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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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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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只要再稍稍往里头入一点点就能够一下子捅穿了那脆弱的脖颈。

“太妃你这是做什么?!”董皇后这一出门就是瞧见这样的场面,她也有几分的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上前一边劝着舒太妃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一边又是朝着容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长泽,并非是皇嫂不为你说话,而是咱们皇家真的不能有那样的媳妇,你母妃这身体不好,你也不劝劝,这是想要伤了你母妃的心不成。”

容渊看着那看着自己的两个人,那眼神之中对他有着一种失望,但容渊不懂,他不过就是喜欢一个女子罢了,为何便是成了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了?

而且他这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来过,也从来都没有折损了皇家的颜面,但这到头来的时候,却是变成了他的不对,如今他的母亲还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着他。

“长泽,你是真的想要母妃死在你的面前不可?”舒太妃的声音有些尖利,她将手上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颈往里探了一点点,也就是这一点点一下子刺破了皮肉,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鲜红的似乎能够耀红了人的眼睛。

容渊看了自己母妃一眼,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的院落而去,舒太妃看着他走的方向确定他不是去找素问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松,匕首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脆响,舒太妃连连退了两步,幸好是有董皇后一把扶住了这才使得舒太妃没有当场腿软跌倒在地上。

“太妃你这又是何必!”董皇后拿了帕子擦拭着舒太妃脖颈上的小伤口,“长泽一贯都是十分顾念着你,你又何必这样用性命相逼着呢,这般一来,可不是让你和长泽之间有了一些个嫌隙了么,若是刚刚你这一失手不小心伤到了自己,这可怎么是好?!”

舒太妃叹了一口气,她拿了董皇后的帕子按着自己的伤口,“你也知道长泽一贯是顾念着我的,但这并不代表着长泽永远都是会听着我的话,你可知道长泽也是为了那丫头忤逆过我的意思,这如今已经是这般了,若是再不断了他这般的心思,只怕到时候这府上还有不少的风浪,我这般辛苦才将他抚育长大如今也是这般的有出息了,我怎么能够看着他被人给毁了。这叫我心中怎么能够甘愿的。也就只能够现仰赖着他的心中还顾念着我这个老母亲所以逼着他断了心思,若是我不做得这把的狠绝,只怕还不能成事。”

董皇后摇了摇头,“你说的也是,如今我便是也只能先困着子潋一段时日,诚然是希望那丫头是真的如同她所说的那样,这便是能够很快离开无双城,等到这离开了之后人海茫茫,想来也便是难寻了,到时候自然是能够死心的。不过倒是也亏得那丫头了,原本在这宫宴上,那庞家的女人便是要将自己本家最是受宠的孙女嫁给了自己的孙子,那般一搅合之后,如今容毅那小子也还在床上躺着,太医说他断了两根肋骨,又是受了不少的伤,这要是没有在床上躺上几个月的时间那是不能起身的,这也可算是让本宫觉得欣慰了。”

董皇后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便是有几分开怀,她本就已经同敬贵妃争锋相对许久了,当初她初进宫的时候便是受了敬贵妃不少的刁难,即便是现在她身为后宫之主却到底还是不能够将那敬贵妃怎么样了的,除了这名头上的确是压了敬贵妃一头,董皇后也晓得自己压根就不能同人争斗些什么,她的娘家力量可没有庞家这般,要是有,她也不会留敬贵妃在后宫之中那么久了。就是因为她娘家的势力不足,所以才只能够每日只求安稳度日,在敬贵妃真心将她惹恼了的份上,董皇后也只能在言语上数落几句,到底也是不敢做的太明目张胆的。之前容毅受了鞭笞,董皇后便是在心中开怀了许久,如今这一回宫便是听到容毅那小子如今所受的伤要比之前还要厉害上几倍的时候,董皇后虽是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却是在心中笑开了花。

“真是可怜的紧呢,怎么又是这般受伤了呢,这断骨还算是个小事,这内伤可是要好好将养着才行,也不知道又要将养到什么时候去了,之前这伤才刚刚好呢,如今又是受了这样的伤,这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一个孩子。”

舒太妃也叹息了一声,但这面色上却是没有半点为之惋惜的模样,心中却是将刚刚董皇后所说的话默默地记在了心中,敬贵妃这唯一能够仰仗着的也就是只有娘家庞家的势力,所以想要将庞家的人嫁进皇长孙府上这样的行为也不算叫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但也的确是亏得这一次容毅的受伤这事才没有成,如今等到那庞家的人要嫁进皇长孙府上去,这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不过庞家也的确是在朝堂之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

