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小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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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的小悍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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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自我陶醉和觉得有些遗憾之中,小竹丫头在门外敲门,然后进来。小竹今天穿着一身绿色的旗袍小洋装,虽然仍然是梳着两边分开的丫环鬓,但却瞧上去青春活泼得多了。

她一进门,那张清秀佳人般的小脸就兴奋地放着光,小声嚷嚷道:“王妃娘娘,今天生意又是一直都爆满啊!来玩的人好多啊!听五皇子说,赚钱赚到爆了!”小竹跟得沐蝶灵多,说话开始有些沐蝶灵的风格了。

“小丫头!瞧你兴奋的!这是意料中的事情。”沐蝶灵风华绝代的脸上邪唇一笑,站起来,“唰!”的一声,收起一把纸扇,就用扇柄轻轻地敲了一下小竹的头道,“以后不许这么大呼小叫的。这么一点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一样。以后,我还指望你管理整间的夜总会呢?你给我成熟冷酷一点。”

小竹丫头指着自己问道:“你说奴婢么?娘娘,您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哪有这样的才能?”

沐蝶灵笑道:“奴婢奴婢,你以为你天生就是奴婢啊?你有比别人少一只眼睛还是少一只鼻子了么?只要你别把自己当奴婢来看,你也可以不做奴婢,做个女强人的。”

“女强人么?”小竹跟着小姐,学了很多新词。关键是,小姐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阶级观念也没有那么强烈。自从恢复了正常的小姐,实在让她太喜欢了!此刻,小姐更加让她崇拜了。但是,要她做女强人么?这个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小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在小姐的潜移默化之下,早就在改变了,只是自己不觉罢了。有时候,她甚至也敢在小姐的面前用“我”字了。面对别人,她也早就不象原来那么弱到只会跪下求情了 。

“嗯,小竹,我希望你是我的左右手,而不仅仅只是我的奴婢丫环。你的脑袋也行的,只是一直不敢用罢了。”沐蝶灵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特别是忠心耿耿的。象小竹这样,只是缺少一种自我意识罢了,只要加以训练,她一定会是一个好的帮手,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小丫环。

小竹很感动,对小姐有着由衷的感激,正痴痴地瞧着她家小姐,象看仙子下凡一样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

进来的是锦衣玉面,少年英俊的五皇子段逸云,他的头发馆在脑后,两额丝发如柳,和段逸尧有着两三分的相似,就是,很喜欢穿着大红色绣花的锦衣,脸上稚气未脱。此刻,他才进来,脸上也有着和小竹一样的兴奋,神采飞扬,一进门就嚷道:“三皇嫂,大皇兄来了!听闻,他对面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了。”

“噢?来了就来了,他要赌的话就招呼他啊。”沐蝶灵当然早就知道他连续两天的都没有生意。这也是她要的结果。要是她的夜总会开张之后,他还有客人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了?他那些玩意儿都太古董落后了,顶得住她这些新鲜刺激的玩法才怪。

段逸云倒是觉得有些太过残忍似的说道:“大皇兄的赌庄开了好几年了,一直生意兴隆,未曾有过这么惨淡,似乎有点可怜见儿呢。”虽然是表面这么说着有些可怜见儿的。但是么,他其实除了三哥段逸尧之外,其他兄弟么,在他眼里可都不喜欢来着。因为,再怎么表面和睦相处,那勾心斗角的里子他能不懂么?也就只有三哥待他才是最真心的。所以,他除了三哥之外,其余的人都不买帐了。

沐蝶灵却在想着。 哼!他可怜么?他赚钱买人来杀小尧时,也可怜么?背后射冷箭差点要了小尧的命也可怜么?让人给她泼狗血时,谁才可怜呢?不过,这些五皇子都不知情,也难怪五皇子觉得他可怜见儿了。这才是刚刚开始呢,谁说他可怜了?可怜还在后面呢。

五皇子道:“大皇兄不是来赌的,他说想见三皇嫂您呢。要让他进来么?他只带着他的心腹吴莲贵。”

“那就让他进来啊!”沐蝶灵倒想瞧瞧,他现在有多狗急跳墙了?

“那好吧!”段逸云说着下去了。三皇兄吩咐过,要她留在三皇嫂的身边,别让那些狂蜂浪蝶儿的围着三皇嫂转。他走出大门,瞧了大门外站着的一排门卫,一个个都是武功不错的,哪有人近得了三皇嫂的身边啊?连他也是有话才来传的呢。当然,他不算是狂蜂浪蝶吧?哎,若非是三嫂,他也要动心思了呢。

不一会儿之后,段逸辕就被段逸云带着,走进了这间总裁室内。

段逸辕一边走进这间夜总会时,早就一边心凉了个透切,却也不能做些什么。刚刚在楼下,他就见到了七公主,四皇子,六皇子……他们因为也有了这间夜总会的分成,居然也在下面玩得象疯子一样,不亦乐乎。

那些人为何愿意帮战王妃?这个其实不难猜测。自从他开了赌庄之后,赚钱赚得满堂红,哪个不是眼红得象着火一般了?

