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跟他打情骂俏了?跟块黑炭似的……”猴子的脸涨红了,别别扭扭道。
“我再黑也没有小黑黑吧?猴子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将猴子手里的火把接过去,插到墙上专门用来放火把的架子上,开做了个苦逼的表情。
“……哼!”猴子扭头。
在这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时候,邬迪已经从梨花和白那儿将情况问清楚了。
以节节族族长为首的孕妇们需要注意一下营养补充、胎位矫正(被迫上岗妇产科医生的邬迪欲哭无泪……)之类的问题。还好,这些女人和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倒还算是健康——至少那些在现代社会各式各样关于孕妇的注意事项以及反常情况都没在这些女人身上出现,这倒让邬迪一边感叹这些女人的身体素质一边松了一口气。
毕竟,虽然已经给彩和麻接生过,并且还照顾过小青,但是说起来对孕妇的知识,他还没有一旁节节族巫医懂得多呢。不过,或许正是因为有这位老妇人的存在,所以节节族的这些孕妇还能够保持比较好的状态吧?
听到邬迪的话后,小青就忙开了——这可全都是她的族人呀!在这段日子她因为有娃娃了而被洪好吃好喝地照顾着的时候,她的这些族人可都是在熊族部落受苦受难的。小青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她们,所以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补偿她们。
可是偏偏因为洪的好好照顾,使得小青没有缺一点儿营养,肚子也圆鼓鼓的,这么一动一动的让洪在一旁看得眼皮子直跳:“小青,你就不要动了,你想要做什么,直接给我说,我去做,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洪其实是有点儿小不满的,本来这个时候,小青就应该在床上好好休息的。可是因为这些节节族的族人的缘故,小青不仅强打精神忙前忙后,而且还从床上下来了,实在是让他为小青和自己未来的娃娃捏了一把汗。
小青被洪的话弄得有些心暖又有些尴尬——总觉得这么对比,自己好像过的太过舒服了点儿——不过她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而且她也确实有些疲惫了,所以小青就“毫不留情”地将洪指挥的团团转。
看着洪老老实实地按照小青的话端茶倒水,节节族的女人们都露出羡慕的表情——虽然她们曾经认为男人不过是用来生娃娃所必须的另一半,并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多少。但是这段时间在熊族部落的经历还是让她们觉得如果有个男人护着她们,她们应该会好过很多。
只可惜,节节族的男人,在被绑到熊族部落后没几天,就被熊族部落的人以“一起打猎”的借口故意让他们葬身野兽口中了。可以说,节节族的女人们还能够撑到现在,是很了不起的。
想到她们这次是靠着这些部落的男人们才能逃离那个熊族部落,此刻又有小青作对比,节节族的女人们的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了一种类似于“如果以后也能够有一个男人这么全心全意只对自己好就好了”的念头。
原本因为听说了节节族的女人都到了部落,那些曾经和节节族的女人滚过床单或者没滚过床单的男人都厚着脸皮打着“帮忙”的幌子来看。倒不是说他们对节节族的女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什么的,他们是觉得,好歹是女人,而且还可能是怀着自己的娃娃的女人,不来一趟实在是枉为男人。
如果他们能够像洪那家伙拐到小青的运气那么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去族长那儿申请组成家庭,然后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养娃娃了——嚯嚯嚯嚯……这样的未来,想想就真美好啊~
于是,有着“远大”理想的男人们也开始在节节族的女人们身边团团转献殷勤,最后还是邬迪看着已经越来越像是“菜市场”+“秀恩爱”大会场了,冷着脸将碍事的家伙一个个扔出去后才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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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节节族怀孕的女人需要注意,她们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其中,以冻伤最为严重和普遍。
表现得最直接的冻伤情况之一,就是几乎每个节节族的女人都长了冻疮。好点儿的只有手指或者脚趾,严重的就是手指、脚趾、耳朵、脸等地方都出现了青紫色的肿块。
而且大概是因为她们的衣服也穿得很少,所以虽然天气渐暖,但是她们身上的冻伤却完全没有好转的情况——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冻疮了。
邬迪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给每个女人都检查了一遍之后,将这些人的情况分为了几个等级——像是有局部皮肤红肿、发痒、灼痛和水泡表现的;像是皮肤表现为蓝黑色,无论是敲捏还是击打的感觉都很细微,但是一碰到那些水肿水泡就十分疼痛的;以及,像是节节族巫医那种,皮肤已经被冻成了暗灰色,无论怎么戳或者敲打都没有感觉的严重型的。
让阿美和梨花帮忙给这些女人用温水将冻伤的部位擦拭了一遍,彩和麻则是帮忙将木盆里倒上微烫的热水——每个木盆里猴子和开都放上了邬迪配好的药草——让节节族的女人泡手泡脚。
除此之外,还要配药——邬迪突然后悔为什么当初他不去学草药或者中医,弄得现在抓药都是小心翼翼深怕别人吃出什么问题来。
******
等邬迪弄得腰酸背痛回来的时候,恭和集已经代表游河部落和其他部落的族长达成了“部落联盟”的事情。
将卧室的门关上,遮挡了外面另外卧室里的鼾声,邬迪反手就将恭压在门板上亲吻——都好久没亲过了,他要“补偿”!
