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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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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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犹豫,她按了几道穴位,给自已止了血。接着盘腿调养一柱香时的气息后,起来把贺锦年的上半身的半截衣服扒下,穿在了自已的身上。她清楚地知道自已要做什么,所以,贺锦筝女儿的身份于她没什么用,倒是贺锦年地贺元奇的嫡子,她要借着这个身份回到苍月,揭开她死亡的真相,这一次,她不会再相信所谓的亲人,她相信自已,绝对有能力为自已讨回公道!

她知道,仅仅是换一套衣服是不能让贺锦年的仇人确定死的是贺锦筝。

她最二十一世纪中优秀的中南海保镖,在十几年的铁血生涯中,既使是在最混乱的情况下,她依然能保持冷静。

她从残肢里找到一幅小女孩的残肢,给死去的贺锦年拼凑了一个完整的身体,让人以为死去的是贺锦筝。

最后,朝着空中虚无一笑,也不管那兄妹是否能听到,哑着声开了口,“放心,既然这身体于我有用,我自然会替你们报了这仇,你们放心去便是!”

说完,她闭了眼,等人来救援。

------题外话------

从下章开始,皆用贺锦年的称呼来表述(虽然她实际的身体是贺锦筝的)

☆、004 顾城风

“五公子,钱公子他们一早就在训练了,五公子您是否要去跟他们比较比较,练练手?”杏巧支了个眼神让小丫环再添了半碗给贺锦年,又虚情假义地劝道,“五公子您也知道,你虽一身才华,但明日若是第一轮为武斗,那您岂不是马上要被刷下来,多可惜呀!”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贺锦年抬首朝着杏巧淡淡一笑,似乎笑得极不在意,但眼角那一抹自然流动的半明半晦竟生生拉出一抹不属于少年的风情,让杏巧的心竟漏跳了半拍。

虽然她一向知道五公子不仅是苍月国久负盛名的神童,更是因为生了一副好皮囊被人津津乐道,幸好年少,眉眼尚不识风情,就如一朵极美的绢花,艳至瑰丽,却无花香。

但今日这一笑,竟如春风拂人,撩得人心却上了丝丝痒意。

杏巧尚来不及理清脑里的混乱,贺锦年已站起了身,抖了一下身上干净的云锦修身长袍,嘴角微挑,露出一对极俏的梨窝,“不练了,弄得一身是泥!”神情似乎对明日能否过关极不在意,说完就走了出去。

入宫后,贺锦年每日早起并不随那些仕家子弟一起练打两个时辰,好象并不急于学习博斗之术,反而到处闲逛,也不让宫人跟着。

但初时,杏巧不放心,但心贺锦年瞒着自已有所行动,便偷偷跟随,但每次不是发现贺锦年窝在一处睡懒觉,就是在花园里找了个静的地方看书。

而回来时,也是一身干净,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她跟了几次后,便不再费劲。每回贺锦年出去闲逛,她也乐得轻松。

此时,贺锦年来到的是皇宫西北角的一处荒凉之地,原是先帝爷的一个妃子的宫院,在美人死后,先帝王为了怀念美人,不让新人住进,便封了这里。

这美人生前极喜各种植被,在她的宫院里又有一个天然的小湖泊,四周被她命人种上了从各地移植过来的草木,一年四季草木繁茂。

被先帝封了后,头几年尚有宫人来打理,后来先帝去了后,新帝登基嫌着麻烦,索性一把大锁给封了。少了专人的打理后,这里草木衍生,常年阳光不透。

没多久,在这区域附近接二连三发现有误闯进的宫女或是太监离奇死亡,死前瞳孔放大,表情甚至是惊骇,象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渐渐地就生产了一些流言蜚语。

到了庆隆帝年间,这里已被喻为“鬼域”,重生前,她为了找到一处安全之所和秦邵臻一起修习武功,便来这里探寻。

她很快发现,这里之所以一年四季雾气迷漫,是因为植被的原因。如果连续晴天还好,若是遇到连续的阴雨,这里一些喜阴的植物很容易会产生障气,以至人靠近时,会被障气所伤,产生迷幻,这也是苍月皇宫盛传这里“闹鬼”的由来。

加上哪一个皇宫没有死过妃子或是冤死的宫婢,被人一番加油添醋后,这里倒成了宫人自动规避的鬼域了。

这里算是她重生前和秦邵臻的密秘练武的基地,只是她以前和秦邵臻通常是晚上来,而现在为了避开有可能和秦邵臻相遇,她每天换成清晨来。

她从树洞里拿出一个油包,那里放着她的自制的泳装,当然与二十一世纪的比基尼相比,保守得多,但于这个时空若被人看到则惊世骇俗多了。

她旁若无人地换下,然后在四肢的腕关节处紧紧绑上纱包,而后才下水。

自她进入贺锦筝的身体后,发现这身体极虚弱,她以前所学的博击和散打几乎无法自如地在这身体施展开,所以,她需要体能。

游泳是最佳的方式,一开始,她是以时间来训练,日日加强,到了现在,她开始给自已的身上加一些负重,提高训练体能的难度,这主是因,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因为过了辰时,她就得去接受太子侍读候选人的统一集训。

贺锦年估算练得时间差不多时,便上了岸,刚解了腕上浸了水的沙包,一种异感袭来,她倏地回身,眸光如利矢地射向一棵大树上,对上了一双极美的桃花眼。

这里阳光不透,巧在那双眼恰巧就在光影之间,她竟是一眼就辩出这双眼的主人——顾城风!

