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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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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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和他一起长大,那个总是爱笑的双胞胎弟弟吗?

可恶——

真咬紧了下嘴唇,茫茫然觉得某处不对劲,喷射口出力开始加大,Destiny加速冲向远方空中还在缠斗的两机。

为什么偏偏是阿斯兰?为什么是他背叛了?为什么羽会和阿斯兰战斗?

真说不话来,很遗憾,他根本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只有冲进那个战斗的空间,向那两个人寻求答案。

屏幕上的战斗也在这时起了变化。

Saviour的发动机推力好像突然睡醒了,机头——等离子收束炮的炮口全速拉起,前方是Wyvern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的机影。

一瞬间,真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脏不再跳动,体温也像被抽走了。

Wyvern突兀的“消失”了,就像那个位置除了空气和暴雨之外从未存在过其他任何物体。Saviour射出的光束前方没有应有的目标,就这样被黑夜吞没、从视线里消失了。

惊讶只来得及刚刚涌起,比刚才更加突兀的,立起机翼与Saviour平行的Wyvern出现在显示屏上,机腹悬挂的128MM速射炮炮口散发着寒冷的死亡气息。

华尔兹舞步般的优雅回旋,荷电粒子光束比暴雨更密集更快速的凿开Saviour、撕碎Saviour、粉碎Saviour。残破的机体拖着大火坠向海面,下一瞬间,黑夜的虚空迅即被照的通透明亮,那是Saviour毁灭时的爆炸,犹如一朵盛开的美丽毒花。

在火光的映照和大雨之中,真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悬停在空中的Wyvern,什么也说不出来。

——结束了……

口中弥漫着酸涩的苦味,胃不断地翻涌,嘴里好干,他吞了好几次口水,却怎么也消不去那阵苦味。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正在不住打颤,偏偏搁在操纵杆和推进器上的手却像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简直不像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从未体验过,简直——

“任务完成。”

没有丝毫感情成分的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模糊响起,真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了。

更像是——自己和弟弟都已成了这驾驶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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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兰德尔越战博依刀:兰德尔,老牌的军刀、猎刀厂家!早在1940年二战期间就为军方生产设计军用格斗刀和求生刀。越战期间为美军设计生产了经典的M14和M18救生刀。如今,兰德尔刀具成为国外刀迷追求的极品名刀之一,即便是价格高昂和订货周期漫长。博依刀编号1574,全长43。8CM,刃长33。1CM,刃厚0。6CM,刃宽3~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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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开始加速更新以报达支持本书的读者们,最近生活开始稳定下来了,也许会维持这种速度也说不定,另外虽然迟了一点,而且我也不是教徒(从来不信老耶家的一家老小),但还是祝诸位圣诞快乐、MerryChristmas!新年快乐!

第十五回 下雨,出走(Part。5)

浸透碘酒的脱脂棉擦过红肿的面颊、嘴角,爱娜动作轻盈,生怕弄疼了羽。羽的表情没有一丝的起伏,仿佛这个身体不是他的。

“疼吗?”

关心的语气,温柔的眼神,并非语言上的安慰作用于肉体,切切实实的没有任何痛感。

“怎么会呢?”

普通的微笑,能够让人安心。各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非常人所能为。

——异端。

——怪物。

对这非正常视而不见,爱娜收起了医疗箱。

羽攥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就那样看着这双手。

纤细的手,杀人的手,设计杀人兵器的手,伪造证据的手,最后——殴打兄长的手。

爱娜或是出于关心而避开了这个话题,但羽很清楚——“没想到你会和自己的兄长动手”——这样的疑问肯定会存在。

毕竟在大家的眼中,他们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弟。

但有些事情,正因为是兄弟,正因为感情要好才不可避免。

譬如:击落阿斯兰。

他当然很清楚,真是绝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不管是阿斯兰的背叛还是那种冷酷无情的攻击。

阿斯兰是少数肯定真、接受真的人,突如其来的背叛当然不会被接受——即使最后雷一定会说服真,或者让真强迫自己相信阿斯兰是个叛徒。

但真更不能接受的,是击坠阿斯兰、并且用那种近乎虐杀的攻击的是自己的弟弟,如同半身一样的至亲。

——为什么要那么做?

当时,真抓着羽的驾驶服衣领,痛苦的问了。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下命令了吧,他们是敌人。

面无表情,像台机器人一样的羽这样回答了。

——你不知道美玲在那上面吗?

——那又怎么了?你变得软弱了吗?兄长大人?

