想自己的心情继续被他影响,才试着当他透明的。可是刚才的这个吻,她却感觉无比的难受……男人是不是都以为女人生气了,一个吻,一句对不起就能哄好了?

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种沙猪道歉法,却是将女人当做了智商为零的愚蠢动物。

冷着脸,目光清冷的对宋暮白道:“你没错,是我错了。”说完,捏起袖子擦了一下嘴,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暮白这次不敢追,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垂头,正好对上晴天探寻的黑亮眼神,他苦笑一记,闷闷的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就等他这句话,小晴天脸一板,认真的问:“你喜欢她了?”

某人垂头丧气的忧郁很久,才迟疑的点点头,声色颓靡的“嗯”了一声。

那晚之后,第二天,雁雪便对他冷冷淡淡,置若罔闻,他起初还觉得这样挺好的,毕竟他实在不想牵连她,可是随着日子渐渐过去,他发现雁雪的目光不再驻留在他身上了,她也不会主动去晴天的院子看书,更不会坐在花厅有意无意的往他每日毕竟的小径张望,最重要的是,她对凝芳的态度平平稳稳,偶尔他不顾凝芳垂死挣扎的悲怨眼神,故意当着她的面跟凝芳说话,她也一点异常举动都没有,事后更没有对凝芳加以报复……皇雁对有。

脑中某个认知渐渐明朗化——难道因为那个吻,雁雪讨厌他了?不喜欢他了?

心里开始闷闷的,明知道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挽留点什么,今天这个举动,他其实酝酿好几天了,却没想到却惹来她更大的怒火,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女人生气时,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一吻泯恩仇的?13544603

现在好了,事情越弄越糟了,一想到会失去雁雪对他的所有关注,所有情意,他脸色发黑,觉得整个内心空荡荡的,一股颓废无力感蔓延全身。

唔,他现在要怎么办?

看他可怜兮兮,像被抛弃的小狗似的,小晴天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老成持重的摇摇头,一脸感慨的道:“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喜欢我娘呢,没想到你还是难逃她的魔爪。”

宋暮白不语,只眨着黑眸无辜的望着小家伙,眼神里有些东西飘飘荡荡的。

被他这哀求似的视线盯得浑身发毛,小晴天咽了口唾沫,退后一步,警戒的问:“你想怎么样?”

宋暮白蹲下身子,平视小晴天的视线,亲切的摸摸他的头,只摸的小家伙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他才缓缓的说:“晴天,我可是你爹。”

“我知道……”小家伙退了一步,躲开他情真意切的抚摸,咬了咬牙,才道:“但是你别指望我为了你深入虎穴,那可是我娘,她的心思我比你清楚,要是我叛变,她会把我大卸八块。”自己的小命重要还是六年没见面的便宜老爹重要?哼,答案显而易见。

“晴天,你就不想一家团聚吗?”抓着小家伙的双肩,他目光炙热深切。

死命的摇头,小家伙一脸痛苦悲愤:“不想,我觉得现在挺好的。”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他虽然没有特别排斥,但是也没什么太大的好感,一切全看娘的心意,娘喜欢他就喜欢,娘接受他就接受,但是他不会让娘觉得,他接受,娘就必须接受,娘的幸福比较重要,他这个做儿子的心情是可以忽略的。

“我们的血液可是相溶的……”宋暮白继续锲而不舍,抓着小家伙肩膀的大掌也更加使力了。

“我跟娘的血液也是相溶的……”而且溶得更快,因为他是从娘肚子里掉出来的,不是从爹肚子里掉出来,这是原则问题,要分清楚。

“晴天……”

“够了,放开我,我要给你煎药了。”

“你不答应我就不喝。”

“你不喝我就告诉娘你欺负我……”

“……”

“娘要知道你欺负我,自然更不会理你,说不定直接就把你扫地出门了,如此,往后你连见她一面都困难,哎,真是可惜,看来咱们的父子情也要到头了,说不定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

“……你去煎药吧……”

死穴什么,真是世界上最奇美妙的东西……于是带着欢快的心情,小晴天愉悦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继续去鼓弄那些乱七八糟,恶心巴拉,五颜六色的……药了。

——皇宫——

上书房内,宋暮衡一袭龙袍,斜靠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一双慵懒的眸子侧睨着堂下五人,这五人都穿着样式独特,却材质上佳的侍卫服,这些侍卫服与普通的皇宫禁卫服不同,不仅尤为华贵,且料子更加珍贵,均是采用的上等天蚕丝所制,不止冬暖夏凉,更有抵御普通刀剑伤害的效果。

“不知道?”清冷的声音透着浅浅的凌厉,仅仅三个字,就让堂下的五人冷汗直冒,心神俱颤。

五人几乎是同时下跪磕头,异口同声的请罪道:“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责罚有何用?”宋暮衡微微转眸,从一至五一一扫过五人,才收回目光,淡淡的问:“既然他不知道,那就找些知道的来问,他的两个徒弟,可打听了?”

五人中其中一人连忙颔首,忙道:“一个叫仇钰,乃是京城天蚕酒楼的老板,另一个叫沈雁雪,乃是万花街万紫千红楼的老板,想必东西不在曲十三身上,必定再其两个徒弟那儿。”

“沈雁雪?”这个熟悉的名字,倒让宋暮衡狭眸一眯,眼底带了丝玩味,不禁哧笑着呢南:“我说暮白怎么对她尤为上心,原来是为了这个。”笑了一下,他又问:“将那仇钰抓来吧。”

五人一阵沉默,无人领命。

宋暮衡目光一沉,声色微重:“怎么了?”

五人中另一人斟酌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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