但那时候,人人都以为他就是将来的储君呢,谁又敢跟他争?可是,父王迟迟不立他为太子储君。现在有个战王妃站出来振臂一呼,这些人个个响应,那也是不以想象得到的。只是,他段逸辕也万万没有想到,会平空冒出一个这样的战王妃啊。

瞧了瞧站在门口的一排侍卫,段逸辕脸上恢复了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走进室内。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绣衣袍,身材特别高大,脸上永远带着一个憨厚的笑容,一眼的印象,他绝对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男子。

沐蝶灵以前也见过他,那时对他没什么感觉,只以为他只是一个赌狂罢了。但此刻知道他就是背后害她的人之后,哪里还能给他好脸色?所以,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也懒得给他假笑,就直接地用一个冷面孔对着他了。

段逸辕进来,厚实的唇却仍然能弯起一个笑容,揖了一礼说道:“见过三王妃!”说完,那目光就落在沐蝶灵的脸上,有些难以移开了!

眼前的美人冷若冰霜,坐在椅子上超级大牌。按理说他是大皇兄,理应是她给他行礼才对。可是,此刻他进来后给她行礼了,她还在椅子上坐着纹丝不动,目光冰冷,如霜雪落满一室。却,那高高的云鬓下,更显得她绝色无双的容颜冷艳高贵,美得逼人而来,让他的的呼吸都为之一窒,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了。

其实,沐蝶灵的打扮极之简单。发鬓是小竹给她梳的一个流云鬓,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玉钗。脸上脂粉不施,素净如玉。唇色是天生的艳丽如玫,不点而红,艳而不俗。她的美,就美在那两弯烟眉下,长长的眼睫,一眨一眨之间,那一双亮如日月星辰一般,水汪汪的剪水秋瞳,睇人一眼,就能勾魂摄魄。

勾唇一笑,笑却不达眼底,手里拿起一支大豪毛笔,纤纤素手玩弄着,沐蝶灵淡淡道:“信王爷怎么就如此安闲呢?自己开赌庄的,不会是想来我这夜总会也赌一把么?如果想赌,就至赌桌面上去啊,到本王妃这里来,是有何指教么?”

段逸辕也真是个能忍的主,都被人将生意抢得一个客都没有了,居然还能笑着道:“ 本王哪还敢说指教两字?本王此刻来此,才真的是想请教一下三王妃。不知本王哪里得罪了三王妃么?三王妃什么生意不做,哪个地方不开赌,偏在本王的对面开个夜总会。要是三王妃缺钱用,跟皇兄我说一声,皇兄包保三王妃要什么就给什么,又何必三王妃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一个,要如此的劳心劳力,抛头露面?”

沐蝶灵冷冷一笑,悠然自得地淡淡回道:“大皇兄此言说得真是太没有道理了!大皇兄哪里有得罪过本王妃?这生意么,哪有独家独市的?有时成行成市才更旺市呢。至今银钱嘛,本王妃要是缺了,那也向我家夫君要去得了。我家夫君的银钱难道会比大皇兄少么?大皇兄有空到我这里来闲坐,倒不如回去想想办法如何招揽生意吧。不然的话,我这一家家地开下去,大皇兄到时候缺钱用了,到我这里来借,我可不会要什么给什么。”

段逸辕至此总算明白,战王妃确实是知道了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只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指证他罢了。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相同语不合。原来已经是敌人,坐在一起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沐蝶灵已经叫送客。她,原来就不是善于虚与委蛇的人,要跟一个她深恶痛绝的人在一起喝茶聊天,这实在是一件难受的事情。

段逸辕也已经充分地感受到沐蝶灵的敌意了,这是一个不会虚伪的小女人。

段逸辕从三楼走下二楼,又从二楼走下一楼,七公主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你也来玩么?”

四皇子段逸辰和六皇子段逸泽也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难得啊!来来来!我们玩上一把!”

从夜总会走出来之后,段逸辕已经气得几乎要七吼流血了!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他撩袍回头,望向那陌生的镂金字体——“夜总会”三个字,简直就想立即叫人拆了下来,狠狠地踩上几脚。

吴莲贵在等着段逸辕,俩人回到“大家乐”时,段逸辕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面道:“本王已经忍了两天,再也忍无可忍。”

吴莲贵道:“信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这两天他们刚刚开张,把所有的顾客都吸引去了。但是,只要我们撑过一段时间,所有人的新鲜感过了之后,我们也有样学样,增加些新的项目,到时还是会有客人到我们大家乐来赌的。何况,他们不做嫖,的生意,大老爷们赌得乐了,赢了大钱,不来找姑娘们才怪。”

