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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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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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是晚上,可我就当你是做的白日梦。”雷铮咬了咬牙,大手握了又握。

楚寻和蓝庭筠他管不了,也无从可管,可这半路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妖孽,居然也这样说。起码楚寻和蓝庭筠是真心的,可他安得什么心?是想让这局面更乱,什么人从中得利吗?

一个莫名其妙的杀人案子,凭空出现的这么一个书儿,虽然案子已经明了的没有一丝破绽,可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是知道这件事还没那么简单。这个书儿又是这样的一张脸蛋,什么的样的心思谁会明白呢!

“你和塔塔郡主才认识了两天而已,不是都已经……我现在是做不成什么,可我在治了,我也有做回男人的一天。”

书儿低下了头,这句话是的像是一个誓言,一个承诺,说的连他自己都开始有了信心和期盼。

“若是同为男人,我自然是盼着你好的,我知道你的痛楚。可若是在朋友的立场,我巴不得你一辈子这样。告诉你,别来搅局添乱,这几个主儿都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雷铮忍不住上前以男人的方式实施告诫,而他所用的男人的方式就是抓着书儿的衣领,使劲摇晃着。

“不,不要这样。”

忽地,书儿竟然软了下来,声音也是柔弱的,一张绝美的脸蛋瞬间苍白了下来,眼神里的惊恐和哀怨让人看了心都会拧在一起的疼。

不知道是因为雷铮抓着他衣领的力气太大,还是摇晃的太厉害,又或是书儿的衣服本来就没有系好,他的衣服就那样从衣领散了开来,从肩膀到胸膛斜斜的露出了大半。

书儿满头丝般顺滑的秀发本来是用一根木簪子别住的,从雷铮一抓他就开始挣扎,结果头发也散落开来,披在雪白的肩膀上。发色如墨;肤色胜雪;艳红的双唇配上闪亮的星眸,没人不会因为这样的景象发昏。

雷铮呆愣着迷糊了一下,房上的塔塔更晕了起来,她和檀香上来没听到之前的对话,就只看到雷铮扑过去扯开了书儿的衣服,然后便那样火热的痴痴痴望着书儿那撩人心魄的一片美景。

“轰隆”一声,书儿的屋顶整个塌陷半边下来,如果不是梁柱还算结实,估计整间房子都会给塔塔掀开了。

而从天而降的不只是一个塔塔,还有个檀香。

“书儿,快跑。”檀香跳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首先是怕塔塔迁怒于他,以塔塔的个性,既然捉奸成双了,估计两个都杀了泄愤也有可能;第二就是怕这房子不怎么结束,塔塔这一拳头下去就塌陷了半边,若是待会柱子倒了,砸着了书儿就不好了。

“站住。”

见檀香拉了书儿向外就跑,塔塔心里忽然有些被捉弄的感觉,她不是叫书儿站住,而是想叫檀香站住给她解释清楚。

“雷铮,塔塔交给你了,把你今天早上做的事再做一遍,就成了。”

檀香又不傻,叫她站住她能听吗?拉了书儿的手就从门口跑了出去,还不忘给了书儿一个肯定的表扬:“不错,演的真好。”

“再跑我不客气了。”

塔塔气闷,听到檀香吼着什么早上的事情,脸上更羞,瞪了雷铮一眼,蹲下身子拾起了地上碎落的两块瓦片就要向着檀香和书儿扔过去。

“娘子不可,她要做太子妃的,打了她我就做不成将军了。”

雷铮上前一把拦住了将要出手的塔塔,虽然知道檀香也会武功,可她现在拉着个书儿,背后没长眼睛,跑的也是慌不择路,万一将她伤到估计楚寻和蓝庭筠都要没完没了的,岂不麻烦。

“做什么将军,你若喜欢,做我的郡马。”

“呃,骏马!”

雷铮的俊脸苦了一下,唇角微微的抽了抽,最后咬牙说了一句:“好,只要娘子开心,我做骏马任你骑。”

“哈哈哈,筠,听到没有。”

楚寻见那屋顶塌了怕檀香受伤,赶紧跃到门口,正好看檀香拉着书儿兔子似的跑出来,接着就听到雷铮这样妻奴的一句话,突然感觉自己的筹码又回来了,以后他还是那个吃定你雷铮的楚妖孽。

“给我。楚妖孽去死!”

雷铮一下夺过了塔塔手里的两块瓦片,大力的向楚寻扔了过去。脸上虽然还是怒气,心里却开心万分。其实他知道“郡马”的意思,塔塔不气了,他不是开心嘛!

