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出声道:“我留下吧,重明现在这样的情况,身边得有个人才行。”
对仙人,他们总不能怠慢了。
雨墨很快就收拾起了心情,干脆道:“走吧。”
连俊有些忧心忡忡,三人各怀鬼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月夜走走看看,显得很漫不经心,他心里其实在想,不知雨墨会不会撑不住气,现在就跑过来抢东西,他倒是希望雨墨能迟些,最起码要等到春惠出来,那样事情才好玩呀。
看到清澈的河水,里面甚至有肥美的鱼儿在水中惬意的游着,月夜心意一动,开始脱起了衣服。
之前是人多,他不便将衣服脱掉彻底的抖掉灰尘,现在四下无人,他也算是为这丫头考虑过了。
一件脱掉抖着,直到脱光光了,将衣服叠整齐了放在岸上,月夜跳到了水中。
边洗着澡,边道:“这小丫头发育的还不错呀,嗯,胸部的大小弹性不错。”
边洗边看边摸,月夜着实享受了一把女人香。
担心雨墨会来找春惠麻烦,而中途调转了方向跟来的连俊红着脸蹲在角落里,第一眼正好撞见光着身体的春惠跳到河里,他是再也不敢乱瞟了。
月夜洗刷刷的正起劲,突然脚下一凉,比冷爽的地下河更凉滑溜溜的物体,他低头看去,居然是条水蛇刚好随波逐流漂到了他的脚上,就在上面咬上了一口。
脚上是一麻,他也抓起来了罪魁祸首的尾巴,迅速的往岸上一摔,看着蛇头爆裂了将蛇一扔,正要上岸,脚已经没了知觉。
“靠,这蛇的毒性也太大了!”月夜正抱怨着,没有将此时的险状放在眼里,一不小心脚下就是一滑,跟着摔了个跟头,原本只到胸口的河水,现在如同洪水猛兽般,来势汹汹的直往口鼻中钻。
河水原本就是湍急的,脚下空着的月夜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往下带。
他早就注意到偷偷跟来的连俊,挣扎着浮出水面就喊道:“救命!”
嘴巴一张,大量的河水就往嘴巴里灌,差点呛死他。
连俊慌张的跑出来,有人却先他一步跳到了水中,月夜像是树袋熊找到了桉树,抓住了就不松手,双脚并用的就缠了上去。
软香玉体在怀,在月夜抱着雨墨的脖子大喘着气时,雨墨双耳爆红,身体僵硬,他就站在河中一动不动。
当连俊看到岸上的毒蛇,担心春惠被咬,第一时间跑过来,正要讲话。
月夜抱着雨墨颤抖着肩膀,结结巴巴的哭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死了,呜呜呜。”
怀中人如被吓到的兔子,瑟瑟发抖着,雨墨的身体先他的意识有了动作,他已经抱住了怀中人,并且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他这一开口,月夜的哭声更响了,“我的脚好痛,刚刚被蛇咬到了。”
此时连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之前他几次想开口都没有成功,雨墨背对着他,挡住了春惠的身体,但就是眼前的这景象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失落的情绪。
现在他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沙哑难听的,“那蛇有剧毒。”
闻言,雨墨正打算查看怀中人的伤势,这下是再一次见到了她一丝不挂的身躯。
此时月夜眼角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水,可怜兮兮的回望着雨墨,胸前的风景是一览无遗的全入了雨墨的双眼。
雨墨一个慌张是直接松开了手,月夜再次回到了水中,才挣扎几下又被抱了起来,这次他的头顶被罩住了,是雨墨脱了衣服给他披上了。
而后连俊也拿来了春惠的衣服递过来,这才将月夜拖上了岸。
雨墨和连俊的脸都是红红的,此时已经顾不了男女授受不亲,雨墨不发一言的捞过月夜的脚,用小刀划了道口子,就吮吸了起来。
连俊撇开了头,三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
没人注意月夜此时的神情是恶作剧得逞的邪恶笑,满眼的笑意,让他如同恶魔般。
嘿嘿,现在的局面不知等春惠那丫头回来后,会如何解决呢。
在这只要看到了女人脚就得迎娶过门,不然就是女人不守妇道的世界,雨墨不像表面那样讨厌女人,现在是正拉着他的脚亲着,又是看光光了,只要稍微有点道德的男性,为了女子考虑,都会提出负责任的话。
雨墨他也应该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才会不顾一切的以救他命为优先。
不,不是“他”,是“她”才对,这个身体可是春惠那丫头的,嘿嘿。
现在的问题就是,另个人也将这具身体看光光了呢,作为书呆子,比常人更遵守道德的这个书呆子,不知他的打算会如何呢?