段逸辕眸中却沁出毒似的,噬了血道:“今晚一定要给他们一点厉害,免得那小美人儿太过嚣张。”他想到沐蝶灵那冷厉的眸子就火,想到她倾城绝色的容貌却是恨不得将她搂过来,让她属于他。

“信王想做什么?这风头火势上,我们也许在他们的眼线之内。”吴莲贵比较理智,想叫信王稍安母燥。

但是,段逸辕却急功近利,坚持要做点什么。

这时,太阳早就落山,却又还没到掌灯的时候。

段逸辕带着七,八个人骑马到了附近的一片山林里。这七,八个人中,都是黑衣男子,其中却有一名红衣女子,身材曼妙,容貌妖冶,腰间别着一管竹箫。她是灵渺宫的人,被收买了来。

他们到了一处灌木丛生的地方,全部跃下马来,其中有五个男子手里都各自拿着一个大大的网兜,不知用来装什么东西。但那红衣女子跃下马来时,却拿出腰间的竹箫,开始吹奏起一首乐曲。

乐曲无比的优美动听,悠悠扬扬。但是,不一会儿之后,他们就都浑身地僵了僵,闻到了一些腥臭味。很快地,那五个黑衣男子就将手里拿着的网兜儿放在地上张开了,在上面撤了一些药粉。

不多一会儿之后,只见草丛中游来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长蛇,五色斑斓,有的有毒;有的没毒,都向那五个网兜里游进去。那五个人见那网兜里的蛇差不多满了,就拉起了一条网线,将那些蛇都网着了。

那红衣女子见都好了,就停止了箫声,问道:“好了么?”

段逸辕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是怕蛇的,但却说道:“金,木,火,水,土,这次可得小心些,不能让人抓住你们,更不能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有迹可寻。”

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说道:“放心!我们做事,何时要王爷操过心了?把这些蛇放进去,那夜总会今晚担保一个客人也不会有了,还不到王爷的大家乐去玩么?”

吴莲贵双眸闪过一丝担忧,总觉得信王这次太过鲁莽,都被怀疑了,还如此的冒险进犯,实非良策。正想劝一劝段逸辕不要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时,突然,一阵非常悠扬动听的琴声破空传来,入耳即让人陶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就想侧耳倾听,沉溺其中。

“啊!”那红衣女子一听,脸色登时大变,惊呼道:“不好!”说着,她当即就从腰间取下刚才别回去的竹箫,立即也吹奏起一首乐曲来,隐然地想跟那琴声相抗衡。

段逸辕和吴莲贵都惊问道:“怎么了?蛇都捉好了,为何还继续吹奏乐曲?”

那红衣女子根本就没法回答问题,因为她在吹奏乐曲,想跟琴声相抗。但是,不一会儿之后,段逸辕和吴莲贵就立即知道,红衣女子为何继续吹奏了!

因为,这时候,“唧唧 !唧唧!”的老鼠叫声传来,不知怎么的,草丛灌木丛中,突然就窜出许多的山老鼠出来,跃跑着,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他们窜来。

啊!这一下,他们大惊失色,马上就跃身上马,要骑马逃走时,没想到,他们的马突然无缘无故地就倒了下去。七,八匹马,纷纷象中了什么毒一样,倒在地上躺着睡觉去了。那红衣少女也和七那八匹马一样倒下了。

紧跟着,那琴声来得更为清淅悠扬,美妙动听了!刚才还明明是在很远的地主,此刻却似乎近在眼前了。

而随着琴声悠悠,无数的老鼠何其的壮观!都一齐扑向他们,跳上他们的身,撕扯着他们的衣裳,咬着他们的脚,手,身体……

这几个人都是武功极高的,当即挥剑的挥剑,刀砍的刀砍,血肉模糊之中,合着老鼠的叫声,和着他们被咬时的惨叫,跟那悠悠扬扬的琴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一个凄迷的人鼠之战!血雨腥风让人觉得惨不忍睹。这些老鼠并没有毒,也咬不死人,只是咬得人血肉模糊,唉呀惨叫而已。

正在这时,他们在惨叫声中,瞧见最近的一棵树梢上,不知何时降落一个手里抱着一把精致的玉琴,十指正在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的黑衣少女。她,黑纱裹着曼妙的身姿,脸上黑纱蒙面,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着复仇的寒芒。

吴莲贵蓦然之间瞧见那树梢上的黑衣少女时,连忙叫道:“那位神仙姐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如果是我们有什么得罪了姐姐的地方,还请明示下,让我们磕头陪罪也成,别叫这些老鼠来咬我们啊!”

那树梢上的黑衣少女见他们也被咬着差不多了,突然,也不打话,就吹奏起另一道曲子。

这首曲子一起,那些老鼠停下来,不再攻击他们,向四下里逃了去。然而,那五个手里各自拿着一网兜蛇的,这时候见老鼠都四下里逃走了,原本已经丢在旁边的蛇,这时候他们又想拿起来来。谁知道,那些蛇突然之间都疯狂地扭动起来,从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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