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春色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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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色压不住-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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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颤巍巍得抱着汤圆的尸体,双手哆嗦得紧紧抱着他,想带他离开,却不曾想,还未走出两步,她便看见不远的树下,温文尔雅斐公子手执长剑,似笑非笑看着她。

而那长剑,尚滴着血。

真相似乎已是不言而喻。

“斐子笑——”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带着悲怆的恨意与伤悲,从叶欢嘴中大声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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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

瞬时之间,她猛地正睁开眼睛,浑身冷汗甚至已经浸湿了她的亵衣,她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空气,昏黄的夕阳透过马车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告诉她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个可怕的噩梦。——是梦,幸好是梦……

叶欢终于送出一口气来,她伸手一擦自己模糊的眼睛,才惊觉自己竟被眼泪打湿了一脸,她从怀中掏出绣帕擦干眼泪,侧过身子想站起身走出马车缓缓心情,却不料,身边竟然站着一个千岁临,双拳紧握,满脸戾气。

他必定是趁着叶欢睡觉的时候进来马车的。不用多说也知道,千岁临此时的心情很不好,尽管他的心情从来都没有好过,可此时的他还是让叶欢觉得很危险。——这是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

果然,不等叶欢做好准备,千岁临已直接弯下腰,伸手紧紧禁锢住叶欢的肩膀,他狠狠摇晃着她的肩膀,怒道:“你竟然为了他哭?!一个以貌取人的男人,你便这么喜欢他?瞧见你额头伤痂的便抛弃你的人,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他的力气很大,被他攥在手中的双肩钻心的疼痛,叶欢极力将这份痛苦忍耐了下来,咬牙回道:“不,我没有留恋他!”——方才的梦境让她感到恐惧,若是有朝一日那梦境变成了真,她必定会将斐子笑千刀万剐,不!不!那样的梦境决计不可能成真,汤圆答应过她会陪在她身边,会一生一世永远陪在她身边!

“叶欢——!”千岁临见她在此时竟然都还出神,更是怒火中烧,一双眼睛变得赤红,再也不顾什么道德伦理,直接抓过她的身体,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衫猛得撕开,瞬间,那衣服变作了无数碎片,露出了叶欢漂亮又深邃的白皙锁骨,和桃红色的肚兜。

洁白的肌肤裸*露着接触到空气,让叶欢忍不住得打了个颤,她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伸手一把将千岁临放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打开,另一只手颤抖得掩盖住堪堪外露的胸前春色,冲他大喊道:“滚!滚啊——”

明明她的脸上写满了惧意,可为何那双眼中却还有这般坚定的神情?千岁临冷冷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眸,发现纵然她再狼狈,可眼中的决绝却从未退去过,在别院中他险些要至她于死地的时候没有,现在依旧没有,仿佛这份坚定是驻扎在她骨子里的。

这个发现让千岁临很恼怒了,叶欢的手还在不断推搡着他,他看着她光洁的手臂,双眼变得幽暗,“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挡了我么!”他冷笑,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逼近她,将她压在了自己身前,让她紧贴在马车壁上。他炙热的口吻尽数喷洒在叶欢的耳际,好似报复道:“你倔强一分,我毁你一寸;我便是要是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毁掉你!”——这夹染着情*欲的口吻让叶欢浑身泛起一阵战栗,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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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侵略

这夹染着**的口吻让叶欢浑身泛起一阵战栗,几欲作呕,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在此时暴露无疑,充斥在叶欢的口鼻间,“滚——滚啊——!”叶欢大叫着,紧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她的双手被他强力握着,她避无可避,只好尽量避开头去,以此躲避开他靠近时带来的那份让人恶心的暧昧。

看着她脸上的反感表情,千岁临不怒反笑,口吻竟也带上了笑意,只是这笑是阴森的,“既然你要躲避,我便成全你……”语毕,他低头,薄唇在她的脖颈间细细密密得落了下去,叶欢白皙的脖颈很快就被他允出了一朵朵破碎不堪的桃花吻印,罪孽又妖娆。

“千岁临——”叶欢瞬间收回脑袋,将自己的脖颈遮掩好,嘴中大喊他的名字,不断挣扎着自己的身体,“你住手,你停下来,别这样,别这样啊……”

千岁临伸手慢慢抚摸上她优雅的下颌,手指在她漂亮的唇瓣流连忘返,他挑唇笑得恶劣:“怎么,不避开了?”