迷惑和不满变成了愤怒和失望,媲美枪托的铁拳招呼到了羽的脸上,接着他们就扭成一团了。

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呢,真虽然不是头一次听到那种论调——军校里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的——但从自己弟弟嘴里听到只有战争中毒者或杀人机器嘴里才能说得出口的话,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真会愤怒、会失望、会痛苦,同时也会迷茫和怀疑。

是什么改变了羽?阿斯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美玲又为什么会卷进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中下,就会慢慢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发酵。最后导出羽想要的果实。

——质疑甚至否定威权决定个人命运的世界体系,走出被当成兵器零件使用的人生。

羽不是人权斗士,也不是民主运动分子。某种程度上还对那种人心存反感。但他更不能接受每个人只是国家机器的零件,服从、服从、再服从的社会体系。

即使以兄弟关系破裂为代价,他也不会让真继续自己这种形同战斗人偶的人生。

但这并不是唯一的代价。

“露娜玛利亚小姐还在党卫军保安总局接受讯问,你看……”

爱娜小心的筹措着用词,从她微妙立场来说,尽可能离这种事情越远越好,但明摆着这是做不到的事情。

情敌——情敌的妹妹——杀死情敌妹妹的丈夫。

根本没有摆脱的机会。

“我会去那边一趟……做个了结,然后……爱娜,我们就回天上去。”

爱娜没有回答,只是乖巧的对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的羽点了点头。

“可以给我弄两瓶酒和杯子吗?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还是沉默着点点头,只是爱娜的手指抖动了一下。

“爱娜?”

羽睁开了眼睛,怜惜和歉意的眼神让爱娜心中发酸。

“我真的很抱歉,每次……都要你承受这种痛苦,我……真的……”

温暖的感觉覆盖了双手,爱娜的气息让羽的心重新平静下来。

“我……一直以来很嫉妒。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你呢?”

无法分辨的细微叹气,湖绿色的眼睛泛起另一种感情。

“但我更高兴的是,你此刻在我的身边。即使明白你爱的是其他人,我依然不可救药的爱着你。”

酒瓶和杯子放在桌上,两个杯子里香醇的酒精饮料灌入,消失,不断的重复。

########

狄兰达尔议长再一次扫视了一边终端显示上的文字,然后把带着笑意的眼神投向了办公桌对面。

“‘请求回国主持本部门的工作。’你怎么看?我的全国总领袖阁下。”

克尔斯滕沉默了大概几秒钟之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个好主意,我的议长。”

这当然是个好主意,至少省去了一些麻烦。

“他现在的声望已经相当足够,因为宣传机构和那些功勋的因素,他在普通士兵和民众的影响力已经接近一个危险的高度。对于这种情况的危险性,我想我不必多作说明,阿斯兰。萨拉和拉克丝。克莱因就是很好的例子。”

是反面的例子。对于在上次大战时,那两位叛国给军队和国家整体士气带来的打击。议长和党卫军全国总领袖无疑有着深刻的认识。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也并不适合继续一线作战。”

议长理解克尔斯滕的补充发言,亲手杀死友人和至爱的妹妹(可怜的基拉和奇萨卡被自动无视了),这样的精神冲击不管是让人精神崩溃还是从某个比较高的地方跳下来都不会让人奇怪,这种严重心理危机下的士兵是很难在战场上发挥作用的。

“正好,次世代量产机Kampfer的生产线启动,Ghost正式列装,新型战舰的定型……这一大堆的工作需要他去处理,堂堂凡尔纳设计局局长总是待在地面上和敌人作战也说不过去。”

“我同意。特别是H44,现在的进度实在是不能让人满意,我的议长。”

“那就这样吧。”

无论是签发调令的议长,还是坐姿端正的全国总领袖都忘记了一个由无数血淋淋的教训而得出的宝贵经验——所有坏点子在被发现是坏点子之前,他们看起来都像是好主意。

###########

阿斯兰推开早餐盘,里面还有不少食物,很想不浪费食物,但他真的没有胃口吃东西。

旁边床位的基拉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更糟,这全是拜古斯塔夫那些拷问所赐。

奇萨卡上校的手忘在直布罗陀了,现在只能仰赖营养液。

美玲在其他的船舱,身体状况似乎不错,只是还没有见面。

“那家伙……羽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看着电脑显示屏上闪现的数据和图纸,阿斯兰一脸的疲惫和疑问——边上两位也是一样。