月夜愉悦的看着这意外又是复杂的情况。
不是说喜欢嘛,我可是丢弃了节操,为了你,钓到了两个好男人,你该怎么感谢我呢,春惠丫头。
“哈欠!”春惠打了个喷嚏,紧跟着一阵的恶寒从内里飘了出来,她又再次打了个喷嚏。
蹭蹭鼻子,不住的想,这鬼也会觉得冷的嘛。
不在杂事上多想,就什么人生道路,春惠已经想的够头痛的了,情况还是没有改善。
突然刮起了一阵的风,风沙迷乱了眼,春惠眯着看着远处有人影走过来。
重明也看到了,看来这孩子想太多,迷茫的心被白蒙世界看穿了。
白蒙世界危险,可不单单是心有迷茫就出不去,更是白蒙世界会按照人心折射出幻觉,让人或留恋或惧怕,忽喜忽忧的折磨着人。
常人根本无法进来的白蒙世界,一直是有心人淬炼心性的地方,若是想成为真正的仙,也必将走一趟白蒙。
他以前也是费了好些的劲才从自己的白蒙里走出来,对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孩子,虽然是准春王,还是太早了嘛。
风沙过后,春惠看清了来人,是春晓。
“晓子。”在春晓走近时,春惠轻轻的叫了声。
不过春晓对春惠视而不见,从她身边如同陌路般,只是瞥了眼就走了过去,走向前头等着他的人身边。
那是看不清脸的男人,不过春惠知道,那是在礼县小巷子带着春晓一晃而过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春惠邪笑着,将春晓推到了在地上,拿出小刀蹲下身,就在春晓脸上划上了一道。
故意演示给春惠看,男人一刀下去,就对春惠阴笑着。
不出片刻春晓就被伤得体无完肤,血肉模糊,流下的血被地上的沙子吸收,红了一片。
春晓面如死灰,自始至终都未露出点半点痛苦的神情,只是那双眼一点一点失去了光泽,一片的死寂。
春惠看过这双眼,在有次爸爸不知道跑到哪去,一连三天没有回家。而那三天时间里,她因过度疲劳晕倒,被老板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昏睡了三天,老板不知她家在哪,也不清楚她家的联系电话,没法联系到她的家人。
当她回到家,就在房间里,看到了睁着眼像是死了一般的春晓,那时吓了她一跳,抱起他,正要往外冲。
春晓看到她回来,却是哭了起来,直嚷着他以为她不要他了,跟爸爸一起走了。
那时她才知道,她那白痴爸爸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不知道拿到哪里去了,搞的家里就跟洗劫了一样。
他们又是了无音讯了三天,可怜的春晓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也不奇怪。
而春晓会是那种神情,完全是失去了求生的意识,三天滴水未进,是在等死了。
现在再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春惠忍不住和当时一样湿了眼眶。
050章 那啥,这只是幻觉!
重明奇怪的看着春惠只是默默的站着,要知道白蒙世界所幻化出来的景象可不单单是景象而已。其中更是有让人误以为真的迷惑力,让看到的人根本摆脱不了。
在这唐突出现的人事物,在春惠看来该是在正常不过,也正是在进行时的。
重明曾经在自己的白蒙世界中疯狂的去阻止过,根本无法分辨现实和幻觉,他现在看来,春惠实在是太过安静了。
人事物一改,这次更为真实,连场景都换了。这里是个房间,准确的说是卧室,在重明看来这个房间的格局很奇怪,里面的家具摆设也是他不曾见过的,正是春惠那边世界的公寓式房间。
这里正在上演一场活春宫,在大床上被压在下的人正是春惠的父亲,在上的是不认识的健壮中年男人。
春伏双手双脚被分别绑于四根床柱上,趴在床上,满头大汗脸憋得通红,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长发散落在两旁,露出白皙性感的背部。
在他之上的中年男人同样的一身汗,正卖力的做着类似俯卧撑的动作,不过他不是上上下下,而是前前后后的动着,时不时在春伏的背上亲上几口。
薄薄透明的床幔放着,带了些许的朦胧感,很是刺激的画面,不过关键的下方被一被床单给挡住了,春惠看着有想揭开床单,好好观赏的冲动,她确实也去试了试,结果发现她能碰到那床单。
几次伸手,终究还是忍住了。好歹是她爸爸,她不能偷看他的隐私不是,她还是比较的有孝心的。
这里只有春惠能干涉他们,两人却是没看到春惠,也可以说是无视了她的存在,忘情的干他们的事情。
重明看着那熟悉不过的春伏,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连咳嗽起来。一向稳重的他,有如此失态的表现,可见他受惊讶程度不轻。
重明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春伏还是二十多年前,有次路过春宫,因为白桦对枯木剑非常感兴趣,就去了春宫拜见了还是春父的春伏。
春伏很是热情的接见了他们,交谈中,春伏的落落大方,不拘小节让重明很是欣赏。
历代春王容貌都显女态,春伏也不例外,也跟历代春王一样,有着王者之气的春伏,柔中带刚,发起帝威来,有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原本该是那么不容侵犯,不容亵渎,犹如夏国国花莲花一般的前代春王,此时他居然,居然会以这番姿态被人玩弄着,重明精神上所受的打击不为毁灭性的。
他能猜到春惠是谁的女儿了,但是,但是,她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这污人眼不能直视的画面,就连着暧昧的声音他都听着胃痛!
