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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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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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预告:生与死的边缘,家人的嘱托,兄长的呼唤,羽的选择究竟是?敬请期待第二卷第一回 痛苦的苏醒

PS:上校又放书友们的鸽子了,实在是抱歉,但是这一回上校确实是非常认真地在写的,希望大家见谅,下一次的更新大概在周四或者周五。另外,为了躲避某些看完本回之后的书友的追杀,上校已经准备好逃往国外的潜水艇了,扔西红柿和臭鸡蛋的弟兄们还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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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痛苦的苏醒 (完全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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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针!快点拿过来!”

“我这里的麻醉剂不够用了!快点从备用药品箱里拿些吗啡出来!杜冷丁也可以!!”

“我不想死!!我不想……”

“求求你!医生,行行好!不要锯掉我的腿!!”

“再拿些血浆……!!”

混乱,嘈杂,恐怖。这是奥布临时征用当作避难船的“蓝岭”号运输舰上收容及医治伤员的几个船舱内所充斥着的气氛。医生们催促着医疗用品的声音,伤员痛苦的哀号,濒死着的呢喃,痛失亲人者的号啕大哭给狭小的空间疯狂的增加分贝数。隔壁几个船舱里的难民们不得不捂上了小孩子的耳朵和眼睛,将他们死死的抱在自己的怀中。避免他们去那可怕的房间看见那一幕。

遍地的鲜血一直流到了过道上,一条红色的溪流缓缓的流动着。救护舱里更是鲜血横流,一些被锯下的手脚还来不及带出去,胡乱的堆在手推车上,偶尔有一些因为位置没摆放好掉在了地上,加重了这里的恐怖气息。

这里是另一个地狱,比之前那个血池稍微好一点或者说干净一点的地狱。在这里,生命依然在不停的消逝。伤者舔着伤口苟延残喘,一些人非常幸运的在昏迷中毫无痛苦的在家人的哭声中离开了人世。另一些人则睁大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在等待救治时脱离了痛苦。最为不幸的莫过于那些被截肢的伤员,“蓝岭”号本是一艘被封存起来的退役运输舰,这艘被临时抽调过来的难民船上缺少医疗以及其他的一些设备。医生们只有将大声哀求的伤员麻醉之后,再将他们的肢体锯下。

真脱力的坐在地上,害怕的怀抱着自己的双腿,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父母亲的遗体被好心的特达嘎上校收殓了起来,避免了曝尸荒野或者被大火吞噬。母亲临终的嘱托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回荡着,可是……现在……

弟弟妹妹的状态很危险,虽然医生们向特达嘎上校做出了承诺,他们会竭尽全力进行抢救。但是……那并不是保证羽和真由会平安无事啊!看着眼前不时经过的推车的白布下露出的手脚,他更加的害怕,害怕连最后的两个亲人也会……

他摇摇头努力的将这可怕的想法甩开,不会的……不会这样的……羽他们不会有事的……爸爸,妈妈,求求你们,让羽他们平安无事吧……真在心中的默默祈祷道。

“啊——!!”边上又传来了一阵惨叫声,真全身一震,想抬起手掩住耳朵,但是他却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指都无法动弹,抬起双手更是不可能……

“里边那两个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特达嘎上校一把拉住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小姐说道。

“上校先生,您弄疼我了!”护士小姐几乎被眼前的中年男子掐得紧皱眉头,只好大声的抗议这种不礼貌行为。

“对……不起!”特达嘎上校急忙松开如同老虎钳一般的大手,在衣服上搓了搓又急切地问道:“小姐!那两个孩子到底怎么样了,请你告诉我好吗?!这对我很重要!”

“情况很糟糕……”护士小姐的声音低了下去,轻轻的对特达嘎上校说道:“他们送过来的时间被耽误了,大动脉被贯穿的金属碎片伤到了,大出血……再加上被耽搁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现在只有依靠他们自己的求生意志和哈乌玫亚神的庇佑了……”

“你说什么!!”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疯般地抓住护士小姐吼道:“你在骗人!!你在骗我!!对不对!!羽他们没事的!!!他们不会死的!!该死的!你一定在骗我!!”

护士小姐被疯狂的真当成了调酒器一样摇晃着,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少年,她害怕的一句话地说不出来,生怕对方突然因为自己的回答而作出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来。

“告诉我!羽他们没事的!!说啊!!该死的!你快说话啊!!”

