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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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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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科技,而非巫术,在将来,更有可以在天空飞翔的机器,可搭乘数十人数百人。”
“你想得天下,可你得了天下作了娘娘又怎样?西洋人打过来了,你怎么和他抗衡?”
听叶昭说到后面又胡言乱语,苏红娘本来惊讶这小鬼见闻之广的佩服又烟消云散。
叶昭却不知苏红娘心里想什么,他将木匣塞过来,笑嘻嘻道:“给,可以接着了吧,我教你怎么用火器,总之想战无不胜,火器,您最佳的选择。”
遇到这么惫懒的人,苏红娘一阵无力,却也只好接过了木匣,但却正色道:“叶公子,我话说在头里,你的大恩大德红娘感激,但还请叶公子不要以为红娘是水性杨花之人。
要说苏红娘那真正是天生媚骨娇艳动人,一颦一笑无不勾人魂魄,就算千军万马中也是红唇含笑,来去如风,银铃般的笑声中敌将已经授首,两粤绿营常传她的威名,呼之为俏罗刹。
可面对叶昭,苏红娘却不得不整日板起面孔,免得叶昭借坡上驴,又不知道说出什么混帐话,更不要误会自己对他有什么好感。
实在因为叶昭是救命恩人,不能施颜色令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叶昭自然明白苏红娘的意思,微微点头,也正色道:“当然,苏姑娘冥婚守节,我是打心里佩服的。”这却是心里话。
苏红娘这才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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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就开始给苏红娘讲解,怎么装弹,怎么瞄准,“三点一线,对,对,就这样。”说着说着,突然房间猛的一颤,苏红娘就向床上仰去,叶昭一个趔趄,也直面摔了过去。
“啊”叶昭惊叫,眼见自己就要摔在苏红娘身上,却觉得胸前腰间腿上一疼,就这样身子悬空平浮在半空。
叶昭微微回神,才发现原来是苏红娘左手托在自己胸前,右手转轮枪顶在自己腰间,更屈膝顶住了自己双腿,自己这才没摔在她身上。
只是现在这个姿势未免太过暧昧,叶昭向下望去,心猛的就是一跳,娇美绝伦的俏脸就在眼前,那鲜红诱人的樱唇,仿佛一低头就能狠狠吸吮,白皙无暇的粉颈,小巧的耳珠尽收眼底,涂着蔻丹的雪白小手抚在自己胸前,而身下人红裙中酥胸随轻喘微颤,竟令叶昭想到了欲拒还迎这四字成语,脑袋轰一声,一时间叶昭身子都要炸了。
更令叶昭骨头酥软的是他虽然半分也没沾到人家身子,但被屈膝顶在半空,感受着那力度弹性,就能想象到身下胴体那天生媚骨妙不可言的香软滑腻。
正是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短短一瞬间,头晕脑胀的叶昭马上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般飞起,又被力道一带,稳稳站在了床前。
好一会儿叶昭才回过神,却见那水灵灵的俏影正开门走出,叶昭急忙追上去,问了句“去哪里?”苏红娘沉着脸,理也不理他。
叶昭知道,苏红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自己的色鬼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又何况苏红娘?在苏红娘的世界里,大概自己就是淫贼那一种人了,如果自己和她刚刚认识的话,只怕二话不说就刺自己几个透明窟窿了。
唉,其实又怎么能怪自己,叶昭摇头叹息。
二十年前就尝过鱼水之妙,而自己身份使然在这个世界更是充满了诱惑,却又实在不想做个好色之徒,只能硬憋着。就说达春等人饯行那晚,虽然自己面色冷淡,但翠仙到后来几乎赤裸裸的挑逗,正常男人都会欲火焚身,可自己却愣能无动于衷,怕是柳下惠也不过如此了吧。
只是,怎么这二十年的苦熬都报应到今晚?报应在苏姑娘身上?
而且刚刚说了佩服人家守节,转眼自己就在人家面前成了色鬼,这叫人情何以堪?
叶昭一个头两个大,也只剩下了满心郁闷。
只是有件事不明白,为什么苏红娘最后拉了自己一把而没将自己硬生生摔在地上呢?当时发生的一切电光火石,莫非是下意识之举?难道在她内心深处,却不见得多么厌恶自己?
想着叶昭又苦笑,就别自我安慰了,这怎么可能?
第十一章 潮人!契约夫妻?
