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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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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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摆着是一道逐客令,我皱眉,“公子初醒,不宜多动。”

妙手神医的脸色不不悦,“丫头,老夫是欣赏你,但是这是云非谷的规定,只医治患者,决不收留患者,如今因为替他解毒已经花费一日功夫,给你们留宿一晚已是通融。”

放下话,他便走出去。

他的眼里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以这种严肃的口吻说出来。我看着背影消失在幕色中,陷入沉思,他也有事相瞒?跟流止一样,欲说还休。他所说的铁皮冰箱先前的病又是什么情况,严重吗?

理不清头绪,想到铁皮冰箱,赶紧疾步上前。

床上躺着的男子,睡得安恬。他清隽的脸已没来时的那么苍白,薄唇仍旧是泛白,呼吸还算均匀。

想来,真的已无大碍。

我坐到床沿边,伸手,从他额际轻轻抚过,发现额上还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于是抓起袖子轻轻擦拭,才擦拭一半,手忽然被人抓过。

他醒了,那双子夜墨眼看着我。我像偷吃被母亲抓到一般,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他松开手,坐了起来。

我扶着他,“这是在妙手神医的阁楼里。”

他咳了咳,手伸向床边桌上的茶壶,被我阻止。病人就该好好休息,杂活由我来干。

“神医已经替你把毒给解了。”我倒过桌上的茶水,拿到他嘴边。

看着手里的茶杯,一瞬间,我想起哪里奇怪了。

这阁楼里的一切都是不完整的。先前我所在的房子里有些长期被打磨的痕迹,明显是曾经放过东西,最近才被搬走。

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够完成这里所有的人分配,只是三人的份,也就是说多出了两个人。

若只是茶杯只是三个人,那么也可以理解为妙手神医不需要,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是三人份。

多了两个人?那么说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多出来的那两个人就是侵犯者。

是谁?流止应该不是,息止,这个人很有问题。

既然妙手神医已经解了冰箱的毒,已经疲惫的他,大可遣自己的弟子来通知我便可,何必要劳驾自己前来。

“在想何事?”铁皮冰箱单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接过我递上去的茶杯,喝完,放到桌边,淡淡问我。

看到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想必已无大碍,我暗地里松了口气,“我在想,这里的一切都有些奇怪。”

“奇怪?”

我点头,往后面紧闭的大门看去,确定没人偷听后才凑到他耳边,“主人,妙手神医的四个弟子,其中可能有人是假冒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光,继而又道:“方来这,就觉得别人有问题,你是越发无知了,不要多想。”

我听着这话有些失落,可想想他的话不无道理,或许真是我杞人忧天,还不如把重心放在如何照料他的身子上。

“主人,感觉身子现在如何?”犹豫了一会,还是将神医的话说出来,“神医让我们明日便离开。”

他静静靠在床上,侧头看我,知我所想,“无事,我们耽搁的时日太多,明日赶路未尝不是好事。”

“若你没中毒,那自然是好事。”

他半眯起双眸,我叹息:“小姐和老爷一定也担心主人的安危,能早一点赶回去那自然是好,可你赶回去之时,一副半死不活的姿态,这是让他们开心还是难过?”

“我如今看起来有如此不济?”

额,他是要证明自己很强悍么。难道这很没男人的尊严?

“主人你何时能多为其他人考虑。”

他一直以为他这个样子就是为其他关心他的人考虑,真该说他是固执,还是傻不拉几。

他半眯着的眼发沉,“依你之意我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我对他近带威胁的眼神置之不理,“你用自认为已经考虑得最好的方式,实际上比没考虑更为闹心。”一心一意把伤痛往自己身上揽,把珍视的人保护得密不透风,却不懂被他保护的人多想为他分忧。

见他默不作声,我道:“如今已是深夜,你的毒又刚解,一定还很虚弱,你在这睡着,我守在这儿。”

“你退下,回去歇着。”

依旧是这种冷漠的口吻,我欲言又止,终于低叹一声,心情低落地退到房外。

阁楼外星光点点,不知不觉来到阁楼前的小桥上,我伏在桥墩上,看着桥下流水静静流淌。

以我的直觉,云非谷里的这些人当中肯定有人有问题,可铁皮冰箱却不觉得,难道真是我多想了?

想着,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孟姑娘,夜深了,怎么还在外面,风凉,还是回去歇着吧。”

身后一身玄青衣袍的流止面带微笑走来,我见来人是流止,便放松了警惕,摇头,“睡不着。”

他走到我旁边靠在桥的石栏杆上,后仰,头对夜空,笑道,“这种天气应该很适宜入睡才对。”

“一想到公子的毒方解,马上又要奔波赶路,也不知公子的身子能否吃得消。”

沉默了一会儿,流止低头道:“你是怨师傅的冷漠无情?”