“嗯……轻、轻一点儿……”努力地回应着邬迪的吻,恭仰起脖子哼哼。
“抱歉……”在已经被亲得微肿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邬迪顺着恭的下巴一路吻到喉结,然后在那微凸的地方轻轻啃咬。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老实,一只手顺着上衣的下摆钻进去,一只手则钻进裤子,顺着恭的腰间一路往下揉捏。
“唔……啊啊……不、不要……我还没有洗澡呢……”担心自己就这么在门边被吃了的恭忍耐着从身体里蹿出来的快·感沙哑着嗓子道。
已经摸到恭胸前的小红豆的邬迪顿了顿,有些可惜地用两根指头捏了捏软软的小豆子,“啧”了一声:“亲爱的你是在邀请我们来‘鸳鸯戏水’吗~”一边说着一边想着那样的情形,邬迪感觉自己鼻子都有些发热了。
“……我、我才没有!”恭发挥自己对上猎物的敏捷性,趁着邬迪愣神暂停的机会,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从邬迪怀里“哧溜”一声溜了出去,“你不想知道‘部落联盟’的结果吗?”
邬迪将木桶加满了热水、兑好了冷水,才笑着对一脑袋雾水的恭道:“我相信恭。”
耳根子有些发热,头顶上的兽耳也动了两下,恭清了清嗓子:“要不是你提出来,我也不会……”想到今天在面对其他部落的族长时,那些族长对集说“你有个好儿子,更有个好继承人”的时候,恭真是觉得心里五味陈杂——但是,最多的是被认同的愉悦感。
如果没有遇见邬迪……
“啊呀!”来不及想更多,恭就因为突然腾空而叫了一声,“邬迪你干什么?!”
早就已经脱得一件不剩的邬迪“酷帅狂霸拽地邪魅一笑”:“当然是‘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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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按这个节奏,果然能够在国庆七天内码完【摸下巴】……
Ps:亲戚来了,血流不死,已死……
☆、76·嘘,都懂的
“等!等一下!”感觉到邬迪的手指都快要伸到自己那隐秘的地方了;恭赶紧抓住对方的狼爪子,“说好的洗澡呢?”
不能再进一步;邬迪挑了挑眉:“当然是要洗澡啊,一起呗。”
说完,邬迪就半抱半拉地将恭拉进了浴桶——自从入冬之后,为了防止洗冷水澡感冒;邬迪就做了一个大大的木桶——由于邬迪早就存着类似的心思;所以木桶做得很大,完全足够两个成年男子进入。
不过因为恭还处于长身体的阶段;所以他的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邬迪的腿。也不知道是邬迪有意还是无意,他只是微微一动;恭那原先只是碰到邬迪大腿的脚丫子就一下子“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恭一开始还有些疑惑——邬迪身上什么时候有这么软的部位了——但随即;那毛茸茸和突然变得硬邦邦的触感让恭瞬间就明白自己的脚碰到了哪里。
居、居然是……!
“哗啦——”一声随着水花溅起,恭像是被炭火烫到了一样猛地将腿收了回来,但却因为用力过猛,小脚趾不小心撞到了木桶上,“嗷!”
“没事吧你?你真是的,连洗澡都不老实。”邬迪一脸紧张地将恭的脚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早就屈起的膝盖上,见只是微微有些发红,便用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如果忽略他腿间那立起来的某物和他在恭脚上摸了又摸的动作——“教训”道。
“……”这到底怪谁啊?受伤了都不哼哼,但此刻却觉得脚趾那钻心的疼实在是受不了的恭难得地鼓起了包子脸,一脸不满的看着邬迪。
半晌,见邬迪没有别的动作,恭渐渐放下了心,并试探性地抽脚:“那个……不痛了,我没事了……”我抽、我抽,咦,怎么抽不动?
伸出手指在恭的脚底板上挠了几下,邬迪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恭,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深邃无波,完全没透出半点情绪:“可是我有事怎么办?”说着,还指了指某个地方——虽然因为水的缘故看不清楚。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
恭知道就算自己问出来也得不到答案,所以在和邬迪对视了一会儿之后,认命地抬起身子,主动亲上了邬迪的唇——明明早就没做错什么事吧?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的情况了?自己送上门被吃什么的,太特么悲催了!
