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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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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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不信可以试试。」扶少爷回房后我也回房休息去了。
  菜菜晚上来看我边帮我擦药边说:「大宝,还疼吗?」
  「痛。」被揉着早上大战的『战利品』瘀伤我又喊了起来。
  「那这里呢?」菜菜指着『肿瘤』说道。
  我心虚了支支吾吾地说起了谎,「不……还有点……你可以帮我揉揉。」
  菜菜看了看已经消肿的棒棒,「已经没事了,我可不想再帮你擦尿了,粘乎乎的,真脏。」
  我……
  看菜菜这么热心的帮我,我感动着说:「菜菜你真好。」说着我手抓向她的手,菜菜低着头招牌式的红脸蛋又浮现了出来。
  我顺水推舟说:「你还可以帮我这里揉揉吗?」我拉着她的手伸向胯下。
  菜菜像看见蟑螂一样「呀!」甩开我的手,飞奔出我的小房间。
  我依依不舍的望着已经消失的菜菜背影,「至少帮我把门带上啊……」不甘的自言自语。
  「小崽子,快起床,不用干活啊?」
  「……」我迷糊的应了一声一阵倦意袭来,倒下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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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数三句,一……二……」
  「三。」我帮白大婶喊了出来人已经站在门外,菜菜跟在白大婶后面嘻嘻地笑着。
  「嗝……」我漱着口「呸……」把一大早被吵醒的霉气一口气吐了出来,旁边在抹脸的老张说:「大宝,怎么没精没神的,昨晚做贼了?」
  「唉……伤口还痛着,一个全身疼痛的病人你说能高兴的起来吗?」
  老张左右望了望,「看你这鸟样,待会我给个鸡蛋你补补,别说兄弟我没义气。」
  我连忙喊:「大哥,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张开双臂想给老张一个拥抱。
  「别过来,恶心死了,你在向前一步,鸡蛋壳都没你吃。」
  「……」我心想鸡蛋壳能吃吗,倒了桶水一边洗脸去了。
  抓住她然后强迫让她给我揉、用工钱买冰糖葫芦、求她给我揉……我边往花
  园走边想方设法让菜菜再给我揉揉,好爽一把。
  今天是定期给花圃施肥的日子,趁着吃完早餐的这段空闲把这细活做了后去砍柴。就在转角处时候忽然撞到什么,我一下在菜菜的影子里回过神来,二夫人惊呼着张大嘴往后倒,我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后坐力太大了我也失去了平衡向前扑了过去。
  回过神来我发现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居然按在二夫人的胸脯,跪在地上的一只脚被二夫人双腿用力的夹着。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这是从未有的感觉,二夫人躺在地上惊讶的瞪大着眼睛望着我。
  不清楚是手上传来的触感,还是单腿被夹的暧昧或者因为害怕,「嗡」的一声我脑袋一片空白。
  『怦怦』『怦怦』是我是我心脏在跳动的声音吗?『怦怦』『怦怦』,不对这声音是手上传来的。我回过神来,确定是按在二夫人左胸上的手穿过来的。我的手像被热水烫到猛地抽了回来,我不敢出声,被别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只发生在几秒钟的事情,仿佛过了很久。看到二夫人挣扎着起来,我犹豫了下,连忙伸手去扶起二夫人,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低下头,「对不起,二夫人,我,对不起。」
  二夫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默默的一句话也没说。
  二夫人长呼了一口气,「其实,这只是意外,大宝,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我忙说:「好。」连忙抬头望着二夫人,二夫人看我望着她居然微微低下头。
  望着眼前双手紧握在身前的女人,我渐渐失神了,从未觉得二夫人这么漂亮,就像白大婶说的神话故事里的嫦娥,九天玄女,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忽然老爷的脸出现在我脑海里,吓得意哆嗦绕过二夫人就想跑。
  「大宝。」
  听见二夫人的声音我站住了。
  「没事了,花园就拜托你了。」
  「恩。」我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这是非地,在工作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总是疑神疑鬼。
  (四)
  直到中午准备午餐时候,我用肚子痛的借口,剩下了白大婶跟菜菜,害怕见到二夫人自己逃跑了。就在我往茅房过去的时候,忽然在转角处一只手伸了出来,一个黑影扑在我身上。我被吓得轻跳了起来,『呃』的一声怪叫。我的妈啊!
  这鬼也忒猛,大白天也出来吓人,今天第二次被吓,一般心脏不好的估计都倒地,晕过去了。
  忽然那只鬼用阴深的口气在我耳边说:「饿,快给我吃的」原来是只饿鬼,我说这声音怎么觉得那么熟悉。猛的把粘在身上的『鬼』推开一步距离,原来是少爷啊!