晚饭之后,叶昭左思右想,又来到了苏红娘的舱房,没办法,苏红娘是这个世界第一个令他动心的女子,初恋。叶昭实在不想到最后在她心目中自己只剩个色狼的形象。
想想也怨达春,想来第一次见苏姑娘时若不是真的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也不至于见到她的时候这么喜欢想入非非,更不至于二十年的修为毁于一旦,在她面前就好像色鬼附身一般。
不想苏红娘却并没有脸若寒霜的对他,甚至帮他斟了一杯茶。
“苏姑娘……”叶昭刚想说话,苏红娘却摆手制止了他,淡然的道:“叶公子,您先听我说吧。”
叶昭只好咽下肚子里的话,捧着茶杯看着她,见她一脸肃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和自己绝交。
“叶公子对妾身有天高地厚之恩,甘冒奇险救出红娘的哥哥,说不得以后就会累公子抄家灭族。公子又对红娘百般眷顾,呵护备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按理说不管公子是汉人满人,红娘都该报答公子高义,但这般大恩大德,红娘又实在无以为报,只有柳絮之躯,不是红娘矜持,红娘有何金贵?以公子家世,不知多少名门望族千金贵胄翘首以盼,红娘却不能补报公子以万一。但若公子真的喜爱,红娘自无话说。”
叶昭愣了又愣,见苏红娘一脸严肃,却显然不是在说笑。
苏红娘又轻轻叹口气:“只是对不起薛大哥了,不能为他守身孤老,九泉之下也没面目再见他。”
看了眼叶昭,又道:“红娘现在就可以给公子!”
苏红娘面色平静,实则心下已经有了决断,他对自己确实恩比天高,但只怕也不过是公子哥欲擒故纵的手段。
而苏红娘乃当世豪杰,杀伐决断,快意恩仇。何曾受过被男人险些压在身上的羞辱,更别说这个家伙当时丑态毕露了!现在却因受了他的大恩,受此侮辱,更要屡次被他调笑,又如何对的起薛大哥?
苏红娘当下打定主意,与其再这样下去受制与这个小鬼怕是薛大哥在地下都不得安生,偏生又受这小鬼大恩。也罢,心里清清白白就是,身子脏了又如何?既然小鬼所作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给他就是,任他开心几日,待到了上海,兄长和一干兄弟安全,自己一刀宰了这小鬼,再自刎还这小鬼一命就是。
这样,也算对的起这个小鬼了吧?只是对不起薛大哥,可那也没法子,从今而后,自己再不是薛夫人就是,宁可自己被人认作水性杨花,也不能累薛大哥在九泉之下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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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自不知苏红娘所想,却是好半天说不出话,这古代女子的思想实在古怪,令他一时跟不上人家的思维跳跃,好半天后才终于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以身相报?
叶昭心里就是一动,眼见苏红娘雪白小手慢慢移向束腰锦带,红色绫罗裹着销魂蚀骨的身子,更显冰肌雪肤,高贵不可侵犯,可偏又做出这般令人流鼻血的动作,叶昭喉咙发干,眼睛都有些冒光,可他随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蹦八丈高。
“慢来!慢!”叶昭两只手乱摆,嘴里大叫,“慢,苏姑娘,你再这样,我可走了!”
苏红娘微微一怔,星眸不解的看过来。
叶昭心扑通扑通乱跳,压抑着不知道从哪儿冒起的邪火,叶昭苦笑道:“苏姑娘,是,既然话说开了,老实不客气,我确实倾慕你。但怎么说呢,感情,要慢慢培养,你若不喜欢我,这是何苦来哉?”
顿了下叶昭又道:“姑娘好意我心领了,这样吧,既然姑娘不弃,那从今以后,姑娘就算是我叶家的人了,算是,算是订亲吧,这样姑娘就算报了恩了。要我说,姑娘对薛大哥怕只是尊敬,绝不是男女之情,挂了叶家媳妇的名,说起来也算为姑娘去了心头一道魔障,日后姑娘若真遇到了心上人,咱这婚约就不作数,姑娘你看可好?”
又笑道:“既然姑娘不作声,那就这么定了!”
苏红娘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鬼有这么一答,东拉西扯的就成了什么婚约?叶家的人?更被他胡言乱语一通,什么魔障啊,心上人啊,简直莫名其妙。
叶昭又笑道:“再说了,说不定日后姑娘会倾心我叶昭,那时节啊咱就假戏真做了,若姑娘肯和天地会一刀两段,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过门。若不然,就只能偷偷摸摸了。”
眼见苏红娘秀眉又蹙了起来,叶昭忙道:“我那儿还有事要办,告辞了!”
看着叶昭脚底抹油,苏红娘一时无言。这人不但油盐不进,甚至自己抱着必死之心的决绝都被他嬉皮笑脸的一通胡扯给搞成不尴不尬的局面,遇到这么个惫懒货色,又叫人怎生是好?
第十二章 忽悠帝在上海第一弹
外滩洋行鳞次栉比,道路宽阔,中旺街洋房小楼、中西合璧的瓦楼建筑一栋紧挨一栋,此时的上海却已经初见繁华。
小刀会占领上海县城,署理江苏按察使吉尔杭阿调集精锐在城郊盘营以拒,加之乡勇团练,不下两万人,真可谓营垒相望,旌旗蔽天。
而美英法三国更组织洋枪队守护租界平安,叶昭等人下船,就有几名荷枪实弹的洋人过来盘查,当瑞四倨傲的告诉他们这是大清朝钦差时,他们却也听不懂,只是见叶昭随从披甲,就驱枪来赶。
“唰”,几名戈什哈钢刀出鞘和洋兵对峙。
跟在洋人身边跑前跑后的有一名中年华人,看来是为租界道路码头委员会服务的华人雇员,穿着硬领燕尾服,却偏偏脑后带了根辫子,他却是鼻孔朝天大模大样的对瑞四道:“洋大人说了,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都不许进入租界,我们对大清国和反抗者一视同仁、保持中立!你们是钦差?那绕道南门去城郊你们的大营!”