董皇后同舒太妃素来感情不错,论关系,这舒太妃是先帝的妃子,这关系上也可算是董皇后的婆婆了,但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多,加上舒太妃在董皇后还没有成为皇后的时候对她也可算是多加照拂,所以这关系便是有些像是姐妹了。董皇后对舒太妃也便是没有多少防备,毕竟这容渊同容辞之间那便是大小玩着的,现在也可算是同气连枝,但舒太妃也一直安居在王府之中素日里头大半的时间都是用在佛堂之中念经祈福的,所以董皇后也一直同慈爱的舒太妃亲近,受了那敬贵妃什么委屈的也便是会同舒贵妃说上一说。

她不知道自己这话也不过就是这样一提,却是记在了舒太妃的心中。

素问出了庆王府的时候,便是有人落在了她的身边,那神情臭得像是被人兜头倒了一车的夜香。

“你对那王爷竟然曾经心动过嗯哼?”路岐南哼哼唧唧的,“问问,你将我置于何地?这亲还没成,你便是已经想着给我带绿帽了?”

素问扫了路岐南一眼,那眼神冷的就像是冰渣子似的,“那又怎么样呢?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是有那老头许下的婚约那又如何?不是照样可以撕毁么?”素问看着路岐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一样,“这约定一类的是最容易变数的东西,你觉得我还会相信这种虚伪的?”

这男女之间所谓的许诺那就是天地间最大的谎言,这处的好的时候每一处的缺点那都是优点,等到感情不在的时候,就算是优点也瞬间变成无数缺点,可以说厌恶的就是当初最喜欢的那些个优点了。这说辞那根本就是随时随地都在改变着的,谁知道今天是这样的一个说辞等到明天的时候会不会又会成为另外的而一个说辞。

路岐南没有想到素问会说出这话来,他全然不在意,“问问,你这般是怕我会娶上一些个小妾怕嫁给了我之后便是有婆媳问题是吧,这个你绝对放心,我父母已经在前几年便是过世,所以也便是不会有任何人会刁难于你。所以这左右最大的也便是只有你一人,我也没有打算要娶小妾,我们乌疆中人一贯便是一夫一妻的,我这身为族长,自然不会违背这般的传统。总之,你娘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这一点我可以立誓。”

素问对于路岐南那自说自话的并不理会。

“而且,你之前对那王爷心动哪里?论长相,我这般也没有输给他吧?”路岐南跟着素问的脚步,他看着街上的女子有不少的人也便是朝着他这边看着,虽说路岐南以往的时候并不在意自己这长得如何好看还是难看的份上,但在刚刚不小心听到素问同容渊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的时候,他便是也在审视着自己,“好吧,这家室上许的确是没有他那般的高贵,但你也看到了舒太妃并非属意着你,问问你一贯也是心高气傲的,当然没有必要去刻意讨好那人对吧。问问你一贯都是不喜欢同旁人废话的,你想你要是同那王爷一处,那些个皇家之中的人也不会真心容纳你,这说不定又是要给下绊子,这到时候你定是要不耐烦的。那老人家不喜欢你必定是会想着法子来刁难你的,到时候你难不成还想着被人家乖乖欺压不成,我的问问可不是那般的柔软的性子,但是欺负老人家也不像是你的作风,这受了委屈不还手这还不得委屈死你,问问咱们没有必要受那种闲气是不是?”

路岐南这上下嘴皮子碰着同素问说着那些个嫁入皇家之后的生活,这被他这般一说这剩下的也就是只有一肚子的窝囊气,路岐南才不管自己刚刚那一番话有没有诋毁的成分,他刚刚几乎都是要气氛了,想想看这一半都是要成为自己媳妇的人突然之间说对别的男人曾经动心过的时候,路岐南觉得自己当初没有跳下去直接一把掐死容渊也已经算是十分给了颜面了。再者,路岐南也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夸大的成分,反正能够让素问对那庆王和肃王表示厌恶的话,路岐南觉得不过就是在这里说几句肺腑之言那又怎么样,他都能够说一路让素问清醒清醒。

素问懒得同路岐南说那些个事情,“你这乌疆的族长难道就是这般的空闲不成?难道乌疆之中就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处理的?”素问觉得路岐南真心是有些闲的慌了,刚刚竟然是还躲藏在庆王府上听着她说那些个话来着,这庆王府的护卫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身影的,“你差不多该回你的乌疆了。”