“孩子!冷静点!!快点松手!!”一旁的特达嘎上校急忙从后面架住真,试图将眼前已经明显狂乱的少年拉开,但是他发现身为军人的他居然拉不动眼前这个13。4岁的瘦弱少年。

“噗哧——”一支皮下注射枪贴在了真的脖子上,在真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情况下,镇静剂已经被推进了他的体内,很快他就松开了双手,软软的瘫倒在特达嘎上校的怀里。

“真是太感谢您了,大夫。”抱着已经安静下来的真,特达嘎上校感激地对边上拿着注射枪的大胡子大夫说道:“实在是对不起,这孩子实在是太激动了,他刚刚失去了父母……”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向正在剧烈咳嗽喘气的护士小姐说的。

“菲力克斯。霍夫曼。”大胡子大夫伸出了左手,“我是拜尔公司属下的药物合成学家,临时征集的船医。这孩子伤心过度,以至于情绪失控,再任由他继续下去,会对他的身心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作为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员,霍夫曼见多了精神几近崩溃的病人,经验自然丰富得很:“还有您,上校先生,您焦虑过度,也会损害您的身体的。”

特达嘎垂首凝望怀中小声抽泣着的真,良久,才沉声道:“大夫,谢谢您的关心。”

他闭了闭眼,站直了身子。

他并没有受伤,要站直并不困难,可是他并不愿意放下手中横抱着的孩子。

站直了身子之后他并没有离开,只是凝望着怀中的真,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凄凉,然后朝着霍夫曼以及护士小姐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时,他抱着真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他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衣散发乱,漂亮的制服上满是硝烟和血污。他却在此时当着自己的一干下属,众多的医生护士以及病人,向着一个医生鞠躬。

“全体立正!向队长阁下致敬!!”随着一声嘹亮的口号,数十双军鞋猛地用力一靠发出“哗——”整齐响亮的碰撞声,同时同样数量的穿着黑色制服的胳膊斜指向天空。在地中海的阳光照射下,金属制的SS领徽反射出耀眼的寒光。为了区分党卫军和正规部队,萨拉议长下令,党卫军不行军礼改为行举手礼,这种敬礼方式虽然看上去挺精神也挺养眼的,不过其背后所代表的东西,实在是让人感冒。

克尔斯滕队长走出专机机舱,用手遮挡了一下那刺眼的阳光,打量起这个欢迎仪式来。

和正规军指挥官的欢迎仪式比起来,欢迎她的仪式实在是寒酸了一点。地上铺着长长的红地毯,在地毯的两旁是两排党卫军士兵,在他们的身后则站着一排持旗手,远处站着一队负责警戒的士兵。除此之外,空无一人。一阵和风吹过,血红色的军旗无力的飘了几下又耷拉了下来。

“旅途一定非常劳顿吧,队长阁下。”一个年轻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舷梯旁传来,克尔斯滕局长扭头看去,只见在红地毯的左侧站立着一个高大的金发青年,虽然自己1米75的个头已经在女性中算是高个了,但是还是稍逊这个青年一筹。

青年穿着笔挺的黑色党卫军制服,佩戴着全部的皮质武装带,腰间悬挂着黑色皮套的礼仪短剑。军帽上被仔细擦拭的骷髅帽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军帽的下面有着一张洁白俊俏的脸庞。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雍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那双充满阴郁的灰色眼睛,那里面没有人世间丝毫的温暖,有的只是机械般的冰冷。

“卡尔。古斯塔夫处长,这个欢迎仪式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呢?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司,没有必要你这个D处的处长亲自来迎接我吧。”

“您真爱说笑,不论现在,过去还是未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曾经对您宣誓效忠。这种礼仪上的问题,在我能力之内的,我还是会尽力去做的。”卡尔。古斯塔夫神情恭敬而谦卑地说道,仿佛正在聆听老师教诲的学生。

“你说的非常好,我期待着你用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忠诚。”克尔斯滕局长微笑着走向早已准备好的黑色房车,那笑容显得是如此踌躇满志“好好表现吧!我的‘魔影参谋’……”

“叮当——”大夫的手无力得垂下,手术器械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染血的手套缓缓得抬起按在了脑门上,身体突然一软,几欲摔倒。几位护士小姐急忙扶住大夫,大夫的手无力得摇了摇,慢慢的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术台,无奈的说道:“通知家属吧……,注意一下语气……”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了,所有的人包括已经恢复一些力气站起来的真在内都看着走出来的护士小姐,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答案。或者是好消息或者是……