实在等不下去,重明手一挥,景象消失,回复到灰蒙蒙的白蒙世界。
原本这些幻觉该是由春惠克服的,但是他实在忍不下了!
问着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春伏是你什么人?”
春惠脸上是失望的,她还想看一会儿呢,如此活色春香的画面,“女主角”还是她那白痴爸爸,真的很难得啊。
不过听到重明的问题,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既然是认识爸爸的,可不能让人误会了。
她说:“你不要误会,我父亲他绝对没干过这种事情,别看他一副好欺负软弱的样子,其实自尊心极强,虽然围着他对他有意思的人很多,但我父亲他绝对是有原则的人。我们家虽然穷,志可不穷,我也不会答应他干出这种事的。”
“啊,还有,我父亲的取向很正常,他一直是爱着我母亲,这个我可以保证。至于这画面嘛,我想是由于有时我会乱想的缘故,呵呵,也是我瞎操心了,他一晚回家,就会想入非非,谁让他长了长男女通吃的脸呢。不过我父亲他很强的,不可能被谁谁给绑架的。”
那**的场景,完全是yy的产物啊,她是担心这种情况,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作为仙人的重明该比她更明白这画面为何会出现才对呀。
春伏的强,重明当然知道,好歹曾是王,又是仙人之躯。
不过会想入非非到这种画面,现在的女孩子都在想什么呀,开放到这种程度,该说她父母是怎么教育子女的,真是有……
猛然想起,春惠可是春娘,以后是坐拥佳丽三千的人,难道是天性使得她的性格如此?
想到这里,重明也就释然了,如果春娘的思想不开放点,跟普通女人一样,是不嫁二夫才麻烦了。
春惠突然想到,不对啊,在这个异界,没可能有人会认识爸爸才对,但是重明准确了叫出了爸爸的名字。
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父亲吗?”
重明轻咳了一声,“上一代的春王就是你的父亲。”
“说笑的吧,那地方你也看到了,根本不是你这世界的地方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春惠笑笑,在重明的盯视下笑容终于是挂不住了。好吧,就她爸爸那张脸,根本不可能认错。
但是说她那白痴爸爸是上一代春王,这太说不过去了……等等,好像可能!
想到小时候爸爸不经意露出来的异于常人的说话方式,而且明明很穷,却比富人还有富人的架势,他曾说过,他以前也是富贵人家,不过家道中落了。
对这个解释,春惠是不相信的,因为她那白痴爸爸对上层社会可是一点都不了解,对自己的父亲,春惠一直捉摸不透,毕竟有太多的谜团。
还有小时候对她讲过的故事,意外的跟这里的世界很是吻合,这些说是巧合太勉强了些。
对春惠看到幻觉的冷静,重明问道:“你为何都是冷眼旁观,难道没想过去阻止吗?”
那个被折磨的男孩,一定是跟她有所关系的人,不过那个男孩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春惠松开了眉头,想不出来就不去想了,等找到爸爸,亲自去问问就是了。
随口一答:“阻止又没用,一切都是出于我的遐想,又不是真实的。”
这让重明微微有些惊讶,“一眼就看出是幻象吗?”
“想也知道的吧,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会出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在白蒙世界,可分辨不出来呢,重明看着春惠的目光有些深意,末了道:“你有一双好眼睛,你该感谢你的父母。”
眼睛是遗传了妈妈的,爸爸常常这么说,春惠没有多想,再次蹲到一旁去思考她的人生目标是什么了。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在她身上,她得快些从这里出去才行,何况不知道月夜那个色鬼会趁她不在的时间里干出什么事情来,总觉得很不安。
王位看似不是世袭制,实则还是世袭制更有优势,一代一代王位继承下去,往往上一代王的个别能力会遗传给下一代,久而久之,现存的这代的资质会强上很多,治理起国来会更加牢靠。
当然能力不是绝对的,在权势的利欲熏心下,心会变,就算是通过白蒙世界仙人也同样,也可能经受不起各种诱惑,从而迷失自我。
当道偏离,仙石被污染,一直延续下来不停沉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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