于是乎,蓝庭筠和书儿都换了房间。

书儿换房间是因为他的厢房屋顶塌了,根本不能睡人。

而蓝庭筠换房间则是因为他原来的厢房太小了,住不下三个大男人。因为蓝庭筠也拉了雷铮同住。

他的理由很充分: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是雷铮和塔塔的亲密事情)可以先当作没发生,毕竟对黎越国的郡主是大不敬的事情,不好张扬。如果塔塔郡主愿意下嫁,就是两个和亲的大事,总要回去禀明父皇下旨给雷铮个头衔,再去求亲;所以也要看住了雷铮,不可以让他再犯错。

对于蓝庭筠的建议,塔塔撇撇嘴,没说原意,也没说不愿意,最后瞄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檀香,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小夫妻俩都分开两天了,檀香不是一个人睡的好好的,自己若是闹腾也真有些害臊。

而一个大房间里,看着雷铮也是哀怨加yu求不满的样子,楚寻心里开始感谢蓝庭筠的公平,棒打鸳鸯的事情也不能只瞄准一对不是。

“楚妖孽,你笑的再美我也看不上你,再笑,我帮着筠说尽了檀香的好话,让皇大爷给我赐婚的时候,将太子大婚的事情也定了。”

“做你的骏马去吧!我和筠可都不是任人骑的主儿。”

楚寻也是个抓住小辫子不放手的人,他就不信雷铮多了个心头肉还会没有软肋。

“都睡觉,闹腾了半天不累吗?”

蓝庭筠没注意楚寻和雷铮两人的斗嘴,却总是在脑海里萦绕着书儿和檀香拉着手向外跑的样子,当时书儿脸上的笑容是开心的没错,眼神也是温柔的,可他有几分的真心?他的一切还是迷,就这样迫切的要闯到檀香的身边,是有什么目的?

*****千千丁香结*****

夜色越沉越暗的时候,就是越接近黎明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往往是人在梦境中睡的最沉的时候。

而就有那样一个身影,趁着这过分黑暗的夜色,从高墙外飞掠进来,落在那片塌陷的瓦砾的屋顶上看了片刻之后,向另一间厢房飞身而去。

书儿睡的很浅,所以窗上轻轻的一点响动,他便惊醒过来,迅速的坐起身子向那没有一丝光亮透过来的窗口看去,却在刚一起身的时候,就被拥进了一个香软的怀抱。

书儿的背脊一下挺直僵硬了起来,可以感觉到后背上那两团柔软而弹性的东西在自己背上来回的摩擦着,接着就是一直修长的手顺着腰间不断的向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不……”

还没叫出声,书儿就感觉腰间一麻,一直麻到了舌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在这里玩儿的还很开心嘛!这里治的也不错啊,居然开始有反应了。”

那只手在书儿的腿/间揉捏着,已经可以感到与之前那完全不同的反应,虽然还不太明显的挺/立,但真的已经不一样了。

书儿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了起来,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嘴唇,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着。虽然已经在极力的隐忍着,可这个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那只手虽然让他心里厌恶的想死,可来回的抚/摸和套/弄完全让身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书儿是害怕了吗?怕我再伤了你吗?我怎么舍得呢!治治也好,我这里初一一天,十五一天的,自己都烦,现在书儿好了,我替你开心,也替我自己开心。”

覆在书儿耳边的唇一开一合的说着,最后将那小巧的耳垂含在了口里,反复的用温热的舌尖舔舐着,让书儿的心都缩成了一团。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我摸的你舒服?我就当你是想我了,好不好?”

过分温柔妩媚的声音淹没在书儿的唇间,那艳红的唇在书儿冰冷的唇瓣间狠狠的掠夺挤压着,长舌在他的口中不住的翻搅,最后将他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雪白的里衣只是发出轻轻的碎裂声,就已经化作了纷飞的雪片,外面的朝阳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升起来,让书儿的心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只有一滴晶亮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让书儿感觉太阳再也不会升起,自己也永远都不会活着爬下这张床的时候,外面传了一声嘹亮的雄鸡报晓。

似乎太阳也躲的够久了,就在那声鸡鸣之后,天色慢慢的变灰,变蓝,渐渐的清透起来。

那律动了良久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咬牙看了一下窗口,起身下床捡起了扔在地上的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迅速的穿上,看了一眼还倒在床上禁闭着双眼的书儿,穿着靴子就跳上了床,蹲在书儿身边,伸出修长纤细的食指在书儿的脸上戳了一下。

“别给我装死,也不是头一次了,不用每次舒服的时候叫的像是妓女,舒服完了还落泪讨要清白。这个给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赶紧给她吃进去,时间到了谁也救不了她。”

说完,窗子再次轻轻一响,书儿睁开眼睛时屋里就只剩下自己,好像刚刚那响声只是风儿吹过,可手里那粒翠绿色的药丸却还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告诉他刚刚的不只是风而已,还有今后无尽的梦魇。

婉柔从来没有这么早醒过,可偏偏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一只公鸡,高声的一叫她就被超醒了。