“我们已经尽力了……女孩子已经……那个男孩也快……去看他们最后一面吧……”护士小姐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段话之后,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她害怕,害怕那个少年会受不了这个打击,更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你……骗我,这不是真的。我……我不相信,不应该这样的,不会的……”真没有大呼小叫,没有放声嚎哭,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跌跌撞撞的朝手术室走去。包括特达嘎上校在内的人都没有去拦他,他们不忍心也不敢去拦住这个在一天之内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少年。倚靠在门口的护士小姐急忙闪开,深怕挡住这少年的脚步……

“哐当——”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医生伫立在少女的身旁默然不语,他们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那失魂落魄的少年一眼,护士小姐已经为真由整理好了衣物,脸上的血污被仔细的擦拭掉了,她就如同平时穿着校服午休一样甜甜的睡着了,洁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扭曲,仿佛正在睡梦中追寻着成为歌手的梦想抑或回想和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手术室里静得可怕,只有连接着羽的仪器还在显示及其微弱的心跳和同样微弱的脑电波并且发出那单调的工作音。人们的呼吸及其轻微,但这声音依然显得粗重,死一般的寂静——

“吧哒——”真的脚步慢慢的移动了起来,遍地的鲜血被他的脚步溅起飞向空中,飞向他的身上。那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但是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却是那样沉重。

光滑的地板加上遍地的鲜血,这一段并不遥远的路程真走的踉踉跄跄,好几次险些摔倒。对他而言,这段路程是那样的遥远,近在咫尺的妹妹看似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真好不容易走到了真由的身旁,伸出左手,就像平时那样唤醒午睡中的妹妹那样轻轻的拍击她,但是即将触及真由的手如同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停了下来。真由衣服上的血污以及脸庞上的洁白清楚地提醒着他,他又永远的失去了一个家人,他的妹妹甚至没有留下遗言或者再睁开眼睛看他这个哥哥一眼就静静地离开了……

“她昏迷的时候……最后的时候……走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睡着的吗?”没有回头,真蹲在手术台边上轻轻的问道,哽咽得几乎不成语调。

“是……的,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痛苦……她是在昏迷中离开的。”大夫沉默了片刻之后,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是……这样吗?”紧握着真由那娇小的右手,真平静的说道。妹妹的右手还略有余温,他是多么希望那柔若无骨的纤细小手丝像平时那样突然捏住他的鼻子,或是揪住他的头发……他没有哭,满脸都是泪。

“节哀顺便。”大夫低声安慰道,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少年会因为这句话停止他的悲伤。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真再也无法压制,仰头大哭起来。

没有人上去安慰这名少年,在这里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医务人员已经有些麻木了,而且他们也非常清楚,现在他们对这个少年做出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是于事无补。他们只能用报以同情的目光来注视着恸哭的真,以减轻自己心中的那份罪恶感以及内疚。

“理查德大夫,这边这个孩子也快……,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要不要把输氧管和其他辅助仪器……?”在羽身旁的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教授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建议,残酷而又高效的建议。

“你说什么?!”真愤怒的抬起头来,大声的吼道:“杀人凶手!!你连我弟弟也要杀掉!!你不是大夫!!你们都不是大夫!!你们是杀人凶手!!”

“但是……现在也只不过是在勉强延长他的生命而已,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孩子?!”看着真那张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弗兰肯斯坦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回应着真的质询。“在这里消逝的生命,并不是只有你的妹妹而已!!外面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我们难道不想去救他们吗?我们难道没有尽力吗?!孩子!我们不是神!我们是人!是脆弱而又卑微的人类!!我们可以做的……少得可怜!!”最后的几句话弗兰肯斯坦几乎是咆哮着吼叫出来的。

所有的人都一声不吭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弗兰肯斯坦,包括有些发懵的真在内。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是事实,没有人可以否定的事实。这个沉重的事实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喉间发堵,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特达嘎上校浑厚的嗓音打破了沉默,不知何时,他已经走了进来默默地注视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弗兰肯斯坦问道。

伸手扶正了鼻梁上的眼睛,弗兰肯斯坦扭头望向手术台上的羽低声道:“我们缺少足够的鲜血……,这艘船上缺少必要的抢救物资……药品,血浆,设备我们全都缺乏。也许我刚才的话太过火了……,但是,这个孩子现在这种状况,我们实在是……而且外面的那些伤患……”

“我问您的问题是这个孩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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