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现今国人头上的辫子大多顶习惯了,就算接触西洋后看不起自己的祖国,却是跟辫子跟满洲无关的。
“啪”一声脆响,穿洋装的辫子捂着脸连连后退,一脸错愕的看着瑞四。
抽了他个大耳刮子,瑞四却还是不依不饶,大骂道:“小王八蛋,瞎了你的眼!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作死!”久居京师,区区几个蛮子又岂会被瑞四爷看在眼里?
眼见瑞四又过去追打那“清奸”,被洋人拦下,叽里呱啦沟通不便就要动手开打,瑞四却是对顶在胸口的火枪全不在乎,想来觉得借洋人几个胆子也不敢对大清钦差亲王阿哥的随从动粗。
叶昭哭笑不得,忙走上几步,用英文对洋人老几位朗声道:“各位,我是大清朝官员,我也了解各国中立的态度,但我这次是来同英法美三国使节谈判的。还请各位通报一声,谢谢!”
洋兵们怔怔看着叶昭,瑞四、老夫子等人也吃惊的看着他,任谁也想不到小王爷几时会讲一口蛮子话了。
几个洋兵叽里呱啦商量了一会儿,有一位去报信,其余几位还是端着步枪警惕的看着这伙儿傲慢的中国人。
十几分钟后,一辆豪华马车飞奔而至,从马车下跳下一个高大肥胖的白人,四十多岁年纪,灰褐色的眼瞳好似天生就带着几分狡诈。
他略带怀疑的看着叶昭一行,大步走过来,脱帽致礼,用生硬的中文道:“您好,鄙人是大不列颠王国领事阿礼国,请问各位从哪里来?”
想来听说有自称大清官员的人会讲英文,惊动了这位领事大人。
叶昭微笑走上两步,却是用英文道:“领事大人,你好,我是北京派来处理海关事务的官员,爱新觉罗·景祥。”好久没用英文了,开始尚显生硬,渐渐就流利起来。
阿礼国吃惊的看着叶昭,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会说英文的大清国官员,别说大清国官员了,整个大清国民,也就有那么几个活跃于通商口岸的买办以及教会学校的学生尚能说上几句英文,而且不可避免的夹带地方腔调,又怎有咬字这般清晰的?开始听人送信,还以为夸大其词呢。


“领事大人,我准备将行辕设在租界区,这也不违背贵国严守中立的原则吧?因为我不是武官,而是来和贵国交涉海关关务的外交使臣。而且根据《南京条约》《五口通商章程》《五口通商附粘善后条款》,租界乃是我国租给贵国使用之土地,贵国无权驱逐前往租界避难之官员,贵国前些日子的行径已经违反了条约精神,损害了条约的合法性,我大清会正式照会贵国表示抗议。”
叶昭一脸的严肃,阿礼国脑子却有些懵,因为他对这个腐朽帝国的高级官员们印象极坏,他们一个个是那么高傲自大,从来不按规矩办事。
就说两广总督叶名琛,对各国使者完全一副不予理睬的架势。如法国公使布尔布隆自去年被任命为驻广州领事,在澳门等候十几个月,屡次请求拜见,却到现在还不知道总督衙门口儿冲哪边开;又如美国代办伯驾,四年两次任期内都没有获得接见;美国公使马沙利去年到广州上任,要求与两广总督叶名琛会见。总督大人的回复总是,日理万机,一俟有闲,当选定吉日相见。一年多过去了,总督大人的黄历里好像还未出现吉庆日子。
对这个帝国的官员作派,各国使节既无奈又郁闷,闲谈起来更都恨得牙根痒痒,但阿礼国却从没想过突然会有一位来自帝国首都的年轻官员主动跟他接触,更能说一口尚算流利的英文,而言谈之间,更一副外交辞令,令阿礼国既新鲜又吃惊,进而怀疑起这个年轻官员的身份真伪。
怎么可能?大清国这个愚昧落后的官僚集团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年轻人?
要知道大清国早就将十年前签订的条约当废纸一般对待了,各地方官员对中央政府与各国签订的条约内容均闻所未闻。大清国皇帝第一个带头不守约,下面各级官员更不消说,就说广州城这个通商口岸,十年过去了,各国商人还是不能进城。偶尔偷偷溜进广州城的,几乎都会遭到大清国国民的辱骂甚至群殴,生命安全是没有一丁点保障的。
可突然冒出这么一位青年官员,竟然破天荒提起了多年前签订的几个条约,而且用这几个条约驳斥自己。若他的钦差身份是真实的,虽然可能在同大清的外交谈判中多了一位强有力的对手,却无疑是一件好事,因为最起码终于有了一位不再那么不可理喻的清国官员作为沟通对象了,要知道以前,就算想谈判,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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