叶欢浑身都在颤抖,清新的少女体香蔓延开来,妩媚的胸线一路沿着她的肚兜而去,桃红的肚兜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红,片刻的沉默之间,千岁临眼中的欲+望在叶欢瘦削又柔软的身体中又渐渐加深。

他紧紧挨着她的身体,中间再无缝隙。

叶欢颤抖的身体瞬间僵硬住,不敢再随意动弹一分,因为她感觉到千岁临的下身已抵在了她的腿间。二人身侧流转的气氛越来越僵硬,叶欢的脸色更难看了,苍白又脆弱,——贞操,自从她进了这空间之后,贞操早已不再是简单而言的贞操,而是她的坚持,她的尊严,她用生命去维系的自己!这是她一路以来所辛苦保护的东西,怎么能在给他!怎么能轻易给他!如果结果注定是这样,那么她何苦当初要为了自己贞操而屡屡铤而走险,与死亡擦肩而过?!不,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更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的贞操,只能给自己爱的人!爱欲是情到浓时的一次相濡以沫,而不是为了向畜生那般为了发泄生理需求的一次粗暴交*媾!

这是她苦心经营的信仰,她不允许被一个她不爱的人所轻易破坏!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我?!”叶欢仰头注视着他薄情的面容,声音冷冽。

千岁临显然没有想到叶欢在此刻竟然还能冷静问话,看着她脸上再次显现出他所憎恶的坚定,心中的暴戾之气再次不可控制得汹涌而动,他猛地靠近她的脸,伸手扼紧她的下颚,冷笑道:“为什么?因为你的倔强让我兴奋……不管你是叶欢还是叶缓,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脸贴在叶欢的脸上慢慢来回摩挲着,让叶欢一阵胃部反酸。随即,又伸出一手,伸手探向了叶欢形状姣好的胸部,隔着布兜,轻轻揉着。

胃部的不适越来越厉害,可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已经因为千岁临的触碰而起了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战栗,叶欢狠狠咬了口舌头,淡淡的血腥气瞬间蔓延在了整个口腔中,思绪也清晰了一些,努力克制了很久,她才终于颤颤巍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千,千岁临,你有没有过自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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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之论

千岁临一愣,手中动作总算停下了,眼神也冷了下来,沉目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双眼,怔怔得轻声道:“你若爱一个人,便只会跟她一个人欢好,只想守在她一个人身边,只想看她一个人笑,只愿吻她一个人的唇,为她守身如玉,为她改变自己,为她倾尽所有,美人再多抵不过她一个眼神,江山再好比不过她一道笑容,岁月再老抵不过她举手一个风情……这样的爱,你有过么?”

眼中的情*欲终于完全褪去,他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渗人:“你究竟想说什么?!”

叶欢心中总算是略微松了口气,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得继续道:“你若是爱她,便不会来找我,更不会想同我行男女之事,爱情的基础是忠贞,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会让她多伤悲?”

千岁临总算是沉默了,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脸色有些复杂。

尽管他没有说出口,可叶欢却分外清楚他究竟在纠结什么。

——一因为在原文中,千岁临拿女主不过是个玩偶,他真正爱的人却是那个虽娇纵却衷心的灵舒。可惜灵舒太过猜疑,才一步步将千岁临逼成了宠妾无数。千岁临曾有一正妃,怀有身孕,正是灵舒设了计谋,才让那正妃流了产并因此丧了命。这一点,千岁临心中比谁都清楚,可他却不动声色,只是接下去,疯狂得纳了无数美妾。自此,在无数个夜晚,在千岁临在别家女子身体上承欢的时候,她独倚窗口,不知对月流了多少泪。

这些事情已环环相扣,系成了一个死结,哪里还能理得清其中思路。如若一开始千岁临不去青楼将初出台的灵舒买下带回王府,不给她无尽荣宠把她捧到天上去,她又怎会从一开始的青涩姑娘变作妖娆美妇;在给她无限恩宠之后,又迎娶了正妃,这本就是对灵舒的一种背叛,爱情都是自私的,灵舒会对怀孕的正妃下毒手也成了必然事件,千岁临明知这一切却不阻挡,又是一种刻意的纵容,一退一进之间,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模样,又能怨得了谁?