因为担心擦枪走火,所以恭只是将嘴唇贴上去,没有其他的动作。但邬迪却完全不满足——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邬迪的眼睛越来越亮,甚至伸出舌头直接敲开了对方的唇齿,缠住了那明显有些惊慌的小舌,大手也顺着泡在水里的滑溜溜皮肤摸到了那结实细韧的腰身——不愧是天天“锻炼”着的,这小蛮腰(?)手感好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
无节操·随时随地发情·邬迪决定现在水里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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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已经和邬迪滚过不少次床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邬迪的时候,恭这具身体的反应都是十分的稚嫩清涩,经不起挑逗。
不过,邬迪却爱死了恭这样的反应。
在邬迪熟练的技巧下,恭已经开始失控,原本不想在浴桶中被邬迪吃干抹净的他在对方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下不自觉地颤栗,难耐地扭动,喘息声混合着水声,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因为两人一直在动,原本足够两人泡个热乎乎的澡的水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变凉,两人却仿佛没有察觉,依然缠绵在一起。邬迪一手托住恭的后颈加深亲吻,一手将恭抱起,让其上半身全都露出水面:“喏,恭,都已经很精神了呢。”邬迪用手指点了点半抬头的某物,又拨弄了一下鼓鼓的袋囊。
听见恭倒吸了一口冷气,邬迪一手稳住恭的身体,一手往恭的身后摸去。
“哈啊!……床,床上去……”有些凉的水顺着手指推开的缝隙进入,让沉溺在情·欲之中的恭一个激灵,也清醒了少许。感觉到邬迪还往里面推送手指,恭连忙拍打着邬迪的手臂——他才不要将这种凉凉的东西灌到里面去,要是拉肚子了可怎么办!
邬迪一看,就知道他想的鸳鸯戏水(……)没着落了。不过想到现在天气也不是很暖和,要是在水里弄久了让恭感冒了也不好。
嗯,等到了盛夏,他一定要去找一个隐蔽点儿的地方,然后在水边、月亮下、大石头旁,将恭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嘿嘿嘿嘿嘿嘿……
内心的小人流着口水猥·琐地笑了两把,邬迪将只进入了小半个指节的中指抽出来,将恭打横抱起。
“水……”
“放心吧。”用挂在桶边的布简单擦了擦身体,邬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边,将恭放下后,旋即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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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铺着的是一层薄薄的兽皮当的床单。
自从部落里鞣制兽皮的方法从简单的水洗加草汁变成用明矾、食盐加水配置的溶液鞣制之后,兽皮的柔软程度大大增加,而上面附着的杂质也几乎没有了,无论是用来铺还是盖,都比以往更加舒适。
邬迪和恭都偏爱黑色,所以他们的兽皮床单也是黑色的。虽然房间里没有火光,但是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乖顺地被邬迪压在身下的恭居然让邬迪感到了一份单薄和脆弱,那带着健康浅蜜色的身体展现出了和白天那种强悍坚硬截然不同的美和性感。
邬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觉得喉咙有些干。
刚刚从温水中出来,身上又是马马虎虎擦了一下,此时水汽蒸发,让恭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感到了凉意——再加上邬迪那双带着“饿意”的亮晶晶双眼——他不由得瑟缩着打了个寒颤,无意识道:“冷。”
邬迪覆上去,摸着手下光滑幼嫩的肌肤,声音沙哑:“你会热的,会很热很热。”
大概是因为邬迪从小吃的肉都比部落里的人少,平时饿肚子了也是找野菜水果充饥,这使得十八、九岁的少年的皮肤比邬迪这些糙汉子要细腻许多——虽然邬迪没有像部落里的人那样顿顿吃肉,但是以前除了蹲办公室面对电脑受辐射就是往外面跑风吹雨打的,再加上又是近三十的人了,当然比不上小少年的紧实细腻。
说到底,就是邬迪对自己小受很满意啊很满意。
基情时刻,当然不能浪费,所以两人很快就滚做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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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恭的身体,邬迪专门用各种属性温和,效用滋补的草药汁混合猪脂和杏仁油做了很多润滑剂——虽然做起来费时费力,但是能够对恭好,邬迪可是很愿意“辛苦”的。
手指上的润滑剂已经都涂抹了上去,但是邬迪却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虽然很想就这么直接进去,但是他知道如果下方的人不得到好好呵护的话,很容易落下隐疾。部落里本来就药物匮乏,更别说是这方面了——他可舍不得让恭落下什么病根子——所以,邬迪虽然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了,依然耐心又细致地进行着“按摩”。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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