“我这原本是打算同你说一声之后便是要率先回了乌疆去的。”路岐南这一早的时候便是入了皇宫,倒不是他自己闯进去的,而是建业帝请他去的,路岐凛死在了天牢之中,建业帝多少有些怀疑这件事情同他相关,但最后还是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也便是这般的不了了之了,他从建业帝的手上要了路岐凛的尸骨,这乌疆的习俗便是只要是乌疆的族人便是没有死在外头的道理,哪怕他是将路岐凛交给了建业帝来处置,但到时候等到路岐凛死的时候他还是要来将他的尸骨带回乌疆之中的。

建业帝问不出个所以,也便是只能将天牢之中那些个看守之人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治罪了,到底还是将路岐凛的尸骨还给了路岐南,路岐南将路岐凛的尸骨火化了。也便是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这野心勃勃的兄长在以前的时候总是想着要将他取而代之的,结果不过就是短短的也便是一年的时间罢了,他便是成了瓷罐里头的一把骨灰而已。

路岐南将这些个事情办妥,这回到浮云小筑的时候,整个浮云小筑之中也便是空空的,魔尊在院子里头晒着太阳,也便是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感觉到魔尊真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在凉爽的季节中天气好的时候晒晒太阳,路岐南从魔尊那边得知了素问答应过两日便是要离开无双城的事情,这心中也便是觉得有些高兴,离开这种权力中心点的地方总是会安全一些。

那让路岐南觉得生厌的挽歌也不在,路岐南便是自己出了门,却不想是在大路上看到了素问和庆王容渊在一起,还一同朝着庆王府的府邸而去,这当下便是尾随了过去。

路岐南对于素问的交代完全是充耳不闻,他径自道,“问问,你当初对那王爷心动是为什么?”

“至少他比你正直,不会随意地探听旁人话说,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类的,他做到了你可没有做到,”素问对着路岐南道,“至少他比某个人要来得正直,不会随便做出一些个下流的事情来。既然你是要回乌疆了,我便是再这里和你再见了,咱们以后再也不见。”

路岐南恍然道,“原来问问你是处处将他拿来同我做了比较,你这般还是要嘴硬这心中便是没有我的地位不成?这君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但那是因为君子对着的不是自己的媳妇,要是君子要是遇上自己的未婚妻同旁的男人那般亲近的时候,这便不是君子了,那只会成为小人。”

“……”

素问觉得同路岐南是委实是没有什么话来说的,他这满口都是歪理,亏得他将那些个歪理还是说的这般的振振有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素问快走了几步,懒得同路岐南这般的废话、

路岐南看着素问径自朝前走着,他站在原地看着素问的背影,一动不动的,直到素问见路岐南大概就这样直接走了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回头看了一眼的时候,这才发现路岐南站在这人来人往的无双城最是繁华的街头,像是被人瞬间定住了穴位一般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地看着自己。

素问一直都觉得这跟在自己身后的应当是挽歌才对,至少这半年多来的时候,只要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必定是能够看到挽歌的身影的,但是这一次她回过头去的时候,这看到的是那行走之中的路人,要看到路岐南其实并不算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路岐南一张脸便是让他像是鹤立鸡群一般的明显。

而在素问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明明是隔着不小的距离,但素问还是在路岐南的脸上清楚地看到他那一抹笑意,甚至还带了一种窃喜的意味。

着了他的道。

素问的脑海之中便是只有这么五个字,看着路岐南那嘴角弯起的那一瞬间,素问就有些后悔其实刚刚自己就不应该回头去看路岐南的身影。

路岐南很快地就走上了前来就同素问并肩走着,“问问……”

路岐南的声音之中带了几分窃喜,只觉得素问刚刚那回头一看对他来说就像是捡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般。他就知道素问的心中不可能半点都是没有他的,对于容渊那也不过就是一时之间的错觉罢了,只是她对自己怨念太深,便是怎么也不肯承认罢了。而且,就算是那王爷再是喜欢又能怎么样呢,素问大概是不知道的,在她离开后的那些个后续路岐南可是看到了,他并不认为容渊是能够放弃所有的一切跟着素问走的,除非他是真的能够直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路岐南笃定庆王没有这样的胆量,而那肃王更是不可能。

素问懒得理会路岐南,只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瞬间便是不应该回头的,她更加静默地朝前走着,目不斜视更加认真地看着前方像是在辨认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前往浮云小筑的路一般。舒太妃本是想留着董皇后在王府之中用了午膳之后再离开的,但等到素问走了之后,董皇后也不过就是在王府之中停留了大约是半柱香的时间,同舒太妃说到了一些个皇宫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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