  只是少爷脸色煞白,脸颊明显都凹了进去,一双微黑的双眼无神的望着我,我说怎么这黑眼圈那么熟悉
  「饿,大宝我饿!」脚一软又扑在我的身上,我半背着少爷往饭厅的方向走去。
  来到客厅饭,八仙桌周围人们都落座了,唯独那在意的绿影却没在,大夫人看见少爷的样子心疼的站了起来,还没问什么回事。少爷二话没说两眼冒光地扑向饭菜,就像……就像几天没吃饭的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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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风卷残云后,少爷在仆人住的后院拉着刚吃完饭的我奔了起来「快跟我走,不然妈又逼我写大字了」
  跑出大门外没多久,后面就传来雷公般的声音,「龙儿,你给我回来!」回来……回来……声音在大山之间回荡着。
  确定已经跑出李家村,我们俩坐在树荫下累得边冒汗边喘气,片刻后「走,我们找妹妹玩去」少爷站了起来,我望了望少爷,没了刚才那穷酸样,除了昨天被打肿的嘴角,就像没事的人一样,我疑惑的说「少爷,你没事了?」
  「吃饱了,没事。」说完大步的向城里走去。
  来到大和镇繁华的大街,对面那包着头,脸色发黄的假小子老远就咧着嘴跟我们招手,少爷感动的喊了声妹妹,跑了过去。李飞乖巧的喊着「老大、大宝」
  我怎么觉得李飞喊我名字时候居然不敢看我。
  我环视了大街一周,现在正当午时,太阳正猛,因为太热整条商街只有客人两三只。我对着少爷说:「少爷,走、带上李飞收账去!」
  少爷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对,妹妹走」说完拉起李飞就往刘府去
  「哎,等等,唉!」李飞连货都没拿就被拉走了,我连忙收拾篮子,一篮野果,一篮蘑菇提了起来追上他们,「都在这」李飞回头看到,开心的笑了笑,然后三人气势汹汹的直奔刘府。
  「少爷你看,」我指着一个酒楼里的人,少爷看过去,「好啊,刘星你跑不了。」
  「刘星,我带小弟来看你啦!」正在边喝茶边吃糕点的刘星,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一看,「我的妈啊!」一下就从长凳上摔了下去,边揉着屁股边站起来,害怕的退后,「你……你别过来,我爸认识县令老爷,你敢打我,我叫衙门的人来抓你!」
  「放心,我们今天不是来打你的,给你介绍这是我小弟,少爷单手抱着李飞的肩膀神气的对着刘星说。「李飞,来叫声老大!」李飞应声:「老大。」
  「刘星,听到了吗?你今天输了,快拿来!」「拿什么?」刘星装傻。「昨天的赌注一银钱啊,」少爷伸出拳头威胁着说。刘星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势单力薄而且还有昨天那高手在,服软了。在钱袋里摸了一阵,心疼的把钱一拍在桌子上,「你们给我等着」说完话后脚底抹油溜了。
  我连忙去把钱拿过来放在少爷手上,「妹妹,你帮我出了一口气,看到刘星那熊样没,哈哈!对了、妹妹吃过饭没。」「没呢,正准备吃你们就来了!」李飞在布袋里拿出半块大饼干粮,不好意思的笑着。
  「今天我请,别吃大饼!」
  「老大,这样不行的,我走了!」李飞拒绝了,我急忙拦着李飞,「你跟了我们老大,以后大家就是伙伴了,老大请吃饭,做小弟的能拒绝吗?」我瞪了瞪少爷,「对对,妹妹,哥哥请你吃饭你是不是不赏脸?」
  「咕……」李飞的身上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哄的一声三人笑开了「来来,这边坐」我招呼着大家在一台空桌上坐下「小二」我喊着,「少爷吃点什么!」我问:「妹妹想吃什么,不用客气,随便叫」,李飞低着头,「老大,这种地方我第一次来。」少爷对我眨了下眼示意让我叫菜。
  不用我出钱,当然不客气了,叫了四荤一菜一壶茶,因为茶客不多,菜很快就上齐,李飞一阵狼吞虎咽,气势上丝毫不比刚才的少爷差,什么都说好吃,旁边的少爷推波助澜,边微笑着往妹妹碗里添菜,我趁给大家倒水的时候问:「李飞,家人还好吗……」大家边吃边聊开了。
  原来李飞住在距离大河镇半个时辰路程的青和山山上,今年14岁比我少两岁,说昨天请了镇里的大夫回家看病,大夫说母亲的病只要好好调理半个月就会康复,而父亲只要几天伤口就能愈合,李飞抹了抹脸上的油幸福的说:「父亲非常感谢老大,说什么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老大以后叫我干什么都行!」少爷问我什么意思。
  我郁闷的说「就是对方非常感谢你,无论怎么都要报答你对他们的恩情」「不用客气了,你是我的妹妹,帮你是应该的」,我非常感动,少爷居然有这样高尚的情操,眼前的烂泥少爷开始慢慢模糊,居然有一片光芒隐隐照在身上,就像神圣的仙人。
  说着说着,李飞居然离开座位跪在地上要给少爷磕头,少爷连忙过去挡住了,用力的抬起李飞,恼怒的说:「我帮你不是要你给我磕头的,气死我了。」我也慌了连忙从中调解:「你就接受少爷的一片好意吧,如果一定要感谢少爷的话,你就答应少爷的一个条件就行了!」我推了下少爷。