那是一双真真正正艳若三月桃花的眼睛,眸中带着千斛明珠,让人看到时无比地舒心,不知不觉地卸下一切的防备。

可贺锦年却知道,这双眼是骗人!因为,今年秋后,当顾城风站在皇权这巅时,下令斩杀顾城亦后宫嫔妃和皇子公主时,那一双桃花眼正是带着春风和洵的微笑。

前世,她看这一场屠杀时不过是个飘荡的灵魂,她想来苍月追查她昏迷前后发生的一切真相,谁知却看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在苍月,传言,没有一个少女能躲得过顾城风一双含笑的桃花眼,但这枝桃花却仅被一个少女摘下,就是晋安国公的嫡女,苍月国第一美人韩昭卿。

相传,就在五年前,先帝突然驾崩时,年仅十五岁的太子顾城风为了韩昭卿不惜舍了帝位,将嫡位留给了兄长顾城亦,带着美人逍遥于江湖,谱写了一段不要江山要美人佳话!

贺锦年在重生前以申苏锦的身份呆在苍月国那些年,她亦笃信,顾城风的眼里除了韩昭卿再装不下别的。

可她回到大魏,昏迷不醒一段时间后,舒醒时,却发现整个世界变了。

顾城风在登基后,先是以雷霆之势稳定了朝局,而后,马上撕毁了与几个附属国缔约的契文,很快收伏了大燕和大齐,正值向大魏进军时,突然离奇地变成一个荒淫无度,专宠于市井艺妓,后宫豢养三千男宠的帝王。

☆、005 生死颐指

而此时,贺锦年自然知道顾城风正在审视着自已。她穿着在这个时空而言算是极暴露的衣裳,幸好,贺锦筝因为身体不好,发育相对同龄人要迟缓得多,胸前平坦,在这样的光线下,无法分辩性别。

她顶的是男儿之声名,所以,也不需要大惊小怪,于是,她缓缓收回眸光,若无其事地转身,背对着顾城风,脱下湿衣,象往常一样,慢慢地穿上,把当下的境况当作是极普通的一场遇见。

当她刚系好亵裤的腰带时,心里猛地侵上一种被生物靠近的感觉,有如被毒蛇盯上,并不是察觉到任何异常的气息,也不是来自空气被划破的轻微震感,仅仅是她在二十一世纪被挑中为中南海保镖时,她的先天性的第六感官,她知道,他就站在自已的身后,不足一米处。

她的动作依然不变,没有一丝异样。

贺锦年她对危险有异于常人的直觉,这也是会破格成为中南海保镖的原因。

在她重生前,灵魂飘荡的那些年,她无数次地问自已,为什么在她着了申家暗算之前,没有一丝感应到从申皓儿身上的危险,后来,她才明白,这是因为血缘的关系。

她的体内流着申家的血,所以,她无法感应到来自亲人的戾气。

在她的前两世,她都只活了十九岁,第一次,她死时的那一刹那无比眷恋、割舍不下的是对父母亲的爱。在二十一世纪,她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皆是大学教授,她是独生女儿,父母亲对她全然是无保留的爱。父母并不知道她的特殊职业,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国际维和警察,每一次她任务回来,父母亲总是亲自下厨为她做一桌家乡菜,甚至不允许她进厨房。

她总是在客厅里边看着电视,边看着父母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死前,她甚至想,如果有来生,她还要做他们的女儿,做一个很普通的公务员,平平安安地活着,看着父母慢慢变老,儿孙绕膝!

穿越后,她把所有对父母的爱转移到父亲申剑国和母亲田敏丽身上。所以,为了家族她甘愿牺牲她的童年,早早地离家,甚至以申家六公子的身份被送到了苍月国。

而第二次死时,巅覆了她所有的执念,摧断了她所有的肚肠,原来,世间的最深的伤害不是来自爱人在她脸上烙下的一个“奴”字,而是来自血亲的背叛和从头到尾的阴谋算计!

顾城风眼睛微微弯起一弧好看的弯月,虽然这里的光线极弱,但在光影之间,他还是可以看到眼前这个身高不足到他肩下的少年的后背。

她的头发虽盘得高高的,但还是沾了些水,有几缕落下,缠在她的修长的颈上,因为削瘦,美丽的蝴蝶骨清晰可见,美好的腰线下,她的亵裤似乎用了上好的丝绸,又软又服贴,将她微微上跷的臀瓣勾勒了出来。

她穿衣的动作很自然流畅,好象是与他是同行的同伴一样,可顾城风知道这少年是装出来的,因为,在她方才一转身的刹那,这个少年的眼里有着阴鸷的杀气,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如潮水般褪却!