过去的便不多说,单说接下去叶欢去了月华国之后应该要面对的事,就足以让叶欢头疼不已,除了一个灵舒,还有千岁临王爷府上那一大帮宠妾,女人多的地方,意外也多,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而更可怕的是,她却不知道她究竟要在千岁临身边多久才能逃脱升天。还记得在和斐子笑分别那夜,他曾在她耳边说过,他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她对斐子笑,在心底,其实依然抱着一线的希望,她实在是不愿相信堂堂温文尔雅的斐公子会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子,且,想来后来斐子笑脸上露出的莫名的笑意也颇有深意,所以她宁愿相信这一切全都是在斐子笑的掌握之中,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是个浅薄之人。

“你是说……爱情?”千岁临皱紧眉,眼中出现了一丝挣扎。

“对!就是爱情!上天入地,至死不渝的爱情!”叶欢趁热打铁,继续道。

千岁临再次沉默,只是,此时,马车之外响起了一道娇娆的呼喊声:“王爷,可是在同姐姐作忙……?该用膳了……”

****

明天上架,接下去的情节发展:叶欢该如何摆脱灵舒的毒谋诡计,在千岁临的宠姬攻势中逃脱升天?斐子笑究竟会不会来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汤圆究竟出了什么变故?是谁在城主大会上叱咤风云唯我独尊?叶欢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她能顺利产子吗?三国国宴上,是谁罗裙暖香,噬血断情?——有子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是你的孩子,你却拿剑对着我,欲至我于死地!

一切精彩,尽在《满怀春色压不住》,愿在这场爱情盛宴里,我能看到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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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玉华

灵舒的声音娇嫩嫩的,只是不管那口吻如何娇如何魅,蕴含在其中的苦楚与感怀却是这么明显,明显到叶欢一听,就听出了话语中的苦涩意味,试想,天底下又有几个人是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同别人打情骂俏的?若是换做是叶欢,只怕早就疯了!

“她在叫你。”叶欢收回心绪,压下心底的千种感怀,对千岁临道。

可千岁临却依旧沉默,脸色依旧低沉得可怕,紧紧盯着叶欢许久,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叶欢就随他看着,也默不作声。

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从鼻端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沉默着转身,掀开了马车帘子,跳下了平地。

“王爷,该用膳了……”马车外,叶欢依稀能听到灵舒欲言又止的说话声,惶恐又悲哀。

这靠着倔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千岁临跳离马车的那一瞬间,终于缓缓沿着马车下滑,叶欢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双眼涣散得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怔怔出神,身体上的破布还挂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桃红色肚兜上似乎还残留着千岁临的气息,可她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纠结自己的亵衣究竟干不干净,只要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就行了……就行了啊……

她愣愣得瘫软在马车坐垫上,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静坐了许久,她的眼前慢慢浮现起斐子笑的笑脸,一下子又出现汤圆软糯的脸蛋,而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境……

各种杂乱无章的思绪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打转,弄得她头疼欲裂,她狠狠摇了摇脑袋,伸手轻轻拍打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从马车坐垫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套新的裙子换上,之前被千岁临狠狠捏着双臂的地方,依旧泛着强烈的痛意,叶欢拉下衣袖,只见手臂上已经淤青成了紫黑色。她伸手轻轻揉搓着伤口,尽管轻轻的一碰就是一阵刺骨之痛。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命运,叶欢为自己感到心疼,她在心里轻轻得对自己说: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必须要更坚强,知道了么,叶欢?

夜色越来越黑,一天的时间又转瞬即逝,此时千岁临的队伍距离月华国的国都已经极近,在月华国内这一路行来,大小城池有繁华有贫瘠,比起芜城的日夜笙歌,月华国显然是比不上的。但芜城再如何繁华,也不过是一座城市,月华国乃是一个国家,因此也就没有了可比性。

这几日,千岁临依旧每天都会来看她,只是也仅仅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出轨的行为,值得玩味的是,他竟是一天比一天沉默,眼神中所充斥着的,全是困顿与疑惑。

入夜,车队总算进入了玉华国的领土,只是放眼方圆五里全无住宿之地,无奈只好在树林外的一处树林之中吃野味来填饱肚子。叶欢正好坐在千岁临的对面,千岁临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得看着她,而坐在千岁临身边的灵舒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前一刻还紧贴着千岁临尽显妖娆的脸此时刷得一下变冷了下来,看着叶欢的双眼好似要喷出火,含着怨恨与憎恶,瞧着就可怕。叶欢知道灵舒又将自己当做了情敌,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她心中叹了口气,仅存的一点胃口终于也消失了不见,她随意咬了几口手中的鸡腿,便擦了擦手,打算返回马车上。

只是,千岁临却重重甩开灵舒贴在自己胳膊伤的身体,也刷得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叶欢面前,伸手一下子就抓住她的胳膊:“慢着。”

好巧不巧,他抓着的地方,正好便是叶欢之前被他所伤的部位。“嘶——”一声重重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发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千岁临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放开了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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