我幽幽说道:“我怎么有资格怨。”

流止低笑出声:“孟姑娘就是有趣,嘴里说不怨,这口吻可不像啊。”

他笑起来,倒也真和孟非一般,明媚。笑完,他眼里有些忧色,“师傅这么做,也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难道是受人威胁?果真因为这里有人是外来之客,因着什么事威胁了妙手神医么?

流止肯定知道原因,而且他不想牵连到我们才瞒着不说。

头顶上传来轻笑声,脑门壳挨了一个弹指,我哎呀一声,莫名其妙望向身边侧身的流止,他道:“怎么老是爱想事情,眉头皱得老深,不好看。”

孟非,别以为在这个世界长得比我高大就好欺负我!我垫起脚尖,捏紧大拇指与食指,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快速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脆果。

他微睁大眼,嘴唇微动。

报了仇,我放下脚尖,收回手,得意地笑道:“你倒跟我说说神医这么做是什么原因?”

“流止,孟姑娘,真巧啊。”息止从阁楼前缓缓而来,打趣,“花前月下,流止师弟果然好雅兴。”

切,真是不想看到谁,谁偏偏老是在你面前晃荡!我扭过头不予理会。

流止嘴角隐现苦笑,“师兄误会了,我是见孟姑娘睡不着,好奇来问一下原因。”

息止啧啧作响:“流止师弟啊,想要孟姑娘,还得先讨好她家公子啊。”

我脸色刷的难看,回头冷冷看他,这人说话怎地就那么可恨。

流止看我面色不悦,赶紧拉过我的手,走开:“师兄莫拿孟姑娘玩笑,我送姑娘回房。”

看着流止牵着我手的背影,我的思绪有些恍惚,他怕我受不了这种调侃罢,以前孟非也会如此照顾我的感受。

走了很久,流止终于松开我的手,神情认真,“孟姑娘,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他说这话是如此认真,我不禁浅笑,“流止,我会出什么事?”

我问,他却没有回答。

他的面色越来越不对劲,我愠怒:“流止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事,这谷里可是出了事,你的师傅并没有那么多徒弟?!”

他赶紧捂住我的嘴,摇摇头,只是轻声跟我说道:“你什么都不要问,明日马上离开这。”

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丢下不管,可眼前这个人长得跟孟非是如此的相似,一想到这里发生的事很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我就会害怕。

我不能再看着孟非死去,我拉住他,坚定地说:“流止,告诉我真相,我会想办法帮助你和妙手神医。”

“孟姑娘你……”他的话开始缓和。

我看着他,一刻也不松懈,等待着他跟我说实话。

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师傅的妻子和女儿都被他们抓着。”

我一愣,手心有什么在蔓延,妙手神医有妻子和孩子,“神医的家人?”

除了他们五个人还有其他人,那么也就是说…

流止不忍地点头,“对,师傅的家人在他们手中。”

我看着流止的那双情真意切的眼,心底的寒意一点点上升,忍着心痛强作镇定问:“她们被关押在哪?”

他声音紧张,“你不要去管这件事”

真的不想要我去管这件事吗?那为何还是把这事说给我听呢?我自嘲地笑:“不,我不能放任不管,神医是公子的救命恩人。”

“孟姑娘!”

“你不用说了,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们被关押在何处。”既然你故意引我上当,我就顺了你的意。

他有些沉痛,随后重重叹了口气,“好,一刻钟后,在阁楼后的那颗榕树下等我,我带你去。”

我真的要跟流止去冒险吗?要叫上铁皮冰箱吗?忐忑不安地弄好一切,我敲响铁皮冰箱的门。

没人回应,我推门而入。他躺在床上,睡的安详。越看他的脸,我就发现自己的视线越离不开那张脸。

我不该去冒险,只是这个人长得太像孟非。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孟非的前世。无论这个人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到了约定的榕树底下,流止已经拿着剑等着,侧影清秀高挑。

孟非,以前,我没能保护好你,无论你有何难言之隐我都替你解决!

他见我来,先是环顾四周,没人,没等我说话,上前抓住我的手腕便走:“孟姑娘,走,别让其他人发现。”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拉着我带路往一条隐蔽的小道走着。一路上都只有草树相伴,偶尔有春虫鸣叫。

走了很久,发现这条路似乎走不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拉住流止:“流止,这里是哪?怎么看都不像是关押人的地方,而是郊外。”

他没回头,拉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你跟着我就好。”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退了两步怒斥:“流止!”