心里烦闷的婉柔推开窗子,想看看究竟什么时候从哪里跑来的这么一个东西,忽然看到有个黑影从旁边的窗子里闪了出来,跃上了房顶。

那黑影警觉的一下感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飘身上房后忍不住停了一下,回头向那窗子里深深的一眼看了过去,一个只着里衣的少女,松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正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看着自己,那张脸也美的像是晨露中的鲜花,让那黑影心头一痒,心下忽地闪出一个念头来,随即就像是一朵黑色的云彩飘向了远处,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而婉柔本来吃惊的想叫,可当那黑影的视线和自己相对时,心头竟然猛的一颤,小手捂住了嘴巴,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他黑色的一身劲装,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可那双眼睛真美,妩媚中透着几不可查的阴郁和狠戾,让人明知道危险,却又忍不住想要撞进去。

黑衣夜行人到这里来干什么?而且还是从书儿的房间出来的?

看背影那样高的身形,那么利落的身手,应该是个男人吧!一个男人趁夜到了书儿的房间,天亮便走了,难道是……断袖!

☆、。书儿打了婉柔

婉柔的脑袋想到“断袖”两个字忍不住一阵的恶寒,心中又狠狠的惋惜起来,那样一双眼睛的男人想来长的也应该不错吧!怎么就偏偏生就了这么一个怪癖。  如果婉柔的脑袋能够多点的想法,再聪明一点,或许她也能躲过一劫,只是,她真的有些笨。

书儿又躺了一会儿,等到窗上的阳光都开始暖了才慢慢的起身,披上一件外衫走出了门,屋里的气氛太过阴郁,又飘着一丝迷乱,让他感觉透不过气来。

天色还早,空气中有淡淡的露水的味道,很清凉,像是刚刚滑过脸庞的那滴泪水。忽然觉得身上都脏的,不配在这样美丽的晨曦中感受这样清凉的风,书儿迈步想后院走去,那里有一口井的。

取过井边的木桶,书儿低头想井里看了一眼,平静的井水可以映出一个清晰美丽的倒影来,那张脸美的不似凡人,又比仙多了几分的魅惑!妖娆吗?倾城吗?一切的词汇都不如那张脸来的生动,却又偏偏就是让自己受尽折磨的祸根。

大力的将那只木桶丢进井里,砸的水花四溅,也砸的那美艳无双的倒影扭曲破碎成了一块块的。

将满满的一桶水再摇上来,书儿将那水桶高举过头顶,“哗啦”一下从头到脚的冲了下来。再打水,再倒……让那深井中冰凉透骨的水将他整个身子都冲的开始冰冷发青,却还是感觉洗不掉那肮脏的味道。

“再怎么洗,也是个男妓而已,还是别糟蹋这些干净的水了。”

身后的女声很清脆,但说出的话却像是一把穿利剑,将书儿一颗本来流血的心刺穿了。

慢慢转回身子,书儿的脸色已经变成青灰色,本来粉嫩的唇瓣也变成了紫色,头发像是海藻一般湿漉漉的紧贴着脸颊,缠在身上,像是一个被束缚了全部的精灵,无助而哀伤的看着婉柔。

因为过分冰冷的井水,书儿雪白整齐的牙齿开始不住打颤,身体也在抖着,可眼神却开始冒火,用牙齿紧咬住发紫的嘴唇,一声不吭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是县衙,不是你的男馆,要接客就离开这里,别把姘头弄到这儿来。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还以为来了刺客。”

婉柔的声音在书儿背后响起,书儿修长白皙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牙齿也在唇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别拿治病当幌子,治好了也是伺候男人的,有用吗?”

“啪”一个耳光落在婉柔的脸上,书儿没有用全力,毕竟她还是女人,可书儿的大手虽然细瘦,可也是男人的手掌,一个清晰粉红的掌印就留在了婉柔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

婉柔哇的一声先是哭了起来,接着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冲过去推搡着书儿,本来书儿的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脚下的鞋子里还有水,被她一推,脚下一滑竟然摔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又欺负他。”

一个娇小清灵的身影跃了过来,挡住了还要上去踢打书儿的婉柔,拉住了她的身子,大声的质问着。

“他居然敢打我,打他还是轻的,我要砍了他的头。”

婉柔被檀香抓住了手腕挣脱不开,大声的叫嚷着,摆足了公主的气势,却早就没了公主的半分高贵和矜持。

“他打你?!!”檀香这才看清楚婉柔脸上的五个指印,又看看跌坐在地上一身泥水,低着头不说话的书儿,问道:“那他为什么打你?他连屋子都不怎么出来,也不说话,若是你不惹他,会挨打吗?”

“他把这里当成男馆,勾搭了野男人来接客,被我撞到了。”

婉柔又挣扎了一下,却被檀香抓的死死的,冷不丁伸腿过去在书儿腿上又踢了一脚。

“书儿?”檀香转头问书儿,她不知道婉柔说的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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