屠杀一样的阻击结束之后,阿斯兰驾驶Saviour带着其他三位乘客开始了全速逃亡,当他依照奇萨卡所指示的路线前往奥布接应他们的据点时,Wyvern的追杀接踵而至。

挤了包括重伤员在内4个人的Saviour理所当然的被干掉了——除了搭载乘客的那部分之外。

当时,Saviour的驾驶舱确实是爆炸了,但那只是镶嵌在驾驶舱附近涂装成和机体颜色相近的反应装甲模块被Wyvern的荷电粒子光束打爆而已,在驾驶舱里的阿斯兰他们除了被颠得够呛之外,根本没什么危险。

夜黑风高浪急,恶劣的气象条件掩护着驾驶舱沉入了海中,没有配备水下探查装置的3机在海面上兜了几个圈子之后就离开了现场,着实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因为并未受到结构性损伤,驾驶舱完好的保持着密封性,他们被击落的地方离海岸线也并不远,不用担心淹死或者被水压挤扁,棘手的是奇萨卡的伤口,再不作处理,即使强壮成那样,并且压迫住腋下血管,失血过多而死也只是个和时间有关的问题。

在狭小驾驶舱内搜寻急救包的美玲发现了一个黑色防震箱占据了急救包的位置。

打开箱子的那瞬间,疑惑变得更深,难以理解的表情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绷带、消毒脱脂棉、急救药物、手术器具等等足以进行战地手术的医疗器具,倒人胃口但可以确保体力的军用口粮。

这两样虽然分量比平常放在驾驶舱里的分量多了点,但还不足以让人吃惊。

加密定位呼叫装置、打开基拉身上拘束服的卡片钥匙、一张内容不明的闪存,两块蓝色水晶体Orihalcon,这些才是无法理解的部分。

止血,伤口处理,呼叫奥布联络船接应,逃亡者们终于成功脱离了直布罗陀基地。

在病床上恢复身体时,阿斯兰打开了那个闪存之后,就出现了那种疲惫和疑惑。

技术资料,绝密的那种。

随便哪一种泄露出去都会把战局颠覆的尖端技术,从开战到现在,非PLANT阵营的各个国家情报机构搭上一堆最优秀的特工之后连根毛都没捞到的技术。

这种超严格管制的东西就摆在他们面前,连加密都没有。

除了作为最高权力的狄兰达尔议长本人之外,恐怕全PLANT只有某位红衣局长才能弄到这些资料。

羽可是技术发明者兼部门主管,这些跨领域技术的开发和储存都是经他之手的。

他想干什么?

这是毋庸置疑的重大叛国行为,一旦曝光,不仅是他自己,连他身边的人都会被卷进去。以他重视亲情的性格来看,很难想象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帮助阿斯兰和奥布。

利益?

这是个很好的解释,但羽从这种行为能获得什么实质利益?一旦那些技术出现在战场上,他的地位只会瞬间崩溃,然后直接跌入地狱。

想的脑仁都疼了,阿斯兰和基拉也没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他只是个喜欢独自行事的反狄兰达尔分子。”

躺在床上的奇萨卡最后捣鼓出这么一句,作为一个并不纯粹的军人,他隐约觉得那个眼神凶险的少年并不像阿斯兰他们所知道的那么单纯,能在政治斗争方面一贯保持血腥高效的PLANT政坛爬上凡尔纳设计局局长之职,并且稳坐至今就很能说明问题。

“看得出来,那个少年之前过的日子相当的险恶。”

回想那场短兵相接的白刃战,少年的动作里没有任何赘饰,完全是最适合杀人的技巧。头脑也很冷静,能够准确的判断形式,制定相对应的战术。

这样一个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是天才的少年,本来是属于奥布的。

“是我的责任。”

身体虚弱到连翻身都困难的基拉轻声说着,苍白的嘴唇让人联想到干涸龟裂的河床。

“他的家人是我……”

冰冷的红色眼睛又一次闪现在几个人的脑袋里,正是以家人死亡的惨剧为契机,少年开始了远离阳光的生活,投身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斗,投身肮脏腐败的权力世界。

基拉正是羽一切不幸的起源。

“没有的事。”

有点急,但怯生生的女音,身穿病服的美玲出现在房间里,门在她背后关上。

“军校里的时候,一说到Freedom,羽确实会很生气……就是不表现出来那种冷冰冰的生气啦。甚至憎恨的想连设计师都杀掉的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在格纳库里,以前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因为是女孩子。美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给人一种聊八卦的错觉。

明明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这也是职业病吗?

丢开惊讶的闲暇,阿斯兰打开了文件中标为Taburiss的文档。

是MS的设计图,但开头的部分更吸引人。

阿斯兰将那部分放大后递到了基拉的面前,什么也没说。

——致基拉。大和。

我不会原谅你——你亦,不会原谅我吧。

如此即可,我和你互不原谅——这样最好,我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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