他停下,回头走来柔声说道:“孟姑娘,再继续走就到了。”

那双眼充满温柔,却让我越来越失望。

直到此时,孟非,你还要继续骗我吗?

待他走近我身前,我放进袖中的手拿出,把手上的*粉洒向他。

他呛了一口,踉跄退了两步,难受地咳着:“孟姑娘,你这是作甚?”

我语气冰冷:“流止,你骗我,直到现在都还想骗我!”

他吸入的药粉已起了药效,身子开始瘫软,秀美的脸上讶异:“孟姑娘何出此言。”

“若你说的是实话,那么妙手神医根本没有徒弟!”

他一怔,不语,软坐在地上,眼里沉痛。

我不忍心看他的表情,转头看向路旁的野草,“你要带我去哪?”

“出去。”

“出去哪?”

“谷外。”

“谷外?”我哑然,“你为何要将我带出谷外?”

怎么回事?我以为即使他不会真带我去救妙手神医的家人,也只是找个偏僻的角落想着怎么对付我,可他竟要到我出谷外。

我想不透他为何这么做。

他双手撑着身子,努力晃着脑袋,苦笑,“息止师兄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是何意?难道他们打算杀人灭口?

“怪只怪我竟会对一个陌生女子一见钟情。”他失笑,看向我,沉痛之色被柔情取代,“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就莫名的跳动,仿佛这二十多年来就是为了等你的出现,却不想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孟非……”因着他这一番情话,我陷入沉思,随之振作,“你们究竟是何人?跟妙手神医有何纠葛!”

他咬牙伸手挥着衣袖,“孟姑娘,你快走,若是息止他们发现……”

“流止,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想什么。”流止话没说完,身后已经传来动静。

我浑身僵硬。

猛地回头,息止手里拿着一把剑,一步步上来,身上布满杀气。

一阵冷风呼啸,额际的头发紧贴在脸颊,几根拂到嘴边,我却不敢乱动。

“放过她,她不过一介丫鬟,只杀了她家公子便可。”流止企图爬起来,但身上却软弱无力。

“放过她?哼,你看她这样子像一个普通的丫鬟,这里的事谁也不能知道。”

“我并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我冷冷反驳。

息止举起剑,用阴冷的眼睛看我,好似见到自己猎物的秃鹰,“无论你知不知晓,今夜你的命都只能交给我。”

“息止,放过她……”流止的语气已经近乎乞求。

息止大骂,“流止,你真让我失望,你忘了我们的任务,竟然为情所弄!”

我退了两步,努力平定自己的恐惧:“你们究竟有何企图?”

“这与你无关!”他持剑一步步走向我。

要怎么办,我肯定会死在息止的剑下,如果流止没有中软筋散,兴许还能帮我制止息止,他是真心不想我死。

如今的流止就如同一只和小白兔,眼睁睁要看着我在他面前被杀。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我要拿流止作为人质吗?他不也是想救我,既然这样,我以他为人质,也未尝不可。

可他是孟非啊,我竟然为了自己能活命,要以我最在乎的人为人质,孟岚,你还有心么。

我放弃这个想法,握起拳头,“息止,流止体内已经中了我给他下的毒。”

息止果然愣了一下,握着剑的手有些松懈,很快又握紧:“杀了你,我便让妙手神医来给他疗毒。”

流止艰难地把身子往我这边挪,“息止,她是无辜的……”

我低头向一旁寒风中流汗的流止看去,也好,既然孟非在这个世界还活着,那么我死了,又有何干系。只是,仍有一人我放心不下。

“放过我家公子,他来这只是疗毒,对这里的事一无所知,一切都是我善做主张。”

息止笑了,痴人说梦,他也活不了。说罢,持剑冲过来。

那把剑朝我刺来,我闭上眼,我知道自己这么乞求没用,可我还是抱希望于他或许真能放过铁皮冰箱。从来都是铁皮冰箱再想方设法使我脱离险境,临死我也希望能为他做点事。

“不!”流止狂吼,将身上仅剩的力气都灌输在这一声吼叫当中。

我感到一阵冷风吹到脸上,强烈的杀气席卷来,我承认我全身紧绷地厉害,我根本不想死,却不得不在等死。

“叮~”一声,刮来的风停下。

杀气消失,我睁眼,息止拿着剑踉跄退了两步,稳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捂住持剑的手,恼怒地往身后看去。

“皇上召见妙手神医,为妖妃治病。”忽然一阵熟悉而清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息止回头,只见铁皮冰箱缓缓走来,一身暗紫色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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