  少爷居然脸红起来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在口中蹦出几个字:「我从小就有个心愿……就是想要个妹妹,做……做我妹妹吧!」
  李飞一下扑在李成龙的怀中,「哥哥」「妹妹」两人抱着居然哭了起来。我一阵恶寒……
  饮饱喝足后,三人坐在树下叫卖,边聊天。趁李飞在卖水果的时候,少爷跟我说话:「大宝,昨天你说的方法真见效,我都爽到天上去了」。
  我搓着手说:「我说没错吧,少爷我不会骗你的。只是可惜了会尿出来,菜菜都不帮我揉了!」
  「你知道吗,我昨天尿了7次,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估计是爽晕了!」我……李飞忙完过来问:「怎么个爽法,还能上天,哥哥说我听听嘛!」
  说完亲热的拉起了少爷的手:「好吧,你是我妹妹才说的,」我们把昨天回家后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最后忽然醒悟用鄙视的眼光望着李飞,好像在说,你没把子不能爽,李飞翻了个白眼不理我们了。
  头顶传来一阵爆笑声,「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搞笑的笑话了,哈哈……」原来是一个乞丐在树上笑,我跟少爷一阵不爽,捡起旁边的石头就往上扔:「死叫化,谁让你笑,快滚开,」老乞丐歪了下身子:「别,别欺负老乞丐!」说完又扑的一声笑了起来。
  最后我们扔的膀子都算了,居然没把臭叫化在树上砸下来,而且奇怪的是石头全被躲开了一个都没打中。「不扔了!」少爷脱力了,靠躺在大树粗大的树干下,由下往上看,接着给我跟李飞打眼色,我暗藏了个石头在手中,等待偷袭的机会。
  「蛇啊,少爷抬头指着老乞丐的头顶!」在老乞丐抬头的同时三颗石头迅速的向他砸了过去,眼看快砸中了,三颗石头居然原路飞了回来打在三人头顶上,「哎哟」三人一起吃痛了,揉着疼痛的脑门说:「真邪门了,这乞丐有古怪,我们打不过他,别管他了,」少爷哼了一声继续说:「对,我们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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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的一声,老乞丐由树上跳了下来,在我们『店铺』前坐了下来打开葫芦塞子咕噜咕噜地喝起了酒,「见你们逗得我老人家开心,我就教你们一招武功怎么样!」
  少爷不爽了「不要」,我好奇的问:「有什么招就拿出来,给我们瞧瞧,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想学!」「你们!」老乞丐没好气的说着,慢悠悠地走到一棵大树前,反手一打在我们身后的大树上,噗的一声,想像中大树剧烈摇晃跟齐腰砍断都没出现。
  少爷笑了起来:「哈哈,还以为多厉害,原来在演猴戏。」老乞丐抓了抓头对着李飞说:「小姑娘过来!」然后在树下捡起一个树枝交给了李飞,「诺。对着我刚打下去的地方用力戳进去!」李飞毕竟是个女孩,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戳在树上,「啊……」
  树枝毫无悬念地插进了树中。
  我跟少爷连忙跑过去看,我连忙抢过李飞手中的树枝直捅进树干中,并在对面穿了出来,仔细一看,一个成年人合抱粗壮的树干居然被一老头一拳洞穿,如果打在人身上的话,冷汗在我身上流了出来。
  三人互相望了望,脚一软三人一起跪下,膝盖还没着地身体居然好像被人向后一拉,又站了起来,「我不能做你们师傅,我只是报答你们的笑话,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你们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陌生人,明白吗?」三人一起点头「好!」
  (五)
  老人右手拇指按在伸直的食指尾截上,其他三指握拳平行的虚空出拳,「就这样!」
  老人教会我们出招后说了几句口诀。
  奇怪的是我居然听了一遍就记下了,我试着跟着口诀配合呼吸学着老人虚空出拳,一股气劲由丹田向外游出,至拳头涌出体外,虽然很细小,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老人惊讶地看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让我们背下口诀后说道:「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每天练习口诀一个时辰,好了我教完了,现在我跟你们上题外课,嘿嘿!」我怎么觉得老人笑得那么的……淫荡。
  老人用了半个时辰给我们上了堂性教育课,往对面的少妇指指点点,说着一个个新奇的人体部位单词,害得少妇羞骂流氓并且急忙逃跑。反倒三人听的口干舌燥,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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