这少年在防备他。

贺锦年蹲下身,提起袍子,不急不徐的穿着。

贺锦年突然记起,太子顾容升的身边有一个贴身玩伴肖妥尘,其父是苍月国缜远将军,掌握苍月二十万兵马。这次是太子伴读的最热门的人选,可她前世从昏迷清醒后,却得知肖妥尘在太子伴读的竞选中意外出局,并且在顾城风登基后,他在隔年的科举中一举夺得武状元。

这决不是偶然!

难道?不,她现在几乎笃定,太子伴读的入选人将是以顾城风所认可的,这些人或是顾城风所要杀的家族,或是这些家族对顾城亦及其太子是没有助力,因为这些人在秋后,会跟着家族一起被顾城风屠杀。

那贺家呢?重生前,贺锦年在太子竞选前已经死去,所以,他并没有出现在顾城风的名单上,如今遇上,顾城风将会如何处置他?

贺元奇是科举出生,一代儒者,门生遍及朝野,影响力不可以小觑,所以,当朝的皇帝才任命他为太子太傅。如果,顾城风能用得上贺家,他肯定会用,因为贺元奇所影响的一流几乎是代表着朝庭的新贵,而不是盘枝错节的仕家。

如果他认为贺家是效忠于皇帝,那今日,她一定走不出这里。

死在这,也只能算是误闯,一桩无头公案。

这一念头,仅仅是一瞬间就钻入了她的脑子,当感到身后的冰雪般气息贴近,她冷汗侵身,暗中屏息蓦然转身,映入眼角一袭及地白襟金丝滚边,繁复精致锦纹层层渲染,除了宫廷中喜华服美裳的景王顾城风还有何人?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大脑就做出指令,她仿似受了惊吓一般,脱口而出,“景王殿下,是您!”又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一步。

顾城风瞥了一眼地上的沙包,一语双关,“深藏不露!”

贺锦年回以一笑,皓眸闪着莹莹光彩,眨了眨眼,“比武锦年实力不够,只能藏拙才有机会在竞夺中一举命中!”贺锦年清楚地知道,在顾城风的面前想不露出一丝的破障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

顾城风点点头,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昨晚刚下了一场雨,今天有些雾气蒙蒙,高大茂盛的枝叶在光驳之间显得有些鬼影幢幢,“这里,没几个人敢来试险!”

“这种天气不碍事,要是连着下雨阴天的话,景王殿下最好别来,锦年发现这里的植被有不少是外域的,很容易生障气!”贺锦年一笑,声音透着明朗和阳光,“这地方极好,难得的清静之地,景王殿下,您也是如此认为吧!”

顾城风倒没料到她如此实话实说,眼角皱出微微纹理,那一双桃花眼带着纯净的笑意,声音却平淡无波,“看来贺公子对太子伴读是誓在必得!”

可贺锦年却没有被那笑眸所迷惑,她知道,只要她给的答案的不合他意,她必死无疑,她心中冷静至极,但眸中却很适时地露出一丝悲怆的冷寂,“景王殿下,于锦年,重要的不是太子伴读之虚位,而是,锦年必须入宫,有一个身份,至少不会让锦年死于不明不白,至于伴在谁的身边,不在锦年的考虑范围!”

“哦?因为……庆安公主?本王的十一皇姐?”

耳旁落下缕缕冷笑,贺锦年一惊抬头,却见顾城风高大的身子突微微往前弯倾,紧紧盯着她,表情依然如春风拂水,但贺锦年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一股什么凌厉情绪被他狠狠深深压在瞳中。

这种心理的较量,贺锦年早就在十三岁时已受过极训,她一旦能感应到对方准确的情绪时,她就知道自已不会输!

此时,她只要做出适当的情绪来证明自已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

额间缓缓泌出汗,在焦灼的呼吸中,汗珠滴进眼里,她的情绪无不透露出她的紧张和仿惶,但声音却是强忍着平静,“锦年只想保命,不想象舍妹……”尾音至此,已微见哽咽,此时的情绪倒不假,那一场屠杀对于当时年仅十二岁的贺锦年而言确实太残酷。

鼻端清幽如冰魄之息一盈,顾城风竟是上前一步,与她近得呼吸可相闻。

他低着头看着她,如此近的距离,在昏暗的光线下,也可清楚地看到顾城风长如蝶翼的羽睫半垂覆在那一双美眸上,眸内却隐带着帝王的威严,生死颐指,仿佛暗藏着一股敏锐的气息,只要辩出她有半句的谎言,死亡就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她马上配合以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平静地与他眸光相交。

所有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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