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成长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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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长手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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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回荡在华严殿上方,响彻云霄。

全套礼毕,已然是午后了。

宫中主子和群臣在殿内赴宴,太子自然也去了,而楚颜按照规矩,坐上凤舆回了永安宫。

她的手里捧着一只苹果,手边放着把金如意,踏进永安宫时还跨了一次火盆,所有的仪式都繁琐而守旧。

最后众人终于肯放过她了,楚颜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正殿太子的寝宫——两人今晚的洞房之中,结果竟因为太过疲惫而沾床就睡。

含芝送来午膳时,叫了她好几声,她只顾着补瞌睡,不耐烦地说了句“先搁那儿吧回头再吃”,见她实在疲惫得紧,含芝也便不催了,想着她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再吃点就行。

而这一觉醒来,已是日落时分。

楚颜睡得迷糊,还是含芝担心她睡过了头,这才进来叫醒了她,又端来莲子羹和几块白糖糕,让她先吃一些垫巴垫巴。

楚颜确实饿极了,毫不斯文地把东西三下五除二吃了下去,方才觉得脖子痛。

今天是大婚之日,她的发饰与衣服都不能脱取,须得等到太子回宫后,洞房之前才能卸妆。

睡觉的时候估计她潜意识里也知道不能弄乱造型,所以睡得僵硬了些,如今方觉得脖子难受。

这婚结得太痛苦,痛苦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她开始庆幸这个时代哪怕是皇帝也不能随意休妻,离婚改嫁什么的估计一辈子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楚颜望着窗外发呆,慢慢地回响着今日经历的一切,而思绪停留在顾祁那寂静的眼神里时,她忽然收回目光,心下一片了然。

又怎会不知他的痛呢?

人生四大乐事,洞房花烛夜位列其一,可就在他一生也许都只有一次的大婚里,皇帝和容皇贵妃也不回来,试问他要如何乐得起来?

楚颜苦恼,看来今晚不仅要当老婆,还得又当爹又当妈的哄哄他,弥补他心头最大的缺憾与伤痛。

******

也不知坐了究竟有多久,夜幕低垂时,太子终于带着酒意回到了永安宫。

按规矩,外面站着一群太监宫女,还有尚宫局的司言、司簿和一堆礼官。

不论是喝合卺酒还是行夫妻之礼,都该由这些人来宣布流程,特别是要卡在吉时上让两人洞房。

一群人见到太子纷纷行礼,可太子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都退下。”

众人一怔,全都愣在原地,没有动。

司言迟疑地说,“太子殿下,按规矩,奴婢等人要站在这儿主持今晚的洞房事宜,恐怕——”

“我说,都退下。”太子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打断她的话,面上的表情疏离冷淡,眼里还有阴郁的寒意。

司言一下子愣住,随即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答了声,“奴婢遵命。”

她是第一个合起手里的册子离开的,一群太监宫女面面相觑,终是跟在司言身后乖乖离开。

见众人都走了,万喜跟在太子身后,轻轻地说了声,“殿下,这恐怕有些不合礼制。”

谁知太子笑出了声,“礼制?礼制还说太子大婚当日,须有皇上亲自主持大典,如今皇上可回来了?”

他眼眸微沉,哪怕唇边带着笑意,眼里也看不出半点喜悦。

去他妈的礼制。

他自嘲地把万喜留在了外面,自己朝着寝殿走去。

推开门时,楚颜正坐在床上摆弄着裙角,一见他回来了,赶忙撒手,乖乖地正襟危坐。

可抬头瞧见他与大红礼服相互辉映的带着酒意的面颊,走路的步伐也有些虚晃,她赶忙走过去扶住他,“殿下喝酒了?”

何止喝了,还喝了不少。

只可惜无论如何神智都清醒的不得了。

顾祁任由她扶着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又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去倒茶,一边把茶地给自己还一边问,“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对身子不好。”

他接过茶来喝了口,然后把被子还给她,没有说话。

这世上有谁在意他身子好不好?父皇母妃的心里约莫只有盼儿一人,他不过是个继承江山、挑下重担的太子,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脑子里因为酒意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他闭上眼去深呼吸,却只感觉到心头涌上的无力和悲哀。

天大地大,他却注定这样孤身一人奋斗下去,明明父母尚在,可是母亲心里装的只有家族兴衰,父皇眼里也只有母妃和盼儿。

那他呢?

杂乱的思绪纷至沓来,他觉得脑子里闹哄哄的,吵死人了。

可是下一刻,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了他滚烫的手背上,楚颜俯身蹲在他面前,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殿下,不要难过。”

他没睁眼,也没有否认自己在难过,只是隔了很久才开口问她,“是不是身为太子的人就注定要经受这样的磨练,注定要一个人走很远很远的路,才有资格成长起来,强大起来,然后站在金銮殿上俯瞰苍生?”

楚颜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埋下头去把侧脸轻轻贴在他的手背上,“楚颜以为,殿下还有我的。”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低下头来看着她,眼神宛如浓墨,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楚颜闭着眼睛没有动,只是继续轻轻地说,“殿下并非一个人。”

顾祁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她的凤冠上那一颗颗东珠在红柱高照下璀璨夺目,大红嫁衣更是鲜艳似火,可是这一切都不如那张安详宁静的面目来得熠熠生辉,几乎令人移不开眼。

她说,他还有她。

她说他并非一个人。

顾祁忽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去捞起她,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抱至腿上,而楚颜也惊愕地睁开眼来,看着他忽然扬起的唇角。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你说得对,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一个太子妃。”

话音刚落,他已然腾出一只手来摘下她的凤冠,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取下她束发的首饰,眼看着她的一头青丝就此滑落,无数细小的珠翠发针纷纷滑落在地,圆润的珠子更是滴溜溜的转。

楚颜在猝不及防间被他抱起,落在榻上,而他在一室明亮的烛光高照里欺身而上,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柔和的阴影。

看着楚颜睁大的眼睛,他微微一笑,“那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他不是一个人。

证明她真真切切站在他身旁,陪着他,支持他,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幽深的眼底燃起一缕带着侵略意味的火簇。

顾祁俯身覆住她的唇,双手同时揽住了她的腰,一层一层开始剥开她的衣衫。

唇舌交缠里,他啃噬着她的唇瓣,气息强势地涌入她的口中,吮吸、啃咬、碾磨……?他哑着嗓音命令她,“闭眼。”

然后看着她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今日的楚颜乖顺得不像话,没了伶牙俐齿,没了狡黠灵动,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下,似乎真的要证明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泄露出心底的羞怯与忐忑,可是下一秒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她的舌头轻轻触碰着他,也学着他的样子吮吸着他的气息,然后轻轻啃咬他的嘴唇。

她没有抗拒他一点一点褪下她的衣衫,甚至配合他的动作,好让他更方便地替她宽衣解带。

嫁衣繁复又沉重,一件一件被顾祁抛至在地,一直到最后她的身上仅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罩衣,而罩衣里不着寸缕,透露着朦胧又妖冶的美丽。

火红的锦绣喜被在她身下舒展开来,更显得她的肌肤莹润白皙,而她的秀发宛如朵朵青莲,在锦被上蔓延盛开,缠绕住谁的心。

顾祁微微离开她的唇,呢喃着叫了句她的名字,“楚颜……”

她轻轻睁开眼来,微微一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朱唇轻启,只说了两个字,“我在。”

我在。

这就已经涵盖他所需要的全部意义了。

父皇有母妃。

母亲有赵家。

而他有楚颜,今日起将永远陪在身边的人。

她是这样眸光清澈地望着他,仿佛全世界都至此寂灭,而她的生命从此与他仅仅纠缠在一起,宛如密不可分的藤蔓,永不分离。

顾祁的心头涌上一股深刻到几近颤栗的巨大情潮。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衣襟前,引领着她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衫。

“帮我。”他的嗓音低沉温柔,充满莫名的力量。

楚颜觉得这两个字意义深刻无比。

是帮他褪去衣衫,还是帮他渡过今后漫长的孤独时光?

她目光定了定,忽然揽着他的脖子坐起身来,一面亲吻他的唇角,一面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一件一件,毫不犹豫地剥下来扔在地上。

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解开腰带的时候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弄痛了他。

顾祁却好像一点也察觉不到痛一般,黑眸沉沉地笑了笑,任由她这样不顾一切地摆布他。

他的心里有野兽苏醒,而她陪着他一起疯——这就是她的证明。

他终于与她赤诚相见,火光映照下,他的身材修长性感,肌肉不夸张,却恰到好处,充满诱惑人心的力量。

他素来严肃疏离的面容因为眼眸里的火光而变得有些深不可测,甚至带着一丝魅惑,定定地锁住了她。

楚颜把心一横,忽然把他推倒在床,翻身跨上了他的腰,俯□去亲吻他。

从眉梢眼角到挺拔的鼻梁,从滚烫的面颊到略有胡茬的下巴,她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像是试探,又像是挑逗。

她甚至一路吻到他的喉结处,伸出舌尖轻轻触碰,然后亲吻啃咬。

那种痒到极致的引诱传至他的心底,连同血液也燃烧起来。

而她却还不放弃,以烈火燎原的姿态继续这样煽风点火的举动。

她从脖子吻到了胸膛之上,印下一个有一个略带湿意的亲吻,然后忽然含住了他小小的凸起,轻吮舔咬。

舌尖绕着那个点打转,她学着他曾经对待她的方式去挑逗他,微凉的指尖也沿着胸膛缓缓下滑,下滑。

他的身体充满力量,光是触摸到都觉得很紧绷,楚颜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觉得内心的疯狂也随之被点燃,有什么冲动在叫嚣着正欲冲出体内。

她微微用力地咬着他的凸起,引来他一阵战栗。

顾祁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眸里是她分辨不清的欲…望与情愫。

而楚颜的手就这样一路向下,经过结实的小腹,最终抵达了他的禁地。

指尖触到的地方光滑又滚烫,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火热,冰凉的手指与滚烫的禁地相结合,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楚颜抬头看他一眼,手上也轻轻动了动,唇角微扬,宛如妖精一般对他说,“小殿下似乎很激动。”

小殿下……

这样的戏谑与挑逗叫顾祁眼神更加深沉,面对她的挑衅,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覆在她的胸上,随口赞道,“都是太子妃好手段、好本事。”

他也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柔软丰盈,指尖绕着杏蕊摩挲打转,感受着花蕊的绽放与挺立。

楚颜心跳越来越快,却不肯认输,手上开始动作。

岛国爱情动作片里是怎么做的来着?

来到这个时代太久太久,她已经快要失去上辈子的记忆,当下思索一阵,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她将小殿下握在手中,轻轻地揉搓着,然后上下摆布,靠着手心的摩挲带给他一阵难言的刺激。

他的禁地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很快就在她手中膨胀坚硬起来,而她眼里含着狡黠与得意,朝他笑得骄傲无比。

“太子殿下感觉如何?”

顾祁忍着欲…望,好整以暇地对她笑道,“感觉太子妃还可以更放得开些。”

死不认输?

楚颜眼神微眯,双手合成圈,一下一下套…弄着,察觉到他浑身一僵,然后是无法言喻的刺激与快乐袭来。

她是这样尽力地与他周旋,从生理上与他进行这场战役。

顾祁只能感觉到腹下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意,那种刺激令他的理智都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此时此刻别的念头都随之远去,只有他和她最不顾一切的快乐与放肆。

那种刺激感越来越密集,他感觉到她摩挲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他的禁地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欢愉,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不可抑制的冲动,他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些细微低沉的单音,最后忽然伸手阻止了她,拿过枕边的手帕覆在禁地之上,浑身一颤。

楚颜被他不容抗拒地推开了,而他背对自己,在片刻的僵硬之后,以手帕接住了所有动情的证据。

顾祁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从容地用手帕把自己擦拭干净,然后抛至一边,转过身来看着楚颜。

“还没完。”

他忽然一把拉过她,让她与自己紧紧相贴。

两人的身躯之间仅仅隔着薄如蝉翼的罩衣,他甚至感觉得到她盛开的花蕊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楚颜面色酡红,宛如喝醉了一般。

而他就这样定定地锁视着她,眼神放肆到似是要将她吞下腹中。

一室寂静,唯有红烛偶尔传来灯花爆裂的清脆声响。

楚颜仿佛听见了彼此的心跳,到最后才意识到,那不过是因为两人之间紧密到毫无间隙,所以才这样清楚地感知到了彼此的呼吸与急促的心跳。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忐忑又紧张。

而顾祁就这样重新吻住了她略微红肿的唇,同时伸手撕裂了她的罩衣,让那件轻薄又没有存在感的布料飘落在地。

他的手掌充满力量,沿着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抚摸着,她怕痒,他就坏心眼地轻轻寻找她的敏感之处,引来她的娇笑与颤栗。

“别,别碰那里……”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全身都在颤抖。

“哪里?这里吗?”他却故意轻轻按着那些地方,痒得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可是这样游走着,游走着,他却忽然伸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毫不意外地触到了一缕细滑的湿意。

他用滚烫的手掌覆在她柔软紧密的地方,同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晴川历历汉阳树的下句是什么来着?”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滚烫的的手掌上,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可就是这样,专业本能也及时发挥了作用,叫楚颜毫不犹豫地想起了下句。

【文】芳草萋萋……鹦鹉洲……

【人】芳草!?

【书】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屋】太子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为什么每一次做这种羞人的事情都要“淫